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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召:申请封禁杨永信吧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有空吃鱼饵不妨来曝光台做日常,一天一投,给贴吧官方找点事做,顺便一提这吧已经限制会员发贴了,虽然没什么用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3-19 09:07回复
    不要,里面还有一些关于杨的资料,让大家都看看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3-19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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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6 00: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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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吧封了后,渔夫们不就都跑到这里来钓鱼了吗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03-23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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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可是有吧主的地方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3-28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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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议先把精品帖子全部搬过来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3-29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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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可是有吧主的地方


            IP属地:江苏8楼2017-06-04 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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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刷膜x,开车,然后找人举报吧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6-23 0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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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10楼2017-06-24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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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5 23:5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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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11楼2017-06-24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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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


                    IP属地:天津12楼2017-06-24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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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


                      IP属地:天津13楼2017-06-24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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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主大大,我认为应该在设立一位吧主,这样可以防止现任吧主被撤职也可以协助管理贴吧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6-24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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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凝视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6-24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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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度的贴吧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一个1000人的QQ群,群里面预备着价格表,可以随时雇人发贴。需要的的人,傍午傍晚下了班,每每花5毛钱,买一个贴,——这是一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一块,——在群里连聊着,发个贴子;倘肯多花一毛,便可以买几个水军帮忙评论,如果出到五六块钱,那就能买一些能手帮忙开骂,但这些顾客,多是反面人物,大抵没有这样勇气。只有要公平的,才私聊管理员,要来能手,申冤。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QQ的一个贴吧里当负责申冤的管理员,掌柜说,我样子太傻,怕接待不好申冤的,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人,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贴子发了没有被删除,看过贴子下面有水军没有,又亲看将贴子放在首个,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坑人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掌柜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统计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待在群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群主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杨永信是明明反面而喊冤叫屈唯一的人。他身材很瘦小;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脸猥琐像。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通电五分钟听话一辈子之类的,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报纸上的“羊叫兽治网瘾”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羊叫兽。
                            杨永信一到吧里,所有水贴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羊叫兽,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水军说,“发一个贴,给五毛钱。”便拿出手机用微信支付。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电人了!”杨永信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电人,电晕了。”杨永信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电疗不能算电……电疗!……治人的事,能算电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1.5毫安”,什么“电针灸”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吧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水军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杨永信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贴钱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水贴的友军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屌了。”友军说,“哦!”“他总是电人。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说局座有网瘾,要治疗他。他老人家,惹得起吗?”“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写认罪书,后来是电,电了大半夜,再打折了屌。”“后来呢?”“后来打折了屌了。”“打折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水军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中秋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看大门,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水军,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发一个贴。”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杨永信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张开两腿,屌的位置上包一圈绷带,用东西固定着;见了我,又说道,“发一个贴。”水军也伸出头去,一面说,“杨永信么?你还欠十九个贴钱呢!”杨永信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贴要好。”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杨永信,你又电人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电人,怎么会打断屌?”杨永信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友军,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友军都笑了。我码了字,发出去,放在贴吧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五毛钱,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屎,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不一会,他水完贴,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杨永信。到了年关,水军取下粉板说,“杨永信还欠十九个贴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杨永信还欠十九个贴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杨永信的确死了。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6-27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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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5 23:4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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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QQ的一个贴吧群里当负责申冤的管理员,掌柜说,我样子太傻,怕接待不好申冤的,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人,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贴子发了没有被删除,看过贴子下面有水军没有,又亲看将贴子放在首个,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坑人也很困难。所以过了几天,掌柜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统计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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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永信是明明反面而喊冤叫屈唯一的人。他身材很瘦小;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脸猥琐像。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通电五分钟听话一辈子之类的,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杨,别人便从报纸上的“羊叫兽治网瘾”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羊叫兽。
                              杨永信一到吧里,所有水贴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羊叫兽,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水军说,“发一个贴,给五毛钱。”便拿出手机用微信支付。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电人了!”杨永信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电人,电晕了。”杨永信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电疗不能算电……电疗!……治人的事,能算电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80毫安”,什么“电针灸”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吧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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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杨永信的确死了。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7-06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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