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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启副】捉弄计划(多肉,HE,中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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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弄计划七
二人回到了张启山的府内之后,到了卧室去查看家具这些搬得如何了。留下来的丫鬟XX走到尹新月跟前,禀报道:“小姐,家具这些都搬好了,半点也没有磕到。不过看那些力夫是累得有些够呛呢。”
尹新月看着这面积不小的卧室内,已经开始有了自己的踪影,尤其是那面大镜子,样式好看而且大气,日后自己起床梳妆打扮都要在这镜子前,看了几眼,说道:“挺好的,启山,你觉得这些物什这么好好么,可能那些还要挪一挪吧。”
张启山对这些小细节不是特别看重,环视了周围一圈,看到了那枚尤其显眼的镜子,道:“现在这摆设挺好的,以后有什么要挪的话,那以后再说吧。对了,副官去哪儿了,让他来见我一下!”
丫鬟XX回应道,说张副官监督他们搬好了物件之后, 就到外面去了,到底去哪里了,自己也没敢多问,不过看到张副官走之前有和侍卫打过招呼,他们可能会知道。
张启山便是撇下了尹新月,去询问侍卫,到底张副官去哪了了,神神秘秘的。侍卫也没回答出了理儿来,只是说,张副官他自己说要出去一趟,但是到哪里去呢,也没细说,只是说帮佛爷您办事儿去了,说是晚些时候就会回来。
听到此,张启山也就没细究到底张副官去了哪里,吩咐了侍卫一句,看到副官,让他来见自己一面。
另一头,张副官去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就是曾经和同乡人一起悄摸着出资的小赌场内汇合了,商量到底用什么噱头把张启山给引到省外去。
张副官跟在张启山身边许久,自然是知道张启山的个性是比较谨慎,自己跟在他眼前多年,才放了一些信任给自己,但是也仅比别人多出一些而已。
心里自然是想着要好好商量出个对策来,哄骗得张启山能如意得去省外,好设一个埋伏绑住张启山,当然还有二月红了。
同乡人虽然没有过多接触过张启山,但是也听闻张启山为人比较多疑,与自家的军阀粗枝大叶的性格相比较的话,那要不显山露水,谨小慎微得多。
但是跟随军阀多年,知道军阀对于地盘的划分是比较看重的,个个都是立自己的山头为王,因此与张副官协议,从地盘区域的纠纷下手比较让张启山不容易起疑心,就算是只有一亩三分田的小军阀,对待这块事情上也是不含糊的。
但是还有一个难点,就是到底时机要如何选择,虽然全国的战火也未曾停歇,但是都离湖南这块位置有些远,有些不好下手。
张副官也自觉这主意甚好,至于如何挑时机下手的话,则是要见机行事,但是时机一定要准,动作一定要快,不能给张启山一刻的反应时间,一定要他们立马动身出发!
而二月红的话,张副官暗地里准备与陈皮阿四商量,要与其一起思索,怎么好绑住二月红也一同前去,这埋伏能把二人给一起设进去。
拜别了同乡人,临去前,张副官让其再多多注意自己父母亲的去向,万一有线索一定要知会一声。
其实,张副官能与同乡人合谋害人,之所以走到一条船上,也是因为二人发现,都是出自同一个宗族,是带着血缘关系的远方兄侄。
近来联系密切,也是私下张副官拜托这张姓同乡人寻找自己的父母,因为沿当初的路线,想来是投奔到同乡人那一块的聚集地附近的,逃难途中,自己的父母也曾说起过,要在某地附近,与曾经分支出去过一批人汇合。
也是因为这段关系,才逐渐密切起来,外人也只知道二人都是同姓张,却不知道二人出自同一宗族。近来也悄悄参与仅一些小势力的划分中,也扯上了利益关系。到如今,开始合谋害张启山,同乡人也是打着能分得更大利益的心思,对这长沙头头的位置倒是没有什么惦念。
便接着紧锣密鼓得再去请陈皮阿四去了,一进门,张副官就发觉到这陈皮阿四的脸上一扫阴霾,脸皮上也落得了神采,看来心急期待不久之后的事,也不只是自己一人。
待得与陈皮阿四一同坐下,二人也马不停蹄开始策划,如何哄得陈皮阿四的师傅也前去。
陈皮阿四想到,自己作为二月红的徒弟,人人皆知,虽然师傅对自己冷淡了许多,但是这并没有被外人知道,在别人眼内,二月红又是特别护内护短的,认为从师傅情谊这一点入手,比较是一个好的切入口。
张副官想了一会儿,也认为这是一个好的借口,认为二月红仍然是与陈皮阿四是师徒,虽然师徒感情有破裂,但是万一陈皮阿四被扣留住,某人要二月红亲自前去赎人,想来二月红也会赶赴的。不为别的,起码论起师傅情谊,二月红就不会不去。


IP属地:浙江38楼2021-08-09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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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弄计划八
    二人各自心中有私心,商量完毕便是回到了各自的家中。张副官回到了张府内,立即被叫去与张启山见面,心中一紧。
    张启山的书房内,张副官见到张启山,内心也有些忐忑,问道:“佛爷,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张启山看到张副官,立马想起请帖的事情,道:“这次来叫你,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就是最近新月在烦恼成亲的宴席,我这边的宾客要请到哪些人,所以就拜托副官你忙里偷闲,给弄出个大致的宴请人员。”
    张副官听到成亲的字眼,再看看张启山嘴角眉梢的笑意,心里真是咯噔一下,瞬间觉得心一下子就皱起来,开始紧缩成一团,回应道:“这…这我也不怎么懂这里面的规矩,也没什么经验,若是哪个人物没有请到,万一唐突了也坏事儿了。不如,不如就让府内的张管家来拟名单吧,管家总归对人情往来会注意些。”
    张副官对张启山与尹新月成亲一事,从头到尾,从头到脚,就是抗拒的状态。听到张启山让自己拟名单,自然是不乐意,干脆就直接推脱给别人。
    但是张启山可不知道张副官的内心世界,只是觉得跟在身边的副官对哪些宴请的人员,应该是觉得小事一桩,因此道:“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这样,你先拟好名单,再让管家再添点,最后拟妥当了,再交到我手里过目一下。你认为怎么样?”
    张副官能有什么办法呢,张启山一心要自己来拟名单,嘴巴应承下来,心里却觉得愤恨不已。
    张副官在书房内慢慢思考着,这酒席上要请到哪些人,从见到佛爷的第一面开始,到自己成长为张佛爷的左右臂膀,到自己发现张佛爷与尹新月之间不对的苗头,再到他们准备成亲,开始筹备婚礼,这中间张佛爷与自己相处的点滴,都一一回忆了一遍。
    某些时候,张副官觉得佛爷与自己相处挺好的,甚至超越了普通的上下级之间的情谊,可能是佛爷觉得自己作为副官很是得力,可能是身边也没有一个值得信赖,能稍微透露一些知心话的,可能……其实,内心张副官还是希望佛爷能对自己多多看重,不论是哪一方面。
    张副官缓了一阵,开始往纸上添了一些人名,这名单当然要大,也要细致。想要那一天,满座的宾客反倒看到自己出尽风头,佛爷与尹新月的亲事肯定也是弄不下去了,细思到此,也觉得脸皮没有那么绷紧了。
    张副官拟好了名单,定了一会儿,就趁天色还早,披上了便服,去找陈皮阿四,去干什么,当然是再去排演一下具体的细节,务必不能出错。
    捉弄计划九
    另一侧,陈皮阿四也仍旧住在二月红的府内,也即使被师傅给责罚了一顿,也没有搬出去,端得就是能离师娘能近些的心思,即使让师傅晓得自己对师娘的龋龊之情,也只是想能多与师娘处在同一地方。
    而自从被师傅知道了自己对师娘的感情之后,这在师傅面前做也不是,站也不是,回也是再也回不去从前合面皮的师徒。只是蹭住在二月红的府内,也只是想有个由头,能见到师娘摆了。
    往些时日,任是碰上了二月红还是师娘,头总是要低一低,心里总有些虚。对师傅,愧疚也有,但是在那一顿罚之后,多的就是怨恨了,恨陪伴在师娘身边的不是自己,住在这府内,也让自己显得窝囊了。对师娘,心里的话总不好开口,怕把师娘给惊诧到,责罚之后,想见一面师娘也是不容易了,这心里更是憋屈得慌。
    但是,犹如黑暗里迎来了一线曙光,人人称赞的张副官要与自己商议着,各自叛变自己的上级,虽然一开始也怀疑是不是使诈哄骗出自己的野心,但是这几番见面下来,陈皮阿四就知道,张副官也是动真格了,看样子并不满足于张启山身边的副官位置了。只是陈皮阿四在某些时候,也猜测过张副官那一面最后讲的那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感情让张副官不再容忍。
    “若是和你一样有藏不住的感情,藏不住的感情……”,陈皮阿四细思来细思去,也想不得到底张副官对谁会有藏不住的感情,“和自己一样,和自己一样!莫非是对尹新月大小姐有意思,但是……”
    这陈皮阿四的猜测方面是完全错误了,当然也是陈皮阿四不了解张副官与张启山之间的感情纠葛了。
    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陈皮阿四止了念头,去开门。
    门外不是别人,正好是二月红,陈皮阿四的师傅。陈皮阿四看到二月红,蓦然心一跳,惊觉到底有什么事情露出了马脚,嘴里恭敬应道:“师傅,今天怎么来我这儿了,我……”
    二月红看着陈皮阿四面皮怪不住的心虚 ,对近日的一些传闻也有了了解,这日不久,张启山就邀自己,自己也是奇怪,怎么没事儿就把自己给请来。
    但是在二月红与张启山的一番谈话后,二月红就知道,这次的谈话是有多重要了。二月红看着陈皮阿四不敢与自己眼光触碰,眼皮欲抬非抬,手也紧紧搓着。想到,或许陈皮阿四真有什么瞒着自己的吧,当下开口道:“陈皮阿四,你到我这里有几年了。”
    陈皮阿四对师傅突然来此,内心也没什么准备,神色也闪闪躲躲,听到师傅的文化,闷声应道:“我来这里大致有X年了。(这个年数比较久)”内心仍在不断翻涌,不断闪过这几日的片段,细想有没有什么疏漏。
    陈皮阿四的语速没什么惊慌,好似二月红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只是问了一个普通的问题,但是二月红收留了陈皮阿四多年,其常常在眼跟前晃悠,怎么会不知道陈皮阿四此时内心破涛汹涌,猜测不断。
    停顿了一会儿,二月红缓缓道:“其实,我今天来,也只是拜托你一件事情。近日,可能会有亲戚要来,但是这里住房也不够,但是让他们到外面住也不好,所以也只能你去外面待一段时间了。”
    陈皮阿四蓦然抬头,望着师傅的脸,很平静但是眼睛冷漠藏着一些厌恶,就知道师傅终于是容不下自己在府内了,内心瞬间有些绝望了,“师傅我,我,我以后不会在师娘……”陈皮阿四不怕死,只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师娘,连处在同一地方也做不到了,而师傅也待自己不如以前,这感觉内心有一块地方坍塌了一般空。
    “只是待一段时日,等这亲戚走了,你自然可以回来,”二月红淡淡回答道,但是对陈皮阿四而言无疑是宣判了死刑。说了这段话,也准备起身走了。
    二月红从知道了陈皮阿四对丫头的觊觎后,也只是觉得膈应。那次经过张启山的提醒,提点陈皮阿四不能有不该有的感情后,答应了陈皮阿四留在府内的要求,只是要以后陈皮阿四不能在丫头面前晃悠。
    但是近日与张启山交谈一番后,发现陈皮阿四仍旧不死心,似乎还惦记着丫头,密谋怂恿张副官谋划什么。自然对陈皮阿四的行为与想法不理解,也决心要把陈皮阿四给赶出去,让他不要再回来了。
    陈皮阿四一下子就跪下抱住了二月红的大腿,虽然二月红没有说破,但是自己知道,这要是一走,是再也回不来了,别说是师娘见不到,连师傅情谊也是要断了,内心感到无比的恐慌,突然间情形一下子就变了。
    “师傅,能别赶我出去吗?我以后就安安分分住在这里,不该有的感情我也不会再有了,能别赶我出去吗?”陈皮阿四很害怕,如果师傅仍旧没有原谅自己,执意要赶自己出去,别说计划能否实行,师娘是再也见不到了,那自己一生有什么意思呢,“师傅,我,我以后都不敢了,小时候犯错,你总是给我一次机会,那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二月红对此嗤笑,想到这乖顺的徒儿几日安安静静,却不想内地里有什么大举动在等着自己,此番情景也只是觉得好笑,“既然叫我一声师傅,那不该有的感情你也知道不该有,我给了你一次机会,你反倒不当回事儿,反倒暗地里耍些动作!怎么,你还想害了我,霸占你师娘不成!”
    陈皮阿四听着师傅的话,内心只觉得胆战心惊,暗暗叫不好,方一抬头,便与师傅的眼光对上,霎时只觉得内心的隐秘都被师傅给瞧得一干二净,好似把这恶臭的龌龊事给摊在了阳光下,跌坐在了地上,内心暗道完了。
    二月红见陈皮阿四瘫坐在地上,也明白了大概真有什么事情在暗地里进行吧,看到陈皮阿四这模样,也只是想赶快眼不见心为净,内心觉得有些恶心(?),也不再看陈皮阿四,道:“既然你这么惦念着师娘,那为师就把这心思给传达到丫头好了,也绝了你的往后的念头!”
    陈皮阿四瘫坐着,内心是百感交集,但是听到师傅要把这不该有的想法要传递到师娘那儿去,突然间感到了一阵恐慌,害怕师娘以后看到自己会觉得恶心,慌忙一下子又抱住了二月红的大腿,哀求道:“师傅,师傅,师傅,别告诉师娘成吧,我走,我立马就走,您可以别告诉她吗!别告诉她,我立马就走,离师娘远远的,离师傅也远远的……成吗,师傅……”
    霎时间,陈皮阿四感到了莫大的恐慌,脑海中闪过了师傅,师娘等人的身影,被师傅警告以后心中憋屈愤懑的情绪,这几日与张副官商量计谋后的踌躇满志,突然间觉得懊悔,懊悔不该与张副官见面,也不该答应张副官的邀请,让自己走到如今的地步。
    陈皮阿四一想到张副官,突然间抬起头对上了师傅的脸,道:“师傅,我,我其实是被人怂恿的,我并没有暗地里耍些动作,都是别人怂恿的。我把这些都告诉师傅,师傅,师傅可以不要把这些告诉师娘,成吗?”
    陈皮阿四怕说的话,分量不够,又道:“师傅,我,我都说出来,是张副官怂恿我的,也是他策划要与我一起,去害张启山,和,和您的,我都一五一十说出来,我也今日就走,求师傅别说了,成吗?”
    二月红听着这求情的话语,说到最后,陈皮阿四甚至开始了哽咽,内心也有了些思量,便又重新转回了身,看着陈皮阿四被击溃的样子,脸上都是涕泪,内心觉得好笑也悲凉,道:“你要是都交待出来,我可以不说,而且只要你以后不再出现在师娘面前,那你还是师傅的乖徒儿。不过,要是你有所隐瞒,相信很多事情你都不愿意让它发生的。”
    陈皮阿四这番话听下来,只觉得大赦,也不再管张副官会怎么样。面对师傅二月红,把这一开始张副官邀自己见面,到后来张副官出计欲把张启山与二月红给一道都给害了,角角落落都给抖搂出来。偶尔二月红有质疑 ,陈皮阿四也详详尽尽说了。
    而这一番话下来,陈皮阿四是出得一身大汗,后备的衣服早已透出了汗渍,奢求着师傅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师娘。
    二月红则是听着越听越胆战心惊,听到张副官要加害张启山,内心只叹人心难测。到后来,张副官要与陈皮阿四联手设下埋伏,准备在路途上绑了自己,也不禁心惊肉跳起来。庆幸张启山把自己约去说有要事商量,原来这番谈话不是没有用处的,原来这底下的二人内心是真有想法存在的。要是真奸计得逞,那性命真是难说了。
    二月红坐了好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心,才道:“你今日也不用急着走,先在这里待几天,把这件事情给处理完了。等事情走完了,你就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了。你走了,我们还是师傅情谊。”
    “好,师傅……”,陈皮阿四说完,浑身上下好似失了全部的力气。
    过了好一阵子,陈皮阿四才回过神,自己已经把张副官给全部供出来了,这埋伏张启山与二月红不但是不成了,恐怕张副官现在仍是不知道,蒙在鼓里,张副官会落得什么结果陈皮阿四有些不敢想象,但是当时形势急,为了自己的一些念头,只能慌不择言都抖落出来了。
    要去知回声张副官吗,陈皮阿四恐怕也知道自己的一些举动也落到了有心人眼里,此时再去通知张副官,怕是还要被误会深些,只能老实待在房内,或许张副官要是硬把自己给邀过去,那自己还能透露出一些消息 ,那么这结局还能好看点。
    陈皮阿四安分待在在房间内,只是情绪不安,内心焦夹不说。二月红听了这里面的一切,觉得要早些奔赴张府,这已经确凿的事情是要赶紧让张启山知道的。


    IP属地:浙江39楼2021-08-09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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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1 02:5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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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弄计划十
      其实张启山之所以觉得张副官奇怪,也是因为从这张姓同乡人知道的。
      那日,派了手下跟踪这人,到天黑之前,倒是没有什么收获。这收获说来也不光彩,是从一个妓女手里知道的。
      原来那人在来了长沙的地盘之后,并没有立马就来找张副官,是在一个驿站落了脚。在晚上的时候,去了妓院,过了一夜之后,可能有些喝多了,在与妓女调笑之间,透露道将来不久,长沙可是要换主人了。妓女多问了几句,他便有多说了几句,言下之意直指这长沙的最上头要换人了。
      妓女只当是一个嫖客吹牛皮,把这几句话给说笑给了下一个嫖客,不巧这嫖客正是其中的一个手下,自然追问之下,就知道了原是这张姓同乡人说的,立马给禀报给了上级,这自然张启山也知道了。
      而张启山多疑之下,细查了一下这张姓同乡人近几个月的轨迹,发现在近来一个月来得特别频繁,有好几次都是悄莫着来,并没有通知到自己手下。再派人仔细追查张姓同乡人的行踪,比较明显的举动就是这张姓同乡人似乎在找什么人,根据踪迹看来,似乎在找双亲,但是根据打探来的消息,这张姓同乡人其实双亲早就挨了流弹死了,并且这消息是千真万确的。
      那这到底张姓同乡人在找什么呢,自己双亲是没了,那应该是帮别人找了。联想到这张副官也是姓张,印象中这张姓同乡人似乎也说过祖籍在XX地,正巧与张副官是同一个地方,不能不想到这张姓同乡人是与张副官同出一宗,那很大可能就是在帮张姓同乡人找人了。张副官在被自己一收留的开始,给自己说过,自己是与双亲走散了,这双亲是死还是生,都是不确定的。
      张启山细细梳理了一下,才发现张副官也是有许多的隐秘瞒着自己,有些消息一丝半点都没有在自己面前说过。细想之下,也觉得后备有些冷汗下来,张启山觉得自己一路收留张副官的路上,很少能听到张副官讲过,甚至是提起过自己的私事,这都是寥寥几次的。
      但是近日,张启山是没有觉得张副官行为有些异样,还是如照常一样,是自己得力助手的好副官。
      张启山之所以找二月红透露一些举动,来逼问陈皮阿四,自然是在张姓同乡人出城那天,给扣下了张姓同乡人。
      张启山只是作势一逼问,虚实相交,装作自己已经知道了张姓同乡人与张副官的轨迹,稍稍一恐吓,这张姓同乡人便以为张启山知道了自己与其副官合谋害人的阴谋了。吓得都差点尿了裤子,在一惊之下,害怕张启山告诉自己的上级,而这张启山也是狡猾,话语间透露出是张副官计中计,其实他的真实意图只是哄骗张姓同乡人进来,设一个圈套套住了
      这张姓同乡人一时之间被逼问之际,自然也没有想到其实这里面是有破绽的,若是张副官做计来哄骗自己,那背后的原因是真是比张启山怎么知道这里面曲折,还是要摸不着头脑了。但是一时情急,被张启山的话语给带路中,恨上了张副官,这一句半句里全是指张副官狼子野心,一个月里一直在怂恿自己,把自己给迷着了,才与其一同来害张启山的。
      张启山听着张姓同乡人,心里是越听越害怕,这里面是处处直指自己的要害啊,看来张副官是设想了自己在各种情况下的反应了,也做了应对。若是真自己去赴了省外,怕是要被活捉回来。
      面前的张姓同乡人在忐忑中交待了事情的经过之后,求饶道:“佛爷,张佛爷,我交待了,那能走了不?”
      张启山回了神,看着张姓同乡人汗流浃背的恐慌模样,觉得窝囊,轻轻一恐吓就全部交待了,张副官真是找了一个两个好帮手,都经不起吓,道:“放你走当然是可以的,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自然也是无碍。只是戏要上演了,这一时半会儿谁都不能缺席,你先在我这里歇上几天,等这几天事情完结了,你自会无恙离开长沙的。”
      张启山吩咐人把张姓同乡人给待下去后,坐在椅子里仔细回想了一下他说的话,又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与张副官的反应给对比了一下,张副官是一点都没有露出马脚,但是光明之下暗流涌动,联合了别人来害自己。
      黑暗里,张启山只是觉得心中一股悲凉,觉得凄凉。自己把张副官从一个乞儿,提拔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但是他还是觉得不满意,想要夺自己位置。这其间,张启山是未曾亏待过张副官的,到底其是作何居心。张启山准备到时好好问候一番张副官。
      在张启山看来,对于张副官的计谋,自己不能说十分了解,但是掌握了这七八分还是有的。现在是自己与这旁人要演一场戏给张副官看了,相信在事实面前,张副官也不能说什么了。


      IP属地:浙江40楼2021-08-09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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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弄计划十一
        次日,人还没完全清醒,这手下就通报二月红有要紧的事情来商量了。并且要到二月红府上来说,
        张启山昨夜思虑到半夜,今早被早早叫起,赶紧让自己给清醒过来。
        二月红坐在太师椅上,一副忧虑重重的样子,张启山觉得有些奇怪,好奇问道:“二月红,你一大早把我叫来,又一副忧心的样子,最近是发生了什么烦恼事吗?”
        二月红瞧着张启山眼下的一片青黑,肯定这张启山最近在烦恼些什么,因此也没有废话,说道:“最近你在烦恼的事,正巧我打探出了一些边角,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了?”
        “我最近烦恼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呢?不说这些了,你打探出了什么边角,大清早叫来,想来也是比较要紧的事情吧。”张启山大早上自是不知道二月红葫芦里卖什么药的,自己昨晚都没有睡足,催促二月红赶紧说, 别再废话了。
        二月红见此,也没有卖什么关子,把自己上次与张启山谈话之后,去试探了一下陈皮阿四,就试探出了陈皮阿四要与张副官合谋害张副官,准备设计让张启山去省外赴约,并且陈皮阿四要装作被挟持了,让自己去解救随张启山一同前去,好到时候把二人给一网打尽。
        二月红一边详细说着,一边打量观察着张启山的神色,这张启山虽然脸上睡意还未消去,听到张副官要还他,仍是眼皮还没抬,仿佛这张副官对要害自己一点都不奇怪。按下了这好奇心没说,把故事原原本本给还原说与张启山听。说到最后一句,二月红不禁佩服起张启山来,这夹杂着血腥的阴谋也没影响到张启山的一分表情。
        这二月红哪里知道,之所以对张副官要害自己看似无动于衷,其实早就从别人那处知道了,并且细节要比这更彻底,更详尽。
        张启山松了一下筋骨,觉得浑身上下是有些不酸软,抬头看向二月红,笑道:“哈哈,我当是什么事情呢!这事我早从别人那里听说了,你说来我自然也不感到意外。我们二人就当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让这场戏照旧走下去,你与我一起把张副官给捉了,看看这张副官会是什么表情!”
        二月红听完,当然是一口给应下,唱戏也是讲究有来有往,既然对方设下计谋,那这厢自然也是要还回去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张副官有时候乖顺得跟个小媳妇一样为张启山做事,事事都得张启山的意,而今却要合谋害张启山,心里难免觉得荒唐,但是这乱世发生的事情,谁又能猜得透人心呢。
        既然张启山要这一出戏给做下去,二人也商量了一下,到底具体的应对细节,商量好了,便是各自回去部署去了,但是面子上仍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仿佛很多事情没有发生。
        二月红回去,则是要让陈皮阿四给演下去,以师娘作为要挟,让陈皮阿四投诚自己,照旧与张副官演下去,中间不能露出马脚,这事情败露的结果,二月红也狠狠威胁了一番陈皮阿四,让陈皮阿四不得不照做。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张副官不知道,尹新月也不知道,这二人都因各自的事情忙着。
        张副官除了要设计陷害张启山,这几天仍旧为张启山的事情而操累着,当一天的副官做好一天的事情,这摊子不干了总要等到那一天才真不干了。
        而尹新月呢,这中间的暗流,哪一个人都没理由没敢没胆让他知道,一再在为快要到来的婚事操办着。说来尹新月也是幸运的一个人,在乱世,还是有很多人保护着自己,很多恶心事,脏事都没人让自己知道。
        张副官这几日与尹新月少不了接触,看着尹新月脸上挡不住的小女人神情,心中觉得有些作呕,一味觉着碍眼。
        “你怎么今日问起这个人来了?也不是我查他,是他的上司拜托我去查的,最近不是有人看到他进入了长沙城么?那正好是我们的地盘,查也不碍事。”往常自己交代下去后,都不会过多询问,这次竟然多问了起来。张启山心里想,果然这副官还是多心了。
        张副官也不敢多问,这佛爷质问的语气,也不多见,自己多问了这么一句,竟然从话里听出了少见的不悦。“是,属下这就去办!”
        张副官便急匆匆转身走出了佛爷的书房,等出了书房,慢下了脚步,细细想佛爷为何让自己查起了张xx的行踪。当下心里便想,如何罗织语言,去搪塞佛爷。“当下之际,自己还是先问问张xx,为何他最近被他的头头给惦记上了。”
        这边张启山和二月红则是按兵不动,他们都站在圈套外,看着张副官演的一出好戏。而张副官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好计划,殊不然已经四处漏洞,堵也堵不住。暴露出自己的身形,早成了佛爷的猎物了。
        尹父这边,则选出了配卫给张启山的保卫人员,正准备让尹新月带去张府,先把保卫人员安顿下来。虽说张启山身边有张副官,万事都能办得稳妥,但自己的这些心意 ,张启山作为准姑爷,也早领了。
        又叮嘱了保卫队长一句,“去到那头后,说话行事小心些,那可是我未来的准姑爷”。
        “放心,老爷。这姑爷未来一段时间的安全,我们肯定都搂在心上。”保卫队长李卫笑着答道,心里想这姑爷看来已经入了老爷的眼,连自己都派出去肯给张启山保卫着,自己也得和张启山打点好关系,那段时间可得上心咯。


        IP属地:浙江41楼2021-08-09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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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弄计划十三
          张副官这侧,去打听张XX的行踪,发现报告上来,张xx自从在某妓院进去后,便久不出来,不知道是躲在哪个温柔乡不出。
          便也未急,张副官去找佛爷的保卫队,最近新更换来的一批武器器械,也得先给他们熟悉熟悉,好枪才能打到更多的敌人。也幸好这队人一直都是自己给带着,自己说话也都好使。当然这也是佛爷从不出面,都是自己对下的缘故。
          也正是因为如此,对下的兵对佛爷对自己,也更愿意听自己的指挥,毕竟好处从来都是从张副官的手指头漏下去的。
          张副官有时候心里也想,佛爷很多大事小事都让自己出面帮忙处理,他有想过哪天自己反了这碗饭,佛爷除了慌乱外,会不会心里也错愕一二呢?自己算是他一把手带过来的,如今这一只手反了 ,想来滋味也不好受吧。
          张副官也只能进行心里活动,毕竟自己明面上,可都是句句听佛爷的话,指哪儿打哪儿的句句听呐!
          带着此心情,张副官也憋着一股气,让卫兵们测试了新进的一批武器。这批武器确实作为最先进的款,比老一批耐用得很,价钱花在这里,确实不一样很多。
          张副官心想,确实还是钱好使,这钱花出去了,很多东西都上来了。看着卫兵们测试武器时,喜悦的脸盘,各个都在交头接耳,说着这武器好的话语。
          张副官听见了,也顿觉这钱是花得真值钱。便对卫兵们说,兄弟们最近都敞开了使枪,这枪可要熟悉了 ,才能使着好,才能使着顺手!最近可能又要出一趟远差,大家最近都要吃好喝好睡好,别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好嘞,咱可不会给张副官丢脸!”卫兵们都齐声应道,本身卫兵们听从佛爷的调遣,但一直以来,都是张副官下令,从来都是直接面对张副官。比起远在天边的佛爷,卫兵们自然对相处时日久的张副官,更为亲昵些。
          那边,陈皮阿四心里可是焦急万分,自己被扣住了不说,连消息都往外传出不了,这不是活生生害死了张副官么。同为九门里的人,这阴招自己都使不下手,这会儿正赶忙想着,谁能把消息往外传搂给张副官。
          “时运不济,天也不助力,如果不让张副官早做些准备,怕这月城里的枪响,是毙了他的脑袋了……这长沙城,即使有佛爷坐镇,也一点都不太平。”陈皮阿四对着长沙城的局势,一点都不看好。
          明面上,这长沙城稳若金汤,庇护了一些百姓。实则暗潮涌动,连张副官都蠢蠢欲动,这城内吃人的恶心事,也是时有发生。这世道终归太平不了,师父二月红容不下自己,看来也得远走他乡,只是舍不得师娘,这些时日见面次数不多,也还未把师娘烙印在心里。
          陈皮阿四心里正郁闷得紧,不一会儿,便听到了一小声喊叫声,“阿四,外面张副官说来见见你,师父说你外出了,正对付着张副官呢。你咋没出来,张副官找你,你咋也不出来见见。”家里和师父学艺的小徒弟林xx,正贴着窗户,小声喊着。
          林xx前刻刚从前厅里路过,听到师父二月红与张副官的交谈声,就悄悄埋在门外听了一阵。正好听到师父抱歉得对张副官说,“阿四今天正巧出门去了,出去做了什么,也没和我说一声。要不,等他回来了,我和他说?”
          林xx没看到张副官脸上的表情,就听到他一贯冷静沉着的声音,“今日他不在,也无妨。本来他想我讨一壶茶喝,最近不是刚买到这千金万两的茶叶么?与您喝,送与您喝,也是喝。”
          林xx还想悄悄探头看看这金贵的茶叶长什么样,就被张副官带来的卫兵眼神警告了,“好吧,看来也只能听这么一会儿。”心里嘀咕了一句,林xx偷听成功,满心窃喜得跑去告诉阿四,张副官送来了千金的茶叶,师父给偷偷拦下了。
          “阿四,你快去前厅,师父估计正和张副官品着茶呢。你快去,估计还能从师父手里再讨要些来。”林xx说着满心窃喜,但他哪知道,为何陈皮阿四在府内,却说他不在。难道陈皮阿四在不在,师父他还能真不知道不成。
          单纯天真的林xx自然不知道内里的事儿,只知道这茶叶估摸着只能紧着师父他喝,自己天天喝着生水,也想尝尝这上等人能喝到的茶叶啦。林xx一声催促着一声,赶紧让陈皮阿四去要点茶叶来。
          陈皮阿四听到张副官已经在前厅了,心里自然想与他见见,这笼中的猎物早已换成了张副官他自己,围猎的人里,连自己师父都参与进来了。
          做人就讲个义字,虽然往日张副官与自己不对付,那其实是张启山与自己不对付,张副官也是照命令行事。是谁的债,得向谁讨。既然师父二月红知道了,想必也会与张启山通气。
          猎物与围猎者的角色一转换,陈皮阿四这几日里,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正巧张副官找上门来,那自己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与他撞个满怀。
          “品茶?品茶?有了。”陈皮阿四环视了房间一周,看到桌上的茶杯,拿了一个茶杯出去。“希望张副官能领会到我的意思,但愿他的下场能好些。”
          “小林子,你先回去,这茶叶等我讨要些来,咱们一起品。”陈皮阿四把待会儿该说的话想了想,对林xx说道。
          “好咧,师兄,那我等着上好的茶叶呢!”林xx回道,便走了,今日的功课还得练习,免得师父问起来,责骂自己。
          陈皮阿四手里捂着一个茶杯,想着待会如何给张副官使眼色。就一路走,一路想,突然与师娘丫头撞了个满怀。
          丫头好奇得问道,“阿四,你怎么捧着个茶杯往出走呀?是待在家里,喝茶喝腻了吗?”
          陈皮阿四这几日头一次见到师娘,心里真是满满的高兴,也面皮上带上了笑,“师娘,师娘你今日怎么在家呢?”心里高兴得,不停得转着茶杯,都快转成一个陀螺了。
          “阿四,我每天都在家啊,倒是你这几日都窝在房间里,怎么都不出来散散步。”丫头对答道,“你是要拿着茶杯去哪儿?”
          “去,去前厅,听说张副官拿了茶叶和师父在品呢。我也馋着上好的茶叶!”陈皮阿四局促得说道,心里也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自己这几天窝在家里,想来谁都会觉得奇怪,自己天天往外出溜的人,怎么能忍得住在家里不出。
          “那正好,我也找你师父有点事情呢。咱俩一起去吧。”丫头哪知道,自己带着陈皮阿四,会坏了什么事情呢?
          “好,好,我就和师娘一起去见师父……”,陈皮阿四知道,自己和师娘一起出现在师父面前,肯定会让师父误会,尤其是张副官也在场,事情肯定会转向一个更糟糕的局面,但也由不得自己拒绝了。


          IP属地:浙江42楼2021-08-09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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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在哪里的肉
            “上次说的镜子,是放在我卧室里的那一面吗,你是很讨厌他它吗?张启山蔑笑得看向张副官,发问道。
            张副官乖顺趴伏在地上,心中只是奇怪,这好端端的话题,怎么拐到了镜子上来,只安分答道,“……嗯,我说的就是那面镜子。”
            看着张副官后劲露出的那一截白嫩的颈子,心中也有了一个想法,命令张副官抬起头来。
            张启山看着张副官乖乖得抬起了面庞,开始好好端看着张副官的模样。其实,这张副官的模样也是温顺的,长得也自是不错,否则自己怎么在他还是一个乞儿的时候就看上他呢。
            这眉眼也生得瞧,颇有文书上剑眉星目的味道。鼻如悬胆,高高秀气,这嘴唇也不赖,一个饱满的唇珠点在上唇上……张启山看着张副官伏在地上,不敢抬头,这睫毛扑扑硕硕,看来张副官也是心中害怕啊。
            张启山抬头看了下那面大镜子,这镜子着实大,一个人站在镜子前,也能完整映出来。若是张副官在镜子前,那想必是玩弄兔儿爷还有有趣了。
            想到此,张启山觉得下腹坠得紧,不紧不慢开口道:“这面镜子你既然这般看不过眼,不如你就在这镜子前自渎给我看吧,你不是喜欢我么?这事情想来很愿意干吧?”说完,就看到张副官伏在地上的身子看是了抖动,肩膀起起伏伏,终于抬起了头。
            张副官听到要自己在佛爷面前自慰给他看,心中觉得百般屈辱,这样惩罚措施还不如毙了自己,那留着自己干嘛呢?肩膀抖动得如落叶,抬眼看着张启山,眼中含着泪。看到张启山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看来是一心想要作弄自己了,一心觉得羞愤难当,道:“佛爷,你要杀,就杀了我吧。何苦这样把我当一个兔儿爷来作弄呢,我为佛爷做事多年,没有功劳……也有,也有苦劳啊,佛爷觉得我背叛忘恩负义了,就,就给我个痛快吧毙了我吧!”
            “我为什么要毙了你,我以后还要你做我的副官,你可不能死,死了谁给我把事情干得这么顺心呢?”张启山起身,踱步到张副官身边,一下子屈身抓住了张副官的头发,逼得张副官的脸开始因疼痛扭曲,“你要是不愿意,想死也可以。那就让你的父母也陪着你去死吧,你不是一直在找你的父母么,失散了这么久在地下做鬼团聚也可以。”
            张副官听到父母的字眼,一下子也顾不上疼了,抓住了佛爷的手,道:“佛爷,您,您找到我的父母亲了么,我……”
            “你……你什么,你还想一心去死么?”张启山松了手,起身俯视着张副官的可怜模样,呵道:“既然你要去死,这父母亲还关你何事,不都要化做一团鬼了么?”
            张副官跪着爬到张启山跟前,哀求着抓着张启山的裤脚,神色着实令人怜悯,道:“佛爷,我……我不想死了,不想死了,我都做,只求佛爷你放了我父母亲吧,我……我很久没有见过他们了。”
            “现在不想死了,那就去镜子前面照我说的做!”张启山呵戾道,用力扭了扭张副官的下巴,表示很期待。
            张副官慢慢起了身,脑海里想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双亲,不知道他们身体状况如何。自从上次在流亡途中与父母亲失散,自己就再也没有双亲的音讯了,自己连成了一个无人要的乞丐。这时听到佛爷话语中有双亲的消息,及时压抑下了心中激动。
            这一步一步走向镜子,在张副官心中犹如过了一世纪,每一步都迈得沉重无比。在镜子跟前,张副官从镜子里看到佛爷在青楼里的那个常见表情,不禁内中发虚,脚底也软了,浑身抑制不住得轻微抖着。
            张启山看到张副官一副屈辱的样子,内心嗤笑道,“衣服要全脱了,一件也不许剩!坐在椅子上给我看!”
            这每一句命令,都好似寒冬里的风,听得张副官内心害怕不止,肩膀缩着抖动得更加剧烈了,交错着双手,张副官在害怕犹豫惊疑。
            站在镜子前好一会儿了,张启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这张副官才有了些大动作,揭开了军上衣的纽扣子,一粒接一粒得揭开,动作越来越快,这最后一粒解得看似丝毫犹豫没有。
            张副官把上衣提在手上,过了一会儿才仍在地下。准备解开里衬的扣子,听到佛爷命令道,“动作快点,不要婆婆妈妈的。”
            张副官手上停顿了一下,重又解扣子,脱了内衬后,张副官也没有犹豫,解了皮带,脱了自己的裤子。张副官不敢抬头看佛爷,知道自己背对着佛爷,这后面佛爷是一览无遗,而自己站在镜子跟前,这佛爷从镜子里也能瞧得自己的前面,自己作为一个男子能遮住什么呢,脱光了后,张副官站在镜子跟前。
            站在张副官背后的张启山,把张副官的动作都看得干干净净。其实张启山之所以突然间冒出这个念头,很大一部分是瞧到了张副官那一霎露出的屈辱表情,心里一动,感觉心间有什么东西从缝隙给爬了出来。
            随着这一件件衣服从张副官身上脱落,这白花花的身体就一点点被剥开了。原来男人的身子也可以生得这么好看,张启山从来没有想过军装底下裹着的肉体这么美好,皮肤好似很久没有见到阳光,白皙细腻,从肩膀到腰,到屁股,再到大腿,到小腿,每一寸肌肉都分布得刚刚好,每一个部位恰恰适宜,没有一个部位发达狰狞,也没有一个部位瘦削干柴。
            与在妓院里那些瘦弱的兔儿爷不一样,张启山瞧见的兔儿爷依偎在别个人怀里,跟女儿家一般的神态与坐姿,还有若隐若现的脂香味,都让张启山觉得没有一个纯粹的女人好玩。没有女人香软,摸起来这骨头还会膈到。
            听闻别人讲,这兔儿爷比妓女还要好玩得紧,男人的身子骨禁得住折腾,玩法多样,这叫起来简直媚入骨,在床上比女人还要浪荡得多呢。
            禁不止别人几次三番的说,张启山也叫过几次兔儿爷来伺候自己,但是怎么就觉得不对胃口,滋味一点都比不上女人,从此再也没有玩过男人,任别人怎么说这兔儿爷好玩,都对男人兴趣缺缺。
            而这时候,张启山才知道自己之所以不喜欢妓院里的兔儿爷,是因为没有看到张副官这样的一副身体,皮肤白得如女人,但是这肌体里面包裹了肌肉,这肩膀宽阔,手臂有力,尤其是这屁股,肉一点也不似女人的松垮,又结实又翘,双腿又直又长,藏在腿间的那话儿低垂着,藏在毛发里,没有什么精神。
            张启山看着镜子中的张副官低垂的头颅,光裸的身好站在镜子前,好像待宰的兔子,畏畏缩缩着。看得张启山心里的那些龌蹉想法都要从喉咙口里爬出来了。
            身后的脚步身响起,张副官能感受到到张启山步步逼自己,不用余光看,就能感受到张启山站在自己身后,那气息让自己觉得就好像在丛林里遇到了独狼,被饥饿冲昏了头脑,向人类发起了攻击一般。
            这股浓郁的男子气息,张副官愣神想到,自己以前天天待在佛爷身边,怎么没有觉得这么浓厚过呢。


            IP属地:浙江43楼2021-08-09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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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后响起张启山低沉的声音,“现在做到椅子上,做给我看,快!”听到佛爷的命令,张副官也不敢想什么了,赶紧做到椅子上。
              张副官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脑袋根本不敢抬头看张启山,也不敢猜想会有何种表情出现在张启山的脸上。只能催眠自己,放空脑袋,假装四周无人,自己只是在做以前晚上时常做的事情摆了。
              在佛爷面前自慰,真是让自己觉得难堪。以前虽然会想着佛爷的脸来做这些动作,但是这次却赤条条在佛爷面前这般做,好似那些肮脏的想法都被太阳光给曝晒着,内心里是万般不情愿。可是这也算与佛爷交合了吧,这念头倏地冒出来,这骇人的想法让自己给惊着了。
              自从对佛爷的感情发生了变化,看佛爷去妓院泻火,找了一个又一个姑娘,每次去怀里搂着的女人都不一样,自己看着这妓女也带上了恨的眼光。有那么一刻,恨不得自己是个女子,好能伴在佛爷一时半会儿。
              这次自己在佛爷面前自慰,张副官隐隐想着,这算不算与佛爷在交合呢!张副官凄凉地想着,颤抖的手,犹犹豫豫伸向里了自己腿间的那话儿。“快!”这张启山冷不丁得想起来,惊着了张副官,张副官害怕之下,一下子握住了自己的那根,让自己有些疼到了。
              张副官开始上下撸动自己的那根,渐渐在自己催眠之下,那话儿也开始精神起来,逐渐有了硬度,让自己也觉得烫手,这下腹也开始生起了一团火,烧得自己的动作越发快起来。张副官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到任何事物,手下的动作丝毫不敢停歇,渐渐感觉到前方那一块空白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张启山看着张副官镜子中的样子,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了一丝缝隙,看到口腔里漆黑一片。头也抬了起来,好似快溺死一般,喘息声也大了起来,“呵……呵……”,紧闭的眼睛上,睫毛也在不停得眨动着。
              张启山觉得这面庞异常美丽,张副官的胸前皮肤也泛起了红,这乳头也硬挺起来,这腿间的东西也开始流出了水,浇得张副官的手也水淋淋起来,从手中缝隙中漏下来,这椅子上也淋湿了一小块。
              张启山看着张副官身体,脑海中竟然浮现了一个词,“白嫩细滑”,这皮肤一点也没有当兵的汉子的糙腻感,身体瘦削,这肚皮上没有一丝赘肉,薄薄的一层皮肤覆盖在腹肌上,能看得出来身体的主人也是勤于锻炼的。
              看着镜子中张副官逐渐被欲望带进了漩涡里,嘴唇又张大了些,或许可以往里面塞一个鹌鹑蛋,张启山恶趣味得想着。张副官的手臂也开始绷着了,下腹可以看见一张一缩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
              张副官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能感受到佛爷的利刃般的眼光在自己光裸的身体上扫视着,偶尔的注视更是让自己那一块皮肤,有了烧灼感。张副官感觉自己被扒拉开了四肢,这手和脚都被拉扯开了,明晃晃的大灯照射着自己的躯壳,无所盾形,也无法隐藏。
              这一幕想法强烈刺激了张副官的感官,感觉自己下腹要涌出些什么东西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那腿间的热让自己的手都觉得有些烫,眼前的白光更近了,似乎下一秒就要到自己的眼皮前。
              张启山觉察到张副官似乎要泄了,这紧绷着的手臂不停动作着,看着张副官不自觉往上顶着的屁股。突然间,张启山猛地握住了这手臂,这一下动作惊得张副官射了,慌得睁开了眼,对上了佛爷带着欲望试探的眼光。
              张启山看着张副官惊疑害怕的样子,眼中含水满是春意,额角也有薄汗下来。张启山吞咽了一口水,视线往下了移了些,就看到腿间风光一览无余,那话儿射了之后,就疲软下去,失了精神,把那白色的污物吐得手上都是,偶尔有几道还喷到了胸前,与这发红发硬的乳首,还有这白嫩的皮肤下衬得张启山下腹一紧,下腹隐隐开始窜起了火苗。
              二人注视间,不巧张副官那话儿疲软之前,竟然有一道射到了自己的下巴上。这一幕让张启山看得楞了神,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张启山瞳孔长大,胸膛起开始了起伏。
              张副官自是下巴上有感觉有一个软滑的东西,当然是明白是来自哪里的。突然间,心理防线被攻破,内心全然奔溃了,好似一直经营在佛爷面前的形象轰然倒塌不剩。缩起了双腿,口中小声呜咽着,内心诸多想法都一一闪过,最后定格在,佛爷把自己从乞儿中选出,含笑着看着自己,把自己给带走了的场景。
              张启山这腹下的火苗仍在烧着,伸出手,把张副官的身体给舒张开来。握住了张副官的右手,把这粘腻的东西给带到自己手上,抚起了他的头,看到张副官满脸的的泪水,懊悔的神色。
              张启山逗弄兔子一般,把从张副官手中带出来的白色污物,给擦到了张副官的脸上,沿着这嘴唇的轮廓,给抹了些。蓦地一下子插进了张副官的口中,温柔得一下一下按压他的舌头,这舌头柔软湿滑,被按压得在口腔里无处躲藏,恣意被作弄着。
              张启山瞧得张副官的面庞变得惶恐起来,眼睛里也氤氲着水汽,“咕噜”一声,口腔中的堆积的口水咽了下去。
              “把自己弄出来的东西都给吞进去!”张启山对张副官这样命令道,看着张副官伸出了舌头,犹豫了一回,红润润的舌头才把这嘴巴周围一圈的东西,都一点点给舔舐进去。把舌头往前移了移,温润的触感就传递到了张启山的手上,张启山看着张副官卖力得把东西舔进腹中的模样,就好像他在吃甜食一般,吃得小心翼翼,又不敢做丝毫的停顿。
              不多时,这手上的东西就没了。张副官嘴里都是这东西,瞧见张启山一点也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才把这满嘴的污物给咽了下去,喉头大力吞咽下去。
              “现在站起来!”,张启山犹如没有看到张副官抗拒的样子,命令道,“抬起头好好看看镜子中的自己。”
              张副官垂着头,对张启山的话语看似一点反应都无,呆愣着瘫坐在椅子上。过了不久,张副官才慢腾腾得起了身,挪到了镜子前。
              张副官根本不敢看镜子中的自己,一味地看着镜子的边缘,觉得这镜子的花纹刻得真好看,那是搬这镜子,都没有细瞧过,原来花纹生得这般美丽,尹新月也真是没有挑错,这钱也是花得值得。
              张启山当然不理会张副官如何做想,贴近了张副官的身体,一把把这身子给搂住,感觉到这身体片刻紧绷着,又放松下来。
              贴着这肩膀,手从肩膀抚下来,又移到乳首前。这乳首经过了身体的刺激,张启山用手指刻着乳首,它好像一颗红豆,硬硬的,挺立在胸前。
              手又往下滑了些,移到了肚皮上,手指抚摸着起伏着的纹理,手掌覆盖在腹肌上,感受到身体的火热的温度。张启山看着镜子中,张副官完全赤裸着的身体,手也从腹部,轻轻移过了那话儿,毛发生得旺盛,把毫无精神头的东西给完全藏起来。
              最后,张启山手贴在臀上,这臀肉一下子就紧绷起来,好似在抗拒张启山的抚摸。张启山用力捏了捏臀肉,感觉就好像在揉一团发好了的面团,柔软又有手感。张启山对这臀肉有些爱不释手,把玩这臀肉许久,又是揉,又是捏,又是揪,把这臀肉玩得红通通起来,印出了手指的力道,白嫩的臀肉看着也色情了许多。
              最后,张启山离开了张副官的屁股,放开了他的身体。欲望的目光盯着镜子中的人,在张副官的肩膀上轻轻落下一吻,道:“过几天,你就可以去见你的父母亲了。”
              “你现在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张启山对张副官说道,看着张副官一件件把衣服又给重新穿好,也是赏心悦目的的画面。
              待得张副官把衣服给穿好了,让其回到自己的住处,至于为什么没关到牢里头,自然是为了以后方便重新派用他的。住处周围也是有人给守着,等过一段时间,等这段时间过去了,又是自己的“左臂右膀”了。


              IP属地:浙江44楼2021-08-09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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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弄计划十四
                “师父!”陈皮阿四人还没迈进客厅,便赶紧叫了句师父,紧接着又叫了张副官。赶在师娘说话前,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听说张副官有上好茶叶,徒弟也嘴馋,所以所以就来蹭点…..”
                “对呀,我刚碰到阿四,还奇怪着,他怎么捂着个茶杯,往外走呢。”丫头也进了客厅,先对二月红点头示意了下,又转向张副官,“张副官最近有上好的茶叶,也福了我们的嘴,也多谢张副官了。”
                “哈哈哈,陈皮阿四,刚你师父可是说你不在呢!我还真以为你脚闲不住,结果你躲在后面,听到我送来茶叶,才肯赏光出来啊。”张副官见到陈皮阿四的出现,心里很是惊喜。终于这趟没白来,想来待会儿打发走二月红,也能与陈皮阿四商量一二。
                “呵呵,哪是故意不在呢!是我近日闯了祸,我师父罚我在家面壁几日呢,好让我静静心。”陈皮阿四乖顺得走到二月红身后,拘了拘身子,缩在二月红身后,作一副乖徒仔的样子。
                丫头走到二月红身边,也一同坐在了二月红身边的座位,坐下。“是啊,刚我看见阿四拿着个茶杯,很欢快得走着呢,都与我撞了。”丫头边说,边把手搭在二月红的手上,轻轻抚着他的手。
                从陈皮阿四与丫头走进前厅,到现在,都未说话的二月红,心里早已警报大作。这陈皮阿四这时候竟然出现在这,自己不都给他挡下了么?怕就怕这徒儿,还是得找着机会,与张副官说些悄悄话。不行,自己可不能给他们通气的机会!
                转瞬想到此,二月红面上稍作悦色,先转头对丫头说道,“丫头,托四儿的福儿,这茶叶你也细细品品,若是你喜欢,日后我们也改买这些茶叶来。”挥手便让下人,去拿一小撮茶叶 ,去泡一壶来。
                “好啊,这茶叶我也品品。”丫头笑看着二月红,侧转了个身,对陈皮阿四道,“阿四,这茶叶终归是带来给你的,你也不泡些尝尝么?”
                张副官也顺势看向了陈皮阿四,端详了他的面庞一二,竟然发现近日来,脸色有些憔悴,眼下也挂了些黑,似乎是近来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张副官对此也有些奇怪,怎么?莫不是这计划出了些岔子,想来那日自己与他商量一二时,这二人互对阴谋,他都满目疯狂得喜悦。怎得,几日不见,都喜悦得憔悴了?
                张副官道,“对,你也尝尝,这茶叶你师父都说好,想来也能让你这张不服人的刁嘴,也说好。”说了这句话,张副官就盼着陈皮阿四,能顺势对上一句,“好,我待会儿就与你细细品一品!”
                只可惜呐,陈皮阿四刚说出声,“好啊,那待会儿…..”,二月红马上打断他的话,接道,“待会儿拿了茶叶,阿四你就回屋吧,继续静静心吧!”
                这话一出,在场三人都有些惊讶。张副官是惊讶,二月红似乎是料到了陈皮阿四想与自己见面的想法,竟是话头都不让他说完,硬硬打断!
                陈皮阿四是惊讶道,师父果真是铁了心,不想让自己与张副官见面,想来也是怕自己二人,再重新商量出个什么事儿来。
                丫头是惊讶到二月红很少有说重话的时候,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多少都会给徒儿留些面子。她将二月红、张副官、陈皮阿四的脸色挨个看过来,这三人脸上多少都有僵硬,好似话不对心。
                见着没人往下接话,丫头为了缓和气氛,便和声对陈皮阿四说道,“听师父的话,该静心,也得好好静心。阿四,那你也就拿些茶叶,过几日再与副官叙叙吧。”说罢,便从放到桌上的茶叶里,想要抽出些,给阿四拿去。
                “师娘,我来罢,我来罢!”陈皮阿四哪敢让师娘麻烦拿呢,赶紧捂着茶杯,自己去装。
                陈皮阿四侧身从二月红身后转出来,瞬时使了个颜色给张副官,见张副官接收到了,便低头拿去茶叶去了。
                张副官心里也奇怪得紧,这怎么的,他就给自己使了个颜色,是要晚些时候再聊的意思么?
                张副官心里还奇怪得想着,“砰!”,被这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给吸引去了心神。
                “阿四,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呐,连这也给不留神摔碎了……”丫头看向地上,见陈皮阿四不小心将这茶杯给摔碎了,埋着头正捡的样子,“阿四,别捡了,待会儿用簸箕扫便是,省得捡破了手指头。”丫头边说,边扯着阿四起身,想阻止他继续捡茶杯碎片!
                “是啊,师娘让你别捡了,就算了。你待会儿可得好好静心去,这几日都静到哪儿去了?”二月红见陈皮阿四慌乱的样子,哪会不知道是他心里发慌有鬼,在张副官面前,都把持不住手脚。
                陈皮阿四见一人二人都劝导自己,也就放下了手中的动作,直起了身子,“今日不小心打破了茶杯,看来徒弟与张副官送来的好茶叶也是无缘。待会儿徒弟就好好静心去,今日慌乱一动,足见徒弟心里还未宁。”
                “张副官,今日茶杯已破,这茶叶也只能改天,有机会再品了。”陈皮阿四先望向了师娘关切的脸,见她拿出了手帕,想要给自己擦擦手,心里也是一暖。再看向张副官稍有不解的脸,便又再弯腰,捡了一小块茶杯的碎片,放在张副官的桌子上。
                “师父师娘,那四儿就先回屋了。”陈皮阿四想二月红与丫头,弯了弯腰,便转身离开,再消失在前厅的侧门之前,稍副了身,用手势做了个“叉”给张副官看。
                陈皮阿四紧接着向二月红看了一眼,见他没有看向自己,又马上用眼神向张副官示意。张副官也马上接收到了陈皮阿四的眼神信号,分了部分目光,跟随陈皮阿四的动作。陈皮阿四则用余光瞟了下二月红,示意他小心师父,便赶紧转身离开,也不敢在侧门多逗留多久。
                “张副官,我也只能帮你到这步了,也希望你落一个好的下场吧……”陈皮阿四走入了门内的阴影内,内心如此诽腹道。即便往日里结了些冤仇,但总不碍性命。这次计划败露,可是马上威胁到脑袋上的。


                IP属地:浙江45楼2021-08-09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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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1 02:5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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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21-09-28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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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你还更吗,我还想看


                    来自iPhone客户端47楼2022-09-17 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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