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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附庸风雅·全性向约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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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琴棋书画,西风瘦马,流水人家,附庸风雅之事,皆有你来谋划。
附庸风雅全性向约戏群——严审,无月戏。
审核标准:
1、说人话;
2、合理断句,没有语病,正确使用标点符号;
3、有一定个人风格,不流于平庸,不批量生产;
4、叙述详略得当,拒绝流水账;
5、只pu,不评戏,不负责让你服气。
欢迎加入附庸风雅录:637305635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4-30 22:05回复
    风花雪月,琴棋书画,西风瘦马,流水人家,附庸风雅之事,皆有你来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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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4-30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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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
      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謇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
      春是太子泓的乳母,抚养泓时年岁尚浅,但已能分泌出足量的奶水,她褪下短衫,红帛斜搭在肘窝里,柔腻的春色荡漾于大明宫寂寥的香炉间,灯影婆娑,夜风拂起层层帷帘,案上的瓷碟汲有一洼清浅的泉水,她唤来使女,令她们将形似“寿算绵长”的香篆倒入其中,把虚浮于表面的粉末子点燃,就成了悄然芬芳、花纹绮丽的时钟。
      这雍容旖旎的大殿,正像它的主人,以女儿身撑起了浩荡天下,即便历经云波诡谲的纷争,却也始终保有着盛世恢弘的气象。
      歌姬手摇团扇,唱尽哀悯怨愁,又作后主覆灭之亡国颂:
      璧月夜夜满,琼树朝朝新
      轻梦黄粱酒,因君一笑故
      忆昔日伴君侧,以酒浴兰池,帐顶设金莲,悬丝囊,盛荳蔻、辛夷、杜衡、蕙草、芳芷、都梁、泽兰,谓浴五蕴,焚七香。举杯对饮,置江山于耳后,畅诉儿女情长。
      一缕香魂不愿断,手捻琴弦未可停。玉环痴恋,但作祸水无妨,只是危难关头,阿瞒仓惶潜逃,独留下白绫三尺,叫她悬梁自缢。
      慈宁宫中,从不焚香,而是如秋爽斋般,以瓜果熏殿,荣儿说:“太后的宫里永远是清新爽快的味儿,倘若夏日,气味透过竹帘,满廊底下都是香气,深深吸上一口,都感到甜丝丝的舒坦。”
      官窑烧制的上好的青花大瓷盘,堆垒着木瓜、佛手,陈设于殿堂内,每半月更换一次,既显得朗阔大气,又迎来满室清芬。老佛爷柔然靠在八宝琉璃榻上,天鹅绒缎的乌发长垂,镂花义甲闪耀着金光,她尝着茯苓夹饼,听报信的太监火急火燎地叫嚷着:“洋人都快打进北京城了!”
      紫禁城被不识货的野蛮人席卷一空,金朝笏、玉白菜难于幸免,而那些长久积染瓜果馥郁的瓷盘,经历过王朝兴衰,陪伴着形色各异的主人,它的香气依旧优雅、宁静的氤氲在瓶器碎瓣的角落。
      ——胤书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04-30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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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生见过张小姐两次。一次她千里迢迢来寻我,一次我翻山越岭去见她。
        始终记得初次会面的清晨,正如她书里写的那样。连了有几日,温州城里下着绵绵的雨,使我心神不宁。有时我倚在窦妇桥上发呆,见着淙淙河水中映出自己那张脸,分明是在等待什么的深情。
        ——大考的早晨,那惨淡的心情大概只有军队作战前的黎明可以比拟,像《斯巴达克斯》里奴隶起义的叛军在晨雾中遥望罗马大军摆阵,所有的战争片中最恐怖的一幕,因为完全是等待。
        她终于来了。
        胡先生一早匆匆地告诉我,张爱玲来了,让我安排个地方容他们见面。为了避嫌,我选在一间很小的旅馆。胡先生一身灰色长衫,眉眼被帽子严严实实地遮住。他一路不说话,像是恼羞成怒的样子。我不敢出声,细密的雨丝纷杂落在青石板上,悄悄抬了眼远望,青山在村外有个依稀的轮廓。张小姐便是从山的那头来的罢。
        “你去叫老板泡杯茶,一会送来。”他硬邦邦地甩下句话,就把我关在了门外。而后房间里传出他怒气冲冲的声音:“谁让你来的?你跑到温州来做什么?还不快回去——回去,快回上海去!”
        我迟疑在门外,半晌才挪了步子。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千头万绪归结成一句,胡先生大抵是要走了。那么我能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自然也是屈指可数的了……我的手在抖,热茶溢了出来。不,这可不行,在斯家我端茶时可曾撒过一滴?这可恶的颤抖仿佛在提醒我自己的身份,一个永远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我,和有学识、有思想,与胡先生志同道合,又情意笃深的张小姐。
        那个瘦削的女子就站在我身前,云发细眉,旗袍服帖地勾勒出美好的曲线。她很疲惫,眸子里却闪着喜悦,仿佛连这破败房屋地板上的尘埃,在她眼中都是散着光的珍珠。
        “张小姐。”我低低地唤了一声,她脸上闪过些诧异,然后我听见胡先生在里间喊我:“茶终于来了。我肚子有些痛,一直不舒服。”张小姐扬起的眉梢瞬时被击垮了,我如释重负。
        “胡先生,你痛得很么?能忍得下么?”我问道。胡先生点点头,我又道:“等下回家再泡了热茶吃,就会好的。”
        张小姐僵立的身影动了,她沉着脸缓缓坐在椅子上。
        “听兰成说范先生在乡下指导过养蚕?”
        “是,蚕种场解散,我跑过单帮做生意,丽水,兰溪,缙云,这些地方我都很熟。”
        她语调诚恳,不似嘲讽,“范先生不但能干,也真是生得美。”
        这句话让我我着实不知所措起来,只好偷偷看了胡先生一眼。他的眼睛似乎在对我说,是这样啊。
        于是张小姐拿出画笔,说要为我作一幅肖像。她坐定,三笔两笔娴熟地画着,胡先生更站起身,站在一旁看。然后他惊喜地叫起来:“呀,太像,太像了,真是神来之笔。”
        “画不好。”她却收起了笔,一脸的凄然。
        “画的好好的呀!怎么不好?”
        我待不下去了,也不想他们因我起争执,便借口回家做饭起身要走。关上门,却又忍不住趴在门口听,听到张小姐声音惆怅:“我画不下去,画着画着,只觉得她的眼眉神情,她的嘴巴和鼻子,越来越像你,心里好不难受。”
        胡先生很惊异:“像我?你说范先生像我?”然后,便是长久的寂静。
        二十天后,张小姐离开温州,胡先生送她。那天又下了雨,阴沉的云挂的很低。张小姐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你到底是不肯,我想过,我倘使不得不离开你,亦不致寻短见,亦不能够再爱别人,我将只是萎谢了。眼眸中原来的喜悦似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些都是胡先生讲的。他亦对我讲过那并不多遥远的从前,他南下诸暨前二人一番情意绵绵的誓言。胡先生说,将来日本战败,我大概还是能逃脱这一劫的。就是开始一两年恐怕要隐姓埋名躲藏起来,我们不好再在一起的。
        张小姐听了一笑;“那时你变姓名,可叫张牵,或叫张招,天涯海角有我在牵你招你。”
        可胡先生始终是胡先生。
        一晃过去半年多,张小姐除了偶尔寄些稿费来,没有什么别的音信。斯家秋天的夜晚,月亮很大,玉盘般悬在天上,将山野照得如同白昼。远远近近地响起一片蟋蟀的啼鸣,像低泣的箫。我怀了胡先生的孩子,他却说这孩子不能留。
        “你带着我的字条去上海,找我侄女青芸,让她带你去见爱玲。明天就去,把孩子打掉。爱玲这一点忙总是会帮的。”
        我不敢不听,脑子里却挥之不去那张优雅的面孔冷漠的脸。
        翌日,青芸搀着我站在爱丁堡公寓门口。我扶着墙壁干呕,上海阴冷潮湿的天,和身边手帕捂嘴走过的妇人一起拧坏了我的胃。青芸按响了门铃,我心里一阵悸动。张小姐惊愕地看着我们,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小姐,我六叔要我带范先生来找你。”青芸紧张地箍着我的胳膊。
        “有事吗?”
        她掏出那张字条,那是一张很小的纸条,极简短的一行字:
        爱玲,范先生看毛病,资助点,我在这里还好。
        张小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声问道:“范先生病得重么?”青芸额上急得出了汗,几番掂量终究是不敢说实情,只好道:“病得重哦——要不然,哪能会来上海?”
        我又干呕起来。张小姐冷了一瞬,爽快地退下了腕上一只金镯子,递给青芸:“当了,给她看医生。”
        青芸愣住了:“张小姐,这个也太——”
        “快去,快去吧。”她没有别的话说。
        后来,张小姐给胡先生写来了诀别信。胡先生坐火车去了香港,最终又去了日本,站台上最终只剩下我一个人。
        他终是把我忘了,他走的时候说会给我写信的,他探出车窗大声地喊我的名字。然而这些,都随着汽笛的轰鸣,留在1950年3月的杭州城了。他还惦记着张小姐吗?真奇怪,我心里却总爱提到张小姐,可我们又说过几句话呢。
        我这一生也只见过张小姐两次。若人们想到我,却不得不要谈起她了,这真是缘分。与她爱上同一个男人,是幸是悲,我说不好,只是她所珍爱的我亦珍爱,她不在乎,想要摒弃的那些世俗,我亦不屑。年轻的时候总把注定看得模糊,回头时她或许是凄凉的罢,可又不后悔……
        ——我们也许没赶上看见三十年前的月亮。年轻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老年人回忆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欢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圆,白;然而隔着三十年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带点凄凉。
        到了最后,孰是孰非,已然不重要了。
        ——唐樛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4-30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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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以为——”
          摸怀中铜柄雕花放大镜,捡近了细致观察,凤凰相偕相伴,一动一静,凤翙翙其羽,仿若要来与凰君共栖一枝。
          花梨木制的香奁,却能精雕得栩栩如生,即便银扣略有氧化痕迹,也是岁月诗意的洗磨。
          伸指挑动搭扣,盒盖翻开,一块“桂花吻”正落其间,由形状及气味可推测为香茶木樨饼,过去含在口中能使唇齿生香之物。
          “天然去雕饰,意味隽永,其韵深长。”
          龙脑醒神,麝香馥郁,檀香清幽,散发着缱绻柔情的欲望。抬眼直视,不加避讳的赞许,一语双关。
          “是个真古董。”
          2
          “古董者,古董也。”
          意味深长回他一瞥,顺理成章想到此物之用途,隐香唤缠绵,规整显悱恻,百年前那位闺阁小女殷殷切切盼君来,欲叫他细尝口香之味,未料世事无常,女愀然而归,呜呼哀哉也。
          “说来也怪。”
          起身寻一生宣平铺案上,木盖半掩,指捏边缘接缝处,逆向转过半圈,阳光斜透镂空花雕,在纸面打出斑驳阴影。
          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五居中央。以此为诀将阴影数字一一调整重列,齿轮契合声依稀叩响,宝盒开启。
          “此物有一夹层,内刻象形字画一幅,某研读几日无解,胤书可愿观上一观?”
          3
          “殷王朝所刻象形文字多于甲骨之上,此篇当是后人所仿。”
          于怀中摸出一只精致骨刀,尖刃沿影子边缘在纸上点刻出字形轮廓,日头西下,光射角度产生些微变化,随手将这盖子后翻个大些的弧度,显出的字影恍若有所不同。
          “这是——”
          倾身细瞧,这块香茶木樨饼似有些违和不妥之处。
          “桂花吻不过明时兴起的一种香饼,口含为主,多有暧昧之意味,绝无供后人观赏之用途,缘何这其中会有这褐色光点?”
          骨刃尖端点于光斑若隐若现之处,显而易见,非可食之物。细数之下,共有六六三十六个之多。
          “古人视六为吉,每卦有六爻,音声有六律,我观这光点,若是角度得当,应与这樨饼纹路成一太极八卦之图。”
          如此看来,那夹层中的字画定非表面之意。
          ——夏侯扬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7-04-30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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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月初十,会仙桥。
            山城羊肉馆里人声鼎沸,再冷的天也挡不住宾客盈门。巨大的炉灶就摆开放在牌匾下,三个帮厨抬来笼屉,柴火一烧,蒸汽比雾浓。
            不冻港也不光是有豪商巨贾、绸缎呢绒,更多下九流的,如挑夫、走贩和妓子,同样愿意沿江而来聚集在此,沾一沾城中心的洋气。即便,这里只是督邮街背后,临近菜场和江门的一条窄巷子。
            而我?
            我是到这里来,跟随我的父亲,见证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傅老先生,请吧。”
            那人站在堂口的左厢,牵牛的雕花隔断只挡住他侧脸,我能看见纯黑的哑光长衫,棉质布料,紧扎裤脚。
            是练家子。
            一看就是常年习武的一双手,素净而有力,不见经脉,仍闻方刚血气。他四指微屈拇指内扣,摆的是收放自如,进退皆有度,可谓深藏不露。
            中间隔了最平常的方桌,二十四道江湖菜错致摆好,累如琳琅。
            条凳这一头,坐着的这位名傅家国,年愈耄耋,须眉发白面有褐斑,远观身姿不拔,已毫无年青时一代宗师的风范。
            “老板——”外堂平地一声喊,“来笼粉蒸格子!”字尾未归音就见一掌横插入肩,如长枪直来,极为蛮横。那武生拳带劲风钻入领口,震得傅老先生颈边的枯树皮都颤上一颤。老师傅两手交叠不见起势,悠哉悠哉,蹬桌一退化去一击。
            “来啦——”刚出炉的粉蒸羊肉,铺底的红薯正绵软,小二端起竹篾子跨开大步,趁热要送到客人桌前。
            武生穷追不舍,一手形意拳使得如笔书行草,顾盼自雄,千里快哉风。傅老先生只出三指,突地褪去满眼浑浊,捏住脉门借力一甩,四两拨千斤。
            那盘蒸笼格子才落下热汽凝结的第一滴水。
            而待筷尖拨开芫荽时,剑锋已归鞘。
            我父亲问我。
            “看见了吗?”
            “看见了。”
            “看清了吗?”
            “看不清。”
            等回过神,傅老先生又蔫巴巴的坐在左厢,勾腰驼背,像棵歪脖子松。羊肉馆里熙熙攘攘,好些力夫卸货正归来,嚷声要吃荤豆花。那后生憋红了一张脸,老师傅也不急着催,筷子在桌面拄到齐整,这才开始享用坊间的美味。
            “再来就是一年后了,年轻人,要争气啊。”
            “……是。谢老先生指教。”
            “我也得争气,万一没等到你,我就先死了呢?”
            我七岁学武,至今已有十八个年头。父亲告诉了师兄弟们,所有人都要有这么一天。
            却唯独没告诉过我。
            傅家国打了一辈子,在重庆这方地,从未逢敌手。不过他现在老了,无妻无子又带着旧伤,不似壮年能一手接下五个拳头,受得了轮番对阵,于是有了规矩。
            一年一次,贰月初十,过时不候。
            彩头几十年来都没变过。
            谁赢了他,谁就是川地第一的高手。
            而我。
            我本不该来到会仙桥。
            我连与他对阵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我是个女子。
            ——孙家百年武道,代代传男。
            ——金柳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7-04-30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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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5-02 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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