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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你挡这风雪寒霜,你能不能不要眼里心里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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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夷姜。季绪。
剧情。就是他爱她她不爱他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1-23 00:57回复
    季绪
    “夷姜,不会”
    一杯酒入喉结束这老生常谈的话题。
    “也不敢”他落一子于棋盘,输赢已辨,对面人不怒,他一挑眉“一个女子…若她存了心思我自打断她双腿”
    他长身而起作揖起身出殿,外大雪纷飞不似宣疆黄沙席卷,此战为守宜城他同大军——不过数十人余苦战十日,便只念着夷姜一人日后无他该当如何撑至援兵抵达。
    撩袍蹬马至府前拉紧缰绳下马。眼风一扫府前站立一排的人未见夷姜眉头一紧,她身旁的红秀上前“王妃昨日受了风寒…”就着手上马鞭冲她一甩,一撂鞭,疾步去后院,遣开窸窸窣窣跟着的人。行至她门前,抬抬脚却在将踹上门时收回,推开房门入内在她身旁坐下,“夫人…”搓了搓手腹上因常年握弓持剑的老茧,用手背在她脸上划过,目光深邃犀利语气温和“季绪府中,可从无病弱之人,区区寒风,夫人——你不是躲着为夫吧…”手忽的握住她纤细的脖项手中力度稍一紧,“嗯?”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1-23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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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姜

      昨晚雪起便是哀嚎着不肯停晨起时并未减却是更大些,于廊下待了许久凝着这雪似多年前一样呆呆出神。这么久已是无人再记得这是什么日子,这雪与那年同出一辙。一样大,一样的冷。
      带回神回房烤火回暖不想脸竟狠狠的烧起来并着头也渐有些不清醒,赶忙吩咐了红绸煎一副汤药去压一压,喝了热茶去了外衫在锦被里裹着便昏沉沉睡去。
      迷蒙间有人推门而入夹带了外面的寒气,是熟悉的气息便以为是红绸,直至脸颊感受冰凉触感方才清醒过来,迷糊睁开双眼是月余未见的熟悉面庞,瘦削棱角分明的脸是自己又爱又恨的模样,感受脖颈间也沾染那丝凉意并着渐渐收敛的力度,下意识抬手推拒。
      "你作甚么?!"
      略撑起身子憩在枕上不至于躺着对视这样卑微的角度,就着这姿势才仔细打量他,新长出的胡茬泛青还没来得及修剪,柔夷向那脸颊而去还未触及便顿住,落在他还未除去的带着凉意的甲胄上。
      "若是回来便去净房将这些去了再进屋。"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1-23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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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绪
        他就着她力道松开把她一双手握紧,凑到嘴边呼一口热气儿,仔细瞧着她有些苍白的面容,不像骗人。
        约摸是几年前,奉命铲除南方余孽,她就是这幅面容一双灵动眸子勾住他心弦。立下战功独要留她,这些年他征南闯北不过是要有提条件的资本。一只手捏住她脸颊另只手从她后项穿过托住她后脑,略带惩罚的覆在她唇上丝毫无小别后的温情,抹了在她唇瓣上一咬徒留一股血腥。
        他知她这病,是心病。起身一个使力将她从床上拎下来,手臂抻开,合眸不再看她
        “这等事,不该由夫人做?”
        半响,见她未动,他日夜兼程回都略显疲惫。不得功夫与她再耗,张口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夫人觉得,对你的耐心到哪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1-23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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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姜

          推拒的双手只抵住甲胄冰冷坚硬,颊上唇间的力道不似温存倒像是发泄一样的惩罚,原本以为结束却有痛楚。
          唔,真疼啊。
          素手抹过唇角沾染血迹,这白与红相映着,正如那时全家被擒压至都城,那是她第一次见雪,这样纯白纷飞于墨色天际的景儿,溅上那红的血,只叫人满眼满心的冷。
          是这个国家的人在这雪夜处死了她的家人与爱人;
          是他在这雪夜拦下催命的刀救了她,让她在这世间苟且。
          她恨这雪,也倾慕这雪。
          那炉里烧的虽暖,却也抵不住薄衫赤足的丝丝寒意,忙踩住绣鞋才道。
          "将军之意,妾哪敢随意揣测?"
          他如今战功累累,在朝堂风光,可单从世家妇人们的疏离便深知,自己这异族余孽的身份配不得他,也迟早累及他。
          转身踢踏着绣鞋去衣裳架子取了外衫搭在身上,便独留一条绣竹叶的腰带于架上,目光及此一怔,顺手扯下随意扔在妆台上,声线冷清带着发热引起的少见的温软糯糯。
          "将军若不耐,妾倒是很乐意下堂求去,不叫你为难。"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1-23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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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绪
            他当年跪求一纸圣书,此生非她不娶,原本那一仗打下来该嫁他的人是当朝公主。
            押送路上她那恐惧的眼神在他心里久久不去,还有处决台上,她悲恸的神情,如若那是为了他,他该是死而无憾吧。他在马上宣旨,将她抱回家,日日陪她,多年来他身边竟连个侍妾都没,他想总有一天她心里会有他的。
            听了她的话当下右手持剑出鞘,砍上梳妆台连带着那条腰带一分为二,屉里一张画像飘出,他剑指其面容,直盯着她“你是胆子忒大”她刚进府时,日日画夜夜画,梦里喊他的名字,季绪冷她恼她,她来去就一句放了她。
            他冷哼一声不顾她是否受了惊吓一把扯过,撕开她衣裳吻如雨疾下手从她衣袂探入在她一只圆润上肆意揉搓,轻声一笑忽的停止从她身上离开,手背在她脸上一招呼,愣是要她没站稳踉跄几步摔倒,居高临下看她冷声道
            “夫人莫不是忘了你这条命是谁给的?”
            “要去——先交待出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1-23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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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姜

              那腰带被断成两节惊诧还来不及惋惜便被突然扯到他怀里,接触尽是甲胄挣扎抵抗却是毫无用处,扭着躲避他落在颈间的吻,直到踉跄跌坐脸颊传来痛楚也难以挥去方才他看到那画的表情。
              那是本就脆弱到不堪一击的信任崩塌的怒气。
              本就晕眩这一摔要起身可是难了,便是憋了口气才得起身,几步踉跄着去捡那腰带,紧握着捂在心口,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他,柔夷伸手便向他佩剑抚去,经过锋芒毕现的利刃,经过剑格精细的纹路,落在他还泛着凉意的手上,抬头瞧他,却是笑了。
              "是呀,是你给的,这几年的苟且偷生,可不都是将军的恩赐?"
              "怎么,后悔啦?"
              "拿去呀!"
              好一把的媚骨天成,这样娇俏天真的声音是自己嫁给他后便不多的,通常便是刻意顺从的温和婉尔,可这般的声音却说的是冷情的话。
              将那腰带团做一团朝半开的火炉轻巧一抛,已然断成两节儿的腰带一半已融进火焰火苗腾地升起仿佛雀跃有猎物可以捕食,另一半则垂头丧气颓在地上,正如它的主人方才一般。
              "毁了便毁了,缘是你终究没机缘,也是它是配不得。"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1-23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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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绪
                从他在处决台上把她拉起的那一刻,他那时就知道,注定这一生,他在她面前都是没办法的。他看到她一边脸上的红肿,痛的又何止是她的脸,手在一侧紧紧握着,终究还是没上前搀扶她。
                说是苟且偷生也确如此。他虽能给她一场大婚给她个名分,可那些人背地里说的那些腌臜话总有一两句进他耳里,不过给他几分薄面尊称夫人心里头还是南夷余孽。也包括她,又有几分当自己是夫人了。
                伸手拉起她散落的几缕发丝,这些年这头黑发已经养的很好了。他很少生气,只是回来的时日不巧。三年前现在这时候她一家…包括那个画像上的男人,都死在都城。这么多年,她孤身一身说不心疼,是假的。只是他总想成为她的依靠。“我娶你时说过,与你同生共死”
                “这话到我入土那日都作数——”
                “如今你要去,其实是想要我的命”
                他原是与那议政之堂无缘的,年少时只想同心爱的人云游四海执剑天涯,等他找到心爱之人了,那人却无意于他,后来他想在一起就好,就这样成就如今他在朝堂的足够风光,为了能给她留一隅之地。他只手捏住她肩膀,他多想拥进怀里永远不放手,这么多年难受的也不是她一人。手轻轻放下,神色如常只是多少他心里有些绝望了。
                “是…是配不得…”
                “你的命是我求来的,无论如何我不要你去你必须得留”
                他重新抻开手臂,“既然你夫人做着不舒坦,那便做我将军府里的贱婢”
                “要你为我宽衣,不过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1-24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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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姜

                  她向来不敢忤逆他,她的命是他给的,她的身份也是他给的,若是没有这层身份的庇佑,即使拦下当时那断命的刀,谁又知这些年又有多少明里暗里的刀要袭向自己。
                  只不过,这三年的纠缠,终究抵不过猜忌。
                  下意识贝齿咬那红肿的唇,传来痛楚刺激的头脑也清明些,伸手向那盔甲结结处,指尖有血,是他那把利刃,这剑这样利,这样划过都没来得及感受痛楚便破了皮,想来死去的族人也没有痛楚罢。正搭在那结上哪知倏尔眼前一黑只得顺势抓住他甲胄肩头坚硬鳞甲,踉跄间双手攀附于他肩头,头也抵在他颈窝间。
                  "我真的,难受的厉害,你叫别人帮你好不好?"
                  自己这般境遇和经历,致使平素皆是小心翼翼,方才那般动作确是相处久了真的将自己依托与他才做的出的,只是,他总不知,也总不愿信。
                  深喘一口气方才不至真的晕厥,阖上眼帘才省下一把力气,声音渐轻。
                  "我的命都是你给的,又何曾有能力要你的命?"
                  "你今日这般无端发作,终究是不信我。"
                  "你这样急着回来,"
                  "要我说清吗?"
                  【!先别晕!等小生姜表白完再晕!】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1-24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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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绪
                    他手伸了伸终还是一个侧身将她横抱,几大步重新把她搁在床上,拉一床棉被盖在她身上,搁几年前谁都不会信他季绪如今会为一个女子细心暖手掖被。
                    “你知我不是无端,信不信…”
                    “那些东西希望你自己处理好,至于你心里”他手点在她胸口俯身在她耳边警告“早晚我把它剜出来”
                    他在她额前一吻未做停留转身就走。
                    书房里还未褪一身风尘立在案旁写了一张纸,喊来陈璞。
                    “吩咐厨房每日按照这单子做给夫人,另外你去找郑太医来跑一趟,年前让湄水苑把这次我带回的白狐皮做几件衣裳,样式要新…还有这张名单,把这些夫人小姐请来作客”
                    “先就这些…你去吧”
                    陈璞走几步很慢,平日将军吩咐的大小事陈璞总雷厉风行,除了夫人的事儿。将军总会一遍一遍交待,叫他回来,有时只是添点减点,这点小心翼翼陈璞最清楚不过,作为旁观的陈璞也说不得什么。
                    “陈璞——”
                    “先别下帖子,待雪停了夫人身子好了再请来热闹热闹”
                    陈璞就也没出书房,应声小跑去了。
                    他松口气坐椅上,合眸右手捏着鼻梁,另只手把玩着他腰间的吊坠,早先出征她做的,自言语一声“夷姜…我该拿你怎么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1-24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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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姜

                      整个身子忽的轻了然后便是稳稳落在床上,襟前凌乱细腻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感受不仅是凉气还有他附上来的手,将手挪上来搭在他手指上,呼出的气息灼热,应他的话。
                      "余生这么长,你若要,随时拿去。"
                      感受他气息远离关门再开门的声音便是红绣并着端着汤药的红绸进来,被红绸扶起身换干净的衣裳。
                      "将军劳军辛苦疲累,夫人多体贴些说些体己话儿哪至于受这份儿罪?"
                      红绣絮絮而来带着她自己并不觉得的数落,只站着冷眼瞧着红绸一人忙活着。
                      这丫头,好像向来就看不中自己,也是了,他那样的翘楚,自己确是配不上他。
                      换了衣裳已经快瘫软在床上,灌下苦口的汤药阖眼前不忘嘱咐。
                      "莫忘了煮姜汤给将军。"
                      阖上眼便是南境的过往交织三年的纠缠,最后尽是今日二人发生摩擦的场景。将军在家素来有替自己画眉的习惯,而那小像本是叫贴身的人毁去的,无故出现在将军定会注意到的妆台里,想来是有人存心了。可自己不过是个异族人,平素谨慎小心不与旁人结怨,又有谁看不惯自己?若不是冲自己便是冲他了?将军向来肆意张扬的脾气,扰了他心绪盼他出错等着抓他把柄的,又有何人?
                      头疼的很。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1-24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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