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叫我的名字,那是你第二次叫我的名字。第一次叫,还是在我们分开的时候。那之后我曾百般哀求,再也无半点回音。
你第二次叫我的名字,你说,该醒醒了。
可我明明那样告诉过你,分明你也知道我不会对你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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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想上帝决定别人的命运,是掷骰子。而当他决定我的命运时,手里拿着一枚硬币。一面写着沈字,另一面刻着宣字。你是我的宿命。
“曾经我以为我可以试图离开你,彻底把你当成一个秘密,然后我以它为起点开始拼命地往前跑,拼命地跑,但是有一天我突然察觉到,我沿着它狂奔的这条路,是环形的。
“我想,最初那个叫麦哲伦的人真是可怜,他航行了那么久,他本想去一个无边无际的远方,可是他发现他所能到达的最远的距离原来就是最初的地方。他写了书告诉世人我们生活的地球是圆形的,只不过是为了遏制绝望。
“所以我相信,你才不会是那个带来绝望的人,你的存在是遏制绝望的,是希望本身。
“以前提到过茨威格,说你是R,我是小姑娘,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里边的一些话。
“比如,我毫无阅历,毫无准备。我一头栽进我的命运,就像跌进一个深渊。
“对我而言你就是那个深渊,而尼采不是说过,当你凝视深渊久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不知道你会不会偶尔也停下来,将我凝视,与我对望。
“那你该看到我所有徒劳的挣扎,无用的努力,看懂所有那些我试图离开你的岁月,还有我是那么爱你。”
“先生,你是起点,也是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