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高人便是鹧鸪哨。在当下,只有搬山卸岭兴旺,发丘摸金的传人虽厉害,但找到他们却难如登天。
难道只能去找鹧鸪哨了么?陈瞎子终归是个二十几的少年,即使再怎么样,终究也是个少年。更何况他是堂堂卸岭盗魁,那能放下这个面子?
鹧鸪哨则不同。他只稍微大陈瞎子一二个春秋,早已是搬山道人的首领。为人处世不是一般的好,战斗力极高。
陈瞎子想了想,还是以大局为重,自己手头吃紧,罗老歪又要招兵,不放下面子真不行。
陈瞎子当即写了一封信,飞鸽传书给鹧鸪哨。
一座高峰。
鹧鸪哨正温习着医术,他战力超群,可光自己强还不够,要帮助团体,他最近才这么努力学医术。
“扑棱扑棱”一阵翅膀拍动声传来,鹧鸪哨定睛一看——传讯鹰。一看内容。
一段时间后,鹧鸪哨收起了那块绢布,思考着什么。
许久,只见他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我去苗箐丹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