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开了窗户,清凉的风涌了进来,我动了动身子,感受到车子在公路上的颠簸
迷糊的睁开眼,我抬手揉一揉头,酒精开始发挥作用,好热。
“齐逐?醒了?”前座的徐再河踩下刹车,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他开门把我架下去,我倚在围栏上泛起困意。
“抱歉,不知道你酒品不好,还怂恿他们灌了你那么多酒。”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带着歉意的说。
我晃晃脑袋:“不碍事。”
吹着晚风酒意也散了不少,我看了看身旁的徐再河,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我抬脚往前走,并没注意系在腕间果核掉落下来,身后的徐再河喊道:“齐逐!你的东西掉了。”
他弯下腰捡起来递给我,我一怔,失控的抢了过来紧紧的攥在手心,压抑的痛苦在酒精的作用下再一次爆发,眼泪居然就这么止不住的流着。
“你怎么了?齐逐?齐逐?“他慌忙问道,我这才想起徐再河还在,急忙抹了把泪竭力控制住自己。
”没什么,走吧。“那果核被我握在手心,整个心都在颤抖,好险,还好没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