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模仿封神体写一篇文章,章回不限
全一回 八俊郎兰夜传情
诗曰:
八子才俊天下传,世人多慕此容颜。
既怨鸾凤不得唱,又羡多情广袖残。
双星河畔遥相映,一片痴心口难言。
但求蝶生一枕梦,汀茫若寐长流连。
子夜荒鸡,星耀渐隐,忽心血来潮。披衣下床,启窗向外看时,见一人着青苍袍,发如蓝靛,面似满月,盈盈笑脸,微吐朱唇,曰:“你起来了。”这不是夕洛又是哪个,心下大怪,暗想:“这还未平旦,他来做甚?”。正迟疑间,夕洛走近几步,自袍内探出一只手来,将手中之物放在窗阶上,却是株赤蔷薇。等拿了花抬头望去,人已不见了。
又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日始初升。梳洗未毕,听得扣门之声,匆匆赶出去。只见门边别着枝徘徊花,四下只有一人影远去,骷骨冠,髅骸甲。看见此人,自思:“是他放的了。”忙大呼曰:“刀锋,你且停下!”那人不闻,又不好追将出去,只得看着他走远去了。
不多时日值隅中,信仰虔诚玄袍羽纹,金睛灿日,来至门前,低声曰:“在否?”门内应了一声,一阵的声响,开了门迎他进去。信仰虔诚拒曰:“我不进了,只是送你样东西来。”道罢,将手中执着的离娘草递来。只见信仰虔诚待其接了便转身欲走,连忙拦道:“不进来就罢了,这又急着去做甚?”他只是口称:“还有事做。”脚下不停,急急地去了,留下一人在屋边。
在门外站了一时,鬓边生汗,观天色已是亭午时分。执着花掩门回屋去,见桌上又是一支花,又奇又惊。拿来细看,顶上不趁手的枝上还有几支未除的刺,想来是为了应此花“刺客”之名,却不知是谁留的。想了一阵,冥冥似有所感,便归拢了四枝花儿摆在一处,怔怔望着。
日渐西昳,又是一二扣门声。过去却见游影倚在门上,递过一枝月季来,笑曰:“送与你的。”花接到手里,又想起桌上那几枝,叹曰:“你此时来送,前一枝应是刺天的吧。”游影听言,曰:“他也送了?竟还赶在我的前面。”回曰:“何止他,我还道你们是约好了,一个接一个的。”游影低头想了一阵,曰:“许是还要有人来的,我便先走了。”言毕,带了门出去。
不多时已日没西山,坐在桌边看花,听得窗上传来几声轻扣,推将开来。窗外那人面若傅粉,唇若涂朱,玄袍羽纹靛法印,却正是魔法旋律。见他顺势倚在窗边,也不作惊异,只曰:“你也来啦。”他也不疑,看了一眼桌上的花,笑曰:“你不寻个瓶儿插上,白惜了这些好花。”又从袖内变戏法似得拿出一枝刺玫花来,曰:“我且给你添上一朵来。”再看他也只是笑而无言,只得转身去寻只瓶子,却听得一闭窗声,回头望去,那枝花儿摆在桌上,人又是不见了。
且言这六枝花儿方摆进桌上瓶中,日已沉落,天色黄昏。正立在门边,思忖着还有人否,便见得一人走来,发似浆土,双目沉翠,身后巨盾双剑,自知是阿拉贡来了,忙开了门。阿拉贡走的近了,一时无言,只是递过枝笔头花。把花接了,又是无辞以对,只得曰:“你只是来送花?”回曰:“是。”又问曰:“你来的怎么这般晚,想是最后一个罢。”阿拉贡摇头,曰:“我不清楚,许是罢。”沉默一阵,又曰:“我走了。”离去不题。
星月渐明,正要散了发辫上床去,又是扣门声。这人也不待招呼,径直推了门进来,鼻若悬胆,发如朱砂,可不是炎烬。连连问曰:“你夤夜不眠来我这里,莫不是也要送花与我吧?”炎烬曰:“普通花儿哪有什么好送的,你看我这朵。”言罢,炎烬暗暗念动口诀,掌中升起一团火焰来,又几经变换,成了枝玫瑰花。接到手里,却是一阵的灼烫,猛地一惊,再睁眼时,哪有什么花儿人儿,都不过是一枕黄粱罢了。
日思成疾故有此梦,终是南柯初醒,一时三刻过去已如云烟,后事难言,亦不必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