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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橘子与银塔(银土版《仁医》/穿越历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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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的结局应该算是个BE吧……主要角色都有死亡符号出现,最后的小玉恐怕是读者的象征。
感觉自己有一部分也跟着它完结了。
不要紧,橘子与银塔有HE保证。


来自iPhone客户端450楼2019-06-26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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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
    下一更可能要开始虐小银了……


    454楼2019-06-29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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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拾贰
      “见回组奉命行事!”
      面对全副武装冲进来的人,银时把土方按坐下来,轻轻地说:“你不要牵连进去。”
      来人是一队穿新式白色队服的武士,为首的是个面容清癯的中年男子,带着单片眼镜。
      那人没有拔刀,反倒伸出手,摆出想要握手的姿态,说:“坂田银时大夫,幸会幸会。听说你是江户的宝?”
      “已经不是了。”银时没有伸手,头也不抬地说。
      “这可真是出乎意料。难得我们这样的精英来通知你,看来——”那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银时旁边的人身上,“已经有个流氓先来通知你了。”
      赌桌边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银时从土方咬紧牙关的声音中听出了他的暴怒。“佐佐木异三郎?”他攥紧了拳头,“你怎么来了?”
      “因为猜到你也会来。”佐佐木说,“我总是这样料事如神。”
      “你这个——!”
      佐佐木不动声色,从单片眼镜后面望着盛怒的年轻人。“现在想护送你的好大夫逃出去也是可以的哦。”他说,“我不会拦你。但负责抓人的本来也不是我们,是町奉行那边亲自派来的,幕府真正信任的人。他们和真选组火拼的话,想必场面一定很好看哟。”
      银时忽然站了起来,把土方向后推了几步,说:“吵吵吵吵,都发情期了吗?我说这个精英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提醒。但我啊,现在其实没有那么强的求生欲了,出门连枪都没带。谁想要抓就过来抓吧。”
      “银时你怎么能这样?没有你的话,总悟怎么办?银友堂怎么办?”
      “唉,反正也没办法的。”银时说着,把筹码往前一推,冲愣在那里的众赌友说:“大家继续,继续,别因为我的事情影响心情。”
      佐佐木扶了扶眼镜的金链子,说:“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真选组的副长要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窝藏逃犯吧。”
      话音刚落,更多武士——隶属于奉行所的捕头与力们——就破门而入。
      十分钟前,银友堂。
      “人犯坂田银时听令!”捕快鱼贯而入,站在院子中。对面只有一个弱女子,一手持薙刀,一手端着一盘黑得不像样的鸡蛋烧,怒目金刚般站在房间门口。
      “诊所里不得胡闹,违者概不客气!”她威风凛凛地宣告。
      不知是由于薙刀还是由于鸡蛋冒出的黑气,捕快们竟被这种气势震慑了几分,只好换上公事公办的态度,说:“坂田银时大夫谋杀了幕府要人,我们前来逮捕,请您不要阻碍我们奉命行事。”
      “他不在这里。”阿妙说,“今天一早他就出门,到真选组屯所给人看病去了。”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属实?”
      阿妙微笑着,说:“若是不相信的话,请你们进来看看就是了。不过银友堂里的设施、书籍和手稿一概不得翻动。”
      “唉唉。我们都知道坂田大夫是江户的宝,我家老头子的脚气病还是托了他的福呢。”一个捕快说,“这么个好人怎么可能去杀别人?弄不好是被人陷害了吧。”
      捕快们真的脱掉鞋子,一个接一个文明地进了屋。远处的屋顶上,蓝色长发的少女俯瞰这边,对身旁的忍者说:“去给异三郎送个信,就说银友堂的人和里面的东西都安全了。”
      赌馆。
      吓呆了的赌友们已经逃得一个不剩。银时挖着鼻孔,站了起来。“大江户的三大税金小偷集团竟然聚齐了,真是罕见哪。”他说,“动用这么多武士来抓一个医生,你们不觉得丢面子吗?”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违抗的话,斩!”
      土方刚要抽刀,银时的手按在他的手臂上。“十四,有句老话,叫‘出刀之人必死于刀下’。你也拔刀的话,真选组就有麻烦了。”银时说,“明天你让歌舞伎町那个疯老头儿来这家店看看。他肯定知道该怎么办。”
      佐佐木和他的队士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银时被五花大绑架走,土方徒劳地用拳头砸着赌馆空无一人的地面。
      银时只求一死。他已经对回到现世不抱任何希望了。松阳老师死在了过去,死后并没有像电视剧里一样穿越回去。同样,没有一个历史事件被改变了。相反,它们都朝着他已知的方向大踏步地前行。
      如果一定要目睹小十四战死,然后在悲痛中过完一生的话……不如自己先死吧。不然,他将无法在漫长余生中面对无能的自己。
      这样想着,银时被几个人拖着穿过街道,不少路过的市民都停下来,哀叹他的被捕。其中有一两张脸甚至被银时认了出来:他给他们治过病。现在,他蓬头垢面,以屈辱的姿势前进着,绳子的限制让他难以迈步。
      忽然,队伍后面冲上来一个人,同样蓬头垢面、浑身是伤,刀也丢了,显然已经跟被派去看住他的佐佐木有过激烈的打斗;一双蓝眼睛现在布满血丝,瞪得目眦尽裂,让双瞳呈现出诡异的紫色。
      那人抓住一个捕头,把他掼到地上,两个人在土路上纠缠、撕打,押送的队伍也因此停了下来。
      殷红的血从他和服的破口流到土里,染红了一小片地。他拼命抓住押送者之一的衣角,不让他们前进。
      “你们知道被捕的人是谁吗!!他就是坂田银时大夫,救过无数人性命的,大江户的宝!”那人喊道。
      银时想上前把他的爱人推开,但根本没办法自由行动,只好也喊道:“十四!快回去!你也有危险!”
      “你们都忘了吗!!”那人被强行前进的捕快拖在地上,接着喊,“是谁一眼就看透了脚气病,给出的方子你们家家都在用!是谁在禁门之变的大火中,倾家荡产办救护所,不求回报地给你们医治!是谁在攘夷党的爆炸中救了一屋子人!是谁赊账开医馆,借钱做药,每天免费给你们看病,自己还穿着三年前的旧衣服!你们大江户的市民都这么健忘吗!!?”
      “十四!!”
      看客依然在围观,议论纷纷,没有一人愿意出手。
      银时被两个捕头紧紧拽住,看到有人踢了地上的人一脚,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淌下来。他终于失去了力气,瘫倒在马路中间,一滴泪水从他眼角边滑落。
      不能改变的终究还是不能改变。
      被捕意味着什么,银时心里很清楚。到了目的地,噩梦就开始了。
      他们用最能带来疼痛和麻木的方式将他吊了起来。他们脱去他的衣服,露出后背,用锋利的竹条抽打绳子中间凸起来的皮肉,直到鲜血把绳子浸得通红。
      一个声音反复地问他说:“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害死德川茂茂将军的。”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他那么年轻就去世了——真可惜啊。”
      “别装不知道。”
      “真不是我干的!红豆包的方子虽然是我写的,但制作都是——而且后来将军病情痊愈,应该就没有做了吧——”
      “你不是进贡过一批吗?”
      “是,但那是好长时间以前了——”
      那个声音发出嗤之以鼻的冷笑,示意给旁边拿竹条的手下:“继续。”
      当晚,他们像扔一块破布似的,把银时丢进阴暗逼仄的牢房。遍体鳞伤的男人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活着。
      爱人的泪滴淌进了他的心里。
      TBC


      463楼2019-07-16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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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还有人在等我……


        472楼2022-03-11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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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拾叁
          求死是容易的,只要解下衣带悬挂在房梁上,立刻就可以死去。但银时没有这么做。
          在什么都没有的地牢里,他用送进来的、宝贵的水清洗创面,像小猫一样舔舐够得到的伤口,因为唾液中含有天然的杀菌物质。即便这样,还是没能防止感染带来的高烧。
          他没日没夜地昏睡,只能凭借墙上的刻痕数算日子。
          拷问者那边每次都有新花样。某天早上他们把他捆成粽子,就这样呆了一整天,晚上解开的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双手双脚了。
          还有一天,他们强迫他跪到一块瓦楞形状的木板上,用少说也有几百斤重的条石往他的腿上压。鲜血流到木板的凹槽里,惨叫声吓坏了树上的鸟儿。
          他们还跟他说,他们已经砸掉了银友堂,逮捕了阿妙,烧毁了所有的手稿和器械。
          日复一日的审问、疼痛与感染带来的高烧让他产生了幻觉。他看到自己和“小将”、澄夜公主、总悟、山崎和信女一起打口袋,打得正开心的时候,管家爷忽然变成哥斯拉,把“小将”整个吞了下去,还把总悟吞了一半,正在嘴里嚼着,又冲自己来了。
          他看见自己和桂、高杉、辰马在旷野上骑摩托车,就要骑到地平线的时候,高杉掉了下去,辰马在哈哈大笑的中途,也跟着来了个倒栽葱。
          他看见女孩子们泡温泉,泡着泡着,就融化在了温泉里面,笑声还飘荡在天空中。
          高热来袭的时候他什么都看不见,整个人被疼痛囚禁,缓慢地颤抖。他感觉到一双手,冰凉的手,在抚摸自己的额头,带来舒服的降温。他闻到熟悉的烟味和“马油奶子”气味,听见刀从刀鞘里拔出来的声音。
          那温和的身体正贴在自己背后,举着灯,照亮一片看不见的水域,正如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一样。纤细的手指拿着自己送的打火机,在口袋里摸索又一根烟。
          他们在黑暗的浴堂里再次相遇,浓重的水汽泛着米糠的馨香。他们用身体相撞,交换皮肤上的汗水,让胸膛里跳动的心脏替代喉咙说话。
          他穿着他设计的衣服出现在眼前,像光、像一个小上帝出现在他眼前。能闻到新浆洗的衬衫的气味。
          他开枪了。手枪的后坐力震得手腕发麻。“洞爷湖”在他手里紧紧攥着,保护着已经昏睡倒地的人。
          手术开始了,不是他给他做,而是他给他做。他穿着礼拜天的面料西装,系着重磅真丝的领带,上来一刀就划开了他的胸腔,掏出跳动的那个脏器,贴在嘴唇上亲吻。
          他惊醒过来,发现烧开始退了。活下去的欲望还是占了上风。
          另一边。
          “副长,饭总得吃啊。”山崎端着一盘红豆包和沏好的茶,望着缠满绷带、眼中了无生气的土方。
          土方挠挠头,叹了口气。这时候总悟要是在的话,大概也不至于让气氛如此凝重吧?
          “你明天……”他对着山崎的耳朵,如此这般一番。
          第二天,土方伏跪在松平片栗虎大叔的府邸里。
          “松平叔,您是会津藩藩主啊,町奉行也是听您的,怎么可能不能把坂田大夫保出来呢?”
          松平大叔掐了烟,朝天花板“砰”地开了一枪。“大叔也没办法啊!要不是坂田大夫,小将恐怕早就驾崩了。”他说,“但现在局势太复杂啦。一桥派那边不断地活动,想把那个叫喜喜的蠢货推上去。真是……天下都要完了,还在争什么地位。而且小将死得不明不白,负责调查的就是恶人一伙,能调查出个狗X结果?真可惜,才20岁。”
          “那为什么不能把坂田大夫救出来?”
          “因为上面有人恨他。要是没有他的话,自己不早就登基了?”
          土方感到一阵恶寒。他刚刚朝这个时代最黑暗的部分窥视了一眼。
          与此同时,在无人光顾的赌馆,山崎给源外老爷子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小玉也在旁边,安静地听着。
          “所以一共去了三批人。土方副长算一波,见回组的佐佐木也去了,但真正把旦那抓走的是町奉行派来的人。”山崎说。
          源外环视四周,仔细检视现场,然后说:“来的恐怕不是町奉行,而是一桥的军队冒充的。小玉,调取数据。”
          奉行所的人员数据一个个出现在屏幕上。源外逐一看过去,心中有了数。
          “奉行所的所有捕头中,有一半以上是拿十手的,一队全是拿刀的编制根本就不存在。所以说,银字很可能根本就不在奉行所里,而是在一桥藩邸或者秘密据点里。”源外说。
          “有什么办法证明吗?”
          “你进去很难,也太危险。幸好我事先有准备。”源外拿来一个形状奇怪的机器,说,“这叫无人机。让它飞到那里去,就可以在小玉手里这块屏幕上看到里面的景象。”
          “这……我不会用吧。”
          “没关系,我让小玉跟你一起去。她负责操作,你负责看就好了。”
          山崎喜出望外,虽然当务之急是救旦那,不过能和自己心爱的妹子一起调查,也是人生之一大幸事。
          没想到……
          “飞机MODE,开启。”
          “小玉,陪我聊天吧~~~~”
          “电量98%,航角东南东45度,进入一桥藩邸上空,请注意观察屏幕。”
          “红豆包来一个吗?”
          “目标锁定,记录目标,开始人脸识别。”
          直到太阳落山、无人机飞得没电,两个人也没能在奉行所、或者一桥藩邸里识别出银时的踪迹。两个人不得不先返回屯所。
          近藤老大、阿妙和阿终也在。土方叹了口气,说:“松平叔肯定知道什么内情,但是局势太复杂,他不愿意帮忙。”
          “可能还没想好怎么帮吧,我不相信松叔真的不帮。”近藤说。
          “Z。”
          “但愿如此。山崎,你那边怎么样?”
          “什么都没有找到。”山崎啃着红豆包说,“但至少我们有一个重要的发现:旦那确实不在奉行所里。”
          “什么?”
          小玉把数据呈现给众人。“我们今天通过无人机,扫描了奉行所和一桥藩邸中全部的类人生命体,没有发现银时殿的踪迹。”她说。
          “源外师傅的推测是,旦那被关在一桥派设置的秘密监狱里。”山崎接着说,“根据目前的侦查结果来看,很可能确实是这样。”
          土方和近藤严肃地对视了一眼。近藤说:“说到大江户城里的黑牢,我们还真知道几个。对吧,十四?”
          “要是真在那儿的话就麻烦了。”土方说着,点了根烟,“直接折磨致死都是有可能的。”
          斋藤终的笔记本上忽然出现了一个词:
          —五寸钉—
          土方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池田屋之前那回我们试了,真是惨绝人寰——他们发明的这些手段。”他说,“所以当务之急是找到人在什么地方。”
          大江户的人们着急的同时,在长州,另一伙人正上着同样的火。
          “别去找银时。”高杉斩钉截铁地说。
          桂犹豫了。
          对于桂而言,银时是个神秘人物。一方面,他跟自己交好,跟西乡认识,还跟辰马的朋友办了工厂;另一方面,他似乎又和真选组以及幕府本身,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桂搞不清楚这个懒散的银卷毛究竟持什么立场,多大程度是朋友,多大程度是敌人,又有多大程度只是在乱世中维持生计的普通人而已。
          “不去……找银时吗?”
          如果幕府知道了高杉患病的事,专攻薄弱环节,刚刚成立的萨长同盟战局必然受到影响。不过,银时是最后的希望,如果他没办法,那就真的没办法了。
          “应该让他花更多时间在能治好的病上,而不是我这样治不好的病上。”高杉说,“再说,现在也没空。幕府不可能给我们留太多喘息时间。最迟不过六月,他们整顿好军队,一定会打回来。我马上要和俊辅去订购军舰。”
          桂呆呆地看着他。神圣的憎恶从那人身上自由地溢出来,紧紧地攫住他的心。“我只是担心……”
          高杉微微一笑,说:“不要紧,谁知道我不会在明天就战死沙场,而将会死于疾病呢?”
          【TBC】


          473楼2022-03-1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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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三大家能看见不


            474楼2022-03-11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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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分 @GH是什么 @雾灯袖月里藏花 @赭绛💤 对不住大家了,但我爬回来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475楼2022-03-12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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