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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小说更新——金戈揾美人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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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去……去哪了……呃”,甫一推开闺门,一股中人欲呕的酒气扑鼻而来。甄姬皱了皱眉,整个袁府上下仅有寥寥数人敢直入其闺房,而口齿不便者怕是只有一个——袁熙此刻便大大剌剌地瘫在她的床上,靴子卸了半只,却把另半只着靴的脚忝在香榻之侧。饶是甄姬平日脾气再好,此刻也不由得玉容含嗔,但也强自忍耐,只是轻声说道:“大少爷,您喝醉了,这是小女的闺房。”
“胡……胡……胡说,我没……没……”袁熙睁着一双怪目,斜眼瞪着甄姬,本就须发浓密的脸上此刻流下滴滴口涎,粗声粗气地低吼着。甄姬无可奈何,只得斟了一碗花茶,远远的递给袁熙,含糊道:“大少爷您喝茶。”袁熙一摆手,虎吼道:“谁要喝……喝……喝茶了,你……你这小娘皮,耍的好大……大……大的大牌,老子请你喝……喝酒……酒都从来不喝,今天T……TMD被那个小……小白脸……脸在身上乱……乱摸……”甄姬俏脸含酡,随即怒色渐生,大声道:“大少爷不要妄语,小女与那……那曹公子只是共演一曲,可没有……可没有……”话未说完,脸上又是一红。
袁熙更不答话,左手倏然乱抓乱摸,百忙中竟然不小心碰到了甄姬的手臂,只听得“铛铛”一声,曹植所赠的那书卷跌落下来,砸在床沿上,骨碌骨碌地滚到了地下。甄姬只羞得满脸通红,猛力一抽手臂,袁熙一下抓空,一个趔趄从床上栽了下来。他毫不在意,却死死攥住那书卷,怪叫道:“好哇,这又……又是什……什么……什么……”,忽地气息一滞,“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胃中酒菜倒有小半直喷出来,把个玉雕金版的书卷喷的汁水淋漓。
甄姬再也忍耐不住,扭头便走,口里刚待招呼管家,却一转眼瞥见茶几上赫然有两副碗筷,一壶水酒,这明摆是袁熙早就吩咐好的安排。甄姬知袁熙这人素来工于心计,此刻跑来自己闺房,自是有万全的准备。这一声“管家”,竟是不敢喊出来。
“呼……呼……”袁熙拭了拭口角,稍复清醒的脸上露出了狞笑,一晃眼间,闪身到了甄姬背后,左手微带,右手迳向甄姬腰间拿去。甄姬大骇之下,竟似忘了袁熙是擅闯闺阁,反倒觉得自己应当赶紧逃走,腰肢一摆,跟着双足连点,竟若蝴蝶穿花一般从袁熙勾掌中钻了出来。袁熙虽醉酒七分,但毕竟是袁家家学渊源,微带的左手化虚为实,一掌逼得甄姬站立不定,向后便倒。眼见甄姬就要倒在袁熙的怀里,只见甄姬百忙之中右手在袁熙左臂弯里一带,右手探入袁熙腰下,只一转,便抽出了袁熙腰间佩的长剑,“铮”的一声,白刃出鞘的瞬间向上撩过,在袁熙的胡子上轻轻一带,削下一小丛来。甄姬借势滴溜溜打了个盘旋,扯开两步,剑尖已点到了袁熙的咽喉。
袁熙一惊既定,低声吼道:“甄姬,你敢动手?”
甄姬这两躲一剑本身就气力耗竭,此刻只凭一股精神强自稳住持剑的手臂,被袁熙一吼,竟似没了魂一样,口中只是惊叫道:“别过来……你……你别过来……”,剑尖漂移,已把持不住。
袁熙早就暗自戒备,此刻头颈一侧,贴着剑锋便欺身上前,甄姬大骇之下,连话都说不出了,被袁熙左肩一撞,长剑脱手。袁熙厉声道:“不许作声!你……你知道对我……我动武……是……是……说出去了……是……什……什么意思!”甄姬只觉右手微温,原来袁熙故意侧身让剑锋浅浅擦伤了自己脖颈,此刻渗出丝丝鲜血,在甄姬白色的手臂上涂上了点点孽红。甄姬此刻吓得魂都飞散了,一张本来通红的脸吓得惨白,喏喏道:“你……你……”
袁熙也突然间松开了表情,低声道:“甄……甄姬,你……你从来不正眼瞧……瞧我,我……我只好……”说罢左手一探,抓住了甄姬的右手。甄姬见袁熙虽语调减缓,但加在自己皓腕上的力却越来越大,一瞥眼间,袁熙瞪着一双牛眼,胡子拉碴的脸竟是慢慢向自己凑过来,作势便要对自己轻薄,偏生自己右手已被制住脉门,半身酸软无力,更复受到莫大惊吓,竟而挣脱不开。袁熙见装,踉跄两步,将甄姬向后按上了墙壁,续道:“我……我可是想……想你的紧啊……”右手更不闲着,伸手便去解甄姬衣扣。甄姬大惊之下,左手胡乱把袁熙右手格开,由不得分说,凄声尖叫道:“不……不要……来人啊……救……”。袁熙手上加劲,把甄姬的左手也扳了上去,嘎声道:“好……好啊,来让……让大伙瞧瞧你……你骗我入你闺房,待我喝……喝醉,却用剑刺我!”
甄姬立时惊醒,知道袁府于刺客一事看得极重,尤其是董卓得势来,屡派刺客行刺,袁府上下早就强加防范,一旦抓住,便捉到市集凌迟示众。此刻袁熙左颈剑伤确是自己所刺,但个中缘由却早就百口莫辩,眼见双手被制,袁熙的一双大手五根粗指在自己身上叉来叉去,一气一急之下,径自晕去,两行清泪滚了下来。
袁熙本也惶急,不料甄姬倏忽晕厥,双眉微蹙,泪光莹莹,温软的身子此刻不由自主地软瘫在墙侧,不由得狼心骤起,“呲啦”一声,把甄姬的衣襟撕下半幅,露出羊脂白玉般的半截酥胸,更是撩骚得心火骤起。
“孽障!原来你竟在此胡闹!”正在此时,一声洪钟般的断喝把浑浑噩噩的袁熙与晕厥的甄姬一齐惊醒,袁熙回头望处,只见袁绍背着双手,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后两尺。甄姬瞥眼见到老爷,再也支持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滚过去抱住袁绍小腿,兀自呜咽。
袁绍一改醉容,怒目而立,直欲喷出火来,只瞧得袁熙心胆俱裂,立在当地,不敢稍动。袁绍看着一桌的酒菜和地上的宝剑,冷笑道:“儿子,你好深的心思,这两节连环套,欺负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袁熙只惊得一声冷汗,连滚带爬的跪下,叫道:“孩儿知错,孩儿知错了!”一惊之下,口齿都灵便了许多。
“哼……唉……”袁绍抬脚把袁熙支了起来,叹了口气,续道:“我道你从这几日开始便魂不守舍,总是往甄儿的房间跑,没想到是这么点小事。脖子的剑创,不要紧吧?”
袁熙一怔之下,只道:“不关事,不关事,甄姑娘这一剑……也不是真要伤我。”
甄姬听的半句便已觉得不对,待袁熙回话后更是满身冰凉。她冰雪聪明,七岁被袁绍收回袁府作养女,便处处低调隐忍,勤快寡言,因而倍受袁家上下喜爱,后来机缘巧合,复得名师传授琴箫雅韵,舞蹈诗画,更是出落得秀外慧中,只因事事小心低调,便是袁夫人也好生护着她,只有袁熙仗着身份,往往出言轻慢,行事浮躁,她也只是能避则避,不敢稍露厌恶之意。她虽不喜袁熙粗粝,但此刻听得袁绍之意,竟对今晚之事浑不在意,似乎还有默许之意,不由得大是惶急。她对袁绍一向敬畏有加,平日不曾半分违逆,知道袁绍拿定主意的事情便再无更改,一时间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攥紧了自己的领口,软瘫在地。
袁绍解下自己的大衣,把甄姬裹了起来,一手扶起她,道:“老夫教子不严,甄儿受了委屈,那也不用多说了。只是我这儿子是个武夫,平日与豪客相处惯了,以后你可得对他更加些耐性,啊?哈哈哈哈……”说罢轻轻把甄姬推进房门,将袁熙一把拽起,扯了出去,朗声道:“还不赶紧向甄儿赔罪!”
袁熙不待多问,一揖到地,道:“甄姑娘,在下向你赔罪了!”
甄姬尚不待答话,袁绍早已提了袁熙的衣领,大步离开了当场。
袁绍与袁熙走的极快,袁熙惶惶然跟着,走了约莫一盏茶时分,已到了袁绍房门口。良久,袁绍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掌挥出,扇了袁熙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响彻宇内,怒道:“孽子,你竟然为了个女人,弄成这副德行,如果传将出去,像什么样子!”,袁熙默然承受。
袁绍续道:“照平日老夫怎么可能醉酒失态,今天提前离场,你这点小聪明又如何看不出来?你袁术叔父和袁谭、袁尚都在房内候着,就等着你了。”袁熙低头道:“孩儿……孩儿有愧!”
袁绍叹道:“你这孩子,如是对甄儿有意,又何必如此心急,待禀明你娘,我又怎生会拦你呢?为了一个女人,几乎坏了大事!今后不可如此!”
袁熙冷汗直流,只得诺诺答应。
厢房内并无火烛,袁绍父子进入厢房后,月亮才刚刚爬上小院的榕树枝头。
甄姬已反复洗了好几遍澡,也不声不响地把曹植所赠的书卷清洗干净。此刻她把门窗齐开,却依然吹不散空气中的浑浊气息。她颤抖着双手解开书卷,只见是一首赋,开篇本写着两字,是为“洛神”,却又临时被胡乱涂改,在一旁补上两个潦草却不减隽秀的小字:“感甄”。甄姬木然看着这卷赋,浑然不知所云,良久,一行清泪扑簌簌地落在了书卷当头,打湿了精工细作的玉版纸。
泪已干,红烛昏帐下,女子身上的肥硕男人正在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女子别过脸去,几缕秀发上被汗水濡湿,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男人的。女子被扯的七零八落的舞衣上,零星点缀着璀璨夺目的金玉玛瑙,此刻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摇晃着折射出星星点点的烛光。女子若有若无地呻吟着,用夺人魂魄的丰乳和纤腰巧妙地奉承着男人,一双如星的明眸在昏暗的灯火下却显得黯然无光,只是不时抛出几下媚眼,双目失焦地迎着身上似是要将她本人也撕烂般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一声怪嚎,身子僵了两僵,翻身横躺下来,不住喘着粗气。
“太师,今天您还是那么的威武雄壮,奴家再也直不起腰来了~”她的嗓音柔美甜腻,微微喘息间,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香风吹送到身旁的肥胖男人身旁。她赤裸着上身和大腿,腻糊糊地在粗如自己身子般的男人的大腿附近蹭着。她知道一切勾引男人的办法,尤其知道,刚用完力的男人,要如何去抚慰。
“呼……呼……小……小貂蝉,你可真是我的宝贝儿~”被称为太师的男人,此刻用手划过貂蝉光滑的背脊,意犹未尽地道,貂蝉则适时地轻轻一抖,恰到好处地贴上了他的身子。


IP属地:广东1楼2017-01-17 23:09回复
    此人便是董卓,自貂蝉来了眉坞,夜夜笙歌后,董卓便总要貂蝉陪寝,平日里董卓大多对新进的姑娘迷恋几日,便即移情别恋,然而这几个月来,貂蝉便似有极大魔力,竟尔让董卓流连忘返,直如初尝人事的后生小伙一般。他原是武官出身,自当上了太师后,纵欲荒淫,身子便日渐肥硕,一身肥肉简直如同小山,本就魁梧的身材现今变得臃肿不堪,坐在太师椅上时,腰间肥肉直要溢出椅沿。他一生阅女无数,虽然体力大大不如以往,但说也奇怪,只要是遇到了女人,简直如同疯熊一般,常人根本抵受不住,是以董卓身边流水介换了无数的美色,却几乎没有一个人能耐得住几日。
    貂蝉是个例外。那日貂蝉入了眉坞,只着了一件及其普通的罗衫,一袭黑发用丝带挽成月兔双髻,除此之外更无其它首饰。她毫不施加脂粉,肤如凝脂,尤其是一双柔荑白中泛红,却也只是垂在身前。她虽不似其他姑娘一般惶恐无加,却也在向董卓敛祍行礼后,不自觉地将双手护在胸前,秀眉微蹙,顾盼间,一双美目只瞧得董卓半晌说不出话来。那日宴会,董卓比以往话说的还少,酒喝的却多的多,一席筵席只吃了不到一个时辰,宾客尽皆醉倒,就连酒量极好的吕布,也早早的烂醉倒地。
    董卓早已按捺不住,亲自起身,一把便拉住了貂蝉,向内室便走。貂蝉舞了一个时辰,心跳气喘,早已没有抗拒的力气,此刻被董卓一把推到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只能勉强护住裙裾,但也什么都没说。董卓只觉小小方圆中,全是貂蝉身上汗香,此后云里雾里,自是快美难言。貂蝉即便在舞后,依然能勉力奉迎自己,这让董卓大是受用,而貂蝉的身子简直如同最醇美的酒酿,甜美甘冽,虽有丝丝辛辣却又马上被万千柔情席卷。这一夜董卓连身子都觉得被剐空了一层,直至再也提不起丝毫力气,才长叹一声,躺倒在貂蝉身侧。
    “你……你……”董卓见貂蝉半晌无话,不由得转头望了一眼貂蝉,只见她青丝散乱,衣衫不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自是自己快活时造成的。貂蝉长吁一声,微微苦笑,低声道:“太师……您还得……还得轻点,奴家……奴家受不住啦!”,说罢纵体入怀,把脑袋藏在了董卓的颈项之下。董卓闻见貂蝉的发香,浑身上下只觉暖洋洋的,不禁伸手轻轻抚慰貂蝉身子,一时无话。
    此后数月,无论董卓如何对待貂蝉,貂蝉总是三分拒绝,七分迎就,直撩拨的董卓心痒难搔,自是对她大加宠爱,貂蝉身上的舞衣,头上的发簪,以及奏乐用的琵琶,也越来越华贵。董卓每日饮食起居,竟不知何时起,便落在了貂蝉的碎月阁之内。
    此刻董卓已沉沉睡去,貂蝉知道董卓用力之后,睡得极是酣畅。她稍待片刻,便即长吸一口气,疲倦的精神为之一振,轻声下床,取下一件长衫,裹在身上,微微抚着被董卓拉伤的左腰,走出卧房。
    清冷的夜,一弯月牙挂在榕树枝头上。貂蝉勉力为自己斟了一杯冷透了的牛乳,端起琉璃杯,轻声叹了一声,喝下一口,轻轻地咳了几咳。这时,碎月阁的窗棂上,突然听见“格”的一声轻响。貂蝉也不惊异,放下杯子,推开窗子,便见到一张孔武有力却略显惊慌的脸。
    “吕将军,辛苦你了。我和太师也多亏你,才能安安稳稳地休息呢。”她淡淡地道。
    饶是万军中挑敌先锋面不改色的吕布,此刻也不禁脸红过耳。喏喏道:“你……我……”
    “吕将军,外面说话不便,请进来吧。”貂蝉斜眼瞟了一眼内室,董卓兀自沉睡不醒,隆隆的鼾声此起彼伏。
    “这……这恐怕不好,义父他……”
    “不妨,你义父睡得很好。你站在我碎月阁门口,万一叫外人瞧见,却不好跟你义父交代呢。”貂蝉此刻只觉四肢百骸酸痛不已,因而也就一改平日的恭敬语调,略略显得有些慵懒。月色下,吕布的面色瞧不清楚,而貂蝉的侧脸被月光一映,直如天女一般。
    吕布还在犹豫间,貂蝉已轻轻推开阁门,纤纤素手拉着吕布的手掌,把他带了进来。吕布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些不妥,但温香软玉在手,便是思考也懒得思考,竟然没有任何抗拒,便进了房门,在茶几边坐下。貂蝉轻掩房门后,顺势也就坐在了吕布身旁。
    吕布一惊之下马上站起,垂首退了三步,道:“貂……姑娘,这样不可!”
    貂蝉也不答话,兀自坐回案边,提起壶来,另斟了一碗牛乳,道:“夜深了,小女子没备茶,这牛乳是太师今晚赐的,倒也喝得,将军……哎呀!”只见她步伐不稳,一个踉跄竟欲跌倒,手中琉璃杯更是甩将出来,向吕布扑去。吕布毕竟功力高强,一眨眼间扎了个马步,单掌轻轻托起貂蝉肩头,另两指便夹住杯子,只是事出突然,牛乳毕竟也是洒了半杯,倒有一小半洒在了貂蝉的身上。
    貂蝉似是支持不住,双手擒住吕布双肩,不住颤抖,吕布夹了杯子,一时间讪讪不知何为,只闻得怀里一阵馨香,心头大震,轻声放下杯子,右手便顺势环抱了貂蝉小小的肩头。貂蝉只呆了一小会儿,便轻轻挣开了吕布的怀抱,垂目望了他一眼。
    吕布这才回过神来,望见貂蝉眼色,接着赶紧回头望向内室,董卓兀自鼾声如雷。他这才喏喏道:“我……”
    貂蝉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堵住了吕布接下来的话,用极其温柔的口吻道:“我不怪你。”
    细细簌簌间,吕布只见眼前一花,貂蝉已经把长衫解开,露出了自己破溃的小衣和裸露的双腿。吕布只看得心里怦怦乱跳,明知这极是不妥,却又完全不愿意转过视线。这美丽的胴体自己日夜间没想过千遍,也想过了八百遍,此刻欲遮还羞地敞露在自己面前,自是大大的受用。然而吕布马上见到了貂蝉身上各处的淤青、刮伤和红肿,在一幅白玉似的身体上,这些如同凛冬中绽放的梅花一般,显示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将军的怀抱,很是温柔呢。”貂蝉只说了半句,穿好了衣衫,突然面色一红,推开了吕布,顺势一跤坐倒在案侧,竟把泥塑木雕一般的吕布推在地上。
    “唉……”貂蝉平日哪怕被董卓百般凌辱,也不曾流下一滴眼泪,此刻一双美目含满了泪水,单手支颐,望着吕布,欲语还休。
    吕布此刻只觉一股豪气直冲顶门,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抬手,伸出两指在貂蝉眼角一划,拭去了貂蝉满盈的泪水,只觉指尖温润,更是仿佛世间已无他物。貂蝉轻轻侧过脸,幽幽地道:
    “奉先哥哥,莫说是你的铁戟,便是金戈,又怎能揾尽我的泪呢……”滚滚泪珠再也把持不住,顺着吕布的手指,淌进了他的心里。
    夜阑,月影斜斜,更无半点声响。只闻房内董卓,兀自此起彼伏地打着鼾声,一下一下,撞碎了二人的心事。


    IP属地:广东2楼2017-01-18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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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4 00:0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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