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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良少】 纸扇藏伏笔,玄机在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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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潜水啊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7-02-18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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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签到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7-02-18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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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3 10:3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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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笔不错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7-02-18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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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 道法自然,纵横可攻
        (1) 阴阳两极
        我是昌平,社稷昌盛太平。我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或者说我没有名字,又或许我记不得我的名字。
        刚才那是谁啊,他很厉害,我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不对啊,是一定。我隐隐听到那丫头在叫我,还好她很安全。
        我是醒了吗?我感觉皮肤上一阵阵凉意,全身上下酸痛的厉害,我使劲全力想睁开眼睛,可眼前还是一片漆黑,抬不起手来。我着急了,我呼吸急促起来,一瞬间如同坠入水底,我沉沉的昏睡过去。
        “啪嗒!啪嗒!”
        “啪嗒!”是水声,岩壁上的水底接二连三落下,滴在石上。潺潺水声,似乎是溪水,由远及近,指尖一阵凉意,又被人提起。脚步声远去,那个人离开了。
        “啪。”一滴水珠滴在躺在地上的女孩的额心,女孩微微张开双眼,那双勾人魂魄的紫眸越加放大,她慢慢坐起。揉了揉一头紫发,发髻已被放下,紫发及腰,发饰一旦被卸下。
        清风朗朗,明月高挂。
        昌平站起,双手抱怀,轻挫自己的手臂,凉风吹得自己有些发瑟。鼻尖花香阵阵,昌平走几步,头顶上总有点点水珠落在身上。抬头一看依是满天星辰,明月皓白的天,江流分支,水势浩荡。
        不对,昌平闭上双眸,潺潺水声际天而来,更是一篇宁静致远之意。睁眼,江河两岸林木茂盛,野花随处可见,接着月光便不出颜色。背后阴风渗人,昌平缓缓移步,腰间背后火辣辣的,伤口被处理。
        顺流而下,眼前白光刺眼。昌平加快步子,疾步跑了起来,身体已不受大脑控制,不由自主跑了起来,停不下来了!眼看就要冲出那道白光了。
        眼前一花,睁开眼来,已是太阳正空,大约是正午时分。暖意撒在女孩的身上,背后阴风已不知在何处,暖意从四面八方涌来。眼前景致同刚才一般,只是溪水意柔,但是水声浩大。
        昌平觉得奇怪,朝四周一叫:“喂,有人吗?”耳边回声不断。
        这里地势平坦,哪来的回声?昌平朝眼前的溪流走去,行至百米之处。背后一声:“你要是在向前走可要掉下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7-02-25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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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东皇九阙
          我是昌平,这只是我的一个代号,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我是韩国的公主,可以说是韩王的唯一一个嫡子,我是韩王后的唯一一个孩子,母亲生下我以后就去世了。
          我这是在哪里?我刚才跑过了一个极,我同时看见了太阳和月亮,还有和那江河溪流格格不入的水声,以及……
          昌平猛然停住脚步,回头张望,眼前的女人面容妖艳,打扮雍容华贵,一身长袍尽拖得有四五尺之远,高贵之气从空气中散布开来,压制的昌平不敢说话。女子也故作庄重,抬起手来五指一合,昌平浑身悬起,被一股吸力生生脱了过去,脚尖点地,落在女人面前。
          女人居高临下,打量着眼前的昌平,开口道:“你就是昌平公主?”
          昌平睁大眼睛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喉咙里发不出一个字,干咳几声,开口想要说话却还是发不出声来。朝着女人点点头。
          “不怕,我又不会吃了你。”眼前的贵女人笑了起来,她发髻上的流苏也是一颤一颤的,眉头舒展开来,细细打量起来,和昌平有几分相似。女子蹲下来,与昌平平视,玉手搭在女孩的肩上,眼中满是打趣笑道:“没关系。”手指一点女童的喉咙,又接道,“试试看,说句话。”
          昌平意识猛然苏醒,以严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出来,足间一点身体向上一跃,悬在半空将落于几米之外,身下一空,眼前一花似乎是落在水中,可这里明明是地上啊。昌平来不及多想,半身以扎在水中,运气起身,但是水底似是有千万双手拉住自己,一瞬间无法呼吸。
          此时此刻,现实中。
          丫头摸着昌平的鼻息,心里一惊,立刻又大哭起来:“公主殿下死了!殿下,您把我也带走吧!”
          紫女带着人来,木箱子挂在肩上,两鬓苍白,想必也是个颇有阅历的医者。紫女一把将丫头拉开,柔声安慰到:“丫头,听老先生说。”
          “你们走开,要不是你下手这么重公主殿下也不会出事……”呜呜咽咽,眼死瞪着卫庄,那人全身所到之处杀气腾腾,丫头胆小居然也不怕了。提起胆来,恶狠狠的撂下一句:“要是公主殿下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逃不了干系!”
          昌平露出头来,不知方向大叫了声:“救……”又呛下一口水。不知何时,一把力量提住自己的衣领,把自己拖出来,狠狠的一甩。昌平顾不得浑身难受,不停的咳嗽,呛下的水堵在鼻间,冲的自己脑袋晕乎乎的,眼里全是泪,就是睁不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02-25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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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你说了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女子手掌向昌平的天灵盖处传去一股无形之气。看着昌平平稳许多,便席地而坐,面对昌平,一脸无奈,又大笑起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7-02-25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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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咳……”昌平睁开眼,女子大笑,自己大口喘息,浑身使不上半分力气,现在自己也只好任凭她摆弄,便也沉下气来,开口问道:“这是哪里?你有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女人定下神来,强忍着笑意:“抱歉啊,刚才实在没忍住,看你这么狼狈,我想起来了一个人。好吧,小丫头,我叫九阙,我告诉你哦我姓东皇。”女人的声音渐渐压低,最后一句付在昌平耳边说的。
              昌平一惊,东皇,在哪里听说过。眉头一皱,渐渐放下心来:“你还没有回答我另外两个问题。”
              九阙一脸不满,打量着眼前的昌平,只是奇怪,问道:“你不该很好奇,我为什么也姓东皇的吗?”
              “回答我!”
              “好吧,好吧。”九阙坐会原位,放平自己的腿,双手捏泉捶打自己麻木的双腿。不开心的回答着昌平:“你在你的灵识里,我嘛早在这里等你了,你居然迟到了五年!害我在这里无聊了这么久!”九阙越说越生气,干脆停下来。
              昌平抬头,地上划满了正字,这里又如何辨别时间呢?
              “哎呀,那些字不过就是无聊时写写的,我想知道时间还不简单,这里就是你的世界,你知道什么,我就知道什么。”九阙忽然一怪笑,朝昌平额心点点,“包括张良的事哦。”
              昌平大惊,又是害羞,低下头,连忙叉开话题:“我是怎么来这里的?”
              九阙漫不经心的答着:“我猜嘛,应该是你受到外力强烈的撞击,然后神志不清之类的,然后潜意识里自己已经死了,置于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回头问问月神就知道了。”
              月神?五年前,自己才四岁,我记得那一年我生了一场大病,昏睡了七天,就像死了一样。后来是师父救了我,他把我带到道家……
              “人心本善,阴阳道法。”昌平猛然惊醒,耳边声音散去,是师父的声音。昌平做起,把床榻边的老先生吓得不轻,他刚才说这位姑娘没救了,呼吸都没了,已是个死人了。
              昌平睁大双眼,瞳孔不断的聚焦,自己是想起了什么。丫头满脸是泪,见公主醒来,连忙抱住昌平,哭哭啼啼:“我就知道公主殿下福大命大怎么会死呢?公主殿下我们快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昌平无意识的抓住丫头的胳膊,自己也受了不小的惊吓,还没来得及思考只是应声点头。
              张良立刻上前行礼,双手作辑,恭敬道:“昌平公主殿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7-02-25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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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平气还未喘匀,双目无神。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哦了一声。
                丫头觉得异样,连忙对上昌平的眼睛,深紫的眸子里,无半点生气,像个活死人。丫头又慌了:“公主殿下你怎么了?殿下,你不要吓我啊!”使劲摇晃着昌平的肩膀。
                众人担心,韩非上前几步,看到昌平的眼睛眉头紧锁。弄玉也是不知所措,着急不已,眼里满是泪水,紫女扶过她,轻轻拍着弄玉的背。卫庄显得淡定,他竟不知不到十岁的女孩竟然有此内力。
                昌平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7-02-25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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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3 10:2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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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个个都在挖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7-03-04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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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妈呀现在吧里人真的好少QAQ
                      梅雨季时已至深 今天雨过天晴
                      温柔吹拂的风 吹过夜里寂静的街道
                       --来自助手版贴吧客户端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7-03-04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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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陈年往事
                      我是昌平,我的师父是赤松子,我算是道家弟子,说起来我很奇怪为什么他会收我为徒,不过现在我知道了。
                      那是五年前吧,我才四岁啊,有人要害我,她是……我记不得了。不不,她是父王的宠妃,样子是不记得了。我总认为她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从小没有母亲,我估计在我心里她已经是我的母亲了吧。
                      “来人,快去叫御医来!”那个穿着皇袍的男人火急火燎的冲进公主殿,他抱起地上那个小小的人,青白脸色,发丝无意的勾在珠钗上,那双眸子已经闭上,嘴角的血迹在苍白的脸上多刺眼啊!
                      珠钗从那乌黑的青丝中拔出,床头围着很多人,梳头的,擦脸的。还有韩王在一旁守着,听见殿外一尖声:“张御医到!”
                      所有人退去,床上那人的脸色越来越差了,握住那双小手已是冰凉。御医有条不紊的请脉,他那有温度的大手搭在冰凉的皮肤上约莫一柱香的时间,起身向韩王行礼:“昌平公主怕是没救了……”
                      “你说什么!”男人的脸色发青,背在背后的双手捏拳,骨节泛白。一把打翻了旁边丫头端着的水,吓人得很。上前几步一把抓起御医的领子,恶狠狠的说:“要是公主死了,你就去陪葬!”狠狠地推了一把,那人摔在地上。男人的目光扫过屋里又吼了一声,“你们通通都去陪葬!”
                      “陛下,”门口的公公小心翼翼的唤着,“道家的赤松子大师……”
                      “滚!”
                      “陛下,那道家的人有几分厉害,或许他有什么高招可以救公主。”那个人有几分胆子,他的眼中没有半分害怕,他究竟是什么人。
                      再后来,赤松子救了我,人都说我福大命大,可师父说了一句:“人心本善,道法自然。”至今我还是不明白。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7-03-04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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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呵……哈哈哈……”那个衣衫褴褛的女人被人拖上了大殿,她一直在笑啊,只是她笑得凄苦。乱蓬蓬的头发,身上的白衣间道道鲜红的血痕,憔悴的脸上黑泥和血迹交织,蓬乱的丝发粘在上边。即使没有脂粉,即使没有梳妆,即使没有华服,即使如此还是掩不去女子的姣好容貌。
                        满朝文武在一旁看着,还有所有的皇家子弟,不论男女统统都在看着唯独没有昌平。
                        “吴美人,”韩王压下自己心中的愤怒,可是他的眼中早以翻起了杀意,“孤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加害孤的昌平公主!”
                        吴姬自发的笑着,越笑越凄惨,因为她要死了吧,她现在什么都不怕了,她没有向那个高贵的男人行礼。尽管连续几天以来酷刑不断的折磨,她的眼中磨不掉的傲气,女子轻挑的说:“你的?昌平是不是王室的血脉你是不是应该比我清楚呢?我的大王,甘心情愿替别人养孩子。”
                        “闭嘴!”韩王怒了,打量着殿上窃窃私语的大臣贵族,公子公主也互相指点。
                        吴姬一把挣开两边士兵,掠过短剑,向韩王刺去。刀光剑影之间短剑被截成两段,五步之内鲜血益处,溅在韩王的朝服上。
                        姬无夜长剑一挥,刺穿了吴姬的胸口,血越拖越长,在白衣上开满血花。
                        满朝文武皆是一惊,韩王脸已吓得苍白,血珠挂在他的脸上,滴在桌案上。年纪小的公子公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大王,以后可要小心一点。”姬无夜将长剑上的吴姬放下,袖口中拿出布帕擦拭。
                        那年以后,韩国多了一个暴戾的将军,少了一个貌美的姬人。昌平公主在诸位皇亲贵族中人人敬而远之。
                        “父王,”小昌平候在殿外,等着退朝时间一到冲进去一把搂住韩王,“父王今天怎么这么晚?”
                        “今天事多,”韩王脸色苍白,用袖子摸了把脸擦掉血迹,“你不好好休息,跑这来干嘛?”
                        “我想看看吴姨娘,他们都说吴姨娘是坏人。”昌平小脸憋的通红,很是生气,“姨娘肯定很难过被人误会。”
                        “啊,这个,你吴姨娘她可能睡着了,她这几天一直在哭,现在有些累了,所以睡了一觉。”韩王拼命掩饰。
                        “睡了?就像母亲一样吗?”昌平天真的问,“那母亲为什么现在还不醒来?昌平要是睡久了晚上别人怎么哄都睡不着。”
                        “是吧……”一声无力的回答。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7-03-04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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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昌平跳出韩王的怀里,站在他的身边,付在男人的耳边:“父王,和你说个秘密,我要去道家了。”
                          “为什么?”韩王问道,“你好好的为什么要去那里?”
                          “赤松子先生说我身上戾气太重,会要了我的命。”昌平边复述边问,“戾气是什么?”
                          “那便去吧。”男人似是没力气了,吐了口气,“我累了,昌平自己玩吧。”
                          声渐远去……
                          “喂,”九阙的手在昌平空洞的眼前晃晃,“你没事吧,你现在还出不去的。”
                          昌平闭上干涩的眼,眼角益出泪水来,猛然睁开眼来,反问“我究竟是谁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7-03-04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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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你这女人真是……”昌平都不知如何形容,不肯退让,“有本事你和我去见官,我看是谁吃亏!”
                            青衫少年出声打断,从锦袋中掏出十两银子交与老板,掂起车上的最后一个花簪,又放上一两银子:“这个我要了。”
                            老板娘立刻笑脸相应,张开双臂想将银子一把抱过,满口答应:“拿去吧,拿去吧。”
                            昌平更是生气,一手拍在桌上:“放开!”
                            背后的公子道:“姑娘无事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是更好吗?”
                            “什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昌平一手握成拳,气场猛然变强,大口大口的喘气,显然她已经很生气,“你们贵家子弟还真是出手阔气,呵呵。”
                            老板娘吓得脸色苍白,看热闹的人也退到几尺之外,唯有那穿青衫的公子站在昌平之后。
                            “你还要不要?”昌平口气轻挑,手掌拍在木车上,裂痕渐渐露出。
                            “姑娘,”青衫少年出声,“现在可是真要赔给别人十两银子了。这可是真真的砸了别人的摊位。”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7-03-04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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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3 10: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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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平一个转身,从自己的包袱中掏出一块紫玉,递给青衫的少年,满口不屑:“我从不欠人人情,尤其是你这种富公子。”
                              “姑娘怕是误会了,”青衫少年双手作辑,恭敬道,“在下只是出手相助。若是姑娘过意不去,礼上往来,望姑娘务必收下”那人不知是故意避开讥讽之意,收下昌平的紫玉,递上发簪。
                              昌平收过梨花,偏眼打量几眼,疾步离开。至于那个少年,到底是什么样子,好像也没有什么注意,只知道他一身青衫。
                              “子房,”昌平前脚离开,后脚一个同穿华服的贵家子弟,一手拍在他的身上,大大咧咧的,顺着他的目光,“你在看什么?刚才这里好像很多人。”那人打量着渐渐散去的人群,看着一旁收拾摊位的胖女人。
                              张良将玉佩收回衫里:“没什么,只是最近几天宫中是有喜事了。”张良撂下一句便反方向离开。
                              “子房啊,子房,”少年跟上,“什么喜事啊!你别话只说一半。”
                              灯火阑珊,夜幕将至。
                              道道美食,盘盘拖出。鲜红的桌布上,摆满了曾经昌平爱吃的,韩王做在桌头欢笑不止,耳后白丝隐隐可见,眼中的锐利消减不少,他老了好多。
                              “孤的昌平回家了,孤的昌平都回家了,”韩王将昌平一把抱起,“昌平这么聪明学到了不少东西吧。”
                              “是呢,昌平也好想父王呢。”昌平总归是小孩子,孩子气是少不了的。只是王室中怕是又立敌不少。
                              淅淅沥沥的雨,殿中的烛光摇曳,昌平抽出首饰匣子,将那发簪收在最下面,扶额想着白天的少年。
                              明天,后天,大后天,有昌平忙的了。韩王下令,大摆宴席三天。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7-03-04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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