二当家被不明高手踢到油罐叫人时,不是像开场直接描写斧头帮大军声势浩大的粉墨登场,而是镜头一转,来到哨牙珍的闰房。画内音乐是哨牙珍正播放的三十年代的音乐,哨牙珍正对着镜子涂口红。这段情节一来真实反映了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女性的闰房生活,强化了故事发生的年代背景;二来作为斧头帮大军登场的过渡,因为在片头斧头帮登场的情景已经细腻勾画过,如果再来一次就会显得得重复累赘;三是为和平的生活被无情的罪恶破坏作铺垫。斧头帮发射的叫人信号造成的强烈冲击力,使得使得哨牙珍错手把自己的脸画花了,瞬间哨牙珍由满脸的幸福变成满脸的愤怒。房中人自我陶醉的和谐突然被完全破坏了,与其后斧头帮惨无人道的恶行形成强烈的对比。美好的东西瞬间被毁灭,揭露了斧头帮的丑恶。最后值得注意的是,哨牙珍涂口红时出现在画面中的只是镜中的哨牙珍,是虚像,不是真实的。这样处理的好处,这个虚像一来反映了哨牙珍对自己容貌的自信,事实上,这个世界绝大多数的人不会认为哨牙是美的,但哨牙珍却认为自己很美,很会自我欣赏,所以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时是很自我陶醉的。二来也反映了当时社会的动荡,眼前的和平也只是一个虚像,是不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