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暮春,他,狄仁杰收养了他,元芳,想独善其身的狄仁杰疑惑了,他为什么那收养他,他不懂。他想,可能是因为他第一次见他时那双眼睛,或是他吃糖葫芦时满足的表情……
几载过去,大战将来临,他也去了,但他还是没有想明白他对元芳究竟是什么感情,他不知道的是,元芳偷偷的跟了过去。
当马过平原时,一把长枪向马上的狄仁杰射去,这时躲在狄仁杰身后的元芳忽然扑向长枪射来的地方,枪穿过了元芳的身体,血溅到了狄仁杰脸上、身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元芳已经倒在他身边了,他抱起地上的元芳,血染红了他的衣服,他的身子还是小小的,好轻。
狄仁杰连眼泪落下来了都不知道,元芳吃力的睁这眼睛,说道:“狄大人,不要难过,我不痛,真的……”元芳说完勉强的笑笑。狄仁杰看得心中一痛,抱着他,说道:“傻瓜,不要逞强。”元芳笑了笑,闭上了眼。狄仁杰问他:“元芳,你知道想看一个人笑,想逗他,想和他在一起,这是什么感情?”狄仁杰说完,声音有点颤抖。“是……爱……”元芳声音很小,但狄仁杰却听得清楚。
他笑了起来,两行清泪滑了下来,他哽咽道:“也是,元芳,我怎么就猜不到呢,是爱啊!”狄仁杰吻上了元芳冰冷的唇,说道:“因为爱你,所以你死,我觉不独活!”说罢,咬舌自尽,死前,他紧紧抱着元芳。
生不明其意,死后愿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