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刚才的两个人是谁啊,很少能看见和前辈关系不错的诶。”渡边见宫野走到前面,立马追上去,好奇问道。
“以前的朋友。”
“唔,很面熟呢。”那个青年的确很面熟。
“……”
“看得出前辈很在意呢。”
“……”
“果然是的吧,我都没见过前辈和谁说话这样过。”
“渡边清一。”
一旦这样喊他,渡边就知道宫野可能是快要生气了。
渡边立马嚷嚷着岔开话题:“前辈以后不准再说我是孩子了,我都是可以光明正大去酒吧不会赶出来的人了。真是的,明明只差几岁,平白无故被当成小孩实在太过分了。”
“只有小孩才会在这个问题上争辩。”
“这是身为男人为尊严而战!”
宫野疲于去应付渡边的叽叽喳喳,待在实验室的倦意,渡边的麻烦,加上今天遇到的人,都让她精神变得很糟糕。
很快走到了住宅门口。
她从包里翻出钥匙,扭开门。
渡边看出她的精神不济,识相地接过宫野的包,连忙脱鞋走进屋内将玄关处的拖鞋放在她前面。
今天遇见的人肯定有问题,渡边琢磨着。
他脑海里浮现出那对男女,特别是那个青年,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宫野看起来脸色很差,渡边立马回神,将她推到沙发上后,噔噔噔地跑去浴室捣鼓。
宫野斜靠在沙发上,身子陷了进去,双眼迷蒙地看着那边的人影——
不可否认,如果不突然闹脾气的渡边,还是个很乖的孩子的。
和他姐姐说的一样。
渡边清一寄住在宫野这里是两年前,那时离组织瓦解也正好过去两年。
在此之前宫野在实验室做着研究的工作,渡边千代是她的助手。
而后来的渡边千代意外逝世,临终前的心愿也是希望宫野能帮忙照顾她的幼弟清一。
宫野处于愧疚,又或者冲淡自己绝望的心情,答应了这个请求。
这样一耗,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前辈,放好热水了!”
“前辈真是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说话的人看起来一点也不记得到底是谁让她跑去酒吧找人了。
宫野觉得自己真是自找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