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子 Andrew 参加完神夏第四季的杀青派对以后已经是很晚了,他脑子昏昏沉沉地,看着旁边的 Benedict 和 Martin 傻笑,想起四个月前自己和 Mark 的那个电话。 “Jim Moriarty 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你明白吗?所以别指望我会再给你镜头。你本身就是个话剧演员,去老老实实演话剧难道不好吗?” “可是,可是他不是犯罪界的拿破仑吗?哪有那么容易就。。。” “还要我再说明白一点吗?观众要看的是 John 和 Sherlock 一起探案的故事,不是罪犯的复仇故事!” “算,算我求你 Mark, 我不要片酬都可以。” 电话对面的人叹了一口气,“告诉我,你这样求我是为了什么?为了他么?”那个人的声音顿了顿,换了一种语调,“既然你为了他什么都能做,不如我们来谈一桩交易,条件我开,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好,我答应你。”Andrew 握紧了手机。 “今晚,你来我房间,我要在上面。” 电话只剩下嘟嘟嘟的声音, Andrew 苦笑着,如果这样都听不懂那就是傻子了。他那天晚上思来想去穿了当初 Jim 第一次见到 Sherlock 穿的那套衣服,露出隐隐锁骨,Mark 曾经夸过那套衣服他穿很性感。 他至今记得第二天早上自己的腰是如何的酸痛,还要去录制视频演戏,但因为那一夜的缘故,虽然他很快就杀青了,因为 Mark 的照顾有理由留在剧组里直到夏洛克杀青。 派对他所有的关注点都在 Benedict 身上,他一直盯着他看,Benedict 偶尔回头冲他笑,他想,这就足够了。 于是, Andrew又喝多了,说是喝多了,但神志是清醒的,借着喝醉的由头,他乘机抱住 Benedict 又亲又咬。酒吧里的灯很昏暗,音乐很吵,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谁也听不见谁说话。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把 Andrew 惊醒,原来是 Benedict 的妻子打来的,Benedict 一句别闹打发了 Andrew, 自己跑到外面去接电话,留下 Andrew 一人。 他摇摇晃晃去了泰晤士河边,不知怎么的竟一个猛子跌进了河,河水又冰又凉,他根本没有挣扎的欲望,脑子越发昏沉,渐渐昏迷过去。。。
第二章 整个221B空空荡荡,只有Sherlock 坐在二楼窗前的沙发上,Mrs. Hudson 已经外出旅行,一个月后才会回来,而 John选择独自抚养自己的女儿,他选择搬了出去。 Sherlock 不知道自己在苦恼什么,只是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和 John的关系不复从前,两人如今很少见面,见面也只是为了案子,但凡和他见面,他的目光锁定的永远是那个小婴儿,而不再是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他依旧沾染毒品,抽烟,对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做些什么,伦敦现在对他来说只是一座无聊的城市。 此时此刻,门铃响起,他才想起昨晚预约了心理医生,现如今他居然也需要心理咨询了。 “所以,你近期觉得很烦躁?有想过为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尼古丁的缘故?”他懊恼的挠着自己那一头卷发。 医生深吸一口气,“你和John。。。我从他的博客上看到了。。。当一个男人结婚以后他生活的全部重心就会放在妻子和孩子身上,Sherlock,他不能总是陪着你跑东跑西去用生命冒险。” “Oh,天哪,你是想说他被感情所束缚?别和我提感情,感情就是阻绊理性的绊脚石,如同显微镜上的沙子,电脑里的病毒。。。”他飞快的说着,看起来异常激动。 “Sherlock,你觉得自己就没有感情吗?”那个医生的语调很平静,“他都看见了,也都写下来了,他婚礼上你所给的承诺与致辞,以及那个假笑。Mary 让你救他,你连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都没有保留,就去见那个凶手。虽然你调换了吊液,但按照你当时的身体状况,不过是死亡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我。。。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承诺。” “别再骗自己了。Sherlock,你心里清楚的,要不是 Mrs. Hudson, 如果她不告诉 John,他依旧相信你吗?他还是会为你义无反顾吗?你和死亡擦肩而过!” Sherlock 突然安静下来,“是,我知道,我是在骗自己。”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你既然是侦探那就去把所有事情弄清楚,靠尼古丁和毒品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你短命。别狡辩说你没有,我已经闻到了。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聊吧。” “谢谢你。”在医生临走前Sherlock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这样说到。 “你说什么?”医生皱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什么。”他深吸一口气。 “告辞。” Sherlock 再一次摊在沙发上,全身上下感到莫名的疲倦,渐渐陷入梦境,熟睡过去。 梦境 一片虚无 我这是在哪里? “Jim Moriarty, Hi.” 莫里亚蒂??? 我到底在哪里? “问你自己啊,Honey. ” 莫里亚蒂没死?可能吗? “记忆宫殿。” Sherlock 仿佛记起来什么,努力回想,进入了自己的记忆宫殿。 他疯狂的朝记忆宫殿深处跑去,莫里亚蒂就在那里。 他仿佛可以在耳边听到他的轻吟:Honey,来找我啊 ~ 他不在了,Sherlock 站在那个封闭的小房间里,第一次手足无措。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试图去找他?他明明已经去往地狱。 为什么?他消失之后我会觉得伦敦变得无聊? 为什么? 他脑海里有了一幅幅画面,从他们初遇。。。到他的消亡。 “Jim Moriarty,Hi.” “Jim? Jim from the hospital?” “I O U a fall, Sherlock." “I will burn you,I'll burn a heart out of you." “As long as I'm alive, you and your friend will get a way out, bless you...." 他的每一句话,犹如叹息,带着浓烈的夸张色彩,他就是个疯子,Sherlock 直至他死去也无法理解。 I see, I am you , Sherlock, we are the same... 他当时口袋里揣着枪,说完之后就一枪崩了自己。 Sherlock 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景,手枪开火,明明已经挣脱手飞出去。。。 但自己离去的时候看见救护车赶来收拾他的遗体,自己忙着逃走,只是匆匆瞥了一眼。。。 枪仍握在他手里! 是了,Sherlock 兀自笑了起来。 他们的确是一样的。 如果自己可以伪装死亡。 那为什么莫里亚蒂不呢? 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