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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哥窝瓜专刊《我们的故事》全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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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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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t这里的一切 都和“我”无关
这里记录的 是我的表达
至于“我”和我的关系 就像我的文字一样矫情
宗萨仁波切写过一本书 《人间是剧场》
我在“我”的剧场 演绎着我们的故事
摄影:胡歌 后期制作:赵未摄影:胡歌 后期制作:赵未
?在这个故事里 我的名字叫林从 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胡歌 “胡歌”这个名字已经不属于我了 我不敢随便写关于“胡歌”的故事 让那两个字休息一下 就当放生吧 林从才是这个故事里的主角
我在很小的时候是一个特别内向的孩子 父母担心这样近似孤僻的性格不利于我的成长 于是把我送进了当时上海滩最有名的小荧星艺术团 有趣的是我骨子里的性格 并没有因为小荧星的这段学习经历而改变 但我学会了表演性格 表演开朗 表演阳光 学会了不再让家人担心 也因为这段经历 我莫名地走进了“我”的剧场
在正式成为一名演员之前 我在剧场里瞎晃悠了好多年 那时候年纪小 剧场对我来说有太多新奇的地方 我经常从观众席转到舞台 从舞台转到后台 从后台转到化妆间 接着又爬上梯子 去到二层的操控台 从那里可以俯瞰整个剧场 在那不大的空间里 没有华丽的布景 也没有悠扬的音乐 质朴和安静的气氛让我觉得很舒服 我会摆弄各种道具 在观众席的椅子上蹦来跳去 在舞台上装模作样 甚至神经兮兮地大喊大叫 那时候每一天的时间都很长 我可以肆意地做许多漫无目的 毫无意义的事情 有时候我也会坐在台下 想象着台上会演出什么剧目 事实上那个剧场从来都没有过任何演出 也从来没有过第二个人的存在 直到有一天 我发现了一件我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事情 剧场的门不见了
当我意识到自己被困在剧场的时候 我找到了一扇窗 当然那并不是上帝在关上门之后开启的窗 而仅仅是一片嵌在墙上的玻璃 透过它 我可以看到剧场外面的世界 令我无法理解的是 剧场的外面 是一个更大的剧场 我看到很多和我一样的人 在他们的剧场里走来走去 也看到很多和我一样 趴在窗上朝外观望的人 我很好奇 想象着在他们的剧场外面 是否还有一个更大 更宏伟的剧场呢
在我试图通过想象冲破迷茫的时候 我的剧场渐渐发生了变化 墙上的窗户越来越多 我能看到无数的人影在窗外攒动 他们似乎对我和我的剧场很感兴趣 我有点不知所措 只能跑到后台避开众人的目光 可瞬间后台也成了舞台 总有一束追光跟着我 整个剧场里 我找不到一处藏身的地方 此时四周墙上的窗户也都连成了一片 我的剧场变成了透明的 好像一个巨大的鱼缸 外面围满了人 在他们各种表情地注视下 我慢慢走上了舞台 我想 既然剧场变成了玻璃缸 那我就演一条鱼好了 或许我演得还不错 让所有人都相信我真的变成了一条鱼 一条不会眨眼 永远醒着的鱼 只要他们想看 随时都可以来 最终 我成为了一条万众瞩目却从未下过水的鱼 剧场的灯光越来越亮 把我和身边的道具照射得光芒万丈 我看不清外面的世界 玻璃墙不再透明 因为剧场里太亮了 内外明暗的差异 使所有的玻璃都变成了镜子
置身在镜子的包围中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 剧场瞬间大了许多倍 不仅如此 在镜面的反射下 我所处的空间 层层叠叠 一眼望不到尽头 镜子里还出现了许多个“我” 还记得吗 我是林从 镜子里的那些个“我” 当然也有名字 他们都叫从林
我和“我”的故事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待续)
(中)
我努力睁开眼睛 根本无暇回味那些角色的呓语 不知为何 我置身于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这和平日光芒万丈的剧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呆在原地 无形的风在身边划过 一丝凉意夹杂着几分泥土的气息迎面而来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时断时续 想必是万千树叶在风中摇曳 天边突然透出一抹微亮 半弯弦月在厚厚的云层里露出一角 苍白的月光洒落下来 给周遭的一切打上了一层薄霜 我终于看清楚 原来这里是一片广袤的丛林
借助微弱的月光 我在丛林中摸索前行 周围出奇地安静 风裹着云层飘忽不定 月光若隐若现 我走了一段很长的上坡路 呼吸变得有些沉重 在这寂静的夜里 似乎整个天地 只剩下这一呼一吸的声音 我继续埋头前行 我并不急于弄清楚自己是如何离开剧场的 我只希望这是一片无边无际的丛林 我只希望脚下的路 永远走不到尽头
下半夜的风大了一些 天空中的云被渐渐吹散 月亮露出了大半个身躯 眼前的景物清晰多了 丛林中的树木种类颇多 各种气候带的都有 远处无序地耸立着数十棵高大的迎客松 透过茂密的树冠 能隐约看见一角屋檐 没想到在这寂静的丛林深处 居然还能找到一处人家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 我向着那屋檐一路小跑 在我感到额头微微冒汗的时候 眼前的景象让我顿时收住了脚步
这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寺庙 我先前看见的屋檐属于寺中最雄伟的大殿 围墙大约只高出我两头 院门并未合上 虚虚地掩着 奇怪的是 整个寺庙的院墙被一排低矮的脚手架围了起来 像是尚未竣工 更让我感到诧异的是 在脚手架的每一层 散乱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器皿 走近细看 质地颜色形状各不相同 我转到寺院门前 这里堆放的器皿更多 顺着脚手架往上看去 我在最高处发现了一个透明的鱼缸 里面没有水 也没有鱼
五秒钟后 我又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听到了自己沉重的呼吸 我捡起一块石头朝那鱼缸狠狠砸去 “嘭”的一声 整个脚手架瞬间轰然倒塌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醒来的时候 剧场依然灯火通明 追光还在 只增不减 我继续扮演着那条永远不会合眼的鱼 炙热的灯光把我的双眼刺得生疼
曾经的经历让我失去了一叶眼睑 有段日子我是睁着一只眼睛睡觉的 那时候我很佩服天生没有眼睑的鱼可以睡得那么安稳 为此我还特地观察过神奇的鱼类 我几乎无法判断它们是醒着还是睡着 更无法辨别它们是在水中遨游还是在另一个世界梦游 从那个时候开始 我对鱼这类生物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感 我觉得自己不仅在生理结构上和它们有相似之处 就连现实和虚幻的交集 也都一样大得覆盖彼此 这也顺便解释了家里那五只猫为何会对我如此迷恋
刚从梦中醒来的我还有些恍惚 一下从黑夜闯入白昼 难以适应的不仅仅是眼睛 我依稀记得 在梦里有人唱了一首歌 有很多人七嘴八舌 歌里唱的内容 那些人说了什么 我都记不清了 此刻 我看着四周玻璃中反射出来的许多个从林 虽然他们形态各异 却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记得在梦中 我走进了一片丛林 而现在我又置身从林们的包围 我不知道 林从 从林和丛林 会有什么样的关联
?我慢慢靠近玻璃 试图把眼前的从林看得更清楚一些 我能确定 那就是我 和镜子里的我并无两样 瞪着一双包容一切却又无比空洞的鱼眼 我转身回到舞台 继续我的表演
林从并不知道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 玻璃墙上出现了一道裂缝 有一块巨大的岩石砸向了“我”的剧场
(下)
寺院外墙的脚手架轰然倒下 原本皎洁的月光被薄薄的云层蒙上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我在一堆破瓦和碎片中恢复了意识 站起身 发现除了满地的狼藉 周围的一切并没有什么改变 我确定自己又回到了丛林里 在台阶边上 我找到了那个鱼缸 它从高处跌落居然没有摔碎 只在侧面磕出了一道并不明显的裂缝 更奇特的是 我在它的底部发现了一些焦灼的痕迹 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但看起来 这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鱼缸 生活里随处可见 中间部分的直径较大 形状和民乐中的大鼓很像 我把它举过头顶 在月色的笼罩下 鱼缸发出淡淡的白光 即使里面空无一物 我竟也有些不忍释手
我捧着鱼缸走上台阶 寺院的大门依然虚掩着 我驻足门前 犹豫是否要进去一探究竟 虽然我对里面的一切充满了好奇 可毕竟是佛门净地 又在夜半时分 不请自入实在有些不妥 随即我打消了进去的念头 转而决定顺时针绕着寺院走一圈 我知道有转山转塔的 但不清楚有没有像我这样转庙的 我冲着院门深深一拜 转身走下台阶 我并不算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 对于佛法也知之甚少 但我相信缘分 能够在丛林深处遇到一座如此奇特的庙宇 我觉得冥冥之中 一定是有些原因的
?月亮懒懒地挂在西边 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后半夜林子里有些冷 我加快了脚步 想让身体尽快暖和起来 这座寺院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 才小半圈的距离 却走了好长的时间 根据我的判断 如果院门在6点钟位置 我应该正处在9点的方位 刚才一直迎着月亮走 现在它到了我的侧面 身后的影子移到了墙上 我看到和自己同步移动的影子 划过墙上一格格的红砖 像极了秒针 在时间的刻度上无声地掠过 一个人在寂静的夜里走路容易胡思乱想 不过幸好 我的思绪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拉了回来
我看见不远处的墙角点着一排火光熠熠的酥油灯 可是周围并没有人 我把鱼缸放在地上 走到近前顺手拿起一盏油灯 灯座的材质是玻璃的 它的形状居然和鱼缸一模一样 我忽然想起鱼缸底部那一块焦灼的痕迹 难道我一直捧在手里的并不是鱼缸 而是一个特大号的酥油灯座吗 我一边平复自己的惊讶 一边想象这么大一盏油灯被点燃的时候 应该会发出巨大的光亮 足以把我的双眼刺得生疼 看着手中小小的酥油灯 又望向躺在地上的“鱼缸” 我忽然意识到 它们都像极了灯火通明的剧场
?此时在剧场里 林从正在舞台上讲述着一个有趣的故事
“某人在屋檐下躲雨 看见观音正撑伞走过 这人说 观音菩萨 您普度众生 带我一段吧 观音说 我在雨里 你在檐下 檐下无雨 你不需要我度 这人立刻站到雨中说 现在我也在雨里了 该度我了吧 观音说 你在雨中 我也在雨中 我不被淋 因为有伞 你被雨淋 因为无伞 所以不是我度自己 而是伞度我 你要想度 不必找我 请自找伞去 说完便走了 第二天 这人遇到了些难事 便又想到去求观音 走进庙里 才发现观音的像前也有一个人在拜 那个人长得和观音一模一样 丝毫不差 这人问 你是观音吗 那人答道 我正是观音 这人又问 那你为何还拜自己 观音笑道 我也遇到了难事 但我知道 求人不如求己”
说完故事 林从向空荡荡的观众席鞠了一躬 抬头瞬间 他在第一排的椅子上发现了一个信封 他连忙冲下台 拿起信封端详起来 上面只写着“林从收”三个字 他小心地拆开信封 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他在照片里看到一盏点亮的酥油灯 灯座是玻璃的 他觉得有些熟悉 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照片背面写了一行小字——
“丛林,梵名 Vindhy□□ana,僧侣聚集、修道之处。”
……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1-12 19:36回复
    讲真,我觉得这篇文章登在窝瓜上有些屈才了,完全可以选入更高端的文学杂志
    还有,我信他之前的一些文章只是随笔了,这篇真的好晦涩,恐怕没多少人能一遍就看懂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1-12 19:38
    收起回复
      2025-06-12 05: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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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漏了一段他扮演的各种角色的呓语,谁有空加上吧,楼主抓鸡不方便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1-12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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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见你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1-12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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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挺隐晦的,看到最后莫名有点忧虑,再看一遍好了。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1-12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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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1-12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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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有标点符号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1-12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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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看懂了观音的故事


                IP属地:安徽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7-01-12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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