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结束在那个暑假。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非常炎热的晚上,走在路上就像架在蒸笼上的一锅馒头,热气一阵又一阵的从脚底板子冒上来,夏馋在耳边吱吱的叫个不停。
我们一步一步,朝前走着,没有聊天打屁,也没有互相揭短,没有给其他人的脑袋灵清灵清,真他娘稀奇的不行。
我突然反常的走在他们前面,“今天为什么大家都不说话啊,怎么啦啊?”
啊炮突然低下头,笑着对我说,“明天我要当大头兵去了,很长时间我们见不到面了,小六你要照顾好你自己啊。”
阿正走上去闷了啊炮胸膛一拳,“好好的,去当什么兵啊,哎,真的不想我们哥几个啦?”阿正像在自问自答“既然要求当兵,就好好收收你那臭脾气,那边不像咱这里,不管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都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