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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光热永恒』应东❤️吴安柏 《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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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他就是没有勇气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她也不知道,他怕什么呢?其实…她特别想抱着他。-----吴安柏
临近春节,寰宇人事变动。早上,吴安柏照例打开集团OA,处理文件。然后惊见红头文件上头有她的聘任书。自己被升职了——人力资源部副总。之前他也被几个高层谈过话,只是没想过这么快。
其实吴安柏不是很有事业企图心的人工作但求尽职尽责而已,所以她并不觉得很兴奋,反倒是人力资源部复杂的人际关系让她对自己以后的工作有点担忧。吴安柏走到茶水间为自己冲咖啡,刚要走出来就听见外面讨论她的名字。一时进退两难,想了想,退了回去。
“听说了吗,是吴安柏,寰宇第一个女中层。”听声音就知道是办公室的万嘉,又细又尖。
“就是,谁想到是她!韩定一估计能气死!人家资历浅,还是个女的。这下有戏看了。”接着是几声坏笑。另一个声音她听不出是谁。
“听说,她后面是有人的。应氏的二少爷嘛…应东…”
“就是常前阵子还和女明星上了封面那个。啧啧啧…看不出这个吴安柏挺厉害…”
“这个应氏的董事长是应老爷子,总经理是应家二少爷,大少爷到是个神秘人物。呃…听说兄弟两曾经为一个女人在应氏酒会上大打出手…所以应氏那么大规模,大少爷也不回去…让老二捡了便宜。”
“这么家产也舍得?这有钱人家的事,我们还真看不明白。”
吴安柏很后悔当时没有立马冲出去,现在走也走不掉。呵,真是没想到,自己都已经具备八卦娱乐的谈资了。
在超市买菜的时候,应东的电话打来“晚上有事,不回家吃了”
“哦,还好我没买菜。”吴安柏把牛肉放回原处。
“那你吃什么?”他觉得她会随便应付。
“我约高雯出来呗。”她不以为然。
“哼…跟她,那个高雯就没把你往正路上带!”电话那端,应东揉了揉太阳穴。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说你们两是世仇吗?水火不容!”吴安柏没好气地“啪”一声挂掉。
自从高雯和楚耀辉谈恋爱以后,几乎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约她十次都不见得出来,美其名曰“修身养性”。
难得两人小聚,都吃太多,于是高雯建议到银都商场散步,以消化过量的食物,从一楼一直闲逛到七楼。七楼经营家居及婚庆用品专卖,多是舶来品,价格令工薪阶层咂舌。高雯破天荒地买了一套大红色苏绣的床上用品,大大的鸳鸯戏水格外刺眼。
“你这是要干嘛?”吴安柏一脸疑惑“你不觉得俗气?”
高雯白了她一眼“吴安柏,你的情商真低,逼婚你懂不懂?”
“我真不懂你,你和楚耀辉认识三个月不到,会不会早了点?”吴安柏看上一床蓝灰相间的格子款。
“遇到对的人一天都不嫌早,像你拖拖拉拉,磨磨唧唧三年五载…”
吴安柏没做声,只是低着头,手继续对比床套的质感。
高雯感觉自己被闪了一下眼睛“可以啊…吴安柏!你这保密工作可以啊!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礼拜前”她如实回答。
“你丫的!”高雯转身对售货员说“麻烦你,把那床红双喜刺绣的也包起来!”
她两穿过希尔顿酒店去拿车。
突然,高雯停下脚步,指着几米外的一辆车“咦…那辆车…”
吴安柏扯着她过马路“走啦…快”
“不…那车是…唉…我说……”高雯不依不饶
“你不要对别人的车指手画脚…”吴安柏对她的穷追不舍十分无奈。
“下来了…唉…吴安柏,你看!”这次吴安柏看清楚了,那车确实是被换了的“8899”。
“他说换车…”话没说完,便见一个男子背影去开副驾的门,一名女子走下车,穿艳丽飘逸的裙装,身段窈窕,姿态优雅,看轮廓已觉得是美女,只是男子一直背对他们,看不清脸。女子下了车,轻扯男子的胳膊,微侧着脸,男子凑近说了几句话,然后女子轻轻笑起来。两个人挽着手一同走进酒店。
“是洛伊,那个明星!”高雯几乎是尖叫,用力推了推她吴安柏觉得心一紧,又用力沉了下去。
“吴安柏,你这个笨蛋,你不说他换车了吗?”
“嗯…又看不清那个男人脸,或者是借给朋友吧。”
“你那有高度洁癖的老公会借车给别人?!”
和高雯分手,一个人吴安柏开车回家。她心里反复想了很多可能。午夜的电台放着苏永康的《那谁》是和卓韵芝一起的剧场版。女生粤语低诉:你坐喺电脑前面,尝试喺搜寻引擎器里面输入,「How to forget」,自动弹出嘅第一个联想语句,亦即系全球被搜寻次数最多嘅语句,系:「How to forget someone?」苏永康唱“你和那谁那天分手,你泪痕像条绿色的锈,顽固地种在眼睛一角,直到永久…抹不走…”
到家的时候,应东未归。
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显得空荡荡。吴安柏想从冰箱里拿橙汁,发现只剩下啤酒。她喝了一口,走到落地窗前…掏出手机,拨了几个熟悉的数字,还没接通,又赶紧挂掉…说什么呢?“你在哪”抑或是“什么时候回来?”像查岗,不是她的风格。或者试探,你在希尔顿酒店附近?还是说我看见有个女人从“8899”下来。万一他回答,那是买主。那岂不是自讨没趣。
发了一会呆,吴安柏决定还是睡觉。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应东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怕吵醒她,他在外面卫生间洗的澡,然后轻轻地走进房间,掀开被子的另一边慢慢躺下,没多久他转过身,从后面抱住了吴安柏。
第二天,吴安柏正在往旅行箱里塞衣服,转身的时候刚好见应东倚在衣帽间门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怎么?结婚不过一周,你就要离家出走?”“
“我去培训…晚上的飞机。”她继续收拾。
“怎么不早说”
“比起你总是登机前才打给告知我,我这已经算够早了。再说了,你那么忙,天亮才回,不便打扰!”
“因为升职要培训吗?去哪?去多久?”他感觉她的不对劲,便换了一个话题。
“你怎么知道我升职?”她抬起头,望着他。
“昨天沈东军打电话说的。”他走回房间,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
吴安柏瞅了一眼盒子上的logo,新一季的Tiffany耳环,洛伊代言的。真正是想躲的偏偏逃不掉“换个岗位而已,不劳烦你破费…万一我哪天逆袭挤走沈东军,你还不得我送车,譬如“8899””
应东定了定神,仿佛明白了她的别扭,她的若有所指“吴安柏,有时候看到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笑“你怎么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又联想什么?”
“她只是…她只是一个朋友,碰巧是女性。至于其他,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哈…好吧…你的事我没兴趣知道!”吴安柏推着行李箱向门口走去。
应东跟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吴安柏,我在跟你说一次,不是你想的那样!好有,我不喜欢你这样阴阳怪气地为了一个“无关的人”和我吵架。”
一句“无关的人”扯痛了吴安柏的神经,她掰开他的手,头也不回走出门外。
培训结束后,吴安柏没有马上回去。她想起自己没遇到应东前,每年都会有一次独自的旅行,坐着火车,听音乐,去遥远的地方,去看陌生的风景。或许是人越长大,就越害怕孤单,这几年她竟渐渐失去了独自远行的勇气。
偌大的地图,她最后去了稻城——蓝色星球上的最后一片净土。出发前吴安柏给应东发了条短信,毕竟婚姻的事实还是存在的。
第一次上高原,还好吴安柏的高原反应不算严重,休整了一天便已适应。
蓝得过度的天空,还有肆意滋长的云朵,吴安柏骑着租来的自行车穿梭在万亩杨林。她坐在地上看落叶和蓝天,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云,吴安柏已融入其中。这样的景色让她感到很宁静,无所思无所想,亦不需思也不需想。耳机里陈绮贞唱《旅行的意义》:
“你看过了许多美景
你看过了许多美女
你迷失在地图上每一道短暂的光阴
你品尝了夜的巴黎
你踏过下雪的北京
你熟记书本里每一句你最爱的真理
却说不出你爱我的原因
却说不出你欣赏我哪一种表情
却说不出在什么场合我曾让你动心
说不出离开的原因”
一字一句,像极了她和应东。
在第七天的时候应东打来电话说:“你的自我放飞,还不准备结束么,应太太?”
“应先生,您是在说自己吗?貌似您出差在外,夜不归宿的情况比较多。”想起那天的争执,吴安柏依然耿耿于怀。
“那不一样,那时候我知道你在家里。”
“看来我要经常不在家。”
话不投机半句多,依旧是不欢而散。
晚上吴安柏照例在稻城县城闲逛,累了就找一家小店吃了碗牛肉面。出来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她只好躲进一家手工藏银首饰小铺。
铺面的老板是个极为精致女子,厌倦了大城市的尔虞我诈,来到这世外桃源开了这间小店。吴安柏在店里驻留了很久,老板见她一个人,便与她聊了起来,或许是吴安柏那首“我出东门游,邂逅承清尘……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戳中了老板的回忆,她们相谈甚欢,雨停的时候才依依不舍道别。离开的时候,老板非要送给吴安柏一对藏银镶着玛瑙的耳环。她和吴安柏说,在她的家乡有一个传说,“穿过耳洞的红颜,下一个轮回还能遇上前世的爱 ”吴安柏笑着拒接,她缓缓地说,“抱歉,我没那么多可眷恋的红尘往事…”
刚下过雨的空气微凉,飞吹起吴安柏的头发,她下意识搂紧了一下自己。
“难道我有勇气与你在一起庆祝正日,难道你有勇气反悔诺言你专一,两个人多挤迫,难容纳多一番秘密,捉不紧变得更加固执”应东专属铃声。(PS《吴哥窟》)
“吴安柏,或许我们都不善于表达,所以总是相互试探,反复揣测…过去的几年,因为你一直在,很抱歉…我没有尝试去了解你,譬如你不喜欢玫瑰,譬如你喜欢蓝色,譬如…你没有耳洞…”
拿着手机,吴安柏定定站在原地,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战栗,人潮依然在身边涌动,她的眼泪终于决堤…
“不知道我是否还有那个幸运…去了解你?”
她慢慢转过身,眼前是这样一个人,剑眉星目,嘴角微扬,酒窝深抿。街灯柔和的光线映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应东温润谦恭的向她伸出手…
那一瞬间,吴安柏大脑眩晕又恍惚,仿佛一片空白。他们就这样站着,眼中只有彼此…
《诉衷情》: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香阁掩,眉敛,月将沉。争忍不相寻?怨孤衾。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顾敻(五代)】
时光倒流,像是回到了1000多年前的唐朝…闹市,街灯,她是年少的太平公主、他是笑容暖和的薛绍,纳兰词说“人生若只如初见”大抵就是如此。


38楼2017-04-30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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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为什么不能坦然面对?其实他(她)知道她(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他(她)就是没法告诉她(他),心里,其实还是爱她(他)的。——应东(吴安柏)


    来自iPhone客户端40楼2017-04-30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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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4 20:5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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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东陪吴安柏在稻城待了两天,春节将至,他说要带她回一趟家见见父母,她欣然同意。
      其实,吴安柏并不是很喜欢过年,因为年少时父母意外离世,每每过年过节只剩下他和爷爷,家中免不了冷冷清清。出来读书工作之后,爷爷送进了养老院,对于她而言节日不过是别人的精彩。
      应东的父母住在S市,那里有应氏的总部。飞机延误,回到应宅已经将近晚饭时间。偌大的房子里,几个佣人们在一个老太太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忙进忙出。那应该是应东的妈妈,大部分时间都是过于端庄,动作优雅的杜女士。
      “亲爱的杜女士…你的儿子回来了…哈哈哈哈”应东嬉皮笑脸一把搂住她。
      “就你没个正经!”杜女士缓慢地拍掉他的手,但脸上的喜悦早已是隐藏不住。
      “妈…”吴安柏跟着叫了一声。
      “嗯,你们飞了一天也累了,上去换洗一下,待会下来吃饭”杜女士不紧不慢柔声细气“你爸和你哥在书房,你先去问个好!”
      “遵命”应东比了一个军礼的手势,拉着吴安柏走向二楼。
      吴安柏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应东已经去了书房。她觉得第一次跟着应东回家,出于礼貌自己有义务扮演一下贤良淑德的儿媳妇,于是准备下楼问问,是不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走出房门的时候,她无意看见书桌上的一张合照,照片中除了应东还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子,男人一身戎装,刚毅的脸庞上,英气十足的剑眉,一双很黑的眼睛,流露出藏锋卧锐。女孩子大概二八年华的样子,皮肤白皙,穿着校服,齐肩的短发,站在他们中间巧笑倩兮。
      7点的时候,餐桌上早已摆得玲琅满目。应安凯和两个儿子从楼上走下来。
      “爸爸…”吴安柏停下摆碗筷的手,礼貌问候。
      “哦…哈哈…安柏…你好!欢迎你回家…”应老爷子一脸慈祥地微笑,不同于身后的两个扑克脸儿子。
      “我大哥,杜枫。一个爸妈生的,当了兵,嫌顶着应氏大公子的名号丢人,随了我妈姓。”应东走过去搂着吴安柏的肩膀。
      “大哥好…”吴安柏觉得眼前男人的身影一点熟悉。
      “老二,你还真有点创意,找个这么年轻的姑娘!”应东抿紧了唇,根本不回他。
      “行了,你们兄弟两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就不能好好说话!”杜女士开了口,两个儿子乖乖闭了嘴。应老爷子开口说了句“吃饭!”一家人便入了坐。饭局十分安静,大家只是埋头吃饭,几乎不怎么说话,只听得见屋外的鞭炮烟花轰鸣,连绵不断。大约觉得太静,杜女士开始发话,跟记者招待会一样,杜枫回答得最简洁,通常只有一两个字。
      “安柏,你是第一次没回家过除夕吧?”应老爷子开口。
      “嗯,是的…爸爸”
      “习惯吗?哎…你爷爷一个人…今年你们结婚第一年,必须在这过,等以后你和应东多回去陪陪老人…”
      “除夕自然是要在婆家过,这老规矩怎么能破坏?”吴安柏还没来得及回话,她的婆婆便不冷不热地插话。
      “规矩还不是人定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实在不行可以接爷爷过来团聚。”应东喝了口汤。
      “安柏都没说话呢,你看看你们父子连心…以前慧珍不都在我们家过,子涵过门也好几年,也没见她哪年回娘家过年。”杜女士依旧不依不饶。
      “子涵能比吗?她娘家就转转个街口,两条街…有可比性么?”
      那老两口就这么冷言冷语地对上阵。
      “对了,老大,这子涵没说什么时候到家吗?我前两天在电视上看到她,怎么越来越瘦?过了年,叫林嫂去你们那边住一阵子,她在家的时候叫她多补一补…”
      “妈,大过年的,你能不能少提那个女人…”杜枫从始至终黑着脸。话题由她而起,吴安柏有点如坐针毡,动筷也不是,坐在那里也不是。应东坐在她旁边,见她定在那,推推她“吃饭。”
      “老二,安柏,你们结婚打证事先没和家里打招呼,但我们应家不能坏了规矩,这婚礼还是要办的”杜女士在大儿子那碰了钉子,把话题转向小儿子。”
      “妈,是我拉安柏去打证的,我怕她跑了,您抱不着孙子…”应东嬉皮笑脸,给吴安柏加了一块肉。
      吴安柏此时脸上像火烧了一般热辣辣的。
      “那就从简…总还是要给亲戚朋友一个交代”说到孙子,应安凯喜笑颜开“安柏,你喜欢中式还是西式?”
      吴安柏见话题又引到自己身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做答。
      应东悠悠开口“结婚摆酒礼节这么多,安柏怎么懂…当然是听我妈的…一切我妈做主!”
      杜女士一听这话,马上笑弯了眼睛“老二,妈没痛你!来安柏,多喝点汤…你也是够瘦的…”一顿饭下来,吴安柏深感脑子不够用,尽管满桌佳肴,但气氛怪异,让人食不知味。
      吃过晚饭,佣人们开始陆陆续续撤走饭桌的菜饭。
      应安凯回到书房练书法,应家两兄弟在偏厅品茶。而应老太太邀请吴安柏在大厅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
      此刻已经是9点多,应老太太仍然穿戴得仿佛随时可以出门会友,连妆容都保持着精致。看春节晚会的样子仿佛在看豫剧,极认真,她端着茶杯小口呡着,不时和吴安柏说“这个歌手的妆容和服饰不搭”;
      “这个小品的男演员演得太过了…”
      吴安柏不敢怠慢,一边附和,一边添茶。
      当节目进入大合唱和集体舞的环节,杜女士失去了兴致,改为和吴安柏聊天,其实基本上也只有她一个人在说。
      “安柏啊,你的衣服过于休闲了。年轻人不要只顾自己的喜好,有些场合的基本礼仪还是要的,女人啊,要多穿穿裙子。”
      “安柏啊,听说你在寰宇时常加班,这样哪行?你看看你瘦的,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应东?要是你愿意,你可以回应氏,随便做点什么!”
      吴安柏正襟危坐,保持得体的微笑,谨慎地回应全部话题。“是,知道!”或者“谢谢妈”。
      “安柏啊,你和应东尽早要个孩子吧…你看这过年家里也是冷冷清清的…子涵和老大都结婚好几年也没个消息…你看,杜枫总是待在军队,子涵又是满世界飞…我就搞不明白以前子涵总是和应东混一块,怎么就偏偏喜欢老大…唉…作孽啊…慧珍也没…”老太太欲言又止,无奈地摆了摆手,眼神有点悲伤。一晚上挨下来,吴安柏感觉比新员工培训更累。佣人刚好切了水果端上来,她借口拿给应东,趁机透透气…
      应家两兄弟在品茶,应东泡,杜枫喝。吴安柏送水果过去的时候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
      “你当真打算在军队里当一辈子兵?别忘了你才是应氏集团接班人。”
      “应氏又不缺我一个,再说做生意是你的强项。”
      “少给我盖高帽子…我不吃这套…这可是最后通牒…”
      “呵呵呵…老二,不知道现在恐吓军人犯不犯法。”
      “别扯淡…我不是子涵…不吃这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她做的那些下三滥的事,你以为躲在军队里,就可以逃避么?…”
      “闭嘴!我的家事轮不到你来插嘴,是她自己心心念念嫁给我,我没逼她!”
      “你他妈**,你明知道她爱你!你还要折磨她!你看看她脸笑起来都是苦的样子!哪里是当年的子涵?!”
      “她早已不是当年的子涵,她是心如蛇蝎的大明星,你转告她,要是她要离婚,我随时签字。对了!你为什么急匆匆娶安柏过门?”
      吴安柏在门口,听见他们越吵越烈…杜枫的最后一句话,像一条毒蛇紧紧地咬住她的心,她觉得呼吸困难,快要窒息。“霹雳啪啦”像是扫落茶具跌在地上的声音,吴安柏赶紧的跑上了二楼。
      吴安柏把自己反锁在浴室,心咚咚地像打鼓一样。她并不是故意偷听他们的谈话,只是她没有勇气再去细想那些他们对话后面的意思,此刻她觉得自己有点累,需要洗澡,然后睡觉…
      结果吴安柏躺到床上困意却不再那么浓,一直睡得半梦半醒,似乎听到开门声,她想爬起来,却仿佛陷入梦魇,明明头脑是清醒的,偏偏怎样也动不了。
      隐约感到应东站在床前看她,她努力地喊,想请他推自己一下将自己解救出这种状态,却叫不出声音来,只是闻到有淡淡的烟味飘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吴安柏觉得口干舌燥,她坐起来。应东并没有躺在她身边,而是坐在窗外的沙发上回复一条短信。他没有开灯,手机的弱光映着他的脸。吴安柏是第一次见他按着键发手机短信的样子。平时,他不是个爱发短信的人,有事总是打电话,直接又明了。
      此时的应东少了往日的那种精明与胜券在握的自信,倒是有点笨笨的样子,明显很不熟练,但他的表情很温和,嘴角边噙着一点点笑意。
      发完短信,应东点燃了一支烟,就这样在黑暗里静静地坐着。吴安柏坐起来好一阵子,他才意识到她的存在,拧开了那里的落地灯:“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他的神情有些疲倦,连胡楂都若隐若现。他看了一眼手指里的烟,将已经积了长长的烟灰掸落,又将烟含进嘴中,想了想,又取下来,轻轻地按熄了。
      “我认床,口渴,想喝水”吴安柏轻轻地回答。。
      应东走过去给她倒水,然后重新躺回她身边,替她掖了被角,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拖进自己的怀里。吴安柏一向背对着他睡,被他拖入怀中,仍然背贴着他的胸膛。应东向来不在意,只拿她当抱枕用,很快便沉沉睡着。他抱得紧,吴安柏翻不过身来,她只能
      数着绵羊,数着数着就忘记了数目,后来干脆数他的心跳声,不知道数了多少下,终究还是在天亮以前,在远处噼噼啪啪无休无尽的鞭炮背景音里睡着了。。。。。


      41楼2017-04-30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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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星的青春纪念册》part.1
        我叫宋子涵,我爸爸是应氏集团的财务总监。我最讨厌爸爸公司每逢过年的员工年会,每一次他和应叔叔都把我当洋娃娃骗来又唱又跳像小丑。今年还好,因为应东跟我打赌输了,所以他不得不陪我一起演出。他弹钢琴,我拉小提琴。 这一年,是1998年。我14岁,他18岁,那个他20岁。
        我上台前,杜枫哥哥来了,自他去了A市读大学,我已有一年零3个月又3天没有见过他。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说:“别担心,能发挥到你练习时80%的水准就可以。”
        因为他的这句鼓励,我勉强发挥到了81%。
        但依旧演砸了,又漏拍又忘谱,还好有应东机灵地即兴变奏,帮我盖住了每一处错误。事后还有人特地来夸我们编排得够别致。
        演出结束,我换衣服的时候听见妈妈和杜阿姨在外面聊天。
        杜阿姨说:“这两个孩子今天的配合默契得很。”
        妈妈说:“他俩从小感情就好。杜姐,如果以后我们两家真成了亲家就太好了。”
        “嗯,知根知底总是好。但愿如此,孩子们现在还小着呢。”
        大人们真是搞笑。我跟应东是真正的哥们儿,是彻底消除了男女差别的那种友谊。为什么人们总是乱给我俩配对,而从来不把我跟杜枫哥哥扯在一起呢?
        后来我把这当笑话讲给应东听,他“哦”了一声说:“如果你将来真的嫁不出去,我做点善事也不是不可以。”
        “呸,我才不想嫁你。我喜欢少杜枫哥哥那种又成熟又稳重给人安全感的男孩子。”
        应东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那你得从现在起抓紧时间改造外表,举止,气质,内涵。我哥可不喜欢你现在这个模样。”
        我气愤:“你胡说,杜枫哥哥明明很喜欢我。”
        “他那是把你当妹妹。你的目标难道不是首先要当他的女朋友?”
        于是,宋子涵的自我改造工程就从那一天开始。虽然不太成功,可是我一直很努力……
        《大明星的青春纪念册》part.2
        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杜枫哥哥正好回家探亲。考试前,他承诺等我拿到录取通知书时,可以向他要求一样礼物,只要他能办得到。
        我计划告诉他我喜欢他,请他至少当我一天的男朋友。 因为他马上又要回到部队,下次见他要等到猴年马月。而我不想把这个秘密一直藏着。
        那天晚上,我给杜枫哥看我的录取通知书。
        他问我:“你想要一份什么样的礼物?”
        我摇头:“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那句我已经演习了上百次的话,终究没有勇气说出口。
        杜枫哥哥笑:“那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吧。”
        我上大一时,杜枫哥哥已经是S军区最年轻的参谋长,任务在身的时候他不能经常给家里来电话,我以喜欢盖了邮戳的邮票为借口,与他保持着通信,在信中絮絮叨叨地讲故事。
        他最关心应东,可是应东讨厌写信,电话里也只是三言两语,所以我信中的内容多半都在讲应东,近期做过什么事,胖了还是瘦了,选最近爱好哪些运 动与娱乐,有没有经常回家看应爸爸,杜妈妈,交了几个女朋友。我自己的事,却是很少提。以至于有一回杜枫哥哥来信时顺便提了一句“子涵,你现在是长发还是短发”时,我激动地哭了。 。。。


        42楼2017-04-30 16:50
        收起回复
          2017.4.8特别纪念版番外
          《捡来的吴安柏》
          这是应东下的PUB,侍应生熟悉他的喜好,不需他说,已送上一杯Tequila,应东仰头灌下,酒杯一放下,侍应生就再为他斟满。两小时以前,飞机划过城市的上空,他送走子涵。她说“谢谢。这是我的选择,我会幸福的。”他知道,他们,不会在一起;现在,包括以后……他心疼她,但她不属于他,她爱“他”。应东知道自己醉了,但旁人绝对看不出,就如同他有点难过,旁人也看不出。应东开始拨电话,这个酒色弥漫的夜晚,他不想一个人独自度过。 "Amy?是我……"他口齿已有些不清,说完地址,挂断,然后等待……等待香艳的女子来抚慰他孤独的心。
          侍应生见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面色始终不变,再回头看看,专为应东准备的龙舌兰此刻已经只剩下半瓶,侍应生难免迟疑,问道:"应少,还需不需要加酒?"他摆摆手,他讨厌等待,那个迟迟不来的女人,他已决定摒弃。他走出独立区域,脚步还是稳的,视线虽然模糊,但并不影响,只是疲惫。PUB楼上的酒店有他固定的套房,电梯直达。应东进电梯时,电梯间里还有其他人,那女孩蹲在最角落,像是在哭泣。他强打起最后一点精神,礼貌性地询问:"你没事吧?"突然,应东感觉到一个柔软清香的身体在这时靠近了他,并且嘴堵住了他要说的话,活了33年,他第一次被强吻了。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猝不及防...... 应东捧起她的脸,眼前的女子没有化妆,有一张干净的脸和一双哭肿的大眼睛。他用指腹抹去她的眼泪,身体纠缠中,他打开了房门,他野蛮地将她推在门上,砰的一声。 应东的手滑下了她的背脊,揉捏她的肌肤,阳刚的身躯压过来。在这个黑暗无光的门后,她的双手被他拉到头顶,她像只标本被钉在门后,任由他摆弄她的身体被他蛮横地侵占品尝。应东双手托起她的臀,将她扛上床,抬起她的腿,圈在他的腰上,仿佛已陷入疯狂。 痛使她颤抖,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涌出来。只听见她不停地这一名字“家明,家明。。。。。”应东一时怔住,眼神晦暗不明,似有暗潮涌动。他观察她许久,原来,她是被抛弃的迷途羔羊,他是别人的替身。女子见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便起身再次吻上他,好似还未尽兴,她伸出舌头舔了几舔。他只觉脑中哄的一声,全身的血液尽往脑子里冲。他夺下主动权,用力地吻住她,唇舌纠缠。在进入之前,他问她,“你叫什么?”“安柏,吴安柏”她带着哭腔。他进入她的时候,感受到最后的阻力,一个挺身,她的痛呼声哽在了他的喉咙,指甲陷进他的皮肤,与他的汗水交融、滴落……


          43楼2017-04-30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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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伙伴们…老阿姨…为了迎接婆婆大驾光临…本来请了搞卫生阿姨,但被阿姨临时放了飞机。。。只能自己顶上…何奈技艺不佳…挂了彩…


            来自iPhone客户端56楼2017-05-02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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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一这也没多难熬,家里固然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但吴安柏只需要保持礼貌的微笑就好,几乎连话都不用说。杜女士女士虽然掌控欲强了点,倒是个好婆婆,替她挡了很多她实在疲于应付的热情,又似乎对她既不失体面又不抢风头的表现十分满意,对她越来越和颜悦色。
              初二的时候,应安凯的妹妹应淑贤领着夫婿唐品正和唐楠楠回门。应淑贤女士长相端庄,气质很好,年轻时比为美女。家里只有她和应东有一样的酒窝。
              大家在客厅闲聊家常。应安凯和唐品正在偏厅喝着茶对近来生意场上的一些事情发表看法,交流一下各自的意见。而杜女士与应淑贤则说说聚会上或者慈善方面的事情。但最近她们似乎迷上了一件事,就是帮人牵线搭桥,而重点牵线的对象就是坐在沙发上盘着腿磕瓜子的唐楠楠。
              “我说楠楠啊,你不要嫌舅妈和你妈妈烦,你也老大不小了。这几年回来该玩的也玩够了,按说该收收心,正正经经谈个男朋友,结婚生子了。”说罢,回头看了吴安柏一眼:“安柏,你有不有什么同学,同事介绍给楠楠?”
              唐楠楠正埋头大吃,听到说到了自己的名字,忙抬头:“舅妈,我还小。你怎么好好的又扯到我头上。”
              应淑贤立刻板着脸教训道:“你小什么小啊?27了还小,我叫你读商科,你要跑去读医,这一家子只有你二哥顶着,你和你大哥没一个愿意回来帮忙。”
              唐楠楠嘟着嘴,不说话。吴安柏只是笑,接过应东给她削的苹果。唐楠楠挽着她的手说,“二嫂,我二哥以前可不会帮人家削水果,你是怎么调教的?你教教我,等我学习一下,也好了了他们的心愿!”
              坐了一会,杜女士建议开始家庭聚会传统节日——打麻将。吴安柏会是会,但绝不精,只是聚会时偶尔凑脚。
              应东看出她的犹豫搂着她说““输了算我的,赢了都给你。”
              应淑贤笑着说:“有老二给你撑腰,就打啊。怕什么!!”
              吴安柏刚要将手上的7万扔出去,只听见耳边响起一个慵懒的声音“别打这个呀!妈等着清一色。打这个!等自摸。”那温热的气息就这样喷在她耳边,她抬起头,他正笑意绵绵,不避嫌的掐着她的脸“你看来了吧!笨蛋。”果然应了他的话,一轮之后自摸了。
              那三人连呼上当,杜女士佯装生气“果然是讨了媳妇忘了娘,胳膊往外拐…”
              应淑贤笑骂“以为安柏打是送钱的,谁知道有军师。”两个人一唱一和,吴安柏不好意思地用手肘处推了推应东。
              正打得尽兴的时候,应东接了个电话。他边走边接听,吴安柏看得出她表情凝重,隐约听到他说“我就是,好的,我现在过来。”他走回来,不等开口,吴安柏便先说“要出去吗?”“有个朋友突然有事,我过去看看,你们玩,一会就回来”出门前他还搂了搂她的肩膀。快到5点半的时候,佣人来问杜女士几点可以开饭,应老太太说准时六点半。“舅妈,这一整天,怎么没见到我大哥?”
              “谁知道,我昨晚就多问了几句子涵,他就发火了,一大早就来了车出去,也没了电话。越发不像样子。”
              “大嫂,你看慧珍都走了两年了,怎么这杜枫和子涵还是…?”
              “唉…谁知道呢…反正我就知道子涵回来得越来越少,连老宋两口子都只能在电视里看到她。5筒”
              “舅妈,我胡了,清一色。”
              牌局结束的时候,一算筹码,吴安柏仗着底子厚,还赢了几千大洋。杜女士因为点炮清一色给唐楠楠,有损她自封雀后的名声,不免不高兴“这两兄弟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安柏你给应东打个电话。”
              唐楠楠第一次赢钱,不免心情有点飘“我说姑妈,我大哥,二哥又不是三岁小孩,能丢了呀。上次你和我妈教育我的时候,不是说男人就像风筝,只要线在手上就可以了。如果抓的太紧,会让他们产生逆反情绪。”
              吴安柏极力忍住笑,杜女士还没来得及发话,林嫂赶紧说“这哥两真是的,大过年的,回不回来也不说一声,我去打个电话。”过了一会说“应东再有几分钟就到家,杜枫的电话总是打不通。”
              “这个老大真是气死我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59楼2017-05-04 0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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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华丽的预告线…………
                5月20…楼主会推出唐楠楠和高家明的故事《幸福也可以将就》…欢迎各位小伙伴打卡,留言,撒花


                来自iPhone客户端60楼2017-05-04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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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4 20:4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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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前应东回到家,杜女士忙上前去嘘寒问暖,见他鼻子通红,像要感冒的样子,叫林嫂又是姜汤又是暖炉,几乎要把他当婴儿看待。至于他去跟哪个朋友见面,一提就立即被应东含糊过去。
                  应东真的受了些凉,吃完饭就回屋了。拜他所赐,吴安柏领命照顾他,也得以尽早地回房间,不用陪伴长辈们。
                  他在餐桌上明明一副强打精神病焉焉的样子,在房间里却神气得很,转来转去,除了说话鼻音有点重,根本没有病人的样子。
                  吴安柏倚坐在床边跟高雯发微信,应东就睡在她腿上翻《康熙字典》
                  结婚后他们俩其实甚少有机会待在这样一个小空间里面面相对,通常在不同的房间里各做各的事,如今却像被绑在一起的蚂蚱,真是有些百无聊赖。
                  吴安柏拿他没办法,探身摸了摸一他的额头,没有发烧,然后低声问他:“你要喝水吗?”
                  “橙一汁一。”
                  她下楼拿来杯鲜榨橙汁,替他插好吸管塞到他嘴里,结果他只喝了两口就不喝了,把杯子递给她,继续躺在她腿上。
                  “我不要喝,才不要被你传染。”吴安柏推开他伸过来的手,结果手却被他抓住,捏在掌心里正反都细细地看了一会儿。
                  她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右脸“痛吗?为什么打架?”
                  应东愣了愣,用手肘撑起上半身,他的唇吻上她的,很柔、很缠绵…


                  来自iPhone客户端61楼2017-05-04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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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od…小伙伴…就是这个意思。我一直觉得,大腿及内侧是很敏感,隐秘的部位,枕着腿躺着,是很亲密的姿势。一定发生过关系切有爱的人亲密关系才会做的。我在故事里曾两次描写这个场景…一次是吴安柏向应东求证,求婚是否还在有效期…是吴安柏去确认自己的内心;一次就是在过年,是应东确认自己的内心…看我文章的小伙伴果然有用心,仔细的get我的意思…我很感动…


                    来自iPhone客户端64楼2017-05-05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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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伴们❤️,楼楼现在发现一个大问题…就是填坑,圆坑比开坑难啊…我一共写了4对,除了主角还有,高雯和楚耀辉,高家明和唐楠楠,杜枫和宋子涵(李慧珍暗线)…最后一对提纲已经七七八八…军官和明星…最难憋出来的是高家明和唐楠楠,我后悔啊…肠子都青了…这个坑怎么才能合理…有不致于人设崩环…楼主想说,高家明不是反派角色,他和吴安柏也曾经认真的相爱,不过是错的时间,对的人,注定是没有结局的…大学的爱情,十有八九是吹散在风里…至于他和乔菲一起出国,也是屈服于现实而已。爱情的本身是没错的。他与楠楠更是对的时间,对的人…不是所有的爱情都不可以将就


                      来自iPhone客户端65楼2017-05-05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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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刚过,正式上班的第一个工作日,吴安柏像往常一样上班。停车场与办公楼离得不算近,一路遇上无数人,互相致意问候,吴安柏给每一个人派了小红包。
                        在南方城市有个风俗,没过初十五,已婚人士要给未婚的派红包。好在她是新官上任,大家也没有太联想。可一切只是吴安柏的想象。
                        “吴副总,早上好。咦,在家休息的还好吗?听说春晚的烟火就在黄埔江边,特别美吧。”
                        “吴姐早呀,你这气色不错,焕然一新的感觉。”
                        就连办公室万嘉都殷勤地赞她新买的鞋的不错。……这双鞋是应东昨晚陪她去买的。是一家平时吴安柏打死都不会去的名店。直到两人一同走进名店,她仍在怀疑,也不知道应东今天是不是真的太无聊了,所以才会心血来潮地陪她来买鞋。进了店堂之后,吴安柏一改购物雷厉风行的原则,故意慢悠悠地挑选,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也不急着试。她不经意地转过头,果然看见坐在一旁那人眉心微皱。
                        她笑问:“就不耐烦了?”
                        谁知应东只是瞥她一眼,似乎早就猜到她的想法,于是轻描淡写地说:“没有。”
                        “……哦,那就好。”有一点小失望,但转念又一想,喜怒不形于色一向不都是这人的专长么?说不定此刻早就坐不住了,却在表面上装作不在乎。
                        这时店员小姐在一边说:“应太太,您穿这双鞋很好看。”
                        “是么。”吴安柏闻言低下头。
                        是今年的春夏新款,浅白色细腻的小羊皮,上面压着暗纹,样式简单精致,将腿踝和小腿衬得白皙纤细。
                        她又转头去征求意见。应东也说:“不错。”
                        “那我拿6码给您试试。”店员见到应东说好,就知道有戏。
                        “我穿7码,谢谢”吴安柏笑了笑纠正着。
                        “VIP记录里明明是写着6码”显然这个店员里下岗不远了。
                        “应太太,不好意思,她是新来了店员,VIP资料不熟悉,记串了您和另一位应太太…不好意思,请您不要介意!”店长匆匆走过来,微笑着90度鞠躬。
                        “没事,是我的脚比原来胖了…”
                        “把37码包起来给吧”应东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走过来掏卡买单。
                        终于到了办公室所在的那一层,吴安柏觉得嗓子有点干,脸笑得有点僵。此时此刻,她坐在位置上踢掉昨晚刚买的价格不菲的新鞋,因为那鞋把她的脚趾夹得生疼。谁说人不如旧衣不如新,这新鞋子总是不如旧的来得舒服。
                        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一阵敲门声响起。
                        “安柏,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老沈笑得一脸灿烂,怪腔怪调。
                        喜他个大头鬼。
                        回他一个灿烂微笑“沈总,喜从何来?”
                        “别装啊,今天全公司的同事都收到你的喜饼伴手礼和红包。大手笔啊…”
                        老沈递给她精致礼盒中分别放有香奈儿邂逅香水和意大利纯手工巧克力,她终于明白一路上大家那些笑容的含义。
                        “安柏啊,至你给我当助理,我就知道有一天你绝对要变凤凰…果不其然,现在你可是应氏老板娘了…”
                        吴安柏虚地笑了笑,没有反驳。
                        突然门又响,秘书抱了大捧的蔷薇花束进来,放到她桌上。纯粉色,全部半开着,花姿沉静妖娆。
                        老沈一旁啧啧称奇:“有心人啊有心人,多么别致…粉色蔷薇,花语是爱的誓言…”
                        沈安若愣了几秒钟,调侃“沈总,您没少给女孩子送花吧”
                        老沈自讨没趣,拍拍大腿站起来,离开。刚出门,随即转身“人力资源副总吴安柏,我代表董事会特别通知你,婚假一星期。”
                        面对这样全无正经的笑脸,吴安柏根本无言以对,不偏不倚,专属铃声响起。


                        来自iPhone客户端69楼2017-05-06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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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子上的手机铃音持续响着,一遍,两遍,液晶屏上闪动着“应东”两个字,晃花了她的眼睛……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你怎么没跟我说今天的事?”
                          “妈这也算与时俱进,不断推陈出新。大概过年时候你的表现让全家满意。”
                          应东的话听得吴安柏心里直发毛。
                          “咳…但花是我送的…咳…那个晚上公司有个酒会,你陪我去一下。”
                          “可以说不去吗?”吴安柏半撒娇的口气”
                          “应太太,基本上很难…”
                          “你真打算带我出去丢你的脸?”她仍不死心。
                          应东分明是在电话那头无声的笑“我可以肉偿你,当作加班费。”
                          挂了电话,吴安柏暗自磨牙,在和应东唇枪舌战这件事上,她似乎从来没有赢过。
                          应东准时来接她,被告知不必提前准备,她乐得轻松,穿着上上班的衣服就出来了。应东打量了她一眼,撇了下嘴。
                          车子七拐八转地进了很窄的小巷,很久都没转出去。那里是老城区,一扇扇朱红色或天蓝色油漆剥落的大门,像旧时的四合院落。吴安柏忍不住开口:“这是哪里?我从没来过…”
                          “哎,我开车呢,别扯我衣服。”应东的酒窝抿得更深了。
                          他将车停在宽敞的院落门前,走进去是旧式庭院,他带着她穿过层层石阶弄堂直转到她晕时,突然见到一个男人,那人明明长得五官分明十分英俊,偏偏涂了一脸的烟熏装。见着应东就捏着嗓子扑上去:“亲一爱一的!你总算来看人家了。”
                          吴安柏出一身的鸡皮疙瘩,结果应东躲得更快,迅速把她推到前面,“帮个忙,帮我老婆打扮一下,晚上应氏酒会。”
                          “你怎么不声不响结婚了?好好无情哦,今天全部东西不能打折!”那男子演得超级夸张。
                          吴安柏努力憋着笑,细细打量一下周围,屋里是旧时厅堂的模样,层层幔幔,古朴典雅,但到处摆得琳琅满目,竟像卖各类稀奇杂货的休闲小店。开在这种院子里,大概只有限量顾客或者明星才会光顾,简直是腐败。
                          应东驾轻就熟地到角落里的一排排衣架间去随意翻了翻,便一抽一出一件衣服来:“这件。”
                          “应太太,请跟我来。”一个年轻女孩子,拿了衣服,在一边等吴安柏。
                          吴安柏回头看一眼,见到应东已斜倚在一把木椅上,看也不看她,那个怪人正帮他点烟,自己嘴里也含了一支。
                          吴安柏换上应东挑选的象牙色鱼尾礼服,合身的剪裁更展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黑缎般的长发自然地披散在如雪般的圆润臂膀。
                          “应少眼光不错,这条裙子只适合你”那怪人已经踱进来,捏着她的下巴瞅了半天:“底子还可以,有可塑性。”
                          他们没费多大功夫就把吴安柏收拾成应氏老板娘该有的样子,优雅大方,身段窈窕。
                          出来时应东多看了几眼“看,这样才像你”他的酒窝忽闪了一下,似笑非笑,自言自语“我的眼光向来不会错。”


                          来自iPhone客户端75楼2017-05-07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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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结束的时候司机开车送他们回家,两个人一同坐进后排。车内静谧,窗外的夜景匀速向后退,高楼大厦,过往行人…
                            应东突然将头低下来,恰好枕在吴安柏的肩上,她不自觉地想躲,他却仿佛看出她的意图,迅速身手按住她的手臂“别动…”声音低沉“让我靠一会,累…”
                            她心里蓦地莫名一紧,僵着身子便真的没有动弹。
                            因为挨在一起,那样近,所以仿佛真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你用什么香水”他没张开眼睛。
                            “什么…”
                            “我问,你用什么牌子香水…”他停了停,几乎是用气说话“很香”
                            吴安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定了身,就这样任由他一直靠着。
                            到家的时候,她轻轻拍着他“应东,到家了,我们一起回家…”
                            他张开眼睛不说话,只是侧着头看着她,眼睛里有深深浅浅的光,仿佛缓慢地流动
                            “我们一起回家…”
                            过去的四年里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电梯停在29楼,吴安柏掏出钥匙开门。“我给你倒杯水”话没落音,她被应东扯进了怀里。身体在下一秒钟压上来,将她整个人牢牢困在沙发靠背与他的胸膛之间,与此同时,一个吻落在她的耳际。
                            那个吻明明轻柔无比,如羽毛一般刷过,可是在那顷刻间却犹如过电一般,吴安柏抑制不住,极轻地颤栗了一下,渐渐停下推拒的双手,微微仰着脸,任由他灼热的呼吸和亲吻持续连留在她的耳垂和颈边。
                            她的礼服已经被半褪了下来,露出一侧光滑圆润的肩,长发披散开来,早已变得纠结而凌乱,与裸露在外的颈肩互相衬得黑白分明。
                            “我讨厌这礼服”应东的手掌很快便探下去,带着灼人的温度开始了缓慢的游移。他太熟悉她的身体,清楚的知道哪里才是她的敏感地带。
                            吴安柏气息不稳“别…别弄坏了我的礼服”
                            他低笑“再买过…”
                            应东并不是个特别有耐性的人,偏偏在床上时,他耐心十足,循循善诱,软语温存,极尽诱哄之能事,令她防不胜防,节节失守,只要他想,便总能得逞。
                            激情过后,吴安柏伏在应东赤裸的胸口,松松地环抱着他的腰,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感觉到他轻抚着自己同样赤裸的后背与腰肢。四下里太安静,连灯都没开,只有心跳与轻微的呼吸声。她在睡意来袭之前脑海里浮着一个念头:或许这样一辈子也不错…


                            来自iPhone客户端80楼2017-05-09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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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4 20:4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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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楼…我自己的…没有小伙伴给我撒花,心痛自己一秒…难道要停更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81楼2017-05-09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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