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等吗?”我看着她默默地点头。
“你觉得她伤你伤得还不够?”
“也不是,但是等也是等,不等也是等,又有什么区别呢?”
五月,素阳,空气中弥漫着的灰尘不知疲倦地做着布朗运动,就像是眼前强打起精神的她。
“呐,反正你们也已经安定下来了,就别太担心,我总会赶上的。”
列车也已开始鸣笛,我拎着厚重的行李坐在靠窗的位置。
“对了,”我趴在玻璃上冲她嚷道“你记得上次度娘吞你的文是什么时候吗?”
她但笑不语,琥珀色的眼睛柔软而安静,仿佛阳光下清澈的溪水汩汩地流动。
我不禁又一次想起我们初见的日子——那是沉淀太久的岁月,是太长的歌。
(抽风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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