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PS: -Bond-mate设定 -TFP背景 -BGM: AlanWalker <Faded> -参考诗歌: PabloNeruda <We Have Lost Even This Twilight> Emily Dickinson <If You Were Coming in the Fall>
*** “咔。” 视频就在这里被掐断,时间显示是几千个循环之前的某个黄昏。 声波浅浅地叹息了一声,仿佛早已熟悉也戛然而止的片段。仅仅几秒的短暂停歇没有让光学镜撤出残阳的画面,那片火烧云依旧在放空的视线里滞留。他无法以为那片晚霞,那个再熟悉不过的TF的身影是虚假的。 这是第几遍播放这个视频了?是第350次?还是第360次?他不是没有别的关于震荡波的录像,可是唯有这个如此安宁,如此逼真,如此……勾人回忆。 时间对于暗影空间形如虚设,白天便是黑夜,黑夜便是白天。没有工作,四周寂静得可怕。他还能怎样呢?即使曾经一度是霸天虎荣耀至极的情报官,他现在也已经和陨落没有什么区别了。 Where are you now? Did you feel us? Another star You fade away …… CPU有些恍惚。震荡波的消失对他的影响比他想象得要严重得多,声波一直以为自己除了情报和自身利益什么都不曾在意;可是现实就那样一巴掌扇过来,让无形的面甲破碎,火辣辣地疼。在战争年代悄然升起的爱情是不会让任何一个TF喜悦的,相反,他们只能惊恐地压抑火种里绝不能被TF发现的流恋。而现在,火种的另一端堪称毫无声息,他无法得知自己的火伴在干什么,在想什么,过得好不好。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不受控制,不明真相。 能量几乎散尽的机体忽然腾起不真实的热度,声波有些难耐地轻颤了一下。这次观看好像给他带来了些不一样的感触,除了比往常更激烈的沉迷还有……他有些不确定,情欲?他反复分析着机身,最终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普神啊,那段影像后面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因为自己的记录器不太受控制了所以没有继续录下去。 那到底是…… 声波的光学镜有些涣散了。 九百万年的机生里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除了在震荡波逻辑式的挑拨下机体给出的诚实反应,他从未自己有过拆卸的欲望。 但现在似乎成为了一个例外。 他勉强拼凑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他好像是主动凑过去了,然后立即被那个大个子压在墙壁上。自己连反抗都懒得反抗,只是伸手轻轻拂过那张灯泡面甲。对方的红色光镜闪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禁锢住身下的情报官;仅剩的右手用指尖轻触着深蓝色机体的尾翼,从较大的翼展平面到极致敏感的尖部一一拂过。他有些不安地动了动——没有一架飞机愿意让其他TF触碰他的机翼,那是感测气流的绝佳地域,却也是整个机身称得上最为敏感的地方。翼部的材质通常不是很厚,他迷迷糊糊地想起了红蜘蛛,如果威震天大人想在上面轰出个窟窿来也是没有问题的。只是震荡波的抚摸太过于小芯,每每划过一个地方都会带起一阵不可自持的颤抖。 他感到对方的手在继续向下触碰着,在翼部与机身连接的部分摩挲。其实他大可以打开读芯功能,知晓震荡波的下一个动作是什么——但那太无趣了不是吗?惟有不明不白才能享到最激烈的欢乐。 带起的静电不由分说地传入传感器,麻痹的感觉瞬间窜入CPU。变化的电流被导入,频率忽大忽小不很稳定;声波反射性地绷紧后翼,黑色的面罩上划过一丝波纹,被震荡波细芯捕捉到。 而后震荡波的右手顺着线条姣好的背脊往下刺探,勾勒着变化起伏的魅蓝色亮线;接着他把手移到声波胸前的位置。
小磁带们早就跑得一干二净,他们仿佛知道这两位怪TF下一步要干什么似的。大大的X形缺口看上去空荡荡的,看起来需要什么东西填满才能完整。地面作战指挥官的天线晃动了一下,随后把手伸进了那满布感应节点的胸舱。滑动的手指改为按压,他兴趣十分地把想整个手掌铺满X形缝隙。离火种舱很近的凹槽敏感得连声波都不自知,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机体在感受到大面积的摁压后几乎弹起,难过又愉悦地震颤着。那种被除了磁带们的其他东西填满的感觉在几百万年里从未出现过,过大的刺激和欢愉让他挺起胸甲。 离那里远点儿,他喘息着在内线里说,而震荡波的动作无声地回应他我偏不。五指继续在磁带舱内搜寻着乐趣,偶尔拨弄着一根敏感的管线给予对方身体强烈的快感。然后他又转移阵地开始轻抚内壁,五指并进地划过凹槽内全部暴露的面板。 “唔……”让双方都难以置信地,声波终于泄出一声呜咽。 夕阳正在缓缓下落,火红的光亮即将落入地平线,几十赛分前的煊赫辉煌被悄然收敛。黑夜即将来临,其前奏的暗蓝逐渐隐入那一片温暖之中;不久之后繁星将缀满广阔深空,推动时间,斗转星移。 Where are you now? Under the bright but faded lights …… 声音无法在茫茫宇宙中传播,但是源自火种的呐喊却不会不被听到。他好似还看到那个机影闪烁在昏黄的灯光下,再一次放弃正在进行的实验凝视自己。 记忆片段在淙淙时间长河里流淌,那些美好的忆点倏忽明灭、弯弯折折,构成相当奇妙的梦境曲线。可是TF不会有梦境,也不会有幻觉。他只是在无意识地抽取记忆扇区保存的影像罢了,他想。 但是拜托继续啊。继续让我沉迷啊。 轻巧的无人机无意识地释放了触手,可是他不愿再控制它们了——太累了,他尝试来一次彻彻底底的放松;把自己交给直觉吧,不管它想做什么都好。温热的、留恋的、模仿回忆的、污秽的,什么都好。 纤细的手指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解放前置挡板的暗扣,轻按后成功卸下那块碍事的板子。 ……—— 他感到自己的输出管在未经移开的前置挡板内搏动,相当活跃,甚至顶得难受。在磁带舱里游移着释放弱电流的手指没有停止动作,还在进行着预热准备。但是够了,震荡波,他尝试呼唤,你听不到散热器逐渐加速的运转声吗?后置挡板里的软金属管道不明显地酝酿着润滑液,仿佛一口敲定它的主人将会进行一次精彩的拆卸活动。 科学家在预热的过程中同时分析着声波的机体信息:换气频率加大、装甲和内部线路升温、信号略微混乱——一切都表明身下的TF在享受。他主动贴合上情报官的机身,摩擦起双方的腹部装甲;这行为无疑给双方都带来了不小的刺激,他能感觉到对方前置挡板内滚烫的欲望被残忍地压制在里部,缱绻着希望得到抚慰。 “Soundwave......”震荡波凑近副官的音频接收器低语,“卸下你的腹部装甲和后置挡板。” 低频音波让身下的无人机轻颤了一下,那种湿润的气流见缝插针地钻进了他的音频接收器里,痒得难受。他向外后退,但墙壁的硬度一下警醒了他——故意的,震荡波在制造无处可逃。 他扬起头雕,面罩后的金红色光镜蒙上了些水雾;机体炽热的反应可不是开玩笑的,也许他现在真的有点想要了。这么想着,他决定试着回应一下。 声波伸出触手,它们缠绵地裹上震荡波的机体缓缓挑逗。从头顶的天线到装甲缝隙,他用摩挲的方式蹭过那些称得上情趣的外置节点。科学家的机身有那么一瞬间颤动了一下,然后红色光镜闪了闪,兴趣十分。 火伴偶尔主动一下不是挺好的吗?
You’ve set me on fire. 震荡波把声波抱到充电床上,声波几乎是跪坐在对方面前,面甲低垂,机身抽搐。他能想象面罩下自己的表情是怎样渴求怎样淫靡,所以下意识地加锁了那里。 绝对不能被看见。透视对他而言等同于恐吓。 触手的行动还在继续着,较为粗壮的两条从身侧的外口自动伸出,似乎找到了什么它主人身上更有趣的地方。两条大触手的先后来到接口附近,带着讨好意味地蹭了蹭。挺长时间没有被使用过的禁地敏感地缩了起来,拒绝入侵。 但是它们乖巧又执著,好像知道主人抗拒的芯理,没有撤回而是缓慢地一点一点进入。那是一种温和却坚持的摩擦,从接口浅处圆形的保护环侵入,不毛不躁地划过阻尼叶片。进进出出的大触手每每来回一次就带出一大片浅色湿润,看上去色情至极。 淡蓝色的润滑液顺着声波的接口流淌,从大腿轴承滴落,微微弄湿了充电床。 羞耻芯鞭挞着情报官,他关闭了光学镜,却在下一秒瞬间瞪亮。难过地呜咽了几声,他看着自己细小的触手试图钻入输出管顶端的小口。 “不……”他开启了发声器,未经电子化的男音显得清澈又带着情欲地沙哑。 科学家无言地观看了好久,面前的深蓝色机体痉挛般地抽搐着,机翼绷紧,腿间和接口都一片湿润。是时候了,他在推理过后得出结论。 在声波不知是疼痛还是欢愉的颤抖中,他用力拔出了对方接口内的大触手。 “啊……”呻吟声不可自已地发出,声波面罩下的金红色光镜在刹那间迸发出最亮的光芒,闪烁不停;机身上密布的蓝紫色亮线也不稳定地明明灭灭,表达着身处最顶端的快乐。 震荡波摸索着暗扣释放了自己的输出管。 他和声波的型号不同,他是重型坦克,声波是轻轻巧巧的捕食者侦察机;在体型和力量上对方远不及他。这种与生俱来的差距让对接变得有些困难,他必须分散那些磨人的痛苦才能让火伴享受到纯粹的欢乐。 在输出管捅入接口的一瞬间声波叫喊出声,那种声音带着连他自己都惊讶羞愧的恸哭。震荡波的输出管磨蹭过保护叶片,其大小足以在这过程中碾压到每一个敏感的感应节点。他们的装甲在撞击中哐啷有声,数据交换的亮丽诗篇仿佛可以震撼整个星球。 震荡波感受的到声波机体的僵硬,即使快感涌现也抵消不了全部痛楚。他不得不做出什么事让情报官分芯—— 科学家的手抚上声波的输出管,和那些跳动的小触手一起加大情报官的快感体验;他先是划过布满深空蓝紫色亮线、与腹部连接的位置——那里算是个一般TF都不会在意的敏感地带。满意地收到对方的震颤后他看似无意地略过输出管顶端的小口,在那上面徘徊摁压。 “呜嗯……!”捕食者侦察机短促地嘤咛了一声,他感到震荡波耐芯地揉捏着本来就处在过载边缘的输出管,时不时地释放温和微弱的电流刺激他的欲望。 疼痛被舒缓得差不多了,抚慰抽插却越发恶意起来;在这样剧烈的双重刺激下,快感逐渐占了上风。声波的机体随着撞击起伏着。 —— “你和爱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有这样的瞬间,你知道他爱你,你也知道你爱他。你们在同一个狭小空间里,和不同的人、事物打着交道。这时候你望向屋子的另一边,然后你们的目光交汇了——不是那种色迷迷的眼神,只是因为知道他就是你生命中的那个人。这很好笑也很伤感,因为生命总会结束;但你眼前这个神秘的二人世界就像宇宙里另一维度的空间,只有你我能够了解。” …… Where are you now? Was it all in my fantasy? Where are you now? Were you only imaginary? ……Themonster’s running wild inside of me. 声波渐渐分不清自己的感受了,快感、痛楚、记忆、爱恋、幻想、冰冷,一切的一切都糅杂在一起,彼此黏腻得无法区分。火种与思想都在咆哮,翻滚的回忆在碾压他。 这是又一个梦吗?是他绝望的幻想吗? 啊啊。 欲火烧身,五脏俱焚。 但是那已被静音的时间还在滴滴答答地走着,一步一步抹去他声波存在的痕迹。而情感如同纸灰被黑暗的火舌吞噬着,苟且偷生的只是冰冷的、命达亿年的机体。 Solost, I’m faded. 如此迷失。 我在消逝啊。 冰凉火热的思绪让声波哀悼般地痛哭,肆意流淌的清洗液沿着面甲洒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