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政坛上的风云变幻,都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没半分情意的一锤定音,斩草须除根。我常想着,我之所以能在骁骑营平平安安,过了马佳在鉴元里那场劫数,是因为浪名在外的惫懒性子,收敛韬光的谨小慎微。】
【听了守桢的欲言又止,他想要说的什么,我心下敞亮。皱着眉头吞了一口酒,抹了嘴边的酒水】那又能如何?收押二伯,是先帝的意思,更何况当年随之而来的几桩大事——
【我顿了顿,比指指天,以代当年郑王囚禁养蜂夹道,察哈尔的大妃与汗王双双暴毙】里头的水,太深了。若是我们晓得内情,尚可一探,而今只晓得二伯收押之后病逝狱中,既无明旨定罪,又无线索可循。若将把握分作十分,我们半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