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夏天,那样惊鸿一瞥,便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生根发芽。来不及去想来不及去掐灭,便任由那份懵懂的情愫暗长,然后疯狂恣意的蚕食每一个细胞肌体。
前段时间朋友和我说,最近新买了几个古风本子,扉页上有芍药和莲花两种,问我喜欢哪个。
我说,当然是莲花啊。后面的话很小很小的声音,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那人踏着风光霁月而来,一步一生莲。
朋友愣了一下笑笑说,白子画消失在你言语里很久了,还以为放下了呢。
可是不言语并不代表放下,更不代表遗忘。
恍然间,如同大梦初醒。忽然就想起了很久以前那个喜欢和朋友叽叽喳喳张口闭口说你说个没完没了的自己,忽然想起了那个把你的海报贴满墙的自己,忽然想起了那个为你写过无数首歌无数杂诗的自己,忽然想起了那个把《花千骨》读了十几遍只为去努力理解你的自己,忽然想起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将自己太过炽热浓烈的爱深藏。
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将那抹梨花白安于心底。
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在日光微凉的清晨独自一人喃喃念一人名姓。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初见
“惊为天人的眉宇面貌间掩不住的清高傲岸,略有些单薄的唇比常人少了些血色,眉间是殷红色的掌门印记,淡然而带着冰冷的目光,流泄如水如月华。”
你一袭白衣款款,步步生莲,踏着风光霁月而来,那一抹清冷的白为我荡涤了这个世界所有的尘埃….
记忆中曾有人说过我:若是把你骨髓抽出来刻在光盘上,那放映出来的也必定全是白子画。
入了髓,透过骨。真正深入骨髓的不是每天挂在嘴边,而是当很久很久都不再提起时,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或恰当或不恰当的场景下,想起了那三个字,心尖上会有种微微的痛感和一种潮乎乎的酥酥麻麻的感动。
一个朋友说我比她幸运,幸运的是能够把心中的信仰坚守。正如fresh果果所说“白子画的美好,正在于他不需要世俗的恭维谄媚,他不需要说会不会更适合当一个好相公,能不能给一个女孩幸福。他就一直站在那里,站在每一个女孩的心底。我们企盼他,可是永远无法靠进他,而宁愿自己是梨花瓣上沾染的那一点烟火红尘。”
佛曰: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而远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可我的爱是你,所以从不曾畏忧惧怖。
从前不信佛时信仰的是你,而如今信仰亦是你。
--红尘不染梨花白,岁月不改鄙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