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真相。
麦克罗福特深深叹了口气“原谅我、医生,我并不想给你留下这么差的印象。”
“所以说,你还不如直说到底怎么了。”
“很遗憾。”麦克罗福特抱歉的微笑“恐怕现在为止尚未有定论。”
半小时后,他们终于到了机场,华生下了车深深吸了口气。
麦克罗福特坐在了他刚才的位置敲了两下车窗。
他扭过头,见车窗下降到中间停住,麦克罗福特在窗内露出他洞察一切的眼睛。
“听我的医生,伦敦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随随便便就可以离开……你最终还是会回到这里。”
“那就要感谢您了。”华生冲他微笑“永别,福尔摩斯先生。”
华生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他听见麦克罗福特远远的纠正:
“是再见。”
“你到底要任性到什么程度?”
“不用你管。”
“我可以让你接案子,也可以让你永远接不到。”
“那么你就要在那之后接到一个署名是SH的连环杀人凶手了。”
“你不是孩子了!夏洛克,你不能做什么事情让你的长辈帮你擦屁股!”
“你自愿的。”
“好吧……夏洛克,作为你的兄长、我需要警告你……”麦克罗福特扶住发疼的太阳穴。
“敌人。”夏洛克说。
“……好吧、兄长兼敌人要给你热心的忠告,莫里亚提不是好惹的,而如果你继续不做切除手术,你的心脏将会受到压迫。”
“我的心脏很好。”夏洛克语气高傲地说“我拥有最健全的的身体,而这些附着在磁心上的钙化物质只是小事。”
“这不是小事!如果再不进行手术,你就会再某次和罪犯打斗时心脏病突发,一命呜呼。”
“这挺好的。”夏洛克狡辩“如果我切除磁心,想必那之后的后果不堪设想。”
“起码能保住你的命,其他的我不在乎,约翰已经肯为你放弃生命了。”麦克罗福特提醒他“毕竟你们暂时没有万有引力干涉。”
夏洛克沉默了数秒开口道“算我欠他的。”
夏洛克清楚的知道那天他和莫里亚提对峙时发生了什么、莫里亚提说了什么话等等。
“现在开始毁灭你自己。”那时莫里亚提笑的像个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否则我会杀了你最亲近的人。”
他知道莫里亚提能够做到……而夏洛克原本不会在乎的……原本是这样的。
他清楚莫里亚提给他下的药剂的效用,它能够屏蔽引力的影响,导致一方的死亡,另一方不会因此而死。他已经在之前的案子有过结论,那个男人接受了那个药剂,而他死后,她的妻子却没有想要轻生的念头。
原谅他的自私……如果他没有被注射这种药剂、如果约翰会死,他也会遵从万有引力带给他的影响,心安理得的去接受死亡。他可以追逐他的约翰跟随他一起堕入地狱或升入天堂……但现在不一样了。
因为他的自私、他没办法在约翰死后能那样地从容接受自己的死亡。
所以只有毁灭自己……才能让约翰远离这一切。
他在擅自逃出医院的抢救行动的时候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找到了莫里亚提,而莫里亚提逃脱的方法相当高明,他让警察们认为他才是那个资讯罪犯,夏洛克被他困住了,在那三周里,夏洛克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当地警察局度过。
最终他还是没能除掉莫里亚提,只是打伤了他,莫里亚提愤怒地向他保证:如果一个月之内夏洛克没办法毁灭自己,他会杀光所有夏洛克身边的人。
夏洛克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