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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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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2-04 08:15回复
    修仪.宋岱
    [寒蝉凄切,鸦啼月影。冷风似一头困兽般喘着粗气呜咽而来。红烛的灯芯闪烁不定,几番明灭。宋岱耳边似乎还飘荡着凤鸾春恩车里传出的甜腻至极的琅琊乡音,仿佛昨日这榻上还萦绕着一丝她贪恋入骨的龙涎香。我的妹妹呢?我的陛下呢?似乎都已如蓬莱灵山,可望而不可及。]
    [她面上画着秾艳的妆容,云鬟雾鬓,一身的珠光宝气,一双愁黛远山下却藏着几分欲说还休的凄怨。]
    [白露堂中细草迹,红罗帐里不胜情。]
    [长信宫中唯有秋月尚明,昭阳殿里的宋诃正值春风得意,眼角眉梢都漾着化不开的喜]“狐媚”她咬着牙说
    [更漏声声,夜幕深沉,宫人说,她来了。直到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走到面前,宋岱仍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她,如鲠在喉。末了,依旧端着人前那修仪宋氏的做派,朗道]
    “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念毕,睥睨而视,语气中平添了些许讥讽]“十五的月呀,想必在你眼里当是十分动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2-04 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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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仪.宋岱
      [宋诃的怒火喷涌而出,她方才大梦初醒般的惊觉二人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枯木逢春那是运气,宋岱遇宋诃却是方枘圆凿,水火不容。无需思量,她脱口而出]“你既不恭,我何须友?”
      [长夜漫漫,宋岱曾一块块抚遍宫内冰凉的砖石,一支支的戴遍妆匣里华丽的珠翠。“都是我的”她想。既无君王宠,便求北斗尊。宋岱听惯了口不对心的溢美之辞,却也毫不在乎字字诛心的怨毒咒骂。悠长的语调自然而然的冷冽起来,沉声答言]“我并非王屋洞府里的九天玄女,但你也不是什么十方世界里普渡众生的观自在呐。”
      [的确,无人渡宋岱,宋岱亦不渡人]
      [宋岱起了身,一步一击掌,雕梁画栋的殿里回荡着轻蔑不屑,横眉冷对,不怒自威]“您这美人倒真硬气,我真想听听,仅凭您一人,可如何扭转乾坤?”
      [吹灭了两盏华灯,没了矜持,暗里的宋岱一颦一笑像极了一只蓄势待发的毒蝎,佛口蛇心]“是扭自个儿的局?还是宋氏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2-0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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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仪.宋岱
        [宋诃的怒火喷涌而出,她方才大梦初醒般的惊觉二人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枯木逢春那是运气,宋岱遇宋诃却是方枘圆凿,水火不容。无需思量,她脱口而出]“你既不恭,我何须友?”
        [长夜漫漫,宋岱曾一块块抚遍宫内冰凉的砖石,一支支的戴遍妆匣里华丽的珠翠。“都是我的”她想。既无君王宠,便求北斗尊。宋岱听惯了口不对心的溢美之辞,却也不在乎字字诛心的怨毒咒骂。悠长的语调自然而然的冷冽起来,沉声答言]“我并非王屋洞府里的九天玄女,但你也不是什么十方世界里普渡众生的观自在呐。”
        [的确,无人渡宋岱,宋岱亦不渡人]
        [宋岱起了身,湘纹飘逸,一步一击掌,雕梁画栋的殿里回荡着轻蔑不屑,横眉冷对,不怒自威]“您这美人倒真硬气,我真想听听,仅凭您一人,可如何扭转乾坤?”
        [吹灭了两盏华灯,没了矜持,暗里的宋岱一颦一笑像极了一只蓄势待发的毒蝎,佛口蛇心]“是扭自个儿的局?还是宋氏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2-05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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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黛尔
          星星之火在王与王的逐鹿之间悄然而生,当连布衣之士都意识到它将成燎原之势的时候战争的硝烟已经席卷了整个王国。
          也许是从那时起,养育她的那方温情水土在一瞬间决裂开来,成了随处可见的狰狞面容,在阳光照不到的一隅里,阿黛尔凭借她如鲜花嫩叶般美好而柔弱的躯体,以令人难以想象的力量独自苟活着。
          哀鸿遍野的方寸间,生与死在她眼里早就不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也不是令人谈之色变的劫难,反倒是像每周末父亲都会让她熬制的绿草药汤 平庸 乏味。
          无所谓生,无所谓死。
          阿黛尔精致的面孔如一湖死水,泛不起太大的波澜,偶尔能牵动她那剀切而又敏感的神经的时刻,在她十六年的岁月里,少得可怜。除非是像此情此景———她看到翩翩而来的白马和锦衣华服的女子,即便是在这样的纷乱之中。
          于是她迈前一步,俯下身去,像极了忠贞不二的虔诚信徒,在那可能是她一生的转机,压低声音道:“尊贵的侯爵,您能带我走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2-15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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