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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北境暴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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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乌尔古宸定衡
参演人员:...省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4-03 00:14回复
    选自http://tieba.baidu.com/p/5051540343(如图)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4-03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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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京的天阴晴不定,一踏出议政殿,官袍便染上雨渍,更加深了阴郁的心情。通敌叛国?我倒是没见过受了重伤还要冒着被捕的危险赶回京都的奸细。冷声轻哼,一甩宽袖,信步踱下阶梯,乘车出宫门】回府!【才进府,吩咐管家不用喊吃中午,折步穿过回廊,走到净名室,推门而入,拂上门。拐进内室,瞧了一眼塌上躺着的姆迩珈】他怎样了?
      “回主子,大夫说差不多要醒了。”
      嗯,你外面暗中守着,别让人扰我休息。
      【听外室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吱呀一声合上,便行到屏风后更回常袍。】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4-03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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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恩师府中也昏睡的极不安稳,一刻是战场上漫血的战士们,一刻是命悬一线的逃亡,被靥住,困住,醒也醒不来,但耳旁捉到一丝压低的声音时,昏沉的神经又强制性的立刻紧绷起来,牵连的疼痛使人清醒而戒备。手下意思按在腰侧,那本该藏着利刃的地方,目光随后如利剑扫过周遭。这才松了口气,深深的闭上眼,卸去蓄起的力量。】【松懈下来时便被层叠汹涌的痛感淹没,待缓过劲,正瞧定衡常衣闲坐,屋内昏暗,豆灯照的他面色冷峻,想来是朝堂无果,心下一叹,动了动干涸的唇问道。】淇奥,现在是何时辰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4-03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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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妙手说姆迩珈快醒了,就让门外侯着的人准备晚膳,端进屋里。对外称批文累了,不愿走动,想早些歇息。这一等,便是三个时辰。燃了盖着纱盖的豆灯,复行至桌边坐下,倒杯茶兀自饮着。】
          【少时闻息,搁下杯凑上前,探了探他额温,坐在旁侧木凳上,常声】该吃晚膳的时辰了。你感觉如何?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4-03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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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京途中千难也忍下了,却在这安乐中懈神,强撑起来倚靠在高枕上】尚可,我又睡了一日。难得还有人信我。【自嘲一句,北境之事应已传入朝中,此番受他收留之恩,又有往日莫逆之交,眼中一热,握住额头试温的手臂,宛如抓住救命稻草,反问了方才所述言语。】你信我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4-03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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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到他的自厌,另一温掌拍了拍他肩膀】信。【仅一字,掷地有声。四目相对,全是坦然】你我相交少说也有五载,你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
              起得来吗?喝点粥。【扶着他做起来,取软枕垫于他身后,回臂探过温度适合的粥,端到他面前,看着他喝了,又搁回去。正襟危坐,沉声问到】事实如何?要如何帮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4-03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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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草食完,要了杯茶润喉,仔细思量前后事宜,挑紧要的与他讲了一遍。】自截粮、增援不到,到侮我杀我,处处疑点,处处要查。兵器上的手脚,为何增援不到,又是何人通敌卖国,失我国土。【顿声】再请淇奥禀明皇上。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7-04-03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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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眉深思,延着时间掘出一条线,发现了不妥】实际上,朝中之收到第一封军情,其余的皆是捷报,唯有后来——【说到这,深深看了他一眼,刻意打趣声】说你通敌叛国,畏罪自杀。如今罗刹军已打到我大清的第一道防线了。好在你孑然一身,否则免不了抄家诛九族。你等下,我去书案取份东西。【声落起身转步,稍提的嘴角彻底沉了下来。向来知晓庙堂水深,岂知如此残酷。在书房取过木匣子回到姆迩珈床旁。将匿名信及查到的种种予他瞧,气氛甚为凝重】约莫个把月前,管家将这封匿名信交到我手里,揭了兵部与军器监狼狈为奸的盖头,我问是谁送来的,管家只说是东街的一个小乞丐。后来我派人秘密调查,挖到了你手中的这些。那账本是兵部尚书的,你翻到四十九页,上面有一笔一年前送军器至北境的帐。跟你所说的,刚好对上。【顿了顿声,再次道】姆迩珈,这只能为你提供话的可信度,但不足以洗刷你的冤屈。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4-03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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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毕他言,起初惊诧已尽数拢在了眉间川字,易换军报,谎称生死,种种都在推我做替死鬼,均在掩饰其下骇人的真相,这一路的追杀都未有今日来的惊心动魄。】【面前的信物只是几张旧纸,却散着寒冰般的冷意,寸寸侵袭上来,颤着手翻开账单,试了几次,才一张张,慢慢的掀到四十九页,时间地点分毫不差。在这极度的愤恨中,字墨在眼中晕成了铺天盖地的血红,淌到大清北处的尸骸土地,又极快的涌到了嗡嗡作响的脑中,数万将士冤魂,太沉太痛了啊,只能握紧了手中依凭的实物。恍惚良久,低下头颅,沉默着用缠着白布的手用力的抚平着自己造出的伤痕。】【直到淇奥按住洇出血的手背,才不知该作何表情的望向他,往日的意气风发竟磨碎了。从不知一个人的贪欲愿意葬送万千无辜人的性命,亦猜不到死生互助的将领会是他国细作,此刻个人是鸿毛之轻,唯有要揭穿的、必须揭穿的,才是能走下去的重量。整个人沉坠着,又突起一股力量,望着挚友的双眸,如同发誓。】只要将士们没有白死,只要能查清一切,姆迩珈身死无畏。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7-04-03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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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分明听见,北境葬于天地之间的军魂在嘶吼,在不忿——葬送他们的,不是罗刹军,而是信仰的背叛!那血淋淋的背后刀,折磨着不甘轮回的冤魂,也折磨着姆迩珈。沉默着为他重新上了药,低垂的视线像要把这渗血的手戳出洞来,然而动作却轻稳,语气平静】我救你,是让你去死的吗。【缠了最后一圈绷条,扎好,随手将脏带扔到桌案上,走到铜盘前慢条斯理的清洗着手】原本在我手中的只是一件贪污案,而今凑上你,便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事关国运朝势,我乌尔古宸定衡只能先斩后奏。【擦干手,转身背对着纱灯,一扬颌】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至少不用你去死。好好想想,将罗刹入侵谎称成暴动的人就是一条线索,我记得他姓宜希?还有,我记得你说,益州衙署还关着截粮的领头者。想弄清这是怎么回事,想必还要走一趟益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4-03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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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切肤的悲痛,该有的理智仿佛灰飞烟灭了,静默着听人训斥,没有力气反驳,只得闭着眼睛任由人处理伤口。】
                        【一时间皆是静寂,脑中再次将二人所知的线索串联起来,但疑点太多,所能触到的事实仍旧是模糊不清的。欲思欲解不开,思路被水声打断,望向他身处之地,斯人逆光而立,正转向来,轮廓分明而面容不清,却能让人感觉到其锋芒。绝地逢生里,对友朋更有一分忧愁,只盼如此人物,莫要受我牵连,从天光堕入泥污。】
                        我并非求死,只是往日种种,顷刻颠覆,难以接受罢了。
                        加之其太过沉重,怕你我难以负荷,一时忧思过重了。
                        【一壁宽慰着他,一壁也试图宽慰自我,将书信账册重收回盒里,与他仔细说了此二事,又论了益州路程如何,至夜半时分,才算肯放他各自休憩。】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7-04-03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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