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咬了咬牙,道一声保重,扯开外衫从腰间取下一段豹筋,一头连着自己,另一头拴在丫头身上。
豹筋这东西韧性极大,受力均衡的话,可以毫不费力地拉到十多米长,如果你和它有缘,你的体重就刚好可以以一个合适的速度降到豹筋能拉伸的最大长度,这个时候只要脚尖轻点地面或墙壁借力,它就会慢慢回缩到先前的长度,把人慢慢提起来。这条豹筋自二月红成年,不再长身体之时,就跟着他,到如今已经两年,除了沐浴更衣还从来没有取下来过。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二月红找了个树多的位置,把丫头推到五米外,抱起自始至终没有多余动作的陈皮,用脱下一半的外衫袖子环过他的腰狠狠地打了个死结。陈皮紧紧地贴着师傅的怀抱,他清楚地听到,二月红的心跳雷打般跳着,如同鼓点一样密集。他眨了眨眼睛,似乎自己的心里也泛起一丝波澜。
“跳!”
二月红大吼一声,脚一踮地飞出悬崖,丫头脸色煞白。脚却不听使唤地踏了出去。
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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