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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贞,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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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
帝后归宫,穆、贞大摆接风宴,立巨石为屏。娴妃知胎儿难保,见此良机,遂嗤鄙奢靡张扬,叹“成由勤俭败由奢”,贞妃果被激怒,辩驳抢白。娴妃事后命人广传流言,一时贞娴冲突的舆论甚嚣尘上(穆妃皇贵妃剧本第四幕)。【杭津晏扬,韩楚昭时】


1楼2017-04-11 21:23回复
    第四幕:新景落成,銮驾回宫,穆妃贞妃共设接风宴,邀内外命妇,共襄盛事。(此处会申请宫内副本)因仿照江南园林景致,先有一巨石做屏,而后曲径通幽,豁然开朗。穆妃向众人介绍,此石为江南一名石,前朝曾有两位好石巨富为争此石,至一方家财散尽。而另一方胜者为移石入园,不惜拆墙毁门。娴妃听闻,讽刺道这石不吉,反倒有败家之相。而恰好贞妃在侧,出言辩驳,说此石气度不凡,自然只有皇家才能将其收入囊中。而娴妃此言,不知是不是别有用心。两人本有宿怨,此时更起争执。【娴妃、贞妃】


    2楼2017-04-12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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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06:2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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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掷果朋侪,绝缨宴会,当时曾痛饮。命舞燕翩翻,歌珠贯串,向玳筵前,尽是神仙流品,至更阑、疏狂转甚。】
      【宴设新景,背依流水,目递青石,跌宕处,尽是江南秀色。这是我记忆中的江南一角,尚不能涵盖我梦里的整个江南——可我也心满意足了。是有生之年,在这宫墙一隅,我还能瞧见家乡旧景,多庆幸。这也是藏我心底,不可说与人的一份私心,一段秘密。】
      【宴正欢,手执酒盅,虽满盈是果蜜,但兴致不减,与众人说起:】可瞧见门口儿那块青色大石了?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可是费了我好大一番力气,才寻了法子,从江南运来。
      【人多拜高踩低,这会儿的十分风光,引来面前承声者不绝。也益发张扬起我的兴致,只恨手里捏的是酒盅,不是惊堂木。也幸好——不然就抢了天桥下说评书的饭碗了。】传说,前朝有两家贵胄,偏偏一同瞧上了这块大石,于是斗富争艳,为夺此石。最后,一家竟累得家财散尽,人财两空。
      【滔滔不绝,再往后言:】而另一家呢,虽倾囊所出,博此巨石。可石大门小,至家门而不得入。那主人也是个有魄力的,拆墙毁门,也要将这石头搬回园里。从此,人人至其园,必瞻仰此石。日久天长,这石头倒比那园子,那主人,更加出名了。
      【酒不醉人,美景亦醉人。】
      【故事讲到这里,戛然而止,并无下文。有稚嫩的幼儿追问起,那后来呢?我只装酒酣任醉,视而不见。后来,故事传说里哪有那许多的后来。后来也不过是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几轮沉浮后,这天与地尚且易主,谁还记得一方石头,它原本的主人是谁?于是,这故事里便含了几分伤怀,不适合眼下觥筹交错的盛景了。】
      【我手执一盅,已是逃到首席上去了。】


      3楼2017-04-13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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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鸣舞佩,丝竹笙箫,遍地繁红逶迤。圣宸归宫,更予了贞、穆二妃张扬气焰之机,若论以往,我只当置若罔闻,任由他们摆出小人得志的嘴脸,四处招摇便是。可此夜不同,我需驾驭这难得吹至的东风,翻云覆雨,推波助澜,将她、她们,一同推上风口浪尖去……】
        【耳畔啾啾唧唧,嚣呶不休,尽是岳氏故作高深、附庸风雅的语调。玉螓三摇,一壁兀自叹伤时运不济,恶人当道,一壁淡举金樽,饮尽盏中椒浆。】
        【筵席大开,以品阶而分。但见贞妃落座于旁,罥烟眉一平,绛唇业已扬了谑弄】
        豪富争石?如此不吉之事,也要搬上台面,极尽卖弄——【余光里,果然是贞妃闻风而动,形同待发的弓弩,正欲将她对我刻骨铭心的积怨,不遗余力地直刺而来。】
        @姜杳


        4楼2017-04-15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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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驾回銮,设宴接风,又引江南美景,共邀内外命妇,是为今朝盛事。这是扶木妙思,自是她为主角,我作陪衬,譬如介绍各处新景,自然也少不得劳动她。至于我么,在园子动工之初便选择了不出这个风头,原就是些微轻便工作,此刻也未有多忙。】
          【待开了席,场面官话说尽,再遥敬满座宾客后,自然列席与宾同饮,而依着品阶,身侧便是娴妃——这是不可避的位次。原也不想同她多有交集,轻掠一眼后,打算无视其人,所谓“眼不见为净”;再者今日之盛况,料她也不会自寻不痛快。】
          【——却是我料错了。刺耳嘲弄言语入耳,桃靥轻侧,眉梢微挑,仍端着笑,反唇相驳。】
          :娴妃此言差矣,何为不吉?此石气度不凡,自然只有皇家才能将其收入囊中。而娴妃所谓的卖弄,又是指什么?


          5楼2017-04-16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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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锱铢必较惯了,但凡我微言一二,必有她抢白八九。可我偏生乐在其中,乐于四两拨千斤,轻易激出她故作修雅的威仪之下,那一分一寸积习难改的蛮性,见她步步入瓮,犹不自知,调动起肺腑内全部的怒恚,对我反唇相讥,冷眉倒竖、丑态毕露。】
            【而我那里肯将半点目光施舍给她呢?流丽的眼波一转,却是匪笑匪怒,只顾推杯换盏,再添一尊凛冽的白堕。】
            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败由奢,何须琥珀方为枕,岂得珍珠始是车。
            【朱袖一挥,须臾之后,洋洋云】贞妃的问题倒是多。怎不见你三顾茅庐、程门立雪,摆出一丝一毫虚心求教、尊师重道的姿态呢?如此傲徒,本宫可不收——
            @杭津晏扬_


            6楼2017-04-16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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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打定主意不同她计较,可耳边聒噪声不绝,左右是清净不得了,自然也不能让她志得意满。风凉话说得挺像那么回事,不过,我哪里又肯白白让她得便宜呢。葱指轻握酒盏,扬颚指点某处。】
              :新景既成,至亲归来,便是平民百姓也要邀亲朋好友聚上一聚添添喜气,怎得到娴妃这里便成了“奢”呢?或是你认为,万岁爷和主子娘娘当不起这般仪式?莫非娴妃当得?
              【眸中是佯作的讶然与吃惊,再闻后言,哑然失笑——她可真是好大的口气,而这一贯的自负亦是我深恨之处。下颌稍抬,唇畔讽意未掩。】
              :况且,本宫并不觉得娴妃堪当吾师,这般“闲”人,还是另觅顽徒去罢。
              【我非顽徒,自不肯拜其为师,她又是哪里来的自信,竟敢放言让我学那刘玄德和杨中立的访贤之举,委实可笑。不过转念一想,她倒果真是“闲人”;而“闲”与“贤”同音,若非我稍稍咬了重音,旁人谁会知晓我说的是哪个字儿呢。】


              7楼2017-04-16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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