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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万花,我不是个盆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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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6-13 11:38回复
    (紫禁城入了冬,天仍旧是一如既往的寒,屋外朔风猎猎的时候,叫人连动也懒怠。午后小憩起来时,我推窗一瞧,日头已比早上循例定省的时分好上了很多,于是唤来金昀梳洗更衣,预备出去走上一走。金昀一壁应了是,一壁同我说起前儿叫她绣的一副花样子还没有绣得,我抬手对着镜里扶一扶鬓边银簪,只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慢慢绣也无妨。”
    (顿了一顿,遥遥朝前方宫室一扬指:)
    “不急,咱们先上摘藻堂去,上回我那一册书才看了半卷。”


    2楼2017-06-13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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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设换几句吧(沉思)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6-14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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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正帝静妃富察氏,讳书清,字厌离,籍顺天府,满镶黄旗富察氏十四代七小姐,先光禄大夫辰央孙,轻车都尉行深女,母嫡妻杭津氏。妃幼承庭训,少聪察歧嶷,强识精思,工书画,尝阅卫夫人笔阵图,诵王右军兰亭序,临宋徽宗宣和谱,善摹人手迹,时有不辨,然仅止于闺阁间,未尝示外人也。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6-14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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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生气了就是这个号不让发是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6-14 0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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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傲君、高伟光、柏木由纪、井柏然,这个一家四口的画风,嗯……(再次沉思)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06-14 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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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赫妹妹是丢了哪样物件儿?”
              (慈宁门前与如妃闲言少顷,笑谈幼子开蒙读书诸事,随后才告辞离去,她返延禧,我往启祥。肩舆转过西长街来,恰听见有奴才毫不客气的怠惰,抬手便叫了停轿。而那奴才所怠惰的主儿,正是启祥宫西殿住着的叶赫氏。)
              “本宫竟不知道,做奴才的什么时候能驳斥做主子的了?哪个师傅教的你这样的‘规矩’?”
              (我温声询问的前一句,是向叶赫,声色俱厉的后一句,是责那目无章法的奴才。我对宫人内监,一向并不苛待,偶尔遇上乾清慈宁两处的得脸奴才,也很客气,但不苛待与宽纵,却是两回事。)
              “金昀,叫人去查,今日西长街当值洒扫的,都姓甚名谁。”


              8楼2017-06-17 0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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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的奴才,远比主子多得多,有没眼色的,也难免。像这样的奴才,约莫是连地都扫不好的,自有上头的人辖制他。”
                (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路上的碎石子与短沟渠,一阵稍大一点点的动荡,就尽够把他们尽数卷走。)
                “听见叶赫贵人的话了?照着去寻罢。”
                (遣了金昀带人下去,眉梢一舒,又应她后话:)
                “是啊。再过一会儿,八阿哥和九公主,会来问安。”
                (与别宫相比,启祥如今算不得热闹,头年有我与和嫔,二年也只添了叶赫。要多些人声,也只在皇嗣来请安的时辰了。)
                “叶赫妹妹也回去么?”


                9楼2017-06-19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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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会走熟的,早晚而已。”
                  (去岁寻不见如意馆,是熹嫔带我过去,方才一载,六宫的地界终归业已走遍,我大抵也可做旁人的引路人了。)
                  “那要看你,喜欢什么样的风景?”
                  (细细一忖,我也忘了是从什么时候起,紫禁城的景,我竟记得这样熟稔。)
                  “你若喜欢登高,那么该到西北角楼去见见;你若偏好清静,那么宁寿宫的竹香馆最好;你若爱大气一些的光景,那么九龙壁,也是一个好去处。”


                  10楼2017-06-19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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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呀,你喜欢的。”
                    (无论如何,我得承认这一点,宫里很好,但这里的确比不得宫外自在,倘使连自己喜欢的去处都不能择选,那真的是,没意思透了。)
                    “那其实不难。此心安处,即是吾家——瞧,你的坠子,约莫是找到了。”
                    (我遥遥观见金昀身影,与先前遣去替叶赫寻坠子的几位宫人是一并过来的,待近前详问,果然在长街一侧的墙角处寻得赤红一枚耳坠,这个起先不大叫人愉悦的插曲开头,总算有了一个尚好的结尾。其时夕阳的斜晖温柔的洒了一地,复命内监起轿,再顺着西长街铺得缜密的青砖路,慢慢的走回启祥宫去。)


                    11楼2017-06-19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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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家,性子跳脱些也不错,持冬素日何尝不是一样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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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皇后娘娘呀?”
                      (我一壁细忖早间妃嫔往坤宁问安时,能记着的有关中宫主人的样子,一壁一句一句的答她:)
                      “年纪很轻,生的不错——朝冠凤袍穿戴着,与满人嫔妃的样貌区别倒不是很大。”
                      (我忽而,想起星河来,她远嫁至叶赫那拉,那里的蒙古姑娘们初初看她时所想的,应和在这里我们看皇后时相似罢,但她与皇后的境遇却又不同:皇后登的是坤极之位,嫁的是大清最尊贵的天子,身后有整个锡林郭勒盟,六宫无一敢不敬;星河孤身一人,嫁与只是蒙古草原上如今名姓尚还未见经传的贝子。)
                      “如今你是贵嫔了,封妃大抵也指日可待,还怕回头定省的时候座次不能朝前挪挪,自己亲眼看清楚?”


                      13楼2017-06-25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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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17-06-25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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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九?”
                          (太后寿宴时,我见过在容家的述稷一面,我与他说起我玛法健在时的种种,颇引了他兴趣,后来他出了宫,我搜罗了一阵,还是寻了几卷玛法的手稿叫人转送过去。谁知转日再听见这孩子的消息,倒不是什么好事,很是可惜。)
                          “兄弟间切磋演练是常事,磕着碰着也难免,可是打伤了老十——这孩子,是该管管了。我六叔,就是太傅大人,也不晓得那时候有没有好好同他讲讲道理。”
                          (如妃这份担心,我是能懂的,不知道她与在容彼时又是如何交涉的,她不提,我并不问,有些事情我知道一些,就可以点到为止。)
                          “你这个做额娘的,得多心疼啊。”
                          (稍一顿,复添了话尾:)
                          “是曹子建的白马篇。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虽是汉人的诗,但满人自来尚武重骑射,我偶尔会想,哪一天能瞧见自家儿子学成这样的功夫,我就什么都不担心了。”


                          15楼2017-06-27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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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齐妃的妹妹?”
                            (我凝神细思,印象不深,样貌是记得的,与阿羡的眉眼轮廓,确有相似。再言及齐妃:)
                            “我与齐妃,来往一向不多,路上照面,点个头就罢。不过无论如何,你这句以礼待人,说的很对——”
                            (阿羡此言,也合我心。自我入宫,到现在为止,寻常皆以笑面示人,未尝行过偏颇之事。)
                            “皇上赐你这一个礼字,正是恰如其分。”
                            (但也只能说是到现在为止,以后会怎么样,我不知道。)
                            “宣妃出自杭津氏,我额娘一样出自杭津氏,她和我,算表姊妹,脾气一向都温和。你们能谈得来,那也很好。”
                            (在容与我早就识得,不必多说,她膝下长子述稷,太后寿宴上我见过一面,在我看来,天资不差。)
                            “我是这样想的,眼下富察在宫中有你我两个,多少年来族中在朝堂与宫里是什么情状,你和我应当是清楚的。六宫的情势一直错综复杂,恩宠、权位、子嗣、赏赐、名号,什么都掺杂在一起。而里边有一些是称不上长远的,没有争执的必要。”
                            (我始终笃信,后宫之中,从来没有不争的人或不争的时候。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得会算,会看。)
                            “长远的那些,却不急在一时。”


                            16楼2017-06-30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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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
                              (回拍了拍她手背:)
                              “我和你不站在一处,还能和谁站在一处?你放心。”
                              (不管怎么样,一笔写不出两个富察,至少我是这样以为,我与阿羡两人在宫中哪一个走的更远都不要紧,要紧的是走在前头的人,是富察氏。)
                              “并不。”
                              (我轻轻摇一摇头:)
                              “以和为贵,与叫人看低的关系不大。说一句僭越的话,咱们去慈宁宫问安的时候,太后娘娘若交代一声六宫和为贵,又有哪个敢为了这个,看低她老人家?”
                              (世上诸事,固然有它们自己的判定准则,可大多数时候,旁人是不管这些的,同样的一句话,哪怕的确是对的,从常在答应口里说出来,和从皇贵妃口里说出来的,就不相同。)
                              “我刚刚说过,有时候小节上卖人一个面子,各退一步,也免风波。但触及原则的事上,我不让,也必不会叫你让。”
                              (小节上从不相让,那不是本事,更不是心胸,大事上不相让,也有本事叫别人抢不走,这才叫韬略。)
                              (又叙了一阵话,等到日暮时,方目送她离去。)


                              17楼2017-07-02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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