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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延禧宫·蕴真斋】--淑怡妃(苏尔佳兮如)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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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布木布泰同纽伦打架的事,是传开了,可见了面儿总需要客套几句的。将乌兰手中的礼先拿到手上,上了榻,客套之后,便不打算顾左右而言其他了。)
:其实这番,是来赔礼的。(将锦盒打开,递过去)我从布木布泰那听了事情缘由,是她顽劣,伤了纽伦,还请怡妃莫要见怪。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3-09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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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玩闹本也是常事,我虽与纽伦反复提过要恭敬友爱,可这孩子倒是也没往心里去的样子。”
    (原来悫妃过来是为了这事,还带了礼,那木盒子端过来我用余光瞥了一眼,是一套好茶具。唇扬了扬,笑笑。)
    “所以我哪里会见怪呢,悫妃客气了,这礼,我不该收。”
    (我又将那锦盒推了回去,人家额娘上门来道歉就足够了,这礼再收了,倒显得我过分了,摆了摆手。)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7-03-09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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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07:4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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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玩闹确是常事,只是明面上该做的,也不能漏了去。将盒又推了过去,手还抵着锦盒边缘,是不允许再退回来的,道)
      :就是玩闹也不能弄伤对方,本就是我孩儿的错,你不收,我过意不去。
      (本还想说些什么,一婢子急匆匆进来,似要说些什么,见此便将话噎在喉间,执起茶盏,轻呷慢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3-09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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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晓得这悫妃如此客气,我推了两回她还说着过意不去,叫我收下,这一听,也只好如此了。)
        “既然如此,我再推让又显得矫情了,便谢了悫妃的礼了。”
        (我心里头想着叫繁枝去后头拿一套笔洗出来,正这时候却见着纽伦身边伺候的小丫头直接进来了,我刚想说一声贵客在此怎么那么没规矩呢,就看着那小丫头的神色颇为焦急。)
        “到底怎了,你说?”
        (那丫头先说了一句公主受伤了,我那心一下子提起来,就听着她提起那针,那衣裳里藏着的针。)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7-03-09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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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着空隙瞥了眼那婢子,神色慌张,等听她细细说来,连自己掌心都冒了汗,布木布泰才同纽伦打了架,今日就受了伤,还是正好自己来访怡妃时,未免太巧。)
          :你莫慌。(安慰怡妃一句,望那婢子)你将事情仔细说来,公主今日都见了哪些个人,如今人在哪?
          (那婢子结结巴巴,可算是将话给说清楚了,纽伦被送回去朝云轩,已召了太医去瞧,高提的心才放下一半。)
          :针藏在衣服里,司衣司的人怎得如此粗心!纽伦还小,受不得吓,我看你还是去瞧瞧她罢,我便不留了。
          (孩子受伤,母妃心慌的感觉,我是知晓的,知道怡妃心中乱,也不好说什么,安慰几句,便离开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3-09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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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晓得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呢,听那宫女说起,这顿时脑中一懵,人整个都急了起来,悫妃这里自然无从招待应付之心,就连她不断宽慰我的话语也听不进去了,只想立刻往纽伦那里去。好在悫妃也是个知味的人,不再久留,我叫琼花去送,这边道了一声抱歉,便赶忙往纽伦那里去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7-03-09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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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衣裳里带了针,怎么想都是那负责衣裳的地方出了纰漏,这么大一根针都看不见,怕不是不小心,是故意的。自个儿这越想越生气,金枝玉叶的公主也敢如此伺候,她们这帮人到底安的什么心。叫琼花去内务府,把做衣裳的人带过来,我就不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7-03-15 0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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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衣监的活永远没有做完的时候,那一批衣服送走之后,很快就来了下一批,和那谢氏的争执也早就被自己抛在了脑后。忽然内务府的管事带着一个宫女来,指名道姓说淑怡妃要见自己。瞧那宫女的神色不像是有什么好事,可自问自己近来做事无功无过,也有些不知所以然。一路上跟那姑姑搭讪想知道些内情,可她理都不理自己一眼,不由得紧张起来。)
                :奴才给主子请安,听主子吩咐。


                23楼2017-03-15 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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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07:4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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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繁枝去拿了那件衣裳过来,顺便也取了那带血的针一道儿,摆在桌上头,偌大一根针啊,怎么就会藏在衣服里头呢。过了三刻钟,人来了,进殿先行礼。看上去倒是老实模样呢,谁知道怎么就藏了歹毒心思。)
                  “哦,来了,女官怎么称呼?”
                  (我抓起那件衣裳来,也不急着喊起,目光转到衣服上来,瞅着那上头的花样刺绣。)
                  “这衣裳是女官的手笔?”


                  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7-03-15 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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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主子,奴才司衣监司正温氏。
                    (恭恭敬敬回话,半抬头瞥见怡妃手中是前几日为各宫公主司制的夏装,自觉每一件自己都好生检查过,连一个多余的线头都不曾有。自己在尚服局做事也有时候了,该注意的也都拿捏妥当了。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纰漏,顶多是没打听清楚这宫的格格喜好,撞了她不喜欢的式样罢了。不会有什么大事,低头回话道,)
                    :这些公主的新服,都是由奴才负责。虽不是奴才一手缝制,也都是司衣监最好的女红手笔。可是这花样颜色主子不满意?奴才这就叫人改过。


                    25楼2017-03-15 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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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司正,原来如此。”
                      (她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听说的样子,眸子一抬瞧着她那无辜的眼神,心里头愈发气,把那衣裳往前一扔。)
                      “行啊,那你认了就好。”
                      (繁枝从桌子上端了那装了染血针的木盘子,往她跟前一放。)
                      “这么大根针看不见,温司正你给本宫好好说道说道,这是为什么?”
                      (语气冰冷,我瞪着她,看着她的丝微表情的变化。)


                      来自iPhone客户端26楼2017-03-15 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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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明晃晃的针摆在自个儿跟前,突然记起今早塔尔玛跟自己说的轶事,咸福宫的格格在外面被针扎了,当时自己倒没当回事,可依着怡妃这意思,莫不是说这针是这衣服里出来的?)
                        (当即吓出一身冷汗,倏地跪下连磕了两个头,连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回主子的话,公主们的衣服奴才是一寸一寸检查过的,里面决计是没有东西的,奴才也不知道这针是从哪来的,奴才冤枉。


                        27楼2017-03-15 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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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寸寸检查过了?这么明晃晃的针看不见,你是眼瞎还是心瞎?”
                          (我指着纽伦身边伺候的小丫头出来,冷冷道。)
                          “你给咱们温司正好好讲讲,这针是怎么伤到公主的。”
                          (小丫头是当日过来告诉我公主受伤的那个,事情的原委都有人一路瞧着,哪容得面前这位抵赖。)
                          “不知道,这衣裳一路都是司衣司经手的的,这针还能从天降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28楼2017-03-15 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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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明查,小主子皮肤嫩,给小主子缝衣服时候,这么粗的针线奴才们用都是不用的,更不可能遗落在衣服里。
                            (在这样危机要紧的关头,使劲儿攥着拳头让自己冷静下来,一句一句抽丝剥茧为自己辩解。)
                            (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这针可能真的不是意外,司衣监跟那姓谢的关系好的也有那么几个,指不定就有人替她出气陷害自己。可自己没有证据,就算有,自己是司正,底下人犯错上面人挨罚,这是亘古不变的。自己只能想法子把这事儿推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过这一劫。跪在地上往前蹭了几步到怡妃跟前儿,又重重地磕头。)
                            :若说是故意的,奴才和小主子见都没见过几面,素来没有什么仇怨,谁会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奴才当真是冤枉的,还望主子明鉴啊!


                            29楼2017-03-15 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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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07:3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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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讲的时候我只觉得心又跟着痛了一回,纽伦那么小,这一根粗针就这么插进去了。)
                              “那针到底是怎么来的,你给本宫说明白。”
                              (她膝行着蹭到我面前来,磕着头,我有些嫌弃的挪开了腿。)
                              “别敢做不敢当,素来没什么仇怨?这宫里头想害人的还会告诉我理由吗?”
                              (明鉴,这结果就是我最最宝贝的孩子伤着了,总要有人付出代价,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我必须找个人出来,让人家知道我怡妃不是好欺负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30楼2017-03-15 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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