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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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贴就该有个水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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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我把澳门接回了家。
小澳长大了,模样斯文俊俏。
一回来就说想喝我泡的茶。
我在厨房准备茶叶时,他进来,喊了我一声哥。
我应声,嘴里被突然塞了一个点心一样的东西。
我咬了一口,外面脆脆的,有软软的半露在外面的馅。
甜的,还挺好吃。
“这是蛋挞,我自己做的。”斯文的少年俏皮地朝我眨了眨眼睛。
心里突然满是甜蜜。
小澳想了想,又接着说:“哥,等你把小妹接回来,我想做蛋挞给她吃,她喜欢吃甜的。”
我狠命地点了点头。
我以为,我也可以很顺利的接你回来。
但是上司每次都对我遗憾地摇摇头。
几十年的交涉难道一点用都没有吗。
终于,你自己亲自来找我了。
衣着时尚前卫,带着年轻人的叛逆和不羁。
我不介意。
我只是欣喜万分,想要拥抱你。
你却对我做了个制止的动作,说:“Stop!”
然后开门见山“中国,我要离开这个家,我不是你妹妹,你也不是我哥哥,搞清楚,OK?”
我少有的对你冷脸“不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不可理喻。”你切了一声,转身离开。
我也没有拉住你,你冷漠的眼神让我心寒。
妹妹啊,我曾经亏欠于你,但也正应了那句“弱国无外交”。
我受过的屈辱、经历的苦难是任何人体会不到的。
你们沦为殖民地我比你们还要痛苦。
那是把手在心脏里面最柔软的部分死命揪一下的痛苦。
想起来就会发作不止的痛苦。
你们是我裸露在空气中的伤口,你们不回来,它就无法愈合。
现在想想,那时候我要是没坚持住,或许我就真的完了。
但我没倒下,我又站起来了!我什么都没有只是靠着整个民族的信念和中国人的骨气又站起来了!
和那些洋鬼子比起来,我各方面都落后,但正是这样一个各方面都落后都弱小的我亲手把他们从我的土地上赶走的!
我想发展,但没有钱,没有技术。
好在我华夏儿女同心同德,那些在海外学经济学建筑学科技的纷纷归国效力,让我又看到了希望。
从站起来到现在,六十六年了。
这六十六年里,我不但有了核武器,还有自己的卫星,自己的空间站,我成世界第二的经济体。
我不是当年弱小无力任人宰割的国家了。
我有核武器,一旦形势不好时,我可以保护你;
我还有一票否决权,如果他国有对你不利的建议,我可以制止他们;
我有在努力赚钱,你现在经济不好,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衬着;
我也有在努力改革,相信会发展的越来越好的!
湾湾,你不必强求自己改成社会主义,我们可以一国两制,你看小香和小澳,现在过得都很好啊
湾湾,一个独立的国家面对的问题比你目前面对的要复杂的多,世界本就是深不可测的,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你认为和你一条心的或许在下一刻就会捅你一刀。
湾湾,我不想看见你成为他人手中用来对付我的一枚棋子。
棋子是随手可以扔掉的。
而你对于我,是不可分割的。
我曾无数次幻想着这样的场景,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包饺子,你和福建在辩论谁做的蚵仔煎最地道好吃,爱玩的湖南和北京抱着一纸盒烟花进门来问我们要不要放,大家放了饺子就跟着他们跑进咱们家的大院子里。
黑龙江辽宁和吉林这三小伙子向来虎惯了,北京刚把烟花放下,他们仨就弄了个十万响的鞭炮来炸。
站你身旁的福建及时捂住了你的耳朵。
香港看到了,一边捂着自己耳朵一边对广东大喊“你都不给我捂耳朵我讨厌你!”
广东也捂着耳朵大声回应“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你突然拉住我的小拇指晃了晃,另一只手指着天空:“哥哥快看!”
一枚烟花弹迅速地窜向高空,闪光过后,巨大的五星红旗图案在夜空中绚烂绽放。
“哇,好漂亮!”你欢呼着,和其他兄弟姐妹一起。
这样的团圆,从1895年到现在,我渴望了一百二十二年。
小妹,快过年了,回家吧。
(别的吧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