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后半段特别喜欢老白的就别看了,可能会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怎么标章节了,再说吧————————————
接上——————
箫落只觉得不解,他们不是笙箫默的师兄么?为什么在笙箫默痛苦的时候还会在他的伤口上再插一刀。她跟在笙箫默跟前不过几年,可她无数次的看到笙箫默因为所谓的“师兄”“长留”“天下”受伤。可他想守护的人竟然这般伤害他。
摩严从白子画的言语中有些猜到事情了,可又不敢确定。不过一瞬,笙箫默的头发全部变白,从胸口流出的血染红他的衣衫,看上去极其惨烈,又美的惊人
。“把他送回销魂殿。”白子画看了一眼箫落,知道她非有害之物,也懒得管她,径直对着跟上来的火夕道。“不要让他出去。”
话音未落,东方yu卿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魔神大人可不是你们能关押的。”说着来到笙箫默身边,东华一身黑衣跟了上来。
箫落抱起未回复意识的笙箫默,看向了东方yu卿。东方yu卿朝着她伸出手“我不会让别人伤害魔神大人的。”唇角勾起“和我走吧。”
难得月色很好,白子画坐在露风台前。凉风吹过,白子画的长发被风吹起,掠过脸颊,从侧面看十分惊艳。
花千骨跑过来找白子画,看到这一幕,不紧有些呆滞。走进,却闻到了那些许大的地方充满浓郁酒气。白子画正拿着一壶酒。花千骨走上前,有些担心,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没事,酒气被我散出去了。”白子画又喝了一口。花千骨知道白子画是因为笙箫默的事情伤神,觉得无能为力。她印象里的师父,一向脱俗,不带有烟火气息。今日看到一杯杯喝着酒的他,花千骨有些心疼,也有些开心。
她来长留那么久,白子画几乎没露出过第二种表情,整日冷冷淡淡的,可他现在在她面前露出了脆弱愁苦的一面,是不是代表着--她是特殊的?
花千骨是被笙箫默带入长留的,按理,掌门首徒不会是她。可机缘巧合,这届弟子的底细太复杂,白子画在带朔风回来时就知道朔风是女娲石,所以从未打算受他为徒。不是因为朔风不是人,而是因为女娲石的碎片,终会会回归女娲石本身,他不会浪费百年来教一个终究不能委以大任的徒弟;而霓漫天是蓬莱大小姐,性子颇有些娇纵,且他甚不喜把收徒和门派之间的交往联系起来。
所以这时,没有背景,看上去仙资甚好的花千骨其实最为合适。而花千骨没有让他失望,至少她是优秀的。
白子画饮尽了最后一杯酒“小骨,准备准备,择日我们下山。”花千骨一愣,赶忙称是。肚子里一堆想说又不敢说的话全都憋了回去。
天空,月色正好。
销魂殿。
销魂殿的夜晚难得灯火通明,火夕和舞青萝都在屋内。
他们花了一个时辰来找寻销魂殿,想找出师父发生了什么事,最终只在笙箫默房间找到了一张带着血迹的纸,上面的字火夕和舞青萝甚至见都没见过。
下午的一切都太过梦幻。那是他想象都想象不出来的场景。前晚笙箫默还说着温情地话,第二天便被尊上一剑刺到诛仙柱上。
他不相信笙箫默--这个被他们叫了近百年的师父会对长留不利。可尊上的话又句句不假。
“青萝,你说,我们该不该去找师父?”火夕略有些惆怅,他们一直被笙箫默护着,没怎么吃苦。他们父母早就去世,笙箫默对他们来说如师如父。虽然平时笙箫默显得慵懒,可关键时候比谁都可靠。
“我们去…会不会给师父添乱?”舞青萝有些沮丧。
“青萝,我们去吧。无论如何,我们两个是师父的徒弟,他收我们的时候就定下了的,天地为证!”
笙箫默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边已经泛白。空气带着露水气息,有这些许凉意。
笙箫默尝试动了动,惊讶的发现身上竟然一丝痛意都没有。
他起身,周围景色陌生--不是长留。
“箫先生?”箫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因为灵力增长的缘故,箫落已经是少女模样,发色依旧偏淡,周身有着淡淡的桃花香。“箫落?”笙箫默问了一声,声音哑的厉害。
箫落倒了杯水给他,然后点点头。笙箫默喝了一口茶水,发觉里面有一股药味,知道里面放了滋补的丹药。
“我在哪?”他问。“异朽阁主带我来的。”箫落握着水壶的柄,指节发白“我知道不好…先生您一定不愿意…可是,您的师兄们太冷酷了。”笙箫默伸手摸了摸箫落的头,没有言语。
次日,白子画写信知会了声摩严,就带着花千骨下山去了。不知道是带着徒弟历练还是安慰自己。
他不喜欢失去控制的感觉,可最近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他不能喝醉,他必须清醒。所以他只能暂时逃避。
泛舟河上,水汽弥漫,花千骨缠着她要酒喝。不过几口,她便醉了过去。他伸手摸了摸花千骨的头,感叹一声傻丫头。
不自觉的想到笙箫默这般大的时候也曾要过酒喝,可笙箫默聪明,只尝着酒的辛辣味道,却从不醉。那时的他在样貌上与现在并无分别,未修成仙时唇红齿白,活脱脱一个俏郎君,举手投足见不知勾走了多少女孩子的芳心。可如今…近些年他总是觉得,师弟的行为越发不像他自己了。
白子画闭了闭眼睛,却猛然发现花千骨气息古怪。再仔细一看,命数竟与之前完全不同。
白子画略有些慌张,站起身来,打算让船靠岸,却一阵头晕跌坐回去。仙力飞速运转,伤了经脉,不由得吐了口血。白子画出声问道“谁?”周围传来轻笑“白子画,你欠我的,就今天还了吧。”
白子画脸色愈加难看,这是东方yu卿的声音。
白子画眼前景色突然一变,他便置身暗牢之中,花千骨也没了隐踪。他想出去,却连一丝气力都没有。
“你这样做,好么?”东华透过水镜看着暗牢中的师弟,叹道“你实在不必耗尽最后寿数布下阵法来伤害他。你大可以陪着你的心上人”东方yu卿摇头,脸色苍白的可怕“反正这辈子没多少天活了,下辈子,我再向千骨请罪。三天时间,足够杀阡陌攻上没有儒尊没有掌门的长留了。也够我报复了。”
东华暗叹一声,心知无法阻止,转身离去。
不过三天,仙界几乎变了天,妖神出世迫在眉睫,白子画竟然失踪了。长留苦苦支撑着七杀攻打,死伤惨重下,封印了仙山,由世尊带领,来到了一片荒芜已久的山脉,将其建设起来。
杀阡陌没有穷追猛打,他们已经极大的削减了长留的实力,妖神之力,几乎是他们的了。
白子画被阵法困住,无法施展仙力,东方yu卿安顿好花千骨后,透过水镜放置了傀儡。
白子画知道他和异朽阁之间,算是不死不休,如今他一时不察落入异朽阁手中,即使是死也是正常的,所以他几乎没怎么浪费力气挣扎,就被傀儡束缚起来。白子画闭上双眸,暗自运转仙力,争取早日恢复。
傀儡绑住了他的双手吊在架子上,长袖滑下,露出光洁的手臂来。傀儡朝着他脚下布下符咒,银光乍现,白子画觉得周身一阵刺骨的痛。“这是杀阡陌托我的…当年琉夏受销魂钉…是被活活疼死的。”琉夏…白子画觉得身上痛疼的越发厉害,怔了一会才想起来琉夏是谁。
“错了就是错了。”他气息不变。
“师父…我最喜欢师父了…”花千骨的声音传过来“如果我不是你徒弟…那么我会不会是你的娘子…”白子画心里一颤,怎么会…他知道那是花千骨说的,说话的气息是没办法模仿的。“就算是这样,你会罚她么?“
“如此,自然。”东方yu卿嘲讽的笑了一声,“也是,长留白子画嘛。”符咒效果渐渐褪去,白子画睁开眼睛,额头微微有汗。东方yu卿的声音微带了些戏谑“白子画,接下来你可受好了。你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眼前景物一变,白子画便身处婚房之中,却依旧是被捆住双手,跪在地上。“师父?”花千骨脆生生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一双手抚上他的背“今天我们大婚,让小骨好好伺候您。”花千骨只穿着亵裤和肚兜,雪白的肌肤大片大片的暴露出来。
“小骨,你说什么?”白子画声音略为严厉。“师父,今天我们成婚啊!您不愿意要小骨没关系,小骨可以自己来。”说着轻轻拉开白子画的腰带。
白子画想躲开,却动弹不得,挣扎之下,细弱的手腕被绳子擦出红肿来。
“师父,这样多疼啊…”花千骨皱眉,咬破唇然后起身吻住了白子画的手腕,伤口立刻消了。
“怎么回事?”突然想起船上花千骨命数的变化,白子画问。“小骨生来不详,命数诡异,多亏了师父愿意收小骨为徒。”说着,花千骨捏了白子画穴道,白子画彻底无力动弹,花千骨满足的笑笑“小骨喜欢师父那么久那么久,终于能和师父在一起了。
”白子画声音发虚“不可能。你根本不是小骨。”
“她是哦…这是她一直想做的。”东方yu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子画一愣,此时,花千骨已经将他的外袍扯开,开始解里衣。
白子画力气尽失,努力运转真气,竟没有一丝进展。花千骨拉开白子画里衣,嘟囔道“师父你真白。”
然后开始脱他的裤子。“停下!”白子画怒道。花千骨似乎没听见一般,扯下白子画外裤。“师父您的腿也很好看,小骨很喜欢。”花千骨摸了摸白子画的皮肤,然后开始脱亵裤。白子画竭力想动,却只能做出几个轻微的动作。只能喊住手。
花千骨已经将白子画的裤子褪到膝盖处,她靠近白子画,一只手抚摸着白子画的臀部,一只手把玩抚弄着白子画的前面。白子画只觉得一阵燥热,心下羞耻愤怒充斥,竟已经起了反应。
花千骨似乎感到白子画的回应,手开始抚弄前面铃口。然后低头含了进去。
“呃啊…”白子画脸颊一片嫣红,忍不住呻吟一声,然后自觉羞愧的咬牙强忍欲望。
花千骨松口抬头“师父,您想要了小骨么?”清秀的脸庞显得格外诱惑,然后解开肚兜,缓缓脱下,春光乍现。“要了我吧。”“你不是真的。”白子画咬牙,不顾走火入魔,强行调动了最后一点真气,吐了口血,终于能够动用仙力。
他拽着绳子站起来。手腕微动,绳子解开,正欲拿住面前的花千骨,眼前景色却又变。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