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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3-20 02:07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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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3-20 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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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3-20 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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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下午我有空,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吧。”萧然如是说,声音里带了些我不太懂的情绪。
        虽然我平时也不太懂他的情绪,可我现在依然能听出来他与平时有些不一样,我稍微抬了抬头,发现他脸上的表情与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淡淡地回了一声“嗯。”而后又把头埋进桌上的微积分题本里。手里的题目明天上课要讲,我有必要把它们所有的解法都解出来。
        我听见萧然嗤笑了一声,我不懂他为什么笑,所以没放在心上,继续研究手上的问题,过了一会儿他又叫我,“许清。”声音有些怪,他从来没用这种挫败的声音叫过我,他的声音一向是所有声音中最热情,最充满朝气,与我不同,他是一个社交健全的人。
        我抬头疑惑的看他,他又用我看不懂的眼神盯着我,许久都没有说话,我很奇怪,始终看不懂他在想什么,看了看他又望了望窗外漆黑的夜幕,屋子里的灯光是暖橙色的,这是当初翻修的时候萧然极力主张装的灯,我对这些无所谓,只要能够看清书本上的数字,我都能够接受。
        过了许久他也未曾说话,我疑惑的叫了他一声,“萧然?”
        萧然依旧不说话,他紧紧盯着我,仿佛要透过我的双眼看到我的灵魂深处去。与萧然结婚两年,我始终看不懂他的一些奇怪行为,我的世界里只有数字与公式,而他的行为却像是龟骨上雕刻的甲骨文一样难懂。
        我对于数字以外的事并不感兴趣,所以他不说话,我便又把头埋进了题本里。这时,一直沉默的萧然却开了口,语气中带着些绝望,“许清,给我吧,最后一次。”
        这句话的意思我懂,因为他说过很多次,结婚那天晚上他也说了这样的话,我还记得那日他抱我时胸膛上传来的灼人的温度,仿佛要用那样的灼热融化着什么。
        我对萧然的要求一向都是能应则应,他说完这句话,便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我,那双像是黑洞一样的眼睛。我看了看手里的题本,还剩两题,明天上课前应该能解决的完,于是我点点头,径直走向浴室。
        我不排斥这种事情,我们是法律上的伴侣,满足伴侣的需求是我应尽的义务,可是他今天给我的感觉确实不大一样,他的动作很温柔,可是却不再吻我了,我想也许是因为明天就要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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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我只有两节课,中午的时候萧然开车来接我,身上穿着警服,看样子应该是下了班就过来了。我冲他点点头,他快步跑了过来,一路上与他打招呼的学生很多,也许是因为这两年他一直接送我的原因。他像一个发着光的太阳,跑到我的眼前说道,“要把书先送到办公室吗?”
        我手里拿了两本很厚的教科书,挺沉的,但平时拿习惯了也不觉得怎么沉,只是去办离婚手续的话拿两本书总归有些不方便,于是我点点头,兀自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萧然走在我身边,一句话也不说。我记得刚结婚的时候他很爱说话,来学校接我也是滔滔不绝的讲着他局里的案子,有时候讲到兴头上还会伴着动作,那时候的他更像一个太阳,但不知什么时候,他走在我身边的时候不再说话了,也不再发光了,我不知道为什么。
        “许老师好,萧警官好~”是班上一个数学不错的姑娘,似乎叫凌静,萧然曾经救过她一命。她扎着马尾笑得很开心,我觉得她身上也有光芒,她与萧然是同一类人。
        我对那个姑娘点点头继续走路。而萧然笑着挥挥手回应,“你好。”
        我们还没走远,凌静便与旁边的女生议论道“萧警官好帅啊,人又好,许老师真幸福。”
        “可惜了,总感觉许老师像个机器,没有任何情感,眼里只有数学,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不是有种病叫什么……”
        她们声音渐渐小了,但我听到了,我不觉得有什么,继续走着。萧然似乎听到了,也似乎没听到,他偏头看了看我,说道,“梅雨季节要开始了。”
        我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点点头。我对地理和气象没有研究,所以我没办法详细的回答他到底哪天开始梅雨季节。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大概十二点左右,阴沉沉的天开始飘起小雨,我胃里空空的感觉有些恶心。突然想起家里桌子上萧然表妹带来的话梅糖,嘴里竟犯了馋,我对于食物一向没有很高的要求,也没有过这么高的渴望。所以当萧然问我去哪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说了回家。我感觉到他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有一刻颤抖,他转头看了看我,然后发动引擎说了声,“好。”
        楼下下棋的大爷大妈都忙着往屋子里跑,见到我们都急忙忙的招手,“小许和小萧啊,快躲到楼栋里来,这雨下得大啦。”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楼房,很旧,所以只能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内。
        萧然也回道,“知道啦,谢谢大妈。”他说着脱下外衣举在我们两个的头顶上,对我说道“快跑吧。”我点点头,跑了起来,我们离楼下的距离并不太远,雨点却很急,萧然举在头顶的衣服没有起到半点作用,可是萧然似乎很开心,我能感受到他的愉悦,他一边跑一边叫,像个小孩子一样。
        等我们到了电梯里时,两个人的上半身都湿透了,我感觉腹部有些涨涨的。萧然平复了情绪,问道“身上很难受吗?”
        我摇了摇头,确实有些难受,不过在我可以忍耐的范围之内。
        他不再追问,默默地按亮了8楼的按键,空气又沉默了。我不觉得有什么,我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我觉得安静才应该是生活的主旋律。“叮”的一声,电梯响起提示音,熟悉的房门就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萧然先我一步掏出钥匙开了门,打开了屋子里的空调,他按了三下,把空调温度调到了28度。
        现在已经是三月下旬,天气不冷,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开空调,也许是因为他刚刚淋了雨感到冷了吧。
        萧然没有与我说话走到卧室拖出一个行李箱来,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又要去出差吗?或者他要跟那天他带到我面前的女人一起住?我看着他把属于他的东西全部收到了行李箱里,我猜也许是后者。如果是出差带这么多实在是太沉了,尽管萧然的力气比我大,但他并不是傻子。
        离婚和离别都有一个离字,可萧然并不像父母一样永远离开了我,我还能见到他,所以,这不算离别。
        我看到茶几上的话梅糖了,不管身上淋湿的衣物,凑过去将包装袋拆开,坐在沙发上一颗接一颗的吃,我从不知道这个东西这么好吃。外边雨声淅淅沥沥的,与屋子里边萧然发出的声音形成合奏,仿佛音乐会上的合奏,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丝奇妙的感觉。
        萧然突然停了下来,从卧房拿出一条毯子来和一件我的衬衫,说道“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吧,不然会发烧的。”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便把身上湿掉的衬衫脱了下来,但是没去碰那件干衬衣,只是把毯子包在身上,便又迫不及待的吃手中的话梅糖,只是样子有些滑稽。
        萧然叹了口气帮我倒了杯热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我看了看他,说了声,“谢谢。”
        萧然提起了收拾好的行李箱,说道,“许清,我走了。”语气里又带着一些我不懂的情绪。
        我抬头看他,我不懂他的意思,也许他是想我送送他?我这么想着便站起身来,将毯子往上提了提,跟着他走到门口,手里还攥着那袋糖果。
        萧然突然把箱子扔在一边,说实话我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紧紧的抱着我,我感觉到他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他的情绪也许有些激动,我依旧不知道为什么。
        “我走了……”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多了两个字,“再见。”然后他不看我,拉起行李箱走了。他的语气很平常,可是他的背影散发出一种悲伤的气氛,我不经常看到他的背影,因为他总会站在我的身边,或者跟在我的身后,我不知道,他的背影原来是这样的。
        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外面的雨声依旧淅淅沥沥,可屋子里却没有了声音,我突然感觉手里的话梅糖有些索然无味,把它扔到茶几上,跑到卫生间里呕吐了起来。


        IP属地:河北4楼2017-04-02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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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正直攻X淡漠感情缺失受(萧然X许清)
          攻是警察,受是感情缺失的数学狂人(参考小哥那种性格)至于为什么感情缺失,肯定是跟他的经历有关,后边会提到的。
          受除了数字,对其他一切的概念都很模糊,也可以说他活在自己的世界。


          IP属地:河北5楼2017-04-02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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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二月红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酸痛不已,可身上却没有粘腻之感,许是昨晚那人帮他清理过了。可能是太久没经历情事,昨晚二人又折腾的格外激烈,免不了今日要难受一番。而张启山一大早感觉一身清爽,早早起床去逗儿子,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端了盆热水进了卧室的门。
            “醒啦?”张启山把水盆放在盆架上,又取了方巾沾湿。
            二月红点头,起身披上外衣,“嗯,一大早的你去哪了?”说着走到盆架前接过张启山手中的方巾擦洗手脸。
            张启山笑笑,一口白牙白的晃眼,玩笑道,“怎么?才一会儿看不见就想我了?”
            二月红抬眼看他,低低应了一声,随后说道,“我以为你早早便走了。”毕竟近期的长沙城不算太平。
            张启山怔了一下,没料到红儿如此坦诚,心里涌过一丝暖意,伸出双臂将人搂进怀里。二月红不是太习惯,推了推他,“该吃饭了。”
            早饭岁岁本来是不上桌的,张启山非要将他抱到饭桌上,还要亲自喂小家伙喝奶,那个殷勤劲儿活像八百年没见过岁岁似的,管家在一旁站着忍不住笑,没想到佛爷竟是这么个宠溺孩子的主。
            饭吃到一半,小厮有些匆忙地跌了进来,管家上前问道,“怎么回事?规矩都不懂了?”小厮面露急色,“二爷,戏园子那边又出事了。”
            二月红放下手里的筷子,“继续说。”
            小厮见当家的镇定如常,情绪也稳定了些,“这回是官家来人了,吵着嚷着要抄了戏园子。”
            “官家?哪个官家?”张启山问道。
            “小的也不知道,那帮人身上穿着军装,手上还拿着枪,领头的还是个洋人。”
            二月红与张启山对视一眼,彼此心中有了个底,草草的吃过饭,便动身赶往梨园。这次梨园背的锅可不是一口小锅。
            二月红到的时候,裘德考正春风得意的坐在梨园的会客堂里,只是身形与平时略有不同,这个洋人似乎发福的厉害。二月红冷眼看他,“哪阵风又把裘先生吹来了。”
            裘德考拍了拍肚子笑了笑说道,“二爷应该明白。”看到二月红身后的张启山故作惊讶道,“哟,这不是张大佛爷吗,您也在啊。”
            张启山没理他,环视了一下周围兵伢子的着装,看肩膀上的徽应该是省政府的兵役。


            IP属地:河北6楼2017-04-04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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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妖狐没想到,发情期整整持续了七天。
              七天是什么概念?一般Omega发情,三四天已经是极限,有少数珍稀种族的Omega发情期可以长达五天,发情期越长代表着其Omega的血统更纯正,生育能力更强悍。如果哪个Alpha得到了一个发情期能维持五天的Omega那已经是万幸了,而妖狐的发情期足足持续了七天。
              被大天狗标记之后妖狐早已经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反正都被他标记了,除了让他帮自己度过别无他法,反正以后他和大天狗一个在京都一个在东京,八竿子打不着,更重要的是他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受别的Alpha影响了,这一点妖狐还是很满意的。
              第八天早上,晴明才想起来派个小喽啰过来问妖狐的除妖的情况,显然之前那七天早就把他忘到后脑勺去了。妖狐看着眼前晴明派来的小纸人气的牙痒痒,不给他送抑制剂导致他被标记也就算了,倒是派个小姐姐来抚慰他受伤的心灵啊!就派来一个这么个纸片,等他回去一定得找那家伙算账!
              妖狐咬着牙根对小纸人说道, “回去告诉晴明,让他等着接受我的制裁吧!”
              小纸人就是一道法术,哪里懂得妖狐恨得牙痒痒的心情,此时不怕死的继续转播晴明的话,“晴明大人说,您不必着急回去,如果妖狐大人想在这里享受几天也是可以的,寮里来了个新人,暂时没了您的住处。”
              “岂可修!!!晴明这个忘恩负义喜新忘旧的家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妖狐一挥手把小纸片扇到了门上,小纸人任务完成,顺势钻出门缝溜走了。
              “怎么发这么大火,谁惹你了?”大天狗从外间进来,和式推拉门哗啦一声被拉开,妖狐抬头看了他一眼,此时倒是保持了沉默,没有做任何表情转头望向另一边的庭院花草。
              大天狗盘腿坐在他的旁边,“还在生气?”
              妖狐还是不说话,面上冷冷清清的,过了半晌站起身来,“小生的发情期已经过了,多谢大人的照顾,改日小生会令人将报酬送予你的府上,你我乃对立势力,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妖狐的毛茸茸的尾巴低垂着一动不动,显然他心情不是很好,只是那蓬松柔软的手感着实有些令人回味,大天狗此时坐在地上,一伸手便能摸到那个可爱的尾巴,他毫不犹豫的伸出了一只手。
              嗯,手感依旧很不错。
              “你这个变态!”妖狐愤然地将尾巴夺回来,后退两步,七日欢好的细节又不住的钻进他的脑袋,气愤和羞耻使脸上的妖纹愈发红艳,连着挺俏的狐狸耳朵都有些发红,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失言,复又说道,“请大人自重!”
              大天狗也站起身来,“既然你已经被吾标记了,不如便留在东京做黑晴明大人的式神。”
              妖狐听了,冷哼一声道,“妄想。”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说背叛就背叛吗?说完右手掐了一个法术将尾巴和耳朵隐了起来,又化了把扇子,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了,Omega就算被标记也不再是Alpha的附属物了。”
              大天狗觉着这狐狸隔了这些年依旧这么天真有趣,不禁问道,“那你为何要隐匿身上的气息扮作Alpha的模样呢。”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4-10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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