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肉/下]
让我想想怎么和谐的码完下半部分,感觉会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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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橙留香已经读不了这些了,他的注意力被口腔里游离的手指吸引,拈弄挑逗,这是菠萝吹雪的手段,像他把玩钱财时那般娴熟轻巧。等菠萝吹雪把指尖拿出时,一缕透明液体不受控制从他嘴角划出,被菠萝吹雪用拇指揩去。“橙留香,你在愤怒?唉,我们相见的时间那么短暂,你竟然浪费在愤怒上。”菠萝吹雪轻笑着,很好掩盖住的失落,被橙留香敏锐抓捕。
失落吗?他在失落什么?橙留香一时间不能理解,这复杂的情绪对他来说解读起来着实有些困难。但橙留香确定了一件事。一件,或许菠萝吹雪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事实。那就是菠萝吹雪对于他,并不是爱啊。
这个事实让橙留香莫名有些难过,那种可怕的占有欲,并不是爱。菠萝吹雪他,并不爱橙留香。
时间不允许橙留香继续思考下去,他感受到了寒冷,是从冰冷的钢铁上传来的寒冷,冷却不入骨,不如说是皮肤感到寒冷而骨子里却流淌着一股温热的气流。那是橙留香非常熟悉的内气,是从菠萝吹雪掌心传来的。
温热的掌心带动内起游走过橙留香的皮肤,或揉,或捏,或掐,不管如何动作,都成功的带走了橙留香皮肤上沾染的寒气,成功的在橙留香皮肤上留下点点星火,一起等待着最后燎原的时刻。
喘息从橙留香的胸腔挤出,通过气管,通往口腔的路径被唇齿紧紧堵住,于是只好转道上了鼻腔,然后化作一阵烟雾而出。
细微的喘息,很快消失在空气中,但被两个人敏锐的耳朵同时捕捉。引起菠萝吹雪一阵低笑,却烫到了橙留香以至于他红了耳尖,让菠萝吹雪的笑声越发愉快起来。
橙留香压下喘息,稳住声线,用平日说话声调劝说:“菠萝吹雪,你,你停手吧。”颇有些苦口婆心的味道。
菠萝吹雪眯了眯眼,手上动作不停,像辛勤的老农势要把这块土地耕种出红色的花儿来,红的滴血。声音低沉下来:“停手?你叫我停手?”
“你听我说。”橙留香咬咬牙:“吹雪,你听我说。”
往日亲昵的呼唤,令菠萝吹雪顿了顿,倒真的停下了手,直起腰身,双手环胸,扬了扬下颌道:“你说。”
温热离开后铁的寒冷再次纠缠上来,橙留香打了个激灵,顿了顿开口道:“吹雪,你或许没发现,你对我只是占有欲罢了。”
这话像飘到湖面上的叶子,仅仅只掀起一层涟漪,一层菠萝吹雪心里的涟漪,却得不到回应。良久,久到橙留香都差点以为菠萝吹雪离开了,才听到似有若无的一声叹息,接着是低沉冰冷的声音:“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橙留香,你的敏锐,有时候也不是那么灵啊。”
如长蛇攀附,专注盯着目标,缓慢扭动身躯,一点点接近,然后张嘴露出尖牙,将毒液倒灌入猎物的身体里。
此刻的菠萝吹雪,俨然化作了一条狩猎的长蛇,一口一口撕裂皮囊,然后在白皙光滑的肉质上留下毒蛇的牙印,不再控制力道,每一口都那么用力,深入肌肤,留下血丝。
除了快乐,菠萝吹雪还会带来痛苦。橙留香已经被完全掌控了,无论如何挣扎都不过是飞入蛛网的昆虫,无能为力,只有等待最后的宣判。
但菠萝吹雪虽然带来痛苦,却不会带来绝望。
橙留香愕然地发现,并不是他被迫接纳不属于自己的火热,而是自己的火热被温柔的融进另一片柔软的天地。
菠萝吹雪丝毫不压抑自己,痛了难耐了都要诉说于口,不用语言,而是用最原始的音节。即便如此,橙留香也听懂了那音节里所包含的意味。
“橙留香,橙留香,你倒是说说看,我如何对你只是占有。”
这并不是疑问句,而是嘲弄,嘲弄橙留香自以为是的敏锐。那柔软显然早已准备,菠萝吹雪一开始打算的,就不是橙留香以为的那样。
橙留香不言语,菠萝吹雪也不在意,他轻笑一声,俯下身,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相交,炽热与被控制的交换。橙留香清晰感受到布料摩擦,他想自己身上应该是红了一片。腿上承受的重量时重时缓,搭在麻木手臂上的温热像被念紧的铁箍牢牢扣住,能感受到来自菠萝吹雪的根根分明地指骨。
“时间没有多少了,橙留香啊……”最后一个音节微微上扬化作叹息,菠萝吹雪骤然加快节奏,技巧性地演奏一曲靡靡之音,由声带发出的毫无忌惮的原始音节和被摇动的沙铃演奏。橙留香在这乐曲里隐有迷失之感,更多的却是在想,难道他真的猜错了?
“你不专心啊,橙留香,这么蔑视我的劳动,小贩都没你那么缺德。”略带调笑的语气与往日一般无二。
倒真是,有些分不清了。
菠萝吹雪,你莫不是太极化身?橙留香这般想着,被菠萝吹雪引入了那天元无境之地。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橙留香直到最后也没瞧见菠萝吹雪,除了视觉外的其它感官都在尽力的接触分析菠萝吹雪,他感觉到自己又被恢复成之前的模样了,他感觉到菠萝吹雪走了几步停顿然后衣料摩擦声响起。
“可惜了啊,不过效果不错。”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橙留香却直觉到菠萝吹雪是在指之前用在他身上的药。
“橙留香,我该走了。”菠萝吹雪淡淡道。然后脚步声响起,他连等橙留香回话的时间都不留,就这么毫不留恋的走了。
橙留香注意到菠萝吹雪并没有说下次来。可是他也没说不来不是吗?只能里有个声音反驳。橙留香吐出一口气,靠到椅背上。心里莫名有些慌乱,他感觉自己像被菠萝吹雪抛弃了。
开什么玩笑!橙留香忙把这念头抛出脑外,他一定会等到下次菠萝吹雪来,到时候,到时候他一定要找机会逃出去,绝不会被菠萝吹雪操控着戏弄!
你不是也挺开心的?
闭嘴!
今天的橙留香,也陷入了自我嘲讽和反驳中自娱自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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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总觉得?怪怪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
最后忽然发现,橙留香好像,有点黑了?
emmm
总觉得除了我自己好像没人能看出来这是……嗯……骑个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