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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手无偿】求个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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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稿费要求。只要企划对眼,有缘就好♥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7-03-18 21:31回复
    这里主对眼 PM/RM/APH(限定角色)/BLEACH/FGO(限定部分)/三国/LM/……………………一些其他的(。)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7-03-18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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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5 04: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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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fter 沽柳,子博客子知放史同。文风多样化。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7-03-18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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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风
        纷纷细细的雪尚未掉尽。曹操抖了抖一身的月光去找郭嘉,他没有提蜡烛,结果被拦在祭酒府前。他有些好笑,问谁给你的胆子拦我下来,又喝其是否闻过曹孟德之名。那护卫倒也恭恭敬敬应下,说九土四海无人不晓司空恩威甚重,量常理小人怎般论不得阻拦您,是以甘愿领死。曹操瞥了他一眼,便知是郭嘉得力的辅手,倒也不恼,挥挥手就算了。曹操问那人郭嘉吩咐了些什么他是否料见自己会造访又如何如何安排,他请曹操静候一刻便好,祭酒速速即到。曹操允下。
        郭嘉来时见曹操在折梅花玩,他示意护卫退下,戏谑称道了声司空好闲情,只是这冬至未过几日怕那香气尚没能浸透呢,倒缭绕的花苞未开,硬硬小小的暗金色在月里是好看的。他笑明公真是折花太急了些,与其花期未至心悯其摇落衰零,不如花开之日再携壶酒来与嘉一同观日月换垂,风雨远慰。届时嘉也能沾明公一点好酒,明公亦不妨再折花吟诗而嘉亦愿为明公和上两曲权消忧愁无名当替别离送行。何必待其未解匆匆折下,令日后情景逊色几分。
        曹操没有回应,上步捉了郭嘉的手来,他玩过梅花指尖还捎了雪,触到那人的肌肤却仍然是冰凉一片。郭嘉下意识要缩手,却被曹操逮住。他遂亦敛下笑静默下来。抬眼青云浮月,明明茫茫沉在夜空里,波光交融,月缓缓顺流入原野。一时没有人说话。曹操沿着郭嘉的手指,从上至下地捏了一遍,细细在底缝揉了揉,郭嘉轻吸了口气,曹操忍不住吻吻他的唇,伸手将他搂住。曹操避开郭嘉的问题,问,疼吗。郭嘉说小伤罢了,明公无须放在心上。他又问,冷吗。郭嘉说不冷。曹操就又捏了捏他的伤,郭嘉低哼一声却不改口,说嘉的身体好着呢请明公别再三揪着他说事了。
        他顿了顿然后笑,说梅花吧。不济,雪与月,风与水,亦是可以谈上几句的。
        曹操感到愈发空荡荡的,他的怀抱里的谋士的身形单薄,他还想斥责郭嘉不好好照料自己,应当多穿些衣服才是。却又除了一层层布料什么也没有捞见。他的郭嘉明明是淹没在御寒的布衾里。何况曹操害怕郭嘉将上次那番话又提出来:“明公莫要说了。嘉自然会照顾好自己。嘉又何尝不想多待上几日,再残喘些时分,渴慕长寿,健康与安宁呢。是心虽明公尚不能及,不必再叮咛他人了。”——遂闭了口。
        郭嘉没有听到回答,也不避开曹操的拥抱。事实上他躺在那片暖意里,几乎阖上眼睛。他抬手去摸曹操手里的梅花:给嘉吧。曹操依言松了手。
        他们迷迷蒙蒙,一时郭嘉没能反应,花就落在雪地里。他下意识蹲下来就要捡,这次却被曹操拦下了。曹操说他来吧,奉孝别着凉才是。曹操刚弯腰郭嘉却又不让了,他说不要了不要了不过是枝没开的梅,嘉没在意什么,明公也不必去捡。曹操却推开郭嘉把花拾起来,自己收好了:“奉孝不要的话,就留给孤吧。”郭嘉一时无言。
        他们缓慢地走向房间,踩着枯落多日的黄色叶子碎到雪里面。曹操才想起郭嘉的问题,不禁侃说若不是奉孝你自己迟迟未至,孤哪得闲得折起花来。
        本来他还想问郭嘉在来之前在做些什么,可一旦远离了梅树,药味就不被压制地散开来,他也就消了这个询问的念头。
        他想到郭嘉的建议,说再侯上些时日等梅花开遍了再来赏,而非早早辜负了那些幼小的花苞。他停下来开口:孤是怕没有机会了。郭嘉不语。曹操说,花未放就急于折下或许确是不妥,但总好过征途回收花已落尽,纷纷一地泻金不知何从扫起。郭嘉握住曹操的手,低声说,别说了。曹操没有听见。
        “日后若能观花饮酒行歌,这番情景自足以愉人心目,追悔良多——倘若没有日后又如何?”
        郭嘉心头一跳,他转头看不见曹操的神情,它们藏在了月光下的深壑的影子里。但郭嘉几乎可以想象出来。
        他想离开这个话题,一如曹操先前对于那些花与月闭口不谈。他被曹操拥着的姿势那样久了,他觉得连自己也暖和起来了。
        “不会落的。明公再来之前,这些花会一直候下去。”
        曹操刚想戏骂郭嘉说谎,就见到他摇摇晃晃地加了一句。月亮开始掉到他开始干枯的发上。
        “……即便落了。也有下一个冬天。然后它还会再开。再败。再开。总会直到明公回来的。”
        “可孤只有一个郭奉孝了!”
        郭嘉又踉跄了一下。曹操看见他努力避开他的眼。郭嘉自己从曹操怀里走出来,一时寒冷得厉害。
        曹操等待他的许诺。没想到他只是良久,冲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曹操的心空了。他只听郭嘉说:“嘉还想要明公那枝梅花。”然后报复性地摇了摇头,拒绝了。
        郭嘉没有再追要。于是他们加快了步子。是以一切风花雪月就落在后面了。
        FIN.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3-18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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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性
          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还记得每个冬天太阳升起的时辰和高度,记得风里作响的枯黄叶子,记得每件微不足记的小事。他还记得那些干燥的明亮的光线穿破虫蛀成的小洞从赤红的东方最先张开时自己舞完一章剑后总会静静靠到树边,那个人就会从那边走来。他一直记得这些。就像那个人一直记得与他来看它们。在那时曹丕将这些记得清楚,是因为他尚未养成习惯,也没能真正理解兄长叫自己如此行事的道理。就把这些细枝末节记得清清楚楚。日后又那样一遍遍重新拿出来回温,把记忆所有的褶皱抚平。但这件事并不让他流泪。就像过去他不理解曹昂说的那些话和没有说出口的那些暗语所以每个字都几乎可以背下来,一旦知道就疏忽了。类似于此,曹丕不在能为这件事流泪,他在之前能做到这一点,之后则不能,他提起笔,墨渗透到木桌,他仍写不出来。曹丕在曹昂死后学会了记忆一切留给他的感觉而非它们本身,这让一切形容成为沉默,但这时,它们永远和他在一起,成为曹丕的一部分了。如此他离过去转折的时间点越久他的思念越发膨胀,如同记忆被风蚀得模糊,有赖他对兄长所言所行终产生共情,我离开后,你总要一个人,一个人走下去,而那些事将不再由我担着了,尽管曹昂这么说并未料见不久后自己的死,而曹丕孤零零一人站在那儿,再没有人会陪他看日出,他说这话只是想刺激一下某个粘人而且敏感的少年。又或者灾难降临前苍天确实怜悯过而赐下珍重和预兆。曹昂就帮曹丕把汗擦掉,心疼而不安地说。曹丕不得而知了。只是他的身影终于与自己重叠。死亡对于生者才以这样方式延续下去。情感同印象逐渐生长挤占确实存在的可以笃定的能被他捧着以为是证据的真实的空间。曹丕却不难过。尽管所谓的接近是否是疏远因为那样误以为我了解他的自信大概怕会作假。它们中有坚定不可泯灭的东西。在曹丕和曹昂的生命里总有除痛苦外更多的差异。比如爱。曹丕不会忘记爱。而道理相似地大约要归咎于那是他受过的唯一的爱:“这是最初,大概也最终停在那里的概念”,换言之,是“无可替代或共鸣或理解的了”——只这点曹丕却不知是该感激或难过了。
          FIN.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3-18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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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系
            旧世界的月亮又一次悬在海与天的切角上。莉莎想到罗伊却是看不见了,难免有些同情。她在为罗伊绑绷带,对他说月色很美。罗伊笑了一声,说你不会是在嘲笑我吧。莉莎习惯地抿了下唇,才想起罗伊看不见这个表情了,如果仅仅如此,沉入黑暗而摸不见声音只怕以为像没有得到回应般的尴尬,就轻轻去握了马斯坦的手。理所当然地被捉住了。罗伊沉默了一会儿,说,莉莎——其实,你,是没有必要这样做的。莉莎等他把话说完。罗伊松开了她的手,没有必要,莉莎,你没有必要握我的手。我知道你在笑。罗伊抬起了头。就像我知道你现在在看我。怎么样,我看起来?莉莎说,就像失明前一样好看。她说得很自然,并不为这样露骨的夸奖感到害羞。罗伊意料之中一般地准备好了情话:毕竟莉莎在我的旁边。然后罗伊听见不远处有人轻嗤笑了一声。莉莎刚想转头去看,马斯坦就阻止了她。不需要,莉莎。马斯坦又重复了一遍。莉莎没有说话,她又去握罗伊的手。这一次,罗伊没有松开她。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3-18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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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性欧美
              人从爱人开始不再是自我了。或者恰恰相反。莉莎不能想起她何时喜欢上罗伊的,有人愿意把生命放在后背深蓝的军服捏出的褶皱里交给她,她也没有理由不收下。她眯起眼睛,扣下扳机,大约是第三百六十五次击中白发人种的幼童的心脏,或者更多,大约是第三百六十五次的时候,莉莎意识到她同她的恋人并不能分离。爱毕竟是难以捉摸的不知所起的玩意儿,莉莎也不介意它作为自己无数片残缺的粘合剂在自己的生命里以冷淡固体的形式长存。罗伊唤她去倒杯咖啡,莉莎拉开咖啡柜子,随便往开水里冲了点速溶饮料,似乎还是从上个月北边要塞带回来的,她端着咖啡坐在所谓大总统的对面,即使现在顶着所谓总统夫人的名号:他们确没想见结婚的事。莉莎与玛斯坦间下属与领导的关系,这同布拉德雷夫妇是不同的,玛斯坦请莉莎过来原本是想谈一谈结婚的事,看见女子的脸却忘记了。人把最重要的记忆留在了足以尴尬的位置,是罗伊重返霍克艾老师家里请求莉莎教给他火焰炼金的那一天。少女从那个时候便已经没有犹豫,选择是早早便决定了,她脱下她的衣服,以背部的裸体示他,从此霍克艾中尉把自己的手枪洞口就始终对准了她的爱人。尽管所谓的爱是更之后产生的。如果共享一只光洁的赤裸的背,乃至于共享一只心脏,共享一个理想,两人就是后天的连体儿,连心跳与呼吸都没有区别。“我以为这是很久前就被决定的事了。”罗伊以为莉莎在这样说,他啜了口咖啡,没觉得味道不对,他一时间有点恍惚。因为“罗伊玛斯坦和莉莎霍克艾的爱情是在前进的”,他感到这甚至超越了二人本身,越为清楚的渴望在理所当然下最为遥远,使罗伊一瞬间有点无力。他意识到“与莉莎谈这件事是最没有意义的”,换言之“他们之间完全没有这种询问的必要”——而即使真的问出口,对方的答案大概也能想见,因为无数个黄昏之前的落日勾住的废墟下,沉默代替一切文字早已回答。于是他只是摆了摆手,莉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别的事了吗?”“……没有了。”莉莎似乎有所预料,没多问就推着门打算出去了,这时玛斯坦又喊住了她:“……啊,晚上有空的话,就一起吃饭吧?”
              FIN.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3-18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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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硬系
                她在和透也恋爱。那时透子还能够确定这一点,当她心不在焉地握住青年的手,他们像平常的小情侣从电影院里走出来,然后被刻意吊长后的灯光剪碎了影子。那个时候。她记得那还是个冬天。电影院的供暖系统坏了,一场电影将那些穿着短裙的姑娘们冻得发抖,她直觉似的感受到什么东西在逼近,于是生出一股原始、狂热的恐惧。透也在她另一边不停摩挲她的手,顺从她的催促。透子跺着脚把步子炒到飞快:她意识到危机。所以,想快点回去。
                他们打算在深夜12点的精灵剧院门口的车站上车,要一碗免费的热汤,再聊一聊过去的事,就面包和被入水夜色冲淡的番茄味汤汁重温旧梦,在十年前的黑夜里也曾有类似的温柔的水声。尽管摩天轮确是再也体会不了的了。透子会为黄色警告线拉起的那片古老建筑物感到遗憾,坐在掉了漆的红色金属小室里,当她被机械臂抬升至最高处,尤其是只有她一个人,抬头看见热烈的落日就要刺破窗户顺着重力方向流淌下来,在密闭的空间陡然升温,仿佛被攫住喉咙,她一阵窒息,四周狭窄的装饰向她挤来,象征死亡——紧接着是长久的失落。
                她在失落什么?不知道。透子自己也说不出来。她对环住胸靠在膝盖上的动作缄默不语,不想给莫名其妙涌动的情感一个解释,或者评价,飞鸟叫嚣一般高涨的海水,还有青海波市颜色的蓝。下来。在傍晚。然后给等待她的男友一个拥抱。一如既往。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3-18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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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5 04: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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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软系
                  约摸是十七岁那年,我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兴趣。
                  只能说是约摸,有个雨季的结果是记忆如同长久的暴雨遮蔽下的天空阴霾涌动,结果呈现出静止的色相。我本来有记日记的习惯,可惜那段时间记下的我的存在证据都恰巧赶上了某场微妙颠簸的海风。我是以信的形式录下不可靠回忆的,而那批信全部不知所踪。扔进垃圾桶,被火烧光,或者沉入海底,我不知道。我只是持续地给她写信,不知道她已经搬了家。事实上要在几个月前她已经在信里提到了这件事“……之后就请寄往这儿吧”并贴心地附上了新的通讯地址。通知却被马虎的邮递小哥扔到出国的邻居家的邮筒里。结果直到跨越大洋的信件迟了将近整整三十天到达我的手中,我才迟钝地意识到寄向不存在地址不存在对象的那批信是全部消失了。我确实没有可以埋怨的,竟然对于自己的迁怒感到了好笑。我是在没有回复的漫长的时间里重复着回忆“我今天做了什么”和尝试用陌生人的口吻拟出这些事件。唯一庆幸的是有东西至今也犹豫地没有对她说出口。我沉默地把信叠起塞进文件夹,把写了一半的信纸揉成一团丢到了垃圾筒里。我没有打算改变我的行程,尽管最初选择卡洛斯的映雪市作为落脚点确实只是因为到那里的列车恰好消耗尽这个新人训练家的全部积蓄。在加上那儿足够远。远到连我也没听过那个名字。现在却对那个素未谋面多出了几分好感。我还记得在她从新地方用半高兴半抱怨口气写下的信的最后一句问我:“……城都总应该也有类似的神话吧。”我半冷漠地看着腕力们把垃圾箱拖走了,我走出房屋注视着被落雨冲刷下褪色的金红的圆朱,烧焦塔的铃声久违地响彻了,不知道是歌颂有人造访或者欢送我离去,城都本是足够漂亮到让我喜欢的地方,大概是“故里”的词倒令我生厌了。这天烧焦塔后小溪里浸泡的火焰色的秋叶缓慢流动模样的天空,我反倒觉得是我十七年来看见的最美的一次。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3-18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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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风
                    喝一支琼瑶浆,然后唱歌,然后跳舞。灯光是暧昧的玫瑰木,逐渐长大了,垂下枝条了,凉了。贞德从房间里走出来透气,她不太擅长应付社交是众所周知,可是对面,她抬头,看见屋主人恰好向她转了转目光。是弗朗西斯。毕竟一个少女日思夜想的对象,尽管小巷旧黄色墙壁发暗,一场大雨,现在晴了,空气仍像是湿漉漉黑色森林,或者刚刚刷下的水泥。她仍第一时间认出他。抿抿唇:“请让开,先生。”
                    贞德以为弗朗西斯会是擅长游走在舞会的那种,王,有的人做事跟跳舞似的,风流、轻快,富有幽默感;有些人则相反。老实讲弗朗西斯很讨喜,包括淡金的卷发偶然翘起的弧度总恰到好处,他说话直视别人的眼睛,他往你的深处看,却不显露出来,又比如说他隐含嘲讽口气的幽默感,因为在这种嘲讽背后你能意识到更深更丰富的、类似阅历或者热情把你扑倒。就好比,悲天悯人。贞德有时在细究时想被电击似的震住了,到最后不得不忽视这种嘲讽本身。再比如说也是更重要的一点,一个能观察出莫名更多信息的人一旦守口如瓶,很容易让人产生信任,他很可靠,一方面,他不会伤害我。贞德想弗朗西斯是个不错的王,她一想起这事就得高兴起来,王要显得亲切却不轻浮是很困难的,而法兰西大陆的子民们抬起头看见他的脸,不由得像看见整个法国,鼻子眼睛嘴巴耳朵本来似乎是辨别每个人差异的东西所以把一个人的面目割开来使人印象深刻,弗朗西斯的脸却是所有人的脸,她想到自己的母亲,当贞德思念家乡时,她意外地发现她的王的表情那样亲切,他的眉眼线条柔和,竟使人只能用“母亲”来形容,弗朗西斯仿佛把五官用作归纳的容器,融聚了人类。三天前战士墓前例行的祭奠,雨沉默地流下,携带了一种势不可挡的、柔软的气势。所有前来的人说他们在他们的王脸上看见了死去兄长或子女的模样,弗朗西斯邀请贞德和他同行,穿过星形广场,回到城堡。她同意了。那个时候,在弗朗西斯的脸上,贞德看见了上帝,就是最初劝她离开家乡的上帝,也是那个时候,贞德爱上了这个王。
                    贞德平日握剑的手抖了一下。她很快镇定住。她努力不抬头注视弗朗西斯的眼,当作没认出他,她以为弗朗西斯会明白此刻她的状态不适合与人交谈,自从大陆会议后她难过了很久,或者说自此陷入了疲态。百战百胜的女将军如今长得像去年苍白的麦子,她来自长着瘦弱庄稼的田野,自以为,或者确实被委以重任。按照平日弗朗西斯的习惯他会这么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贞德回去,脚步游离在水洼上。可他拦住了她。贞德猛地一颤。随即不安地将手缩到口袋里。闭上眼。弗朗西斯不需要低头,垂下眼少女的窘迫昭然揭示了什么的不同寻常由于贞德太不擅长撒谎了,瘦削的脸颊贴着衣领,削得毛糙的金色短发很少这样裸露在光下而没有头盔的阻隔,再向下,她小臂肌肉发达得有些难看,几乎是短时间内、没有任何保养像野草似的疯长出来的,而虎口粗糙,茧子杂着点红色,再向下,就没入黑暗了。贞德的眼睛是属于人类的,只有嘴唇才有关少女。她的手臂是长年苦力劳动和短时间浴血的成年男人的手,身体则来自大地,其他部分甚至不像个人。这样的贞德。弗朗西斯注视她,或许时间太久了——她惶惑不安,睫毛微微扫过眼眶,竟感到一种悲伤,弗朗西斯以注视年轻少女的目光注视贞德。不得不说,他感到,这是曾经为少女的一个人,但在去年,她来到这儿,她身上名为少女的东西就死去了。贞德的纯洁性没有任何改变。马车上有一个女孩在剥雏菊,雏菊的白色花瓣就像少女的纯洁,没有随着少女的死失去价值,单纯的花瓣组合在一起,被风吹走,落入泥土,还没有腐烂,这是大地昨日和今日肩并肩沉睡的独特景象。有些事物在消失后变得更好。贞德从少女变成一个高尚的少女,然后变成高尚本身。贞德不敢猜弗朗西斯已经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了。因为被拦住,计划打断,只得“随机应变”。
                    大陆会议上弗朗西斯聊到对英的战况,他说情况出乎意料的好,光谈反击的话大概不消一个月就能做到,战场从法兰西大陆彻底迈入英格兰大陆,亚瑟的实力正在削弱,如果顺利,上帝仍然站在法兰西一方的话说不定能踏平那里,结果贞德成了所有将军里唯一没有欢呼的人。她突然茫然,关于弗朗西斯所说的“上帝所在的法兰西”失去了信心,踏上征途以后,自信是贞德必备的,因为她站在神一侧,换句话就是她永远与法兰西一心同体,想到自己是法兰西上帝所选中的,和每块大陆神迹笼罩的王相似,她瞧着弗朗西斯时总有股亲切,现在弗朗西斯说的话,却令贞德害怕了。她意识到自己并不和之前一样骁勇了甚至说,能砍下一个英国佬的脑袋,这样的自信丧失却只有一瞬间,她再看了一眼弗朗西斯,就确定下这个计划,重新变得严谨。贞德得到了上帝的宽慰,慌乱中风依旧传来之前的信息。
                    关于她将要做的,贞德不存在一丝犹豫,她知道自己也不会后悔。这个角度上来说她这样无知,巧妙同热情与怜悯结合起来,她爱弗朗西斯,却只信自己。自己最不可信。她相信的其实是自己背后的神。毕竟她早把自己当作祭品一样的杀死在家乡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3-18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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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近期忙。不接急稿。截稿日期需在七月后。感谢包容w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3-18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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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要(。)自己顶顶(。)也欢迎文手来找我玩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3-21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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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要。大哭。………时间更忙了。截稿排期在七月下旬和以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4-22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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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人文手帮顶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4-22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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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5 03:5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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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4-26 0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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