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知道以后的事情。按理来说,谁都不可能知道。
何况我从来都不屑于知道那缥缈的事实。
对于我们这种人,明天是什么,用期望的曙光应该来的更好些。
胆大妄为,乐以忘忧。
我不知道这两个词来形容我足不足够。
我的鞋踏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啪嗒啪嗒地响着回声。
三层。我默默地计算着。
——太过漆黑,以至于我只能靠着心中旧时重叠的幻影猜测距重点的距离。应该快到了,我甚至可以问到那梦寐以求的似梦似换的馨香,尽管实际上什么都没有。
——啪嗒,啪嗒
脚步的声音,来自我自己。
隐隐约约能感受到来自光的温暖,轻微交谈的声音,还有腰间手铐撞击铁链的清脆声。
监狱从来不缺巡警,三层更是如此。我紧忙定住,大理石的台阶不用我小心翼翼就可以制止住大部分的声音。
交谈声愈发地接近,他们离我的距离更加的近了,我知道他们列查完毕了,准备从我这个方向到楼下。
在手电筒灯光晃得我睁不开眼之前,我凭着直觉藏到了台阶与走廊的夹缝里。我阻止不了心脏在突突地跳动,命悬一线,赌的就是这个。
如果他们足够负责任的话,他们一定会把这层搜查到一个蚂蚁窝都不放过,平常也都是如此。
【呼……呼……】
他们在黑暗中擦着我的衣角走了。带着懒散的语气和一个可靠的消息。
——狱里调来了新任的狱长。
尽管我早已经知道,可是还是耐不住我内心的亢奋。
而且他们口中所述——火辣,残暴。
我不知道后者这个词是如何定义的,毕竟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具备吧。当然我不是,理所当然,我自认为我的错误就是拯救了上帝不想宽恕的人,因此碰触了上帝的底线,把我流放在没有天使的无尽地狱。
不,还是有的。
我迷恋他,这一定是上帝派来救赎我的天使。因为他那属于来自圣光的耀眼甚至能让他在我眼里折射出的影像发光。
找到他,然后让他属于我。
这一定是上帝宽恕我的机会。
我仍在漆黑一片的道路上摸索,光亮近在眼前,狱长的房间灯亮着,好像毒舌挂着太阳朝着我“si,si~”地喷射着毒液,让我睁不开眼。
我摸着红木门沉重的手感。天使近在眼前,我与他仅仅有一墙之隔。
天使是上帝派来的,信仰的堂而皇之,被救赎时也一定要昂首挺胸。
我刚把手半举着要接触木门的时候,一阵短促的喘息声传进了我的耳蜗。回荡在耳室,然后“砰”地一声炸开,鲜血淋漓。
我的手一抖。
【怎,,,怎么……】
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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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声变本加厉。
我觉得我的信仰收到了重击。
怀着一丝绝望的窃喜,我的眼透过门缝。灯光照的我刺眼,但我的眼睛因为急切睁得更大。
一片眩晕的黑过后,接着光亮,我觉得新的一波眩晕又在我的脑子里盘旋不断。
里面赫然是一场活春宫!
狱警身下那人有着醒目的红发,被护目镜束缚着,警帽斜斜地挂在头上,马上就要掉下去一般。身体被顶的要从桌子上掉下来,却又被上面的人粗暴的又拉回去,顶的更深。手被狱警按在桌子上,制服扣子被打开漏出大片白皙的胸膛。火红的嘴唇大张着喘息,和白的病态的身体不近相应。
自己日思夜想的狱警在上一个人,一个男人!
情欲谁都有,我安慰自己。
与外表极其不符的粗鲁粗大的的巨物塞进红发男人的穴口,进出带出鲜红的媚肉,甚至有些更深的颜色溢出。我知道那是什么,最常见之一吧。
——血。
玩物罢了,也仅仅是泄欲的工具。我的心似乎平静了下来。不得不承认,男人很美,病态的,苍白的又强大的凌虐美在这一刻无不无时无刻地体现出来。甚至带出来的苍白皮肤上渗出的汗珠都代表着别样的性感。
不过玩物终究是玩物。
我看着被男根带出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扯起一抹冷笑。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何必为别人珍惜。
【啊哈…特……特拉法尔加……你就他妈有这点本事……啊……哈……】桌上的男人开口,带着磁性的沙哑情欲暴露出来,仿佛是一支最强效的催情剂,让人一发不可收拾。
【特拉法尔加】我冷笑一声。真是讽刺,自己日思夜想的狱警的名字竟然是这样听到的。
【怎么?】上面的男人一个坏笑深顶了一下,【当家的还不够?用我再用点力?我怕明天的“新任狱长”下不了床啊。】邪气地一笑取代了我所有幻想,圣洁的存在好像被打破了。
【要不这样?】男人俯下身用指甲捏住身下人鲜红充血的乳头揉搓。我看着它们变得更加饱满挺立,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