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家还在苏州那时候,常常同长淮在家中院子里小坐,一个下午就这样悄然流逝,可进行的娱乐项目并不多,能与长淮踢踢花毽,也是很有趣的。于是后来爹爹在院里栓了个秋千架,好么,这下每个午后都充满了乐趣——自然,是争抢秋千的乐趣。)
(最后,我和长淮的姊妹之情,很容易的系在了秋千的归属权上。)
(直到有一天,我照旧同长淮抢夺着那个有趣的秋千,成功获胜的我牢牢坐在那秋千上,在我高高荡起、即将展露笑容的时候,系着秋千的绳子歪了一边,接着,我就从秋千上头跌下来,什么事都不晓得了。)
(那时的感觉,就如同,现在一样。)
(醒来时脑子仍旧昏沉,只觉有人在耳边絮絮叨叨,很是惹人心烦,只好开口将人叫停。)
别…吵……
(怎么回事儿,我说话的能力仿佛退化,尝试着动动手指,甚至也有些艰难。微睁了眼,却叫窗外投进来的天光刺得生疼。再努力一点,还是不能看清眼前人,有气无力的哼唧一声。)
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