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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同人·钟伯】棠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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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两位将军
胡编乱造 希望不要遭河蟹
说起来在lof上也写了很久了 只是木有人一起吐槽 略感寂寥 故 搬至本吧
希望能有同好一起吐个槽
大部分都是胡编乱造 尺度大概是R18
第一次写肉 紧脏


IP属地:安徽1楼2017-04-19 10:38回复

    伯玉再次醒来,是一个星夜,耳边还回想着绵绵不绝的轰炸声和冲锋声。他连睁了两次眼睛才确认自己还活在人间,而非已经去见了孙总理。回荡着的炮声也逐渐平息成同袍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他听的有些焦躁,想翻身,却发现自己右臂打着绷带,微微侧过去点的身体只好又躺了回来。
    「啊!团长你醒了!」
    胡琏不用转头都知道是陈洪,不由哀叹:「陈洪啊,天还没亮,你让我再睡会儿好吗?这么大声,吵到其他人怎么好?」
    陈洪者,乃胡琏于民十七年北伐时于武昌捡到的一个小跟班。用捡来说,也不合适。因为这孩子分明就是一把抱上了自己的大腿。彼时的胡伯玉刚被任命为第十八军第十一师的营副,彼时的他被彼时陈洪的单纯可怜打动,一个不忍,就收在身边做了最小的副官。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真是个怎么都教不精的孩子……感到身上一重,是陈洪又给他加了一床被子。如果战地医院有墙,胡琏此时肯定已经一头撞上去了:「陈洪呐,才八月,我不冷,好吗?」
    小副官一脸呆呆的,「可,团长你的伤……」
    无奈,他只得坐起身,用仅有的左手扒拉掉那床被子,一脸无语地看着旁边的陈洪。
    「别对你身边的人那么凶,说不定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一个沙哑的男声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僵局,陈洪呵呵干笑了两声,胡伯玉内心呵呵了两声:「多谢同僚提醒,小弟以后会注意的。」一面用气流声问陈洪:「这谁?」
    陈洪托着下巴想了很久,看着自家团长,而后默默出了门。过了约莫五分钟才回来,坐下便道:「刚从罗店前线下来的,51师师部高参。听说为了掩护师部撤退,这小子甩了上衣端起马克沁就冲锋,把鬼子……」
    「好好好,打住,名字呢?没问出来吗?」陈洪沉默,胡琏扶额,果然这九年白养了。又细细将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来又自觉自己也犯了傻,这51师八成是新组成的部队,他的旧友多半在前线并未有调动,他认识哪个去。
    就在他刚要张嘴道敢问同僚尊姓大名时,那边故意一般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再次回到战场上已是9月20号,胡伯玉接到升任通知——去67师119旅。从老长官莫与硕那他还得知,11师早已于9月7日久撤出了罗店。和第11师在上海的吃重不同,67师在初期受到重创后就进入后方补给和补充兵员,其重心在皖南地区主要以游击为主。而此时的胡琏看清形势后则做出了一个决定:回老家解决终身大事去。


    IP属地:安徽2楼2017-04-19 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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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辗转回到陕西老家已是10月,北方的空气里带着点初秋的味道。一阵小风吹过,还穿着夏季常服的胡伯玉不由打了个哆嗦。相亲第n次失败的他望了一眼西落的太阳,一声哀叹:什么时候西安的女子眼界都如此高了……也不知那个杀妻的**现在在哪混,这么多日竟不联系自己了。
      杀妻啊……想到这,胡伯玉停下了脚步。两年前事发时,他还在剿匪前线,听闻此事,甚是讶异。寻常夫妻吵架哪会怒到枪杀,他那性子岁闷,可不至于斤斤计较,跟一个女人过不去。以往两人在黄埔的时候,也会因为一个历史问题或者一场沙盘演兵而吵的不可开交,也没见那位怒到要拿东西砸他。
      嗯……这货果然不适合娶妻。定下这个结论时,胡伯玉自己都笑了。当时寄去的信犹如石沉大海,自己的关心和安慰那位也不知收到与否。当时事情都糟到了那种地步,不管收到与否,与他而言都没有太大作用吧。也许收到了,看一眼,能聊表慰藉?想到这,伯玉摇摇头,我都在想些什么,怎么…就起了挂念他的心思?
      原以为要见到那人非得自己亲去长安先了,不曾想却在这西安城里巧遇。名为巧遇,实际却是伯玉先看见的他:近一九〇的身高,又穿了一身黑色西装。这黑色西装岁显低调,但是穿在他身上怎么都扎眼。
      尾随他进了间照相馆,拍他肩膀:「钟麟兄!」
      那人转脸看他,也是一脸惊喜,同时又把一张照片揣进了兜里:「伯玉,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前线?」
      一看到他胸前的领带,伯玉“额日”差点就脱口而出,这货还打了个花的领带!默默从他兜里拈出那张纸片,坏笑:「前线战事吃紧,也没见你张团长去出力啊。大好男儿,不带吴钩却在这里……儿女情长,谈情说爱?说,这是哪家的小姐啊?」
      看的照片上笑靥如花的美人,抢过照片,钟麟羞愤难当:「伯玉快别说了,日前我……那件事闹的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人肯要我。」
      伯玉从他手里顺走照片,晃了晃:「老长官不要你,就有女人要你了?这件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空气突然安静了,钟麟的手垂下来,好久方道:「我不想解释,我说你们也不信,何必多言。」
      戏谑的神色从伯玉脸上消失,将人从照相馆里拽出来才说:「那让你戴罪立功的事儿呢?你……不如我去跟学长说说,进我们66团……」话至此,方想起自己已不在11师了。欲再言却被钟麟打断:「其实也不是没人要我。我现在王佐民学长哪里任高参。」
      「王佐民,五十一师的师长?这个人也很了得,既然收了你应该不会埋没你。」虽有些遗憾,胡伯玉还是略欣慰。「等等,高参?」笑着的狐狸顿时炸了,「原来你和我一直在同一个阵地!你个王八蛋,原来那个端着马克沁耍威风的是你这个**!」
      面瘫的脸上也终于掉下了第一块土:「你也很威风啊,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把小副官训成那熊样。」
      「那也比你酸好多了!」胡伯玉咬牙切齿。
      「得了得了,伯玉,有空跟我吵,不如去喝一杯。前线紧张,过了这次,又不知下次相逢在何处呢。」
      难得面瘫今天如此大方,胡伯玉想是得好好宰他一顿,害我如此担心,嘴上却道:「你小子能不能不要这么煞风景,才相遇就道离别!」


      IP属地:安徽3楼2017-04-19 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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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对饮,但素知钟麟酒品的伯玉也不敢灌他。一壶酒兑着陈年往事,俩人楞是喝了三个小时。这小子,兴奋起来,还是那么话唠。伯玉突然觉得自己有点醉了,他似乎嗅到了长洲岛上槐花的香气。
        彼时的胡伯玉还没有这么雅致的名字,也只是个刚入学的新兵。心头惦念着家中的老父,以及两年前放弃的那一张燕大的录取通知书。刚经过一段冗长的校长训话,他的头现在都是晕的。
        难懂的方言,严肃的气氛,还有手里各种不同的宣传单。还叫胡从禄的小青年觉得自己掉进了一片汪洋大海里,毫无目标,只晓得自己抓住了一片浮木,不沉下去而已。抱着被子,眼望了一圈,刚成年的圆脸小青年嘴巴扁了扁,又皱了皱脸,一副我成年了我不能哭,可是好想哭的纠结样。最后一下午的自由了……小胡同学这样想着,被子上还是晕湿了一片。
        一阵急促的喘息,似乎有人进来了。胡从禄把眼睛从被子里移了出来,他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呆了一下。以前在老家的时候总有人叫他傻大个,在这居然碰到了比自己还高的人。他得有八尺吧……小胡心里这样想着,一双眼睛就这样粘在了他的身上。
        发觉那人居然也在看他时,脸上突然一红,连忙又把脸埋进了被子。然而挡箭牌还是被抽走了:喂,你怎么哭了,想家了吗?
        陕西味儿……关中味儿……他乡遇故知大概也就是这种心情了吧。在那个递过来的毛巾上蹭了又蹭,嗯……还有股汗味儿,胡从禄方开口道:嗯,我是华亭的,胡从禄,你是陕西哪里的?这时,他看见了一个大大的笑:我叫张钟麟,长安的!
        哭了的小胡此时是发自内心的笑:这才是傻大个,以后要把他带回老家去!看谁敢再说他胡从禄是傻大个!
        此后,胡从禄就像个小尾巴,长在了张钟麟身后。训练、上课、打靶、跑步,跌跌撞撞也跟着成长了许多。随着时间的流逝,二人能交流的也越来越多,除了讨论共同的历史爱好,二人的语言技能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开发:比如胡从禄越来越损,张钟麟也越来越能抱怨。
        当然在黄埔众同学的眼中,这二位还都是泯然众人矣:胡从禄是见谁都笑,学长、老师叫的 甜,军队里不乏这样的人。比如步兵科二连二团的那谁也能笑的让人起鸡皮疙瘩。沉默寡言的汉子更是一抓一大把,你又不是每季度都能拿第一。更何况张钟麟的政治课每季度都不及格,每次都要被政治部主任抓进办公室训上半天:钟麟同学,你再努力努力。钟麟同学,三民主义你怎么能不及格!
        每次从办公室回来,小胡同学都能收获一堆新的抱怨:军人,会打仗就行了嘛,学啥政治……学的老子脑壳都要炸了。每每他发出诸如此类的抱怨,小胡同学都要惊恐万分的捂住他的嘴:灵甫哥哥哎!你是想被关小黑屋吗,噤声!真是恨不得拿胶水粘住他的嘴才好。


        IP属地:安徽4楼2017-04-19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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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的日子过得如同有人按了快进键,时光在他们挥洒的汗水中匆匆流逝,将他们抛光打磨,洗尽了刚入校时期的青涩与稚嫩。民国十五年七月,黄埔四期的青年军毕业了。和他们的学长们一样,迎接他们的第一场战争便残酷而意义非凡,他们注定要被历史铭记。
          誓师大会的前一天晚上,没有训练任务。几乎所有人都在打背包,平时安静的宿舍此时更是静得可怕。胡从禄同学吭哧吭哧打好包,抬头望了一圈:没有想象中的交流,更没有话别,仿佛此刻若惜别,明日便成了诀别。
          他拉了拉包带,嘟囔了一句:「这个张钟麟,跑步也该回来了……」又看看隔壁床那个打的歪七八扭的包,还是跑了出去。
          操场上空无一人,教室里散落着几张毛笔字,凌乱地写着「为主义死」几个字,后面跟了一连串不同风格的玉字——仔细辨认,小胡确认这就是张钟麟的杰作,可依然不见那人的影子。
          捡起字收好,小胡同学突然灵光一闪:东征烈士墓地。平素他二人环岛跑完都会在这里停留歇息,墓园前还栽了几棵槐树。小胡总说这里阴气太盛,英灵加槐树。而钟麟总会嘲笑他为胡大仙儿。一来二去,这里恍然如同二人“约会”的秘密花园。
          果不其然,那人站在东征纪念碑下,宛若一尊雕像。
          「张钟麟!」他气流嗓子叫了一声,像是害怕惊醒了英魂。
          雕塑回了一下头,没看到人,又转了回去。
          这样是不是太吓人了,胡从禄想了想,还是跑了过去,拍了他一下:「灵甫兄,你还不回去,教官要点名了!」
          谁知手却被一把反手拉住,那人面带愠色:「姓胡的,人吓人,吓死人好吗?」
          轻轻挠了挠他的手心,居然都是冷汗。小胡噗嗤一声笑了:「以前谁还嘲笑我来着,你怕你还…」
          「从禄,你怕不怕以后再也见不到我?」钟麟强行打断。
          本以为他会问怕不怕上战场呢。小胡沉默了半天,道:「钟麟兄,我们走吧……」
          「怕不怕?」再次的发问,不容他躲闪。
          钟麟将手心里的手捏的更紧了些,胡从禄错开了一部,似乎想将手挣脱出来。可那人丝毫不给自己这个机会。无奈,道:「怕!当然怕,你都给那么多人写字了,我都跟你要了那么久你都不给我,我怕你……唔唔唔……」
          这次阻拦他说下去的不是质问,而是一条舌头。胡从禄的心突然就跳的没了章法,他还未及反应,舌头的主人已经撤了:「我说的是……这种怕。从禄,我……我好像对你……对你……」
          不用看,那人一定脸红了、小胡同学终于有点反应过来了,他哇一声哭了:「张钟麟……我的……我的初吻……我的初吻……」
          听他反复念叨那句话,又哭的跟孩子似的。素来不会哄人的钟麟又重新吻了上去,将他一连串的抽泣都封在了嘴里,只余了呜咽。
          长吻罢,小胡终于不哭了,呆呆的,像个木偶。看得钟麟笑了出来,捏了捏他的脸,又替他擦了泪,颇为郑重地说:「我说真的,从禄,做我的玉,好不好,我的伯玉。」
          小胡同学看着他,重复道:「伯玉?」
          钟麟道:「嗯,这是字,单名和你的姓凑到一起特别好听:琏,胡琏。」
          小胡同学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伯玉……琏…好……
          (当然,后来得知真相的小胡同学差点拆了74军军部。瑚琏者,饭盒也。就算是装祭祀用的饭也不行!)
          【三呼万岁,终于得手了!我觉得表白这点,钟麟还是被我写的狡猾狡猾地,hh】


          IP属地:安徽5楼2017-04-19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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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5狐狸太可爱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3-10 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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