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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不是落的情人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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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不会想,我何必这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2-27 19:10回复
    听闻后来你辗转很多城市,淋过很多雨雪,牵过很多人的手,却没能最后一起走。你说她们像烈酒,追求北风和自由,你说日子像海洛因,不滋润却上瘾。你从未提起我,提起风起时披来的风衣,提起醉酒时涩喉的清茶,提起烛火前曳动的红晕。听闻后来我和他走过红毯,他挽起我的手说怎样都依我,我眼角笑出了晶莹,你一杯一杯喝下浊酒,她们说,莫愁前路无知己,你揽住她们的肩咬出刺耳的话语,没有看新郎也没有对新娘说祝幸福。听闻后来你娶了一位姑娘,她眉眼带笑对你说余生请多指教,没有抹胸的礼服没有烟熏的眼影,有和我一样的一颗虎牙有一弯柳眉,他们说浪子爱上了停留抛弃了自由,你说她很像,你的一位老朋友,有着一颗虎牙。你说过,时间是一剂良药,可他明明是一介庸医,青梅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杳无音讯,生死无话。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2-28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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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1 08:4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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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物都喜欢猎物和自己一样狼狈。我喜欢下雨天,喜欢这城市的人都蜷缩在伞下匆匆逃离,这样才不会觉得只剩我是被热闹抛弃的孤儿。我喜欢雪天,喜欢白皑掩盖一切的假象,这样才不会觉得我是遍体鳞伤支离破碎的那一个。姑娘们捧着奶茶,掌心的温度融化着阳光,我端着咖啡,苦涩的味蕾隔绝着街道。遇见你的时候,上帝在耳边哼了一句,在劫难逃,如今我依旧困于漂泊,你却另有情深。我靠着车窗,没有气力拂去玻璃上的尘埃,玻璃上倒映出你的侧脸,硬朗而干净,也倒映出她的眉眼,溢笑而明媚,她的笑靥太刺眼,灼伤皮肤穿透心脏只需一瞬。窗外人来人往倒退着远去,华灯初上这城市拉开绚丽的帷幕,纸醉金迷的人依旧夜夜笙歌,无家可归的人依旧流浪孤独。你说愿我自强到无需有人宠有人疼,却给了她安稳幸运到有人宠有人疼。耶稣的诞辰,诞生的是信仰幸福的教徒,可为什么我的世界诞生的只有背叛忠贞的门徒,你的头像闪烁,baby别说merry Christmas,说marry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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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把炽热熬成温柔,等我把自由换成烈酒,你是否愿意伸手眉眼带笑说跟我回家别闹。后来的我们会被谁遇上又会和谁纠缠一段故事,会和谁老去和谁在炉火边回忆往事。你欢笑,我陪你山呼海啸,你坠落,我陪你五脏俱焚,你走,我不送你,你来,顶风冒雨我也去接你。听闻你与漂泊一见钟情一往情深,习惯孤独习惯流浪却不习惯北风,追求信仰追求光明却不追求回头。谁的对话框一直置顶又是谁的头像一直灰暗,谁曾是谁的信誓旦旦谁又沦为谁的甲乙丙丁。是我难回头一生痴狂不停留,想拥抱孤寂却被热闹讥笑,是朱砂痣还是白月光,像旧时老友,春来你陪我赏花秋来我伴你煮酒。你若在心上,情敌三千又何妨,只取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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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2-28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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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七澈 .女.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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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气开得过足,窗边花叶被吹到颤颤巍巍,揉揉肩起身打开窗户,盛夏热浪裹挟着暑气涌进室内,赶忙关上窗调低温度,下意识端起杯子,咖啡早已见底,撇撇嘴回到座椅,浏览近一周的病历。
        自己虽为心理医生,却也做不到七情六欲与己无关,何况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悲伤,压抑的人格束缚的思想。记得毕业前教授说过,心理医生,是要把自己代入患者的感情,但绝不能陷入患者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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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一刻。下午即将见面的患者信息已经到位,打印出来翻看,建筑设计师,留学归来,年轻有为,尚未到而立之年已经在业内卓有建树。眉间挂上几缕痛惜之情,高压人群,每晚同一噩梦,都是解放前战场上被一女子枪指心口。让秘书准备了待客之礼,安安心心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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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门声响,随后进来的人衣冠整齐,心里漏跳一拍,他的眉眼看上去这么面熟却记不起在哪儿见过。露出自然微笑,递过茶水,不是“程先生”而是“阿淮”,教授也说过,要把患者当成久别重逢的故人。
        “阿淮你来啦?坐。市中心的商贸大楼是你的杰作吧?漂亮,和你的性格意识一样漂亮”
        不轻不重讲出意识二字,似是刻意又似无意。
        “说说看,常梦到战场?我小时候也渴望成为军人呢。”
        开门见山有时更见效,可每谈到战场,心里莫名有些慌张,调整呼吸含笑注视着他的眼睛。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2-28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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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七澈.女.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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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椅上的男子脸上渐渐浮现倦意,双眸阖上。回到他身边放下茶杯,将空调调至舒适温度,还算顺利,至少未被自己没来由的莫名情绪影响到。眼前人约摸又一次梦到战场,双眉紧锁眼皮不住颤动,似是极力想醒过来摆脱什么局面却又无可奈何。看到这副神情心里莫名一沉,起身取了纸巾擦拭他额头细密冷汗,本想开口干预梦境里他的意识,却住了口,潜意识似乎告诫自己听凭他的梦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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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程淮的手似乎微微举起些,忙伸手握住,轻拍给其安慰和支持。他嘴唇翕动似有什么话要讲,附身下去侧耳听,微弱又气息不匀的三个字入耳
          “对不起……”
          一时间心下慌了神,对不起,这三个字的语气,语调如此熟悉,好像很多年前的自己,也曾听过有人欲言又止地讲出,心上重重叩了一击,那种没来由的恐惧和绝望细细密密由骨髓渗出,渗入神经渗入血液,下意识握紧程淮的手,内心疑惑,自己在怕什么,怕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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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闭眼,似乎也能想象到他梦里的场景,像某种回忆般流畅地一幕幕划过。男子心口处的军装暗红晕染大片,女子极力克制住颤抖的声线,握住男子的手越来越紧。看不清二人的脸,听不清二人的话,但女子哭诉里的悲恸,狠狠冲击着自己的心口,明明心口中弹的不是自己,却如同真真切切挨了一枪,无力感肆无忌惮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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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眼,深呼吸,强迫自己不能陷入患者描绘的感情,注视着男子的面庞,怕他陷入梦魇保持着半俯身的姿势等待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2-28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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