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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容,书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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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四合暮色落霞飞
  • 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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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波叔看了乱世书香,印象最深的反而是书容。书容是个让人心疼的女子,她端庄大气,身上融进了万千中国古代女性的缩影,丈夫是天,家是责任,一个院子便囚尽一生。但与此同时,她身上亦有着新时代女性的勇敢和坚韧,她抛头露面做女先生,她一肩担起徐门,她一纸休书给书白自由。


  • 四合暮色落霞飞
  • 举人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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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大爱的书容,水了一篇文,以书容的视角,基本照着剧情走


2025-05-10 07:0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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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四合暮色落霞飞
  • 举人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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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楼起火那日,父亲看着被火光照亮的天,连叹了三声"不祥"。
是夜,我和哥哥跪在书房里,垂首,向父亲认错。
西洋钟沉沉摆动,伴着父亲的咳嗽声,牵引出长长的静默。静默,怀揣着阴谋。
我不敢动,跪的膝盖发酸,忍不住悄悄抬起头,却只看到一室的昏暗,和白发映衬着的烛光,倒影描绘出的佝偻。
父亲当真是老了。
饮过第四杯茶,父亲这才抬起头,清明的目光被浓而重的眉压着,被古旧岁月压着,生生压出我一身的汗。
哥哥生来软弱,只顾着默默哭泣,所以只能由我来认错。
"爹,不关哥哥的事,他自在藏书楼上,是我带书白上去的,这件事情,您要罚就罚女儿吧。"
哥哥还在哭,父亲的眉却更重了,沉得更低了几分,压在高挺的支撑起读书人气度的鼻。
"我还没责罚于你,你哭什么,遇事软弱多愁,还不如你妹妹一个女流。"
冷而冽的声音里浸着怒气,哥哥抽噎着,哭的更凶了。
原也怪不得哥哥,藏书楼是徐门四代禁地,没有父亲的首肯,没有人可以进去。是我拉着书白闯了进去,扰了正在里面偷偷读书的哥哥,打翻了桌上的灯。
"你哭什么,说话啊!"
父亲的愤怒终于打断了哥哥的哭泣。
"官报说,科举废了。"
父亲有片刻的怔忪,遂猛的一拍桌子,大声道"妖言惑众,废科举,不可能。"
这时,书白进来了。
"老爷,藏书楼是我带着闯的,祸是我惹下来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求老爷饶过书容书成,也饶过我爹爹,他一辈子辛苦,不能因为这回全白费了,我给老爷磕头,磕完头我再也不回徐家。"
他一言担下所有的责任,语罢,当真向着父亲磕了三个响头,转身出了书房。
父亲的眉却终于舒展开了,唤了陆伯把书白叫回来,又让哥哥回去,只留下我和书白。
陆伯为父亲端上酒,父亲坐着,慢悠悠的把酒盅里的酒倒进他素日里惯用的酒壶里。
父亲请陆伯喝酒,道"简博自念书起,你便相伴在侧,说是主仆,实为兄弟。"
陆伯低着头,一叠声的"老爷,使不得。"
父亲抬手打断陆伯"简博今日问你一句,你看书容还可心吗?"
陆伯不知父亲为何如此问,惊讶道"书容?大小姐?她,她聪明伶俐。"
父亲又问"你愿意书白入赘徐门么?"
陆伯这回是真惊了,不答反问"大小姐?"
父亲道"是,如应承,等他们长大成人的今日,便是婚期。"
陆伯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如此,便定了我的姻缘。
父母命,媒妁言,祖祖辈辈,人人如此。
可书白却不一样,书白是徐家生出的逆鳞。
书白不姓徐,姓陆,是陆伯的儿子,可书字辈,却是徐家第五代传人。父亲当书白是徐门人,有徐门人的风骨。
可父亲不知,这小小的易水徐门,装不下他陆书白。


  • 四合暮色落霞飞
  • 举人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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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着废科举的事,尚在孝期的父亲带着书白和哥哥进京。
徐门四代翰林,先帝御赐父亲上书房行走玉牌。徐家一门荣光,起于科举,科举是读书人的道统。身为圣贤门徒,为了这道统,父亲愿以命搏之。
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
父亲进了那紫禁城,死谏。然而,父亲跪了一日夜,也没有见到他心心念念的君主。他终是死在了那条卫道之路上。
书白带着父亲的尸骨回来,哥哥遵照父亲遗愿远赴英国留学。偌大的徐门里,只剩下了我和书白。
君子堂里的读书声依旧郎朗,藏书楼里的古书上灰尘落了又落。可终归是不一样了,这天,要变了。
宣统三年,皇帝下诏退位,武昌的一声响,开启了民国元年。
时列强环伺,军阀崛起,举国动荡,兆民困苦。不过,这些,离偏居一隅的香木镇似乎还很远。
香木镇的日子太平静,十五年悄无声息,长大成人,也不过须臾。
而婚期因为书白,却一推再推。这一年,陆伯甚至以命要挟。我问书白心意,他只说他想去外面看看。我知道他性子从小桀骜不羁,可外面再好,最后都是要回家的。徐门是我们的家,与我成婚,书白执掌徐门,这都是父亲定下的。书白的沉默,我以为是默认。
婚礼前,哥哥回来了。哥哥不久前归国,留在燕大教书,我很想念他,怨他不肯回家,但也遵从他的志愿,毕竟,那时我还有书白。
哥哥带回了一个明媚少女,短发,鹅黄色衣裙,清亮的眼睛里充满勇气,是个新式人。那就是钮兰。
钮兰是钮家的孩子,钮家与徐家是世交,钮世伯曾是祖父得意门生。幼时书白和哥哥进京,曾在钮家小住,与钮家兄妹相识。
这些都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是未来。曾经,我以为的未来很简答,守着徐门,守着书白,就是我的一辈子,直到那天钮兰出现。
新婚之夜,书白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他坐上了钮兰的车,去了京城。
我知他的不快活,他不快活,因为不自由。徐家的门楣太重,君子堂太小,香木镇的日子太平常。这里困不住他,困住的只有我。
他们都走了,徐门就只剩下我。
陆伯天天骂着书白,长青哥要替我去京城找他。
可我能如何?我什么也不能做。
哥哥不在,书白不在,徐门尽系我一人之身,君子堂要开,徐门的门楣不能倒。
他们不愿承担的,都留给我。我只能好好守着,守到他们愿意回来的那一天。
“天地玄黄,宇宙荒,日月盈昃 辰宿列张……”
君子堂的读书声日日伴着我,我做起了女先生。
这一日,刀家女儿来香木镇找长青哥找说法。长青哥前段日子退了婚,人又跑去了京城,这个和事佬只能我来当。
我第一次见到美兰,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她一身红衣,带着枪,明艳爽利,果敢无畏,她身上有我没有的勇气。
美兰说:“我虽是个女流之辈可我要脸,我家我是回不了了,那父老乡亲都在背后议论我,索性我找方长青问个明白,要就要,不要就一枪打死我。”
索性就问个明白!对了,问个明白。像美兰一样!一瞬间,我茅塞顿开。
我的婚事是父亲定下的,我的命是徐门定下的,这一次,我也该为自己作次主了。我要去京城找书白。
我答应美兰会劝长青哥回心转意,急匆匆带着小翠回屋,开始收拾行李。
可最后,陆伯拦下了我。
陆伯跪在地上大骂书白,看着陆伯,我还是心软了,退让了。这身份,这境地,还是将我困得死死的。
陆伯代我去京城找书白。


  • 四合暮色落霞飞
  • 举人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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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长青哥却带回了书白的信,这大概是唯一的安慰了。我打开信,满篇的歉意,满篇的新鲜事,没有只言片语的思念。可那一刻,我忽然有了信心,我相信书白会回来,我相信书白会担当起一切。
可我的信心在陆伯回来后瓦解。
陆伯告诉我说,书白和哥哥一样,在燕大教书。可说起钮兰,他却支支吾吾。
我心里已明白几分,却仍不死心,想要去问个明白。这一次陆伯虽欲言又止,却不再拦我。这一次终于不再是别人替我代我,而是我自己去找我的书白。
我到了京城,到了这个繁华得迷了书白眼的地方。我去哥哥家找书白,书白不在家里,却在报纸上,被我拿起,被我看到。那是我终身都无法忘记的画面,小小的一张黑白照片里,书白抱着钮兰,在大街上奔跑,脸上是无法遮掩的急切焦虑。"革命鸳鸯",报纸上如此形容他们。
我无法表达那一刻的感受,羡慕和嫉妒间或有之。我把报纸叠起来,再叠起来,平整的,完好的收起来。我要留着这个画面,留在我的余生里。
云雾被拨开,所有的感情都已明朗。可我还是要问,我要书白说给我听。
只身来到钮家,我终于见到了书白,也见到了在病床上,重伤的钮兰。
所有的前因后果都不必赘言。
她替书白挡了枪,书白为她杀了军警。
我还能问什么呢?什么都不必再问。
我只能说谢谢,可钮兰笑着说“是我愿意的”。
我忍不住脱口道“如果是为他死呢?”
钮兰还是笑,明媚得恍了我的神儿,我听到她坚定的声音"那倒好了,我心甘情愿。"
好一个心甘情愿,四个字,给了我一切的答案。
这个女人视书白为生命,我不及她。
我决定退出,退出这场混乱的,无望的感情。
一封休书就好,一封休书足以斩断书白与徐门的联系,足以了结我这十几年的念想,足以给书白渴望的自由。
我问书白要了纸笔。
“给我一封休书就好,钮兰是新派人,断不愿做二房的,我是徐门的长女,你入赘徐门,按说也不能娶二房。给我一封休书就好。”
书白愣住“我没说要娶钮兰。”
“那更应该写,断了夫妻的名分,你还是徐门中人。别人不懂你,我懂,你不是池中之物,寻常之辈,易水太小了,君子堂的日子太平常,平常的日子栓不住你。我说的对吧。不用为我多考虑,过你自己不想过的日子。”
书白握着笔,人定在那里久久,一滴墨,浓重的滴在信笺上,像一滴泪。
书白搁下笔“写不了”。
我不想逼他,就回到香木镇等


  • 四合暮色落霞飞
  • 举人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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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等便是两年。
一年多前,我生下了书白的孩子。谁也没告诉,连哥哥也没有。
我给孩子取名徐天。徐天,徐家的徐天,我的徐天。总算有人可以陪着我了,日子太平静,有点孩子的哭声也是好的。
长青哥总向我打听徐天的身世,也会说起书白,我不愿说,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那个曾因我一句话戒掉阿芙蓉的男人,那个握着我的手打枪的男人,那个为我奔赴京城买唱片的男人,他的情意,太重,我担不起。
还好,他和美兰嫂子的孩子也要满周岁了。一切都很好,只除了没有书白。
两年,我没有等到他任何消息。他就像突然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一点线索不留。我也不敢像哥哥打听,不敢,却不知道在怕些什么。
直到,我再次见到钮兰。
钮兰,钮兰,那个明媚得让人艳羡的女子,居然一身的狼狈的出现在我的面前,问我“书白在哪?”
因果,一切都是因果。
当日书白和钮兰卷入革命党刺杀事件,钮兰为书白挡了一枪,书白为钮兰杀了军警,又为保她不受牵连,自首进了死牢。
钮兰告诉我说,那个监狱前不久爆炸了,很多人越狱成功,她以为书白会回来找我……否则,他很可能是死了。
死了么?
那个从小陪伴我的人,那个最最不羁任性的陆书白,死了么?
我不信。
“他没死。”我如此对钮兰说。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他没死。”
“为什么?”
“他要死的话,我心会慌。他没死。”
我一遍遍告诉钮兰,也告诉我自己。他没死,陆书白没有死。
终于,漫长的焦灼后,我在长青哥的家里见到了书白。
两年没见,书白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沧桑,也平添了几分成熟。跟过往不同,但似乎这样的陆书白才是真正的陆书白。不管怎样,我知道,他已经离我很远了。
书白要去留洋。
书白说“书容,我在外面惹了事儿,我不能留在这。”
书白说“我不是为了钮兰。”
书白说“中国现在还在两千年封建专制的阴影里,我是读书人,我要打碎它。”
我知道书白的志愿,可是……我的委屈,谁知道?
“你的书,都读到哪去了?划定疆界,分封领土为封……”
我的话未完,书白却打断“王颁领主设立属国为封天子建各国,封诸侯世袭,封土建国乃为封建,现在的军阀割据,不是封建。”
我忍不住与书白理论“秦汉一统中华大地,早就没有了封建,车同轨,书同文,儒学倡兴,男人读书,女人守旧,专制是有了,是男人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的专制。”
我有些激动,书白理亏“你说的,是另一件事。”
而我需要鼓足勇气说出剩下的话“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我不是不愿与你成婚,我愿意这一辈子,每天都能看到你,与你举案齐眉,让我后悔的是,这门婚事绊住了你想要远走高飞的心,这门婚事,每一天都让我觉得,对你有愧疚,即使你不在,我也知道,你在左右为难。”
书白听后,突然看着我说“你跟我一起走。”
这本应该是我最想听到的话,可一瞬间,我想到的却是钮兰。那个没了陆书白就不能活的钮兰,那本该是一朵开在骄阳下最热烈的花。
最后,我跟书白说“我跟你走。”
又是夜,我坐在父亲曾经坐过的书房里,枯坐许久,终于作了决定。曾经千般思量,万般难为,我周全不了那么多,周全不了,所以步步为困,举步维艰。这困境,我走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要走出来了。
夜凉如水,正如我的心。
我提笔,写下一封书信,写给书白,字字浓重,笔笔绝情,是休书。两年前他不肯休了我,如今只能我休了他。这纠结,总该斩断。
我唤了陆伯送钮兰去镇东头,那里,书白正在等着。
我选择成全,成全他们。
而我会守住日益凋敝的徐门,等着他们回来。
都送走了。
我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院子里的风有些冷,月也是冷的,我仰着头,看着月。
长青哥来了。
“我哪也不会去,放心,一辈子,就在这个院子里了。”
一辈子,就在这个院子里了。


  • 神经质病人
  • 白丁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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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你好,你可以写书容和长青的婚后文吗


  • ivory005
  • 白丁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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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觉得一辈子守着家和宅院是牢笼呢?话说我们都是自由的,但又能自由地去哪呢?还不是围着家过日子?不经营小家的,又有哪个不是悲剧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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