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更一段。这次要感谢风铃师妹帮忙修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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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松开了手,又因伤口不断的溢血,不由得倒退两步找了个桌椅依靠着坐下缓了会,轻扶着受伤的腹部,又看了看满手的血迹,轻叹了口气。被放开的女子竟真没有叫喊,而是强装镇定的整理了一下衣衫,惊吓之余贴着墙边慢慢地挪到婴儿那里,一双柔荑仔细的拉好婴儿的衣服和本该包着的却被婴儿踢开的小被。虽然这女子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危险或要逃跑的举动,但他依旧警觉地正坐着,移目关注着。这武林中的每个人都视他为邪道恶徒除之而后快,可面对一个母亲和刚出世不久的婴儿,恻隐之心还是会油然而生,想起自己和母亲不也是这样孤儿寡母的走过来吗?要不是父亲被杀,他和母亲也不至于落魄……想到这里,他心里怨恨之气顿生!
都说婴儿是对感情波动最为敏感,果不其然开始咿咿呀呀的哭闹了起来,女子不由得有些慌乱,生怕这哭闹声招惹到那个人,想了想应该是孩子饿了,偷眼试探性地看了看他,见他并无任何反应,便侧身解带给婴儿哺起乳来。
房内空间狭窄,再如何侧身遮挡也无济于事。他见状冷冷地移开视线,不再去关注,可又忍不住斜眼瞟了一下。过了许刻那婴儿终是安静下来,轻轻的睡着了。女子将婴儿慢慢的放回摇篮里,会心微笑着注视着自己孩儿的睡颜。
而他,也终因失血过多支撑不住了,腹部渗血,脸色泛白,嘴唇无色,可又紧绷着神经咬牙坚持着闭目修养了一会儿。
女子安顿好婴儿走到他近前,双手挥舞着各种比划,唇动着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
“原来你不能说话?”他声音有点沙哑惊讶地说到。女子有点难为情的点了点头,指着他的伤口又指了指外屋,继续比划着。
看着这样子的比比划划他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要带他去外屋帮他处理下伤口。
随即起身跟着她来到外屋,各种药草味瞬时扑鼻而来,清晰好闻。环顾四周,简陋的屋内摆着一张小长桌,一张椅子,各种小箩框装着草药。
原来,她竟是一个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