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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英 吉莱】无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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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放几把刀子就走…… 说明:无界,没有边界的意思,所以会有一些比较雷的情节或CP、虐。虽然分章节也算有前后联系,但也可以当独立的单元看。编号纯粹是为了给无良博主方便索引用。以吉莱为主。目前有开头,是否有结尾不知道。想起来就写点儿,没灵感就放着,写到这儿才发现,这纯粹是脑洞集合,或许,也有一天将某些情节重新组合成新篇???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7-03-07 18:43回复
    【2】 慢慢地恢复了意识,他感觉四周分外宁静,动动手,有些不解:我是躺在沙地上?坐起来,眼前是朦胧的白,隐约有细长的影子在眼前晃。 到底是什么.....蛇?!一条竹叶青蛇?抬头转身,左右前后的移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变成一条蛇了?!! 没错,他被关在一个玻璃箱中,房间宽敞明亮,有各种仪器、实验工具,盛放着几件闪着冰冷光芒的医疗用解剖器械的托盘,就在他所在玻璃箱前面。似是告诉他“下一个轮到你。” 玻璃箱上方的铁丝网非常坚固,他看到想说话的自己只能干吐蛇信子,怎么回事?我一定是在做梦,快醒过来太荒谬了! 他在玻璃箱里转来转去,忽伸忽缩地干着急,完全没发现实验室里惟一的工作人员,已经坐在电脑椅里架着腿,边喝咖啡边观察“它”。 工作人员把剩一半咖啡的杯子放桌上,起身走来,端起玻璃箱看着过于活泼蛇。 眼前突然出现一张脸,他猛地僵住,直起的半个绿色蛇身立得笔直---莱、莱因哈特大人?! 与记忆中不同的是,金发皇帝剪短了头发,身穿白色大褂,打着黑色领带,俊美的容颜上是几分打量、思索的神情。 莱因哈特大人!我是吉尔菲艾斯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金发人左右轻轻转动玻璃箱,冰蓝色的眼睛仔细审视,似是想找出“它”异常的原因。 听到敲门声,金发人回头说:“请进。” 一位黑发女子走进来交给他一个文件夹:“罗严克拉姆先生,这是院长给您的资料。明天的会议调到下午二点开始。您现在回家吗?我们组要连夜赶个研究,B区的保安系统不必关闭了。” 罗严克拉姆看下表:“好,我六点四十五分离开,我会顺便通知安全部门,明天见。” 罗严克拉姆拿起电话,通知实验来源地,明天给他一条蛇龄二年的实验品,“今天这条老蛇,不利于做实验。” “啊,抱歉,是我们疏忽了,明天早上会给您更换。” “这条我带走当宠物了,费用计我的研究项目上。” 罗严克拉姆放下电话,换工服,启动报警系统,把玻璃箱放进一个保温袋,拎着回家了。 做蛇的日子非常无聊,尽管吉尔菲艾斯被照顾得无微不至。 最大的安慰,饭食不是小白鼠;最无奈的,总被家里那只金毛狗盯着瞅;最虚脱的,莱因哈特的生活貌似比自己还枯燥;最奇迹的,金发人居然每到休息日让自己到地板上放放风;最着急的,我该怎么做才能变回人类? 新年假期时,吉尔菲艾斯意外地见有人来拜访莱因哈特。 是莱因哈特的朋友,三人的闲谈笑语中,吉尔菲艾斯断断续续地听到“定居法国”、“恭喜你们”、“在鲜花小镇”、“兼职代购,你要什么尽管开口”、“出席我们婚礼”等语。 不一会儿,房间安静下来,三人一起去吃饭。 吉尔菲艾斯百无聊赖地直起身体,来回扒拉玻璃箱内盆景的绿叶。 看不到钟表,阳光已开始慢慢抽离房间,从月色银亮到第二天中午阳光透彻,仍不见莱因哈特回来。 莱因哈特大人,您不管我了也得管它吧。吉尔菲艾斯看着金毛狗焦急地等待主人,一会儿卧门口一会来回地转悠,这不,又去扒窗户张望了。 金毛狗突然大叫着冲向门口。 “啊!” 刚开门便被大狗一扑的莱因哈特吓一跳,蹲下来安抚它:“抱歉,临时有事。” 不对,一定出事了,吉尔菲艾斯看得出金发人脚步不稳,他不能说话又无法上前仔细观察,除了在玻璃箱里干转什么也做不了。 “你也担心我吗?” 莱因哈特走到玻璃箱前,手指轻划几下玻璃,手腕处几处淤青分外刺眼。 “放心,我一定死在你后面。” 放心?!一定、死在、我后面?!你?! 吉尔菲艾斯不懂这句话,莱因哈特说这句话时的浅笑更让他心里发凉并恐惧,像是走在冰湖上却听到冰裂的细小声音---不是针对自已的不祥预感恰是莱因哈特的---不论在金发人身上即将发生什么惨剧,他会照单全收,天经地义。 莱因哈特好像从事生物研究之类的工作,是有人想效用他的研究成果或被什么黑势力盯上要挟?吉尔菲艾斯提心吊胆地猜测,至于本该是皇帝的人怎么变成平民吉尔菲艾斯已不关心,不管我是穿越了或进入平等宇宙什么的,无论何时何地,莱因哈特的安全永远是最重要的! 一天晚上,独酌的莱因哈特像隐藏着杀气等待目标的猎人,加冰的红酒在杯中不停地被轻轻旋转,金发人的目光却一直投注在别处。 我没有没办法让莱因哈特随身带着我?我毕竟是条毒蛇有防身的作用。正放风的吉尔菲艾斯如此打算着,“它”爬到金发人脚边想盘游而上。 “你不难受吗?” 莱因哈特发觉蛇爬到自己身上,用手指压住七寸,将它拿开,只当宠物撒娇放回玻璃箱。 吉尔菲艾斯不死心地一次次尝试,可金发主人好脾气地一次次将它放回原处。 幸好日子一如既往地平静,没出现任何吉尔菲艾斯想象中的劲爆情节,慢慢地,他开始觉得倦怠,食欲下降,他想,是竹叶青蛇的寿命即将结束。 莱因哈特也看得出来,于是陪它的时间多起来,但只是坐在玻璃箱旁边,手指抵着额头,安静地凝视不再活泼的蛇,一言不发。 或许是莱因哈特的目光过于平静,莫测,吉尔菲艾斯突然觉得,真相,在金发人冰蓝色的眼中逐渐清晰起来----莱因哈特是不是早知道它就是我?!这样,即使拿毒蛇当宠物养也不该有的行为就全解释得通了。他每次都是徒手拿蛇不做任何防护,他凭什么那么确认蛇不会咬他? 为什么?是你把我变成蛇?不可能....我已经搞不清楚哪个是真实的我,为什么我有种自己逃不过死在你面前的悲叹,这一切,太荒谬了。 吉尔菲艾斯最后的意识,是死亡原来是轻柔而温暖的。 取出蛇,莱因哈特抚摸它开始僵冷、美丽的鳞片,带它到一个森林公园,埋在临湖山坡的一棵大树下。 他知道,吉尔菲艾斯一向喜欢宽阔、明亮的风景,一如他的人。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7-03-07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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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安东经过公司大楼的多功能厅时,停下脚步。几盏壁灯的光芒下,一只孤零零的毛绒红色公鸡玩具,躺在圆桌上一片狼藉的垃圾里。 安东想起来,今年年底的联欢会遵照中国的历法,以鸡为吉祥物庆祝一番,每位员工会分到一只造型、质地不同的吉祥特为纪念。 走大厅打开大吊灯,拿起圆滚滚的公鸡仔,它身上沾有果汁,有的地方还开了线。 不知为什么自己无法将它放下一走了之,好笑自己怎么对一个毛绒玩具大发侧隐之心,拍拍它身上爆米花屑,说:“没人要你吗,跟我回家吧。” 回到四十平米的单身宿舍,安东用干洗喷雾剂将玩具的果汁擦干净,顺手将玩具放在书架上去睡觉了。 第二天,安东带了几份合同书和规划书,坐沙发里认真审阅忘了时间,一抬眼,已经夜里十一点多。收好文件,洗个澡,刚走到卧室门口,惊住。 雪白的枕头浮在空中,似是被他的出现“惊吓”,往窗户飞去撞上玻璃掉在地上。 对灵异之说既不害怕也没兴趣的安东,挪不动站在门口的双脚,的确有那么几个瞬间,他觉得全身都冰透了。 枕头一直未动,房间一片死寂。 安东打开卧室的吸顶灯,关掉客厅的灯,轻轻关上卧室的门,深吸口气,果断地让卧室也陷入黑暗里。 落地窗前,月光中,一个模糊的轮廓如他所料,出现了。 安东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加速地跳动着。 镇定地看着窗口的“物体”,安东问:“你是谁。” 白色模糊的轮廓向安东缓慢地飘过来,奇妙地,安东明白“对方”蹭过来的原因是怕吓到自己而小心谨慎。 “对不起,我....” “不必道歉,我很意外,你....是灵魂?” “是的” 随着交谈,一个从面容看是位年轻男子的灵体清晰地呈现在安东面前,他仔细端详对方脱口而出:“你很像齐格飞.吉尔菲艾斯。” “他是谁?” “罗严克拉姆王朝第一位大公,任何一个有常识的人都知道他。” “我忘了一切,包括我自己是谁。” 安东走到窗边坐下,招呼他:“坐下聊。” “你不怕吗?” “你有伤害我的意思?” “当然没有。” 灵体因为对方的笑容也轻松地笑了。 并肩坐在高悬于墨蓝色夜空,一弯新月的清辉里,安东听一个灵魂讲他自己的故事。 “我只记得,有谁告诉我,有个人在我死后非常后悔自责,他自己死后留在人间等我,等了很多、很多年。其他的,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附身在那个毛绒玩具上,在我觉得孤寂得可怕时,遇到了你,或许也是因为你我才能从它身上离开,我得感谢你呢。”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找到那个等我很久的人,却无从找起。” “也无处可去吧,如果你觉得留在这里比到外面漂泊好点儿,我没意见。” “真的吗?我可以留下?” “反正我不害怕,我叫安东,叫你....焱曦怎么样?” “.....焱....曦...?” “这算是中国名字,你看,这么写”安东从阳台的书桌上拿来纸笔,写出俩个一简一繁的汉字,讲解:“焱,代表火焰;曦,是阳光、希望的意思。温暖光明,我觉得很适合你给我的感觉。” “谢谢你,我喜欢这个名字。” “我要睡觉了,你怎么办?” “我可以附在它身上。” “不怕又出不来吗?” “不知为什么,我相信只要在你身边,我就可以自由。” “或许我能帮上你的忙让我们相遇的吧,嗯....要不要把这玩具放被子里?” “不,不用。我对冷暖没有感知,不必麻烦了。” “你笑起来更适合焱曦这个名字,你随意,晚安了。” “晚安。” 不一会儿,床上的人沉入梦乡,丝毫不觉焱曦凝视他的目光---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或者,前世是朋友或恋人亲人?为什么,我心中全是终于结束漂泊,回到家乡般的释怀和一种被满足了的想念。 安东不觉得和一个灵魂同居有何不妥,甚至兴趣满满的样子。看房间里的物品顺从地在焱曦的一个眼神或手势的指挥下各归原位,他说当灵魂真方便,好像挺期待自己死后的情景。 焱曦不免惊讶,绝大部分人都回避的话题,在安东面前却是份有趣的答题。心中不可思议地泛起无奈的笑,好像安东就该是这样,有孩子般的天性。 有一天安东上午回家拿东西,一进门见焱曦坐在沙发上,皱眉问:“你该出去逛逛,不怕憋坏啊?” 焱曦一愣之后,回答:“不会。” 焱曦这才意识到,和外面的世界相比,安东一回到家就能看到自己更让他在意。 “....我明白了,目前只有我能感知到你的存在,要不,今天你和我一起去上班?” “我可以和你一起吗?”焱曦掩不住高兴地问。 “没问题,”安东找出要借给同事的几本书:“你到楼下等我。” 从这一天开始,焱曦天天跟在安东左右。俩人是用思维“交谈”,安东一心二用的功夫了得,同进同出的俩人没有什么不便。 二个多月后,焱曦和安东出席一个酒庄举行的慈善拍卖晚会,不少名媛竞相邀请安东跳舞。见金发人与一位位美人佳丽旋转、笑语,焱曦离开会场,一直走到酒庄大花园深处幽暗的竹林。 远眺墨蓝色夜空上模糊的星光,让他第一次感到分外的空旷。 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曾这样默默地跟随一个人,那个人....也是金色的头发,好像非常聪明、勇敢,又....坦率而---可爱。我本该高兴想起一点点过往的片断,可为什么反而加重看见安东和别人在一起时的落寂。我在担心不知哪天回到漂泊又孤独的生活吗....不,我是怕,不仅仅是害怕可能失去惟一知道我存在的人,还有--- “你跑这儿来干什么,”安东手持一杯红酒从后面走来:“哎,这酒庄有近四百年历史了,你是不是见到其他灵魂了?” 无语摇头:“女士们放过你了?” “都是公司的客户,不应酬不行,可惜你享受不着这好酒。” 焱曦靠近安东,抬手抚过他的脸,正闭着双眼的人对此毫无察觉。 “我们回家吧,你累了,”焱曦轻声说:“我不想看到你这样子。” 安东将酒一饮而尽,看着眼前的焱曦:“你会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吗?” “看你的神情,我的答案无法改变你的决定吧。出了什么事?” 安东转身背对焱曦的注视,望着远处黑暗的山峦,动动唇角没笑出来,低喃自语:“....没错....以为能为他放弃或奉献一切的我,原来早死了.....” “既然你为那个人死了一回,以后....请为我好好活下去!” 短暂的沉默中,安东既未拒绝也没答应,往会场方向走去:“走吧,和主人打个招呼回去了,明天得主持早会。” 冬季一个午餐后,安东告诉焱曦。 “我二个月后结婚,这个房间留给你,我有空回来看你,你想和我一起搬到新家也行。”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7-03-07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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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见你和哪位女士交往过。” “婚姻是次要目的,我是为了得到穆芳集团旗下所有军工产业的机密文件。” “这就是你上次提到过的‘人生目标’?!” “你在人间生活这大半年,听说过‘四月坠机’事件吗?” “知道,是说一架B歼-9试飞失败,坠毁在练习场附近的居民区造成大量伤亡。” “对,那是政府为暗杀行动而伪装的事件,我的祖母和父亲成了废墟里随处可见的” “安东!!” 焱曦声音颤抖着,他明白接下来的话真实而残酷,任何劝解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他怀疑安东怎么知道来自政府的黑暗手段,但又如何能问出自己的质疑?安东不是轻信片面之词的人,没有绝定性的证据,他不会妄下结论。 “是啊,如你猜测的,当时十六岁的我不可能跑到政府或军方质问坠机真相。首先我认为驾驶员弹仓逃生的时间点过早,他似乎早知道会坠机;第二,这位驾驶员事后过度内疚自杀。官方的调查是机械故障,驾驶员判断失误造成坠机。我的第一份工作是调酒师,”安东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嘲讽地笑:“只需要用我这张脸对一些人风度翩翩、侃侃而谈,她们就很愿意满足我的好奇心。” “....我去!” “你说什么?” 焱曦斩钉截铁地说:“我说我可以帮你,你知道我有绝对的优势。这种事必须有当时的总统首肯才能行动,你应该知道那位总统的一切资料吧。告诉我。” “不是自己动手就没有意义。” “你不该拿自己当陪葬品。” “我有把握全身而退。” “被你当棋子的所谓妻子该怎么办?” “说到重点了,”安东唇角含笑,目光柔和起来:“她叫歌玲,你没见过她。她天真、活泼又善良,和她在一起,你的世界里只有单纯的快乐,就像身在开满鲜花、阳光明朗的大草原,你如果去过春天高原就会理解我的意思。我喜欢她,幸运的是---” 不,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不想听!! 安东诧异地感到一股强硬的压力扑面而来,顿时绞痛了五脏六腑,来不及躲避挣扎,他最后看到的,是焱曦仿若悲凉又疯狂的脸。 几天后,报纸和网络上登出不起眼的消息,某公司的高层主管离奇失踪,日后,成为一件尘封的悬案。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7-03-07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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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到哪里去了!!!!
          还给我1!!!!!万恶的度受!!!


          6楼2017-03-10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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