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里养过一只猫,土猫,狸花猫,金黄色的毛发很可爱,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小白,和蜡笔小新里面小狗同名,我是和小白一起成长的,但小白却没有和我一起长大,在我小学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它就不行离世了,死因是田里打了农药,小白吃了有毒的蟋蟀,我仍然清晰的记得它的样子,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难以置信,它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我。小白是回到家去世的,很庆幸我能亲手送它一程,看到一动不动的它,我并没有落下眼泪,但是我的心很痛,钻心的痛,痛到无法呼吸,痛的我无能为力。我找来麦杆包好小白,再用麻绳围好,严严实实,我不想小白在夜晚冻着了,虽然它已经感觉不到了,我用背篓背着它走向山里,小白很重,也或是我太瘦,我感到迈出的每一步都特别沉重,路,是那么的漫长;山,是那么的遥远,多么希望一切都是梦啊!在山上我给小白挑选了一颗又高又大的树,把它稳稳地放在了树的枝桠处,呆呆的傻傻的站着,弟弟等的不耐烦了催促着,于是离开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没有勇气再看它一眼。小白不仅仅是一只猫,它更是我的好伙伴,我们一起玩耍,一起成长,从一开始它对我的陌生害怕,到彼此之间的信任,一切仿佛是梦,却又那么真实。还记得在这场梦里:我经常给小白找好吃的,有蜻蜓、竹虫、螃蟹、蟋蟀还有小鱼等等,有时候也会在火炉上烤鸡蛋给它吃,因为吃生鸡蛋不怎么好,小白和我一样很喜欢吃零食,就连丫丫奶糖它都喜欢,虽然吃着费劲很黏牙,但它比我还要爱那甜香味儿,不过这不算什么,它最爱的还是要数火腿肠了,小白只要一闻到火腿肠的气味,变会像磕了药一样,拼命地寻找,我也总会用火腿肠逗它,让它站立,每一次总会把它喂得饱饱的,直到它心满意足。小白贪玩,即使是用一根绳子也能让它玩的高高兴兴,它总会给我带来欢乐,我想,它也是这样觉得吧。小白也有安静的时候,它喜欢睡觉💤,在凳子上睡,在草堆里睡,在地坝睡,或者在竹林睡,我喜欢它睡觉的样子,萌萌的讨人喜欢。我喜欢帮它挠痒,它也很享受我的伺候,时不时的过来蹭蹭我的退,我温柔地帮它挠挠头或者下巴,也经常把它抓虱子,我居然乐此不疲津津有味,而且一点也不会觉得自己很可笑,因为我是小白的仆人,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理所当然。晚上,要睡觉关门的时候,我总是站在门口喊小白回家,“猫儿咪,猫儿咪咪”,可能是小白离家不远,也可能是听力异常发达,它总是不会让我久等,叫着回应我迅速地回家。小时候是跟着奶奶睡得,她不允许小白睡床上,因为小白身上有虱子,有时也掉毛,但我不在乎,我总会悄悄地把它带到床上,无论是睡前还是睡后,方法可谓是不择手段。小白喜欢和我一起睡,但如果外面下雨我就不大欢迎了,只能让它自己找地方了,小白的睡相一般,并没有像白天晒太阳一样伸直身体,而是蜷缩成一圈,有时候还会打鼾,也许是在被窝里面太热了鼻孔有点堵不好呼吸吧,我总会把铺盖留着呼吸的口子,即使自己感到有点冷,不过有小白睡在旁边,我感到很幸福,很踏实,我不仅要照顾好它,同时我还要挡住奶奶的脚,不让她的脚碰到小白,因为被发现后,小白又不能在床上睡了。小时候,睡得早,无忧无虑,自由自在,而现在呢,睡得晚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一种病,习惯不习惯的习惯,我不知道哪个我才是真的我,想一想还是睡吧,什么也不要想,就不会感到痛苦和忧伤。小白,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