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瞎tm写写的中二小故事。
主题是精神病院和名字。
贼扯。
很容易坑。]]
<<DISORDER>>
(简称"我叫啥来着")
1首先从鬼知道是啥的自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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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记得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或许是一个月。
或许是十年。
每一天都是一种煎熬。
我想过很多离开这里的方法。
但他们总能准确的发现并加以阻止。
我疯狂的想念我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
不知道她们在外面的世界过的怎样。
也不知道她们是否还会记得我。
那一天的早晨和之前的每一个早晨并没有什么不同。我开车到了这里,开始每天的工作。
却再也没有离开这个房间。他们穿上制服,扮演着我们的角色。
在外人看来,一切照常进行。
什么都没有改变。
渐渐的。我也不确定当年是不是真的有这样一桩事故了。
因为那些病人配的药,从来没有出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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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鬼知道是啥的亲切友好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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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他的。”
“他成天讲自己以前的故事。每次讲的都不一样。”一身白衣的护士小姐笑着说。
同时给那男人的吊针换了一袋药液。
大概是因为药液里的成分吧。那男人安静了许多。
即将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实习生笑了笑。什么嘛。刚才说的那么吓人。
原来不是…真…的…啊。
她忽然看到了护士小姐挽起的袖子后面露出的那一只伤痕累累的手臂。
看起来很像是自己划的。
她开始方了。
护士小姐发现了她的异样。“怎么了吗?亲爱的。”
“没事。”
实习生这才发现,到这个精神/病院来实习。实在是太危险了。
哥,救我。
麻瓜界好可怕我还是回魔法界吧。
她在心里默念。
护士小姐回到值班室。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动作幅度太大,把一道伤口扯开了。她似乎也不觉得疼。
“哎呀。”(牙咧牙咧)
“被她发现了呢。”她对着空气说着这些,嘴角带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过这对【终局】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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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鬼知道这哪儿来个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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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生在晚上换班的时候,离开了这层病房。走在楼梯上,思考着“我是谁我在哪我该咋出去”这样深奥而又重要的哲学问题。
“嗨。”
她听到一个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少年的声音。
噢这。有点吓人啊。
正当她努力的寻找声音传来的方向的时候,那声音又出现了。有点沙哑的很温柔的声音。意外的有些好听。
“你好啊。”
“小姐姐。”
在她找到第二圈过半的时候,她站在楼梯上。看见低一层的蓝色地面上。坐了个人。正冲她笑着挥挥手。
那人约莫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还只是个少年。穿着宽松的条纹病号服,领子敞着,露出深深的锁骨和一点胸骨。栗色的柔软长发散在肩上。
"?!"
实习生吓得一哆嗦赶紧扒住了栏杆。
少年大概是因了很久没遇到能看见他的人的缘故,对这个大活人的反应十分蒙蔽。
"...啊.....抱歉。"
紫色的眼睛弯了弯,露出有些尴尬的神色。
"是不是吓到你了。"
实习生点点头。
"...哦。"
"我好久没见到可以说话的(正常)人了。"
"所以,见到你我很高兴。"
少年向她伸出手去。
实习生感受到了对方的真诚。放了点心。
从楼梯上扶着栏杆慢慢走了下来。
有些恍惚的握住了那只手。
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又听到那少年温柔的声音说了一句:
"没关系,我们的名字以后都会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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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鬼知道是....算了。睡吧小姐姐。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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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初次见面的会话真是奇怪啊。
实习生在宿舍半米多宽的床上思考人生。
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每天看见的事情都"好像有那里不对"
但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不对。每当快想出来的时候大脑就会突然死机。
真诡异呐。
时间快点过去吧。实践期满了就可以回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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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鬼知道这孩子经历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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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小姐。真的听懂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少年对此深表怀疑。
刚才甚至都没有看清她的长相。自己眼中的世界还是被血与火覆盖着。
看到的人都是被或新鲜或陈旧的血迹覆盖着,时不时还会闪出像人体解剖图一样的结构。
皮肤,肌肉,骨骼。
在其中一块骨头上,刻着他们真正的名字。
在这所医院里的所有人,那代表着他们名字的字迹都是模糊的。像是有人特意用刀划过一样。
也是啊。自己还没有等到治愈的那一天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被执念或者说是诅咒困在这里,永远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