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妖瞳99 5
188楼今天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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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这瞻前顾后的创作思路太多,导致写作进度太慢,真不应该和不值得啊!我就顺着您的思路随便写一段,并且我会在随后删掉,免得影响您的续写连贯性。
左京走出生活小区,放眼街道两旁的一排高大梧桐树干枯凋黄,迎面吹来的寒风凛冽,才蓦然想起这是深冬季节时分。
看看手上的电子手表,显示今天为十二月二十二日,不由伤感再次涌入心头,离母亲李萱诗过去的生日整整有十天了。
经过与妻子白颖离婚前的感情挣扎和徘徊,直至离婚,以及发誓要报郝恶魔强加于的欺母辱妻、不共戴天之仇,我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再懦弱地苟延残喘,必须如凤凰浴火再生,强化意志和心智,用尽方法与手段,把郝家庄死死地踩在脚下,让郝家父子如哈巴狗似的摇尾乞怜,过着生不如死的痛苦生活,才能报仇雪恨,快意恩仇。
在街道旁的一个理发店里收拾干净头发和胡须,站在镜子端详一番,感觉曾经的一身颓废之气消失殆尽,我给理发员付费后,才满意离去。
“左京,你不是跟随童部长的去衡山县调研,并给母亲拜寿了么?这是什么时候回到京城的?”一位帅气男人热情地握住我的手。
“黄处?俊…….俊儒兄。”我因吃惊而变得有一些口吃起来。
“别处不处的,就我这么个部计审处长在京城算老几?呵呵,这么惊讶干嘛?很意外?”
看着眼前风度翩翩的黄俊儒,想想他的妻子王诗芸在郝家庄的所作所为,不由暗暗不值,于是转移话题说:“多多应该上小学一年级了,她还好吧?”
“嗯,今年上小学后,开始变得乖巧听话了,嘿嘿。”提起自己的宝贝女儿,黄俊儒立即骄傲和开心。
我忽然想起上次和黄俊儒一起到幼儿园的情景。
多多双手搂住我脖子,“啵”地亲我脸蛋一口,稚声稚气说:“我妈咪还好吗?叔叔回去见到妈咪,麻烦告诉妈咪,多多很想她。还有,爸爸也很想她,让她早点回家。”
那一刻小孩子的真情流露,让我鼻子一酸,胸中隐隐作痛,强颜欢笑说:“你妈咪可好勒,她跟叔叔说了,很快回家跟多多,以及多多爸爸团聚。”
“谢谢叔叔,”多多说完,又亲我脸蛋一口。“叔叔真好,妈咪只身在外,一个人很辛苦,叔叔要代多多好好照顾妈咪。到时候,多多一定会好好谢谢叔叔。”
“嗯,多多的话,叔叔记住了…”我转身偷偷抹了一下眼睛,站起来对黄俊儒道:“俊儒兄,你带多多回家吧,咱们改日再聚。”
“叔叔,拜拜——”多多说着挥挥手,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
记得那次我目送这对父女上车离去后,原本伤感之心,愈发凄惶起来。不为其它,只为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庭,王诗芸背叛了痴心守望的丈夫,伤害了天真可爱的女儿。
“左京,诗芸在衡山金茶油公司还……多多天天想念和念叨妈妈。”
望着一脸关怀之色的黄俊儒,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脱口失声就吼一句:“别提她了,多多没有她这种寡鲜廉耻的妈妈,她不配当多多的妈妈!”
黄俊儒先是震惊愤怒地望着我,继而咬牙切齿地面色狰狞,片刻,他叹口气说:“这不远处有一家咖啡馆,咱们去坐坐吧。”
在雅致的包间里,我和黄俊儒对面相坐,默默地品尝着苦咖啡,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左京,有话就请直说吧,无论在衡山发生过什么事情,我都能够冷静和平静地接受。”半晌,黄俊儒点燃一颗香烟,慢慢说道。
见我依然没有发声的意思,黄俊儒苦笑一下说:“这些年我能在童部长手下兢兢业业工作,并稳稳坐到计审处长的位置,不敢说自己有多大才能,但最少不是庸碌无为的蠢才!左京,我可以说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也听说过,毕竟,该发生的,总是会发生。”
我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黄俊儒见我左右为难的样子,忽然转移话题说:“知道我刚才去什么地方了吗?是东城区民政局的婚姻登记大厅,因为童部长悄悄安排我去调查一件事情。”
我顿时大惊失色,再次脱口而出:“是关于我和白颖去离婚的事情?”
“左京,你真的很聪明绝顶,智商高,脑子转的快,一点就透!”黄俊儒吐出一个烟圈,意味深长道。
“纸就是纸,根本就包住火的,完了,什么都完了。”我顿时痛苦万分,喃喃自语道。
“老弟,从你的为人和秉性脾气,我看童部长的意思以及口气,她没有去过分责备你,始终把你当女婿来对待。想来,问题结症应该出在白颖身上吧?”
我则痛苦地闭上眼睛,哑然无语。
“老弟,童部长能坐到如此高位,其修养气度远非常人可比拟,无论你是否和白颖离婚,童部长都早已把你当亲生子女看待了。”
我犹豫片刻,才下定决心说:“俊儒兄,这世上不是没有忠贞不渝的爱情,只是,这开放的年月人很现实,如果夫妻分别过久,那么容易被奸猾小人钻了空子。”
“我懂你的意思!左京,我不敢说自己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但是,对于王诗芸的种种反常行为,我也是怀疑过的,不爱就不爱吧。王诗芸是嫁给我,而不是卖身于我,如果她真移情别恋,我黄俊儒会大度地平静分手就是了。”
当我终于抵挡不住黄俊儒的沉默压力,把王诗芸在郝家庄里,与郝恶魔父子相恋的种种丑行,原原本本都给抖落起来。
“碰!”的一声,黄俊儒愤怒之极地,用手掌重重拍在咖啡桌上。
“郝家父子这一对衣冠**恶魔**,简直欺人太甚,都骑到我黄某人的头上了,老子与你不共戴天!”黄俊儒眼里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我则连忙道:“俊儒兄,我知道一个词语叫‘大丈夫何患无妻?’这是,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多多知道,更不能让多多的幼小心灵受到伤害。”
最后,我和黄俊儒商量出一个针对郝家庄环环相扣的陷阱计策,最终导致郝家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于是我俩才结账离开咖啡馆。
当我回到空荡荡的家里,伤感阵阵在心中弥漫不散,同时我深深知道,岳母童佳惠的责询电话,应该在快到午饭时分就会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