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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某人嘴脸,楞觉恶心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总有那么个人,让人觉得恶心,身边跟着一群人,跟舔舐一样的小狗,真无语。


1楼2017-01-04 09:48回复
    什么情况?你,也反水了?


    IP属地:上海2楼2017-01-04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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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8 06:3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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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一群狗跪舔自己也是一种能力,普通人还真没这个能耐。而此人更强大的是当此人逼疯了一群狗反咬主人之后,用不了多久就能养一群新的狗继续跪舔,然后又是逼疯了反咬,又换新的,周而复始。还是说明此人拥有与众不同的能力,普通人还真比不了。于是他永远在他自己的小圈子里呼风唤雨。


      IP属地:新西兰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1-04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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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格的说也不只是他自己的小圈子,就是在整个社会,他仍然拥有还不错的名气和名声。从某种程度上说,他的确是成功的。按照邓老的黑猫白猫理论,他显然是抓到了老鼠的猫之一。


        IP属地:新西兰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1-04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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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一群狗跪舔自己也是一种能力,普通人还真没这个能耐。而此人更强大的是当此人逼疯了一群狗反咬主人之后,用不了多久就能养一群新的狗继续跪舔,然后又是逼疯了反咬,又换新的,周而复始。还是说明此人拥有与众不同的能力,普通人还真比不了。于是他永远在他自己的小圈子里呼风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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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瑞安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背叛”他,其实答案说白了很简单,人之所以为人,始终还是要有着羞耻之心的,从努力跻身“金古梁温”四大家,到“温瑞安的才华横溢,让金庸都妒忌,古龙都害怕。”,再到今朝“孔子讲学如凤鸣,老子传道如龙吟,如来讲学如狮吼,温公传侠如虎啸。”新四大组合,表面上作者面对镜头假惺惺“武侠里我排三十八”,实则对此类吹捧才是甘之若饴,古云“上有所好,下必趋之”,小弟们只是说出大佬想说又不便说的话罢了。当然温瑞安自己也很清楚对方的诉求,既助我名,还之以利,所以近年才会有“某吧主随其出台车马费万元”的传言(准确说是洋洋得意自曝自炫),然而这种赤裸裸的金钱关系究竟能维系多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知道,曾有板桥先生“愿为青藤门下走狗”,则反过来“耻为温某身畔义弟”也就并非不可能之事,这世上,要脸的人,毕竟还是占大多数。
          前天写的一段说说,刚好可以用来回复最上面那段话。
          “逼疯”和“主动离开”是有区别的,
          “反咬”和“偶尔吐槽”也是有区别的,
          一小部分人的“跪舔”和绝大多数人的“虽然认为不妥但因受到周边环境气场感染而附和”依然是有区别的,
          支持与反对之间,其实还可以存在着一个中间地带,而大多数人,都处于这个空间。
          所以@于一鞭 你其实是在以成败论英雄了,也未免把他身边来来去去的人,看得忒低了。


          5楼2017-01-05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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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有限,只不过跟普通人比,这有限的成就已经不小了。也算是有一点骄傲的资本,金钱、名气和地位都有了。这不正是中国社会绝大多数人的追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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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回这一段,不妨可以用上月末的另一条说说
            最近被环卫工的新闻刷屏了呢,然后群里看到这么一句话“干嘛看不起呢,我从来没有看不起掏粪工人,环卫工人”,然而劣者却认为,为何单单列出这两个职业呢?所以其实还是表达了一种潜在的优越感,另外也感觉现在媒体导向似乎有点诡异,一味强调部分工作的苦与穷,以满足吃瓜群众圣母心,真的就是好事?话说妹子爹亲现在过七十了,每月衣食无忧大可在家颐养天年,然而就是闲不住,还是喜欢出去偶尔打打零工养养路,为什么?因为觉着这样有意思!所说,这世上也许确有那种为了给儿子交房贷把工作当成生计必需,却也同样有的人是把工作当成生活乐趣,故曰,不要看不起任何一个人,因为你未必活的有他精彩。
            真的有金钱、名气、地位就是成就?就是成功?
            某商的老丈人表示不服!
            老子第一不缺钱花,第二老伴恩爱,第三子女孝顺,第四爱干什么干什么不想干了随时甩手回家,活的坦坦荡荡潇潇洒洒明明白白舒舒服服从不骗人也不担心被人骗……
            普通人又怎么了?普通人虽然没钱没名没地位,但大家百年后还不同样是黄土一坯?
            有句无比中二的话叫“我活着,他们只是存在!”
            ——然而这个世界,却是由千千万万个“存在”者,真正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推动向前发展进步的。


            6楼2017-01-05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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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没正经回复,结果引来了笑商的长篇回复。这次好好回复一下。


              IP属地:新西兰7楼2017-01-14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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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跟温瑞安见过面,印象极差,竟然觉得恶心,想不到温瑞安现在已经混到这个份上了。
                记得以前跟温瑞安见过面的人都是对他印象极好,无论是马来西亚天狼星诗社的那帮人,还是台湾神州诗社的那帮人,亦或是六分半堂的那帮人,见过温瑞安本人都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马来西亚天狼星诗社和台湾神州诗社的这两帮人都留有相关史料书籍,他们对温瑞安的印象是非常的聪明和健谈,而且有大抱负。跟他一聊天,都非常的崇拜他,心甘情愿的当他小弟,跟着他混了。
                就算是十几年前的六分半堂网友,见到温瑞安的感觉都是非常开心,非常激动的。我记得本吧的吧主笑商曾经这样说过:“我当时见到他的第一感觉是,他就是我大哥,我以后就跟着他混了。要不是军人这个身份的限制,我很可能就去深圳投奔他了。”之后还有六分半堂网友剑心通明,温瑞安赐名雷去恶,去了深圳当了温瑞安的贴身助手。再往后还有六分半堂网友陆破空也就是网易版少年无情正传里的温梦豹的现实人物原型,也去了深圳当了温瑞安的贴身助手。
                那么问题来了,是什么让当年一次又一次被一群人心甘情愿的崇拜的温瑞安变成了今天这个天天吹牛皮不干实事只会吹牛皮耍嘴皮子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的温瑞安。
                那么聪明的温瑞安,现在是真傻还是假傻?他自己难道就不知道现在身边只有马屁精?这些马屁精也都不是真心的,而是希望能从他身上获取利益。
                我认为他是假傻,揣着明白装糊涂,或者是他现在选择了这样一条沽名钓誉的路,并且很享受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就像古代的明君老了以后只会享受奴才们的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马来西亚天狼星诗社失败的原因是温瑞安带着诗社里的主要重将离开马来西亚去了台湾,加上之后温任平跟温瑞安亲兄弟闹翻。
                其实,马来西亚天狼星诗社和台湾神州诗社当年的短暂辉煌,温瑞安用的手段很简单,传销式洗脑,赋予他们一种文化使命感。推荐一部德国电影:浪潮。如何在和平年代五天把一群人忽悠成纳粹?这部电影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1967年4月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一所高中里,教师Ron Jones为了让学生们理解法西斯主义,于是进行了一场实验,他利用五天的时间向班级里的学生灌输纪律性和集体精神。这项试验在发生后引起了混乱和严重后果,并且成为了该片的创作素材。
                马来西亚天狼星诗社时期是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马来西亚政府当年搞了个去中国化,给了温瑞安洗脑的土壤。我曾经在本吧发过一帖:马籍华人一个很特殊的群体一文中说过,作为一名海外华人,我也希望我的孩子能保留一部分我们的传统文化,这也是当年天狼诸子的父母所希望的,所以把他们的孩子送到华校学中文,老师正是温瑞安的哥哥温任平。
                台湾神州诗社也算是特殊时期,有一定的洗脑土壤,但却不足够。台湾神州诗社失败的导火索是台湾当局政府的介入,温瑞安和方娥真的坐牢。其实即使没有台湾政府的介入,神州诗社一样走不了太远,只不过是苟延残喘的时间略长点而已。
                其实温瑞安这个人脑子很聪明的,肚子里也有一定的墨水和底蕴。温瑞安在台大中文系的同学,后来成为了台湾大学中文研究所文学博士,台湾师范大学国文系教授的林保淳在话神州、忆诗社:“神州”忆往中写道:自己选择台大中文系的原因是:“作文”分数一向是手到擒来。而这位学霸第一次遇见温瑞安的感觉:第一次遇见温瑞安,只能以“惊魇”来形容。温瑞安的“出场”,向来是声势惊人的。犹记那是乐蘅军老师的“现代散文及习作”,课堂上原是座无虚席,但当温瑞安率领着“神州”的一行人进入之后,他们各据一角,争先恐后的向乐老师提问,口齿之流利、事理之清晰,彷佛间魏晋玄谈之精采重现于兹,整个讲堂上突然间空廓起来,几乎只有袅袅的语音婉转流荡着。当时“不知先生何许人也”,更不知哪里来的不速之客,同学们结舌瞠目,惊得整个人、整间教室都呆住了。对初出茅庐的我而言,温瑞安是个“梦魇”,魇魔乱舞,过去我所知的文学世界都成了一场不合情理的梦。我心虚、内愧,惶惑难安,简直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资格来念中文系。本来对自己读书实力很自信的林保淳认识温瑞安的第一感觉是自己没资格念中文系。可见温瑞安有多优秀。
                可见当年的天狼诸子和神州诸子对温瑞安都是有一种强大的崇拜感的。


                IP属地:新西兰8楼2017-01-14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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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8 06:3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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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析神州诗社的失败原因
                  神州诗社第一大致命问题:钱,神州诗社的每个社员都在不停的欠钱
                  一、欠钱、借钱
                  温瑞安在风起长城远中的江湖路远一文中这样写过:在一群被考试逼昏了头的十七岁青年当中,跑出一位青年,把他一生所储蓄到的九百元,交到一群被功课逼得走投无路的十四岁的少年中的一位少年的手上,全权交给他负责,去出版一位二十岁的朋友的诗集。第一位青年人,是张笔傲;第二位少年人,是殷乘风;第三位,就是那朋友,其实是我自己:温瑞安。或者我更应感谢的是二弟黄昏星,在出版的经费遇上危机时,硬硬向他兄长借了六百元,此书才得以出版;或者是感谢蓝启元三弟在M·C·E考试中,仍彻夜不眠,替我精心设计了这部书的封面与插图。
                  温瑞安第一部诗集将军令的出版,花光了结义兄弟张笔傲一生的积蓄900元马币仍不够,还要结义兄弟黄昏星向自己的哥哥借了600元马币,黄昏星的家庭状况可是他们那帮人中最困难的,要知道一九七几年的物价才多少,这些钱可不是小数目。出钱的出钱,没出钱的出力,结义兄弟蓝启元在M·C·E考试中,仍彻夜不眠,替温瑞安精心设计书的封面与插图。
                  1976年6月18日,黄昏星向友人借得台币三千元,加上剩余部分费用,勉强支付天狼星诗刊第四期的部分费用。终于,天狼星诗刊第四期在第二天6月19日出版。新台币虽然不值钱,4块钱新台币=1人民币,考虑到1976年的物价,这也绝不是个小数目。
                  办诗社和出版诗社诗刊是很花钱的,温瑞安的结义兄弟们,为了跟他一起办诗社,出诗刊,出诗集,各个负债累累。温瑞安等人只好一边打工,温瑞安和方俄真跟出版社签约出书,每次有几千块的稿费。再加上一边向社员筹款,社员每月的15元月捐还是远远不够的,诗社欠印刷厂七八千元新台币,温瑞安等人穷的天天吃生力面(就是我们俗称的方便面,台湾当时叫生力面),副社长黄昏星吃生力面吃到营养不良,手脱皮,舌头发白,上学和办诗社之余还要在政大餐厅打工洗碗。殷乘风要推销录音带。周清啸去当家教,廖雁平在工厂每天工作八个小时,大家都很是清苦。社员们大部分是教家教的,一拿到薪水,总是兴高采烈到山庄来请客。而每三个月出一期诗刊,六、七千块的就付出去,使到各人周转更为艰难。
                  温瑞安在天下人中写道:神州创立以来。遇到过一次经济上的大挫折。七七年初,出版了神州诗刊第一号《高山流水·知音》,我们身兼力行的去推广,仅化八天时光,再版了这本书。二月一日再版本一千册,出版社要我们再接再厉,全盘负责,当然每本书卖出都有折扣可赚。后来我改负责筹备文刊编务,财务及发行管理改任几位大将负责。到三月一日出版诗社史《风起长城远》,两千册也全由我们负责,加上出版社要求我们推销《水浒传》等书,社里进出帐大乱,几个负责人除一二位能稳住阵脚外,其他的人有的赔书,有的赔款,在极混乱的帐目下有如五里雾中,整理不出脉络来。恰巧其时一位重要的干部离社返社数次,我们殚精竭智稳定局面,回过头来发现帐目已亏欠良多,徒呼奈何!正待重振军心时,不顾大局的人又潇洒挥别,因而造成局面的动荡,引起几个初进社员的异离,而且在外造成别人对神州兄弟感情及经济道理的误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另一位重要干部因一时想不开离社,我看大局颠沛,重振暂无希望,只好退书停售,经济一圜暂时冻结,全力振挽诗社为重。这一役下来,诗社欠债达四五万,主要是戚小楼、黄昏星、廖雁平诸人所欠下的。
                    我们痛定思痛,决定不管如何,先还清债务,重整社内再说。于是由我订下“誓不两立”还债计划,在寂寞的四、五、六、七月间,我们便清理了近三万元的债务。八、九月间,退出的人都回了诗社,诗社正待兴起,并清结帐务,但又决定回马一行,支援天狼星诗社在马华文坛的正风,以及尽中华民国的一份努力,于是我与黄昏星三人,苦筹了近十万元款项,于十月回马一行。回马行先后在一九七三、七六、七七年,一共三次,前后化费近三十万元之巨。七八年我们还准备再回马一行,义之所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何况大志未酬,只要在回马期间多宣扬一份汉魂汉声,便纵死无愧,更何况是花钱而已。
                    我个人债务方面,倒没什么欠累;其他回马二人,尤如黄昏星没有家庭任何支援者,所欠的债务也因而增多。十一月返台后,经济也因此元气大伤。直至七八年农历新年之后,再由督察秦轻燕与发行部财务戚小楼定下后期的还债计画表。七七年初,因为发行部劳师动众,于是推行局部薪金制,开始是黄昏星、戚小楼、廖雁平;后来是黄昏星、周清啸、廖雁平、戚小楼,一月二千元,如是者持续了两三个月,直至大局变化为止。十一月自马返台后,深感诗社经济实在可虞,一位同生共死的兄弟却为了钱财事与山庄部为难,开口骂出:“没有我母亲的押金连你们都没处住”的话,痛定思痛,于十二月正式实行“经济大跃进”计划,以期偿还房租押金,装电话,订制服,以及习武装备等。
                    “经济大跃进”简称“经跃部”。诗社暨山庄部财政廖雁平及发行部财务戚小楼都不必插手管帐,而全由我一人整理。“经跃”部第一仗是中国民国六十六年度大选时大家倾巢而出,充当监票员,一方面藉以参与国家大事,学习观察,一方面赚得相当一笔可观的费用。此役由林云阁领导。第二役则由李玄霜负责,趁台大校庆时园游会,用外语学会名义申请两个摊位,挂起了“挂羊头卖狗肉”的招牌,林云阁重施平时在东南亚戏院门口的故技:卖热狗,一面卖红豆汤;另一处则叫“路远书房”,由雁平掌管。当天黄昏星、秦轻燕、陈剑谁、戚小楼、曲凤还、周清啸、唐青云、杨翠袖、我和娥真都到了场,以实力吸引了大批顾客,也赚了千多元。后来下雨,我们还抬着书桌游街,易名为“活动书房”,信疆兄还到场参与。这一次生意不止赚了钱,也教大家晓得了运用劳力。第三役还是由李玄霜安排,每周赴成功中学文艺社演讲,教学相长,在共同研讨中使学养更进一步。第四役是亮轩兄义务帮忙,购《风起长城远》一百本,也等于乐捐了近乎两千元给诗社。第五役是台大夜间园游会(庆祝蒋经国先生当选中华民国第六任总统),当天凄风苦雨,泥泞四溅,我们的家人在雨中招徕顾客,全身湿透,已两餐饭都没进口,相形之下,几十个社团单位当以我们这一家最苦。苦虽苦,只赚千余元,受伤有三人,但是我们的身心都是坚强的。
                    在寒假暂停的时间里,黄昏星、林云阁、廖雁平、周清啸等则在公馆附近摆摊子推销好书。他们是非好书不接下来推销,所以开始时十分艰难,但效果也非常不错。清啸更有一原则:非诗社的书不卖。诗社众人合起来已出书十余本,清啸认为要卖便卖自己最熟悉的、最推崇的,方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读者。可惜到了后来,年关迫近,公馆路上违章摊贩愈众,卖书难以维持,便由林云阁发起卖春联及花朵。犹是这样,他们在卖东西的时候,居然可以与客人一辩数小时,从乡土文学谈到马华文坛,忘了卖花,也忘了收钱。这都是他们偶尔发现顾客有错误观念,“顾客永远是对的”,在这几个以国家事为己任的青年来说,却常常奋不顾身,排众而起,说几句公道话、良心话,回来时常一脸喜容,说已影响某人某团,把一日来生意惨淡一事,忘得九霄云外。你可以说他们不现实,我却要说他们是我的好兄弟。就算经济上过得去的兄弟,也没忘记接应他们这几个苦难的人。有次近年关,忙了一天之后,经过公馆,清啸也义不容辞的下去帮兄弟们的忙。
                    最近也有人苦心替神州来筹虑经济上的问题。一年前故乡出版社林先生早上六时来庄,与我们一道竖立唱社歌后说过:“明年今日,神州要赚到二十四万!”我们八天卖完诗刊一千册,出版社送了一架洗衣机一台电冰箱后,也就甚少往来。二十四万虽未赚到,但单回马一行,便用了十万,亦不可谓不巨。马国光兄最是关心神州的生活,希望我们不要误以为有志文人就是穷文人,曾建议以他的数十张榻榻米抱石轩为武馆,他和陶晓清姐愿意介绍一些亲友过来习武悟道,顺此避免神州社员每周日在七星天练武场上受风吹日晒脚板伤之虞,一方面也可以使我们经济上多了一处来源。我们诚谢他们的热心,神州欠了亮轩兄嫂的情。我顾虑的倒是诗社未开文道先创武道,只怕以武会友成了武天下,而忽略了武之道仍是文之极臻及变形耳,止戈为武呀。强身爱国不希望成了好勇斗狠,身体力行足需要文武兼修。另外一位罗建武先生读了《今之侠者》,又蒙朱老师介绍,第一晚来神州,义气相交,便要将他经营的咖啡厅“卡多利亚”转让给我们处理。他执意要我们苦干一年再说,并以挑战志气相激;只是志气也并非在一家咖啡厅要不要接下来可以决定的:我们为求不影响神州正常作业与活动,一方面对月近两三万元的支出未具信心,加上不想叫社员们放弃学业全力操作,是故予以婉拒。诗社需要深谋远虑,可行者当行之,不可行者克服之,硬闯是最后一着,背水一战,在人生的战场里,不可仗仗如是。
                    神州文集第一号:《满座衣冠似雪》在二月末梢出来后,我们社员进行了大幅度推广。这是我们的书,里面便是我们的心血,这些心血建立了我们的家,我们当然有勇气、有信心、有责任去推广它;而且藉此把“经济大跃进”推前一步。以后继续编书下去,大家吃苦一些,把稿酬版税献给这在苦难中茁长的诗社,有一天成树成荫,再在风雨中庇护我们,那也是应当的事。
                  我们近日还向内政部登记成立了出版社,正式出版书籍,并且物色地点开家书局,公开营业,同时办有杂志社及营业登记,单止这些花费,就在数万元以上。
                  社里的一群人都很苦,有些忙得要休学,几天没睡好觉了,有些穷到几天只吃了一个馒头,这聚会的钱还是一直找到了刚才,才勉强东借西借欠凑够的。一群那么苦的孩子,为中国,捱骂、写诗、工作、编稿,而我……他们的眼光都期盼向我,我怎样才能把他们带向与历史同不朽?


                  IP属地:新西兰9楼2017-01-14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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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卖书,推销神州诗社的诗刊,温瑞安称之为打仗
                    神州诗社社员们到台湾各大中小学校推销书刊,花去了许多时间,他们把卖书叫“打仗”,拜访别的文学社团或文坛前辈叫“出征”,因而所谓“发扬中华荣光”云云,只能靠销售有中国文化内容的书刊去实现,并以此去求生存,而书刊作者又主要是温瑞安、方娥真两人,这样社员便由为“大我”(中国)服务蜕变成为“小我”即诗社领袖服役。
                    神州诗社社员每售出一本书,就可赚取十元或十五新台币,对穷困的社员多少也有一定的帮补作用。
                    温瑞安在狂旗中写道:后来雁平很疲倦的告诉我说,他的成绩不好,只卖出了两本。两本!?我忍不住跳起来告诉他:两本!?他以为他只卖出了两本诗刊!其实他是卖出了一颗温热的心!
                    廖雁平第一次推销神州诗社的诗刊,卖了一天,甚至跟某一个人就推销了一小时以上,但总共只卖了两本,两本诗刊的价格是70新台币
                    许丽卿第一次推销神州诗社的诗刊,一下子卖出去了两本
                    郭秋风第一次推销神州诗社的诗刊,先是受挫,然后一下子卖出去了两本
                    而曲凤还(王美媛)边推销神州诗社的诗刊边交朋友,经常倒贴钱送书给人
                    推销难免遇到挫折,遇到侮辱,许丽卿、郭秋风、曲凤还(王美媛)都被人侮辱过,气哭过
                    方俄真是个异类,推销高手,每次超额完成任务,跟陌生的行人推广都能破二十五本,十几分钟就能推出了七八本。有时候不是她找人来卖书,而是别人来找她买书,甚至一连买几本,甚至全班的人来找她买,而且买的人跟卖的人一般热情!曲凤还(王美媛)曾向某人推广了半天,结果那人还是摇摇头走了,没料走不到几步就遇上娥真,小娥三言两语,那人就买了,气得美媛呱啦呱啦的叫了半天。不过娥真也有受到打击的时候。有次她在辅大推广,一连被拒绝了几次,她的真挚受了打击,信心受了动摇。
                    方俄真在话神州、忆诗社:一条生路中写道:我第一次捧着高高一叠书在世新的校园,沿途拦截了一位经过的学生,对他讲了一番话,他听完就买了书。他又热诚的把我带到他的班上,对教室里的同学讲了一番我的话加他的想法,同学们围拢过来一人买一本,顷刻之间我手上的书卖完了。往后在各大学的校园里都是这样和学生闲聊推广书,我与社员们良性竞赛,每次我都卖最多,也是第一个卖完书再添书又再卖光的,简直是血液沸腾!除了各大学中学,我们又挑战高难度特地去西门町等当时的一些闹区销售,比起学校的莘莘学子,这些社会人士明显冷漠许多。
                    但是,如果书卖不出去,需要负责推销的社员自掏腰包买下来。
                    温瑞安在狂旗中写道:不过每人推广诗刊,到最后少不免自己掏腰包赔钱,像黄昏星,至少赔了十几册,一册几十元,赔十几册,也够他苦的了。可是他从无怨言。其他如楚衣辞(郭秋风)、周清啸,我都赔了好一些,只有方娥真反而有赚,每次算帐,总有余款。
                    纵观整个神州诗社,只有方俄真一个人没有欠过钱。其他人负债累累。
                    温瑞安在中国人中写道:卖书虽然受人误解虽然累,但这就是我们的安慰。有时候真连安慰也没有。如东吴之役,打了上下午,只出了八十本。像云阁、铁铮两人夜赴师大分部推广,两个小时,一两本,寒风中,饥饿里,还有人到处破坏,叫人不要买,又嘱校警来赶,真要把人迫入末路。难得九弟、十四弟两人,出得校门,还买了两个葱油饼回来请大家吃。夜晚那么冷,外面那么寒,他们受尽沧桑后带回来的,还是暖的。但也有安慰的。像淡江之役,一仗打出两百五十本,更有台大之役破三百本的。记得我在淡江文理学院作行播中心,东奔西跑,穿梭在两条直路上,到处都见神州人。匆匆忙忙拿书到处走,猛抬头,见红柱绿瓦,像殿堂,又见风涌云动,而我们是风云底下的英雄好汉,正疲于奔命。如此真好。
                    笔者认为,温瑞安这个经营诗社的方法,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传销或直销,用来传销或直销的产品是书,社员卖书是有任务的,卖的好,完成任务,有钱赚,卖的不好必须自己掏钱买下没能卖出去的书,再配合神州诗社的升级降级制度(新秀、中秀、老秀、老头子),跟现在的传销或直销有异曲同工之妙。


                    IP属地:新西兰10楼2017-01-14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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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州诗社第二个致命问题:不上学,不考试,荒废学业,跟家长产生严重对立
                      温瑞安以及他的诗社社员们,天天办诗社,出诗刊,不上课,也不考试,每个社员都顶着家里巨大的压力跟温瑞安一起搞神州诗社。最后神州诗社所有社员除一人外,全部肄业。只有陈剑谁(真名:陈素芳)一人例外,勉强拿到了本科文凭。
                      用温瑞安自己的话说就是:“我是那上京赴考却又不应考的白衣书生。”
                      温瑞安在台大中文系念书的时候,温瑞安等人本来绝非学渣,恰恰相反,他们曾经是很优秀的学生,正因为温瑞安的优秀和口才,影响了身边很多台湾的学生,他们佩服温瑞安,崇拜温瑞安,自愿跟随温瑞安一起学习写诗歌,办诗社。
                      比如:温瑞安在台大中文系的同学,后来成为了台湾师范大学国文系教授的林保淳在话神州、忆诗社:“神州”忆往中写道:自己选择台大中文系的原因是:“作文”分数一向是手到擒来。而这位学霸第一次遇见温瑞安的感觉:第一次遇见温瑞安,只能以“惊魇”来形容。温瑞安的“出场”,向来是声势惊人的。犹记那是乐蘅军老师的“现代散文及习作”,课堂上原是座无虚席,但当温瑞安率领着“神州”的一行人进入之后,他们各据一角,争先恐后的向乐老师提问,口齿之流利、事理之清晰,彷佛间魏晋玄谈之精采重现于兹,整个讲堂上突然间空廓起来,几乎只有袅袅的语音婉转流荡着。当时“不知先生何许人也”,更不知哪里来的不速之客,同学们结舌瞠目,惊得整个人、整间教室都呆住了。对初出茅庐的我而言,温瑞安是个“梦魇”,魇魔乱舞,过去我所知的文学世界都成了一场不合情理的梦。我心虚、内愧,惶惑难安,简直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资格来念中文系。本来对自己读书实力很自信的林保淳认识温瑞安的第一感觉是自己没资格念中文系。可见温瑞安有多优秀。
                      结果,学生们由于跟着温瑞安天天办诗社,出诗刊,这些很费时间和精力的。所以他们后来根本就不上去学,不去考试,荒废了学业,最终大学四年混了个肄业,导致神州诗社跟社员的家长们产生严重对立。
                      在这里我要帮温瑞安的大哥温任平说句话,温任平对于温瑞安出国留学却不上学的行为非常生气。温任平多次指责温瑞安去了台湾留学结果没有念书,而是在流浪,带着他的一群江湖朋友们一起流浪,是一群不自爱、不自重的江湖流氓。昔日天狼星的朋友常调侃温瑞安等人:“温瑞安等人到台湾不读书,而是去打山猪”。
                      站在家长的角度来说,绝不过分。到了神州诗社后期,家长们直接冲进神州诗社兴师问罪,把自己的孩子带回家。引发了神州诗社社员的退社狂潮,一波接着一波。神州诗社社员陆续退社。
                      笔者认为,如果温瑞安等人把学业放在第一位,在能够顺利毕业的前提下,业余时间写诗歌、办诗社,把写诗歌、办诗社作为主业(上学)之余的兴趣,一步一步慢慢来,也许,情况会好很多。
                      温瑞安在风起长城远中写道:我今年回马,兴高采烈赶到您的家,您皱着眉头出来,隔着深锁的铁栅,冷得像一块铁。您不让我进去,青着脸说嫂嫂的妹妹在,她从英国回来所以不便让我进去。我当时有“不该未学成就回来”的感觉,虽然我也是出国念书,但您似乎不认为我在念书,而是在“流浪”(您的信中一再这样说过),是“不自爱,不自重的社员,天狼星诗社不需要”。然后我在您门外,等了差不多四十五分钟,您出来带我到茶铺去,没有问我们的生活,没有问我们的欢乐悲戚,只追问商晚筠是不是跟我们共住在一起──难道山庄中人手有多少比山庄中的人是否活着着更重要吗?我兴奋得忍不住告诉您诗社史要出版的事──我千里迢迢回来,这件事我想亲口告诉您,这也是我回马极重要的一个主因。以为您会高兴,以为您会微笑,只要您嘉奖的深视一眼,一切便都值得了。我曾有过许多嘉奖,但那不是您的。于是我告诉您,激动地告诉您,口水都干了,再叫杯菊花茶说完为止。外面太阳象一面冷墙,街道上仿佛一切都静止了。您冷着脸,青着额筋,我看到您桌上的咖啡已冷了。您说:“我反对诗社史的出版”。我的心也冷了下去。您说:“从前的事,我都忘了。”忘了?哥哥,十年来的奋斗啊。一生的愿望啊。我们之所以来台湾,当初,我们都不是要完成您的意愿吗?而今我回来,借钱回来,在期末考时仍彻夜写小说卖钱的回来了,您却说:“小心他,他可能是台湾间谍。”您更不该的是怎么能对爸说这种话啊。爸爸年纪大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很爱我们、很忧虑的父亲,您这样说,如果不是要使我回不去台湾的话,可能只是要我住在家里,多受爸妈的注意以及予我牵制罢了,而您不住在家里,可以完全免去这些烦忧。因为您知道,我不可能是劳什子的间谍。
                      有一次,台北有一位社员因为一些事做得不够精神,受到几位决策小组的苛责,他受不了,跑来跟我说,他们怎么不了解他。他认为他们没有念书、翘课、偏激、“读书人不是这样子的”。那时天色已入暮,天穹渐垂渐低。我听到我的社员,正在批评我的兄弟。他们是没有念书吗?还是把太多的精力时间,都花在影响人上,然后午夜的时候,抽掉自己睡眠的时间,来独自念书?他们是翘课太多吗?一个同学病了,他跑去替他洗碗、请假、交作业,所以没上几堂课,难道一定要堂堂都上的学生,才是有成就的学生吗?他们是太偏激了。他们看到自己的社友没有交稿,便天天催,天天骂。催来做什么?不过自己多改一点稿,多花一点时间;骂来做什么,不过徒增多别人对自己的生气。我们又不是写作研究班,既不收钱,又没有名望。他们何必要冒“读书人不是这个样子”的罪名呢?他们绝对可以“那个样子”,比方说天天上课,比方说做个好学生,可以做到不亦乐乎,做到忘了自己是替社会的模型念书,还是替爸爸妈妈的好孩子念书,还是替同班的立身楷模念书,还是替自己念书?为自己,念,一点点的,书。真正的书。他对我说着。


                      IP属地:新西兰11楼2017-01-14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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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俄真在风起长城远中写道:从马来西亚回来后,我心里烙着你哥哥那句不屑的话,那时他当着你父母及几位外人面前说:“我这个弟弟是一个没有骨头的人,他不是在念书,是在台北浪荡。”在那段恐惧的回马日子中,我颓丧极了,不能天天和你相见。每次一见面,我都忍不住要哭,但不知道真正伤心些什么,自己也不能了解。你总是温和地劝解我。从大马一回来,就恰好碰上开学。我们都决定要好好上课。每天早上你按时起床,傍晚按时回来,我在家中按时等候,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星期,我开始蹩不住了。我又管不住自己引诱你跷课。安静的生活开始起微波。
                        廖雁平在风起长城远中写道:天狼星诗社总社长温任平不知何故,竟在外头极力毁谤我们,说我们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流氓,并在我们家长面前制造谣言,说我们在台没有念书,在台北流浪;使到我的父母亲置信不疑,曾来信大肆责备我不是。
                        温瑞安在风起长城远中写道:廖雁平较为恬淡,但他在屏东念了一年农专,却休学回了台北。当时有很多人不了解他。所以他家人也伤心欲绝,不再理他了。但我很了解他,他在屏东来回台北时写过一封信给我说:“我宁愿回来与你们苦乐相共”,就这样一十二个字,多少挣扎,多少努力,多少误解,都在谈笑间灰飞烟灭了!这也是感情的事,我当然不会怪他,因为我不能怪他,他也没怪我休了学,因为他们有一个整天休学的大哥,也够麻烦了。当然感情问题还有麻烦,家长的误解也是有的。历年来的诗社、文学社团,也真的太放浪形骸,予人印象太坏了,我们诗社的成立,也有一方面想改变这印象──但改变是累积的成果,不能一蹴既成的。不过我相信只要那是误解,就必然有解决之法,我们不能也不该对家长抗逆,但我们可以耐心地以行动使他们了解,这才是解决之道。我们以为真正有雄魄有意志的社员,是一定可以由自身做起,兼顾得到的。可是当然也有一些人无法坚持,我当年的爱将陈俊镇、谢安兴都是牺牲者,现在如正芬、玄霜,亦莫不如是。所以真正能数面兼顾(如爱情、家人)的人,就越发不可多得了,目下诗社里除山庄六君子外,仅有三、四人能做到而且做得完善而已。
                        曲凤还(真名王美媛)在风起长城远中写道:而潮渐渐地退了,浪也渐渐地小了,有些人渐渐不见了!学校和家庭的压力,使原本开朗的人皱起了眉,使原本挺拔的人驼了腰,然后就退了!也许是聪明的吧!因为这条路毕竟不是笑笑闹闹,蹦蹦跳跳就走得通的。也许是看破了吧,当年是迷,而今是悟?为什么不回到原来的生活呢?那一切都给安排好了──读书、考试、郊游……没有什么好犹疑的,自己驮着自己的一爿天,安稳安静且安全!为什么要放弃哲学里理性的批判,而陷入感情的激流?为什么要离开一条我习惯行走的路,而走上了坎坷和崎岖?为什么要承受那许多的责备,晚归时父母那令人心痛的眼神,上课时老师关心的询问,朋友中不了解但好心的劝告,甚至还有来自他们的,毫不留情的责备,为什么呢?何苦呢?我也曾低落、也曾退缩,也曾受不了他们严苛的要求,可是,当我仰首长叹,却一眼看到墙上那把大哥相赠的短剑,当我一气馁失望,总响起那句大哥的话:“许多人看不透便批评,有许多人看透了便放弃,但真正有操守的人,还是那绝望里的同情,了解后的迷信,才是那天地间无书无涯的一笔……我决定认你为师妹,而且准备要带你走长长的路,让你去受苦。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后悔。”我不会!再难走,也得强打精神,撑持下去,笨就笨吧,傻就傻吧,我,总是他的师妹呀!真的很怀念当年携手的伙伴,在功课忙碌之余,在心灰意懒之际,可曾想过,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一群人?那么,不妨回来看看吧,看看我们能不能把一面墙撞出一条通路。这条路可能黑,可能暗,可能不好走,但正因如此,每一丝光线,我们都不放过,我们都会牢牢抓住!回来看看我们,正如那位刺客渡也,看看我们“死了没有?”我想起曾经有人说,我们是“小圈子主义”,当时我说他错了!如果是“小”圈子,那里会有我呢!而今,如果他来看看,会发觉,这不但是圈子,而且是个围得圆圆密密的家,圈子绝对不小,家也不断扩大──那人怎么连圆圈圈这首歌也没听过呢!“圈圈围得圆又圆,一辈子也不分开!”活在感情里,不但痛苦,而且快乐!


                        IP属地:新西兰12楼2017-01-14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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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温瑞安在后期也意识到了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冲突这个问题。所以他不是真傻。而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温瑞安在中国人中有这样一篇文章:当我说中国时我只是说
                          当我说中国时我只是说
                            晚上坐车,从深夜驰至天亮,北部到南部。午夜以后,大家都睡着了,我脑子里一片恬静,因为宁谧,所以可以想到很多东西,想到中国的问题,神州的重担,自己的未来,社员的前程………才觉得自己好久好久,因为忙,好久好久不曾如此畅思过了。在黑里、没有人打扰的情形之下,我的思潮一如向前急进的车速,超越而不甚清楚。窗外的景黝黑而疾,是什么树是什么草,还是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在时间和空间的隧道中行走!黑夜里坐车疾驰,在里边思考、布局,风云诡谲,是一种何等的过瘾。智慧如何形成,如何结晶,如何落实,真是一种比大彻大悟还要酣畅的惊悸。而我在这时间空间之流里,完全是在一体的,是江流石不转的八阵图,是佛前无尽意的长明灯,也是神州里傲岸如我沉潜如我者温瑞安的我思我在,一旦在我思虑中出现了,再也抹不去它的存在了。
                            想到中国时我只是说……余光中的诗……有一个人,像你像他像我。中国的悲哀不止是一道海峡的隔开,五千年来的包袱,还有世界的古老残骸的人心与文明,流落在外的炎黄子孙的身世与悲愤。想到神州的重任,犹如一个人拿火炬在黑林子里边跑,要把火种传交给接来的人。不能走错了方向,还要小心陷阱,更不能停下来,“AndNow,The End Is Near,And So I Face The FindalCurtains……”这首歌我们不能唱,因为责任还没有完成,要世世代代去完成。社里的一群人都很苦,有些忙得要休学,几天没睡好觉了,有些穷到几天只吃了一个馒头,这聚会的钱还是一直找到了刚才,才勉强东借西借欠凑够的。一群那么苦的孩子,为中国,捱骂、写诗、工作、编稿,而我……他们的眼光都期盼向我,我怎样才能把他们带向与历史同不朽?……云阁带病聚会,现在已转在我旁座睡了,因为感冒,连窗都不能开。阿还在我前面,刚才因怕我敲她的头,拿两根筷子在头上巡逻着,而今竟仰头张大了鱼般的嘴巴在睡觉。这一些可爱的人,却是承受着不同的悲苦,而没有苦容……自己的未来,是大事业,还是退隐?走下去,是天荒地老,还是一片荒芜?成辛、岳之志,岂是我所愿而已?还是回过头来,写我的文章,一心去完成我一生中第一个小志?一车子里社员均匀的呼息声,却如一条鞭子一条鞭子般的沉重,击打在我底肩膀上……社员的前程如梦,而我们的梦却建立在现实中,而且我是一砖一瓦建立它更且落实了它的人。只是啊……只是社员们蒙受苦难时,现刻的我却仍是没有法子帮助得了他们,像今在徐采桑明明来了,但只差五分钟,五分钟后就要出发了,她妈妈姐姐却来了,闯进了我振眉阁中,我一气叫别人请她们出去跟黄昏星等谈,然后却救不到未能自强的徐采桑了。此刻我们在征途中,她只有在灯火下怀想一条长征的路。……又如子华,不能得到家人允许与我们前往,便要走了,我说:“你就留送我们吧。”他一直等到我们出发,同一部车上,却是站着,扶着把手,不肯坐下来,脸朝内的看着每个在车后坐着的我们,然而他就要下车了。我请铁铮把他在下车之前叫过来,把我在胸所佩的社徽交给他……除了把我的社徽交给他以外,我能做得到的是什么呢?我是个没有社徽的人了,在社内是要捱打的,只是打吧,打了如果能补偿我还做不到的,做得不够好的……其他如慕湘、扫月、剑君等,莫不是在极度的困扰下成行的。就这样骋思着,四周更是一片黑,但我心里的光还在发亮。我心里的光在发亮。
                            车行到末了,夜黑到终了,又有晨曦了,那晨曦在初现是一丝丝的沁透,是幽明和浅悲的。我无由地想起去年五月从马返台之晨,妈妈哭肿的眼睛和不断揉搓的红鼻子,要哭却强笑的姐姐,穿蓝纹长绿睡衣的爸爸,天还没有亮,车子就来了,我们在悲哀中上了车子,车子就走了,那破旧的听雨楼旧居在黎明中一片深哀。然而我们就要走了,然而我们就走了。车子飞驰在路上,天空渐明,一线残霞如艳,像血一样却微带金色的抹在天边,告诉说太阳就要升上来了;就在这时,那低俗的司机插入了录音带,播出了低俗的流行广东歌曲〈飞机猫食〉,那怪叫怪吼的乡音一声又一声,凌晨的寒风一绺又一绺,从窗边沁了进来。
                            稿于民国六十八年四月二日第廿八届聚会于乌山头
                          但是想想归想想,温瑞安根本找不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走到他当时的那一步,根本就不存在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而且多年以后,温瑞安身边的义弟义妹们换了一批又一批,其根本原因仍然在不停地跟现实生活产生严重冲突。


                          IP属地:新西兰14楼2017-01-14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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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州诗社的退社狂潮
                            由于理想跟现实的冲突,终于引发了神州诗社的退社狂潮。
                            黄昏星在乌托邦幻灭王国写道:
                            当时的神州诗社就像冬天的火炉,吸引了许多人前来取暖,投身当中的新秀和社友,都有一个共通的志向,那就是一起做一番事业,家庭、学业就顾不了那么多,若更深一层分析,也就说不出个所以然,是热情和理想掩盖了理智,不察觉中投入不明的深渊而欲拔不能。
                            勇闯文学路,理想之路,外人看我们走得轰轰烈烈,实则暗潮汹涌。
                            早在罗斯福路五段期间,就有一些社友因不同的因素而离开诗社,首先是殷乘风,随后许丽卿、楚衣辞(郭秋风)相继退社,道不同不相为谋本是件正常的事,不足为奇,亦无须大书特书。然则到了一九八〇年初,集体退社的现象却极不寻常,预示着诗社一步步走向颓败甚至解散。
                            原以为搬到了永和永亨路153号的新社址,经营出版社及出版武侠小说,众社友的经济应可加以改善,这是我们在此扎根的事业。
                              这样的搬迁当算是最佳的定所,但怪就怪在许多事件相继发生,甚至令人措手不及。先是家长来社兴师问罪,带走不回家的孩子,随后陈剑谁和秦轻燕瓦斯中毒送医院,我也因急性肝炎而住进邮政医院,吊了足足一个月的点滴,出院后复诊捉药,如此折腾了大半年,却因出版社发行部之业务不能停歇,休息不足下,病情一直时好时坏,一直到一九八一年返马后,经过三年的休养始有起色。
                              社员进进出出原本寻常,周清啸三退三进依然是好兄弟,怪的是退社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先是罗海鹏,他为表去意,竟然写血书铭志,离异之心如此壮烈,亦是十年来少见。一九七九年九月长弓出版社印行的温瑞安著作《神州人》,为此书撰写代序就是罗海鹏。罗海鹏在前言还把司马迁写《史记》、连雅堂撰写《台湾通史》与温瑞安写的这部书相比,他还这样提到:
                              瑞安先生自一九六七年起创“绿洲社”,经过了六年的努力,发展成一个拥有十大分社,一百三十多位社员的天狼星诗社。到一九七三年他和几位共生死的兄弟一同回来祖国台湾求学,并于一九七六年结合台湾有志青年共同创立“神州诗社”,替国家厚植反攻国力;成为文化上的一支精兵。这神州社是诗社,也是文社,更是一个共患难同真情肯为国家社会文化教育做事的年轻人社团。自创社以来,不知发生多少可歌可泣的事。
                              赞誉、肯定,而且奉为圭臬,这般的肝胆相照,不料半年之后,竟变得如此惨烈,谜团不得解,直叫人对人性的两极思变倍感迷惑。更多的是不知明的心酸。
                              直到更后期,其他社员如曲凤还,秦轻燕、戚小楼、陈慕湘等核心社员几乎在同一时间不告而别,失去联络,也无从知晓他们退社的原因。是甜贰的结交脱了轨,还是大家都疲累了?多年来参与诗社的事务,大小活动全力以赴,聚会时的喜悦,即席创作的苦乐,出版诗刊、文集的无限期待。兄弟姐妹结义,当初纯真的情义好像在岁月不停的运转中忽然变得浑浊不清,肝胆相照变了调,谁也料想不到。
                              吊了一个月的点滴,也足足让我反省了一个月。当思绪沉淀后,昼夜反覆抽丝剥茧,理出一条更为明析的思路,日月轮转,心中终于有了决定。我告诉自己,以后我将追寻属于自己诗人的天空,一条寂寞的长路,作为理想追求的终结。
                            “经一事,长一智”代价未免太大了。多年来可歌可泣的光辉岁月将随历史的沉落而退色。唯一不变的,就是怀着诗心,以较成熟的心智面对当下,盼望未来。
                              我将在病房写成的日记撕成碎片,但还是无法忘记:
                              翻飞岁月,此去经年,含泪的脸谱,怀着一如既往常笑看人生。默默告诉自己:黄昏星已死,再生是李宗舜,刻意遗忘可以疗伤,多年来的神州事迹再作回顾,是两照面,暗香人影,狂歌当哭。
                            陈剑谁(真名:陈素芳)在遥远的鼓声──回首狂妄神州──刊载于台湾《文讯》杂志总二九四期[201004]P093~100中写道:长期的金钱匮乏、学业荒废、开不完的批判大会、愚公移山似的背书卖书,有些重要的社员尤其是神州初创时的成员陆续退社,我们悲愤的说他们意志不够坚定,违背我们在明月下结拜的誓言。退出的社员常成了温瑞安武侠小说中的背叛者,面目猥琐,下场凄凉狼狈(写完这篇文章之后,我强烈怀疑自己又在他的武侠小说中死了一次),当时我们竟然觉得看得很过瘾。
                            温瑞安当年亲手赠剑给最看好的侠少殷乘风,把高信疆送给温瑞安的剑,转赠殷乘风,结果殷乘风反而是最早期离开神州诗社的。
                            周清啸三退三归,最终又回到了神州诗社。
                            最后,终于由于理想跟现实的冲突,神州诗社的社员们陆续退社,开启了退社狂潮。就连神州诗社的重将曲凤还、陈剑谁等都退社了。
                            身为神州诗社副社长的黄昏星不理解曲凤还、陈剑谁等重将的退社,因为他们退出的时候没有解释原因。其实真正的原因,陈剑谁在在遥远的鼓声──回首狂妄神州──刊载于台湾《文讯》杂志总二九四期[201004]P093~100中写的很详细:1980年中秋过后的夜晚,我记得正在回信给读者,一边为刚开完的批判大会沮丧不已,突然涌进十几个人,他们翻箱倒柜,带走大批资料,也带走温瑞安、方娥真、黄昏星与廖雁平。惊慌失措,脑筋一片空白,出事了,我在害怕之余却还觉得“也好,至少明天不必开会”。黄昏星与廖雁平一天之后放回来,温瑞安与方娥真却被送进军法处,等待审判。大哥被抓,谁也无心做事,黄昏星天天骑脚踏车到新店军法处为温瑞安、方娥真送菜,时间在无所事事的等待中过去,以前内心强制压抑的迷惑不平,一点一点扩大,也不知谁先说出口,先是小心翼翼,然后越说越多,说到过去的辛苦,在大会上的挨骂,家人的不谅解,前途的茫然,大家哭成一团。泪眼相望,是该离开山庄了,青春梦醒,生命还是要回到正常的轨道运行,回首年少狂妄,恍如隔世。我们当年信奉的“中国”从理想中的文化意象落实为世界大国,但与我何干?当年关爱神州的文坛长辈,朱西宁、高信疆,均已走入文学史,那些一起写诗的朋友,周清啸因心肌梗塞壮年辞世,令人神伤,更早走的是盛年的林耀德。黄昏星、廖雁平在侨居地为生活奋斗,写诗、读书还是生命重点,只是排序在家庭、生活之后,每次与他们相聚,总是人生乐事。倒是当年在台湾的社员却是不想回首往事,毕竟有些伤痕,即使结疤也不能一看再看。
                            写诗、读书还是生命重点,只是排序在家庭、生活之后,答案就这么简单、直观。
                            温瑞安一次又一次的身边聚起了一大批的结义兄弟们,又一次又一次的,一个又一个的“背叛”了,出卖了自己的大哥(温瑞安)。
                            从马来西亚绿洲社和刚击道开始就跟随温瑞安,从马来西亚一路跟随到台湾的二弟黄昏星(真名:李钟顺、离开温瑞安之后改名:李宗舜)在他的文章乌托邦幻灭王国中这样写道:过去许多追随主事者成大事而不留名的神州人,在诗社忽遭巨变之后,默默在各个角落安身立命,不愿再提起过去所受的伤害,执意维护诗社。他们对往昔的点点滴滴,常存于心,美好的收深处,不愉快则抛诸九霄云外。三十多年来,谁都不愿碰触那渐愈合的伤口。大家都知道,一旦诉诸文字,覆水难收。曾几何时,主事者却声嘶力竭,口口声声指责别人背叛和出卖,忘了自己乖离原则和初衷,试问这样的人,有资格批评和责难别人背叛他吗?若说神州诗社是温瑞安武侠世界在现实的延伸和落实(钟怡雯语),那么大伙儿在阿里山结义相知相惜,奇缘结社,多的是肝胆相照之士,最后为何除了方娥真之外,其他的都是叛徒?
                            方俄真也在话神州、忆诗社:一条生路──刊载于台湾《文讯》杂志中两次提及温瑞安魔鬼的一面写道:
                              我曾在囚室中想,为什么社员要诬告我?我离社是因为其中有社员对不起我在先,我与温瑞安也因此而分手,我都已经走了,为什么仍要诬告我?这些诬告者,我有时真要怀疑,不懂他们到底是社员还是来卧底的。我由他们知道了温瑞安魔鬼的一面,但他与叛乱绝对无关,我不可能指证他这项罪名。
                              三十年后我首次提及温瑞安魔鬼的一面,是因为潜回社内的诬告者早已把流言传得火红火绿,厚道的人则心照不宣;它是温瑞安的弱点,诬告者只要一提此,立即会使大多数人连成一线,变身化为优越感的圣人鄙薄他;如果他不面对,将会持续成为一生的弱点。我不想有心人趁机用这弱点造成他诸多不便,正如诬告者当年用这弱点诬陷他叛乱,其实两者并不相关,可以说是两回事,然而用它陷害人偏偏最有效。
                            这魔鬼的一面没有具体明说出来,不过笔者大概也能猜到,不外乎欠钱不还,利用神州诗社社员牟利,害的大家肄业,以及后期的大搞个人崇拜。


                            IP属地:新西兰15楼2017-01-14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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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8 06:2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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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认为,温瑞安神州诗社失败的主要原因是过于理想化,脱离了现实。作为留学生,却放弃了学业,休学,肄业,办诗社,甚至带着社员们一起逃学,办诗社,这一群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的出路在哪?温瑞安的想法应该是大家都当作家,靠文字吃饭,以此来复兴中华文化,传播中华文化,所以经常鼓励新秀,提携新秀,批改社员的诗和文章,指点社员怎样写好诗歌、散文等等。
                              可现实是残酷的,笔者认为,一个成功的作家,天赋是必不可少的,拥有这种天赋者毕竟是极少数,而大多数人只是普通人,再怎么努力也成不了名作家。
                              神州诗社这么多人,能在这条路上走的通的,只有温瑞安和方俄真两人。
                              温瑞安年纪轻轻就出版了诗集、散文集,并获得了文学圈的好评。后来更成为了近代著名武侠小说家,新派武侠小说四大家或五大家之一。
                              方俄真惊才绝艳,诗歌绝不弱于温瑞安,被台湾著名文学家诗人余光中看了方俄真的诗歌惊为天人,评价方俄真为缪思最钟爱的幼女。缪思是希腊神话中的诗歌女神,可见方俄真诗歌写的多好。而方俄真在散文方面的能力也非常突出,温瑞安曾经在批改方俄真的散文的时候,惊讶的感叹,你的散文竟然写的比我还要好,我没法批改下去了。
                              但其他人就不行了,甚至包括神州诗社副社长黄昏星,大将周清啸、廖雁平、殷乘风,曲凤还等人,他们的表现最多是因为够努力比普通人强一点,但仍是普通人,没有能力得到文学圈的认可,没有能力完全靠文字吃饭。
                              温瑞安在为黄昏星、周清啸的诗《两岸灯火》写的序文江山万里中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如果黄昏星与周清啸的诗还有必须注意的弊病的话,那莫过于其模仿性了。这里指的是在别人影子的创作却应避免。”他指出的“影子”分别是温瑞安自己和方娥真,黄昏星和周清啸在写诗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模仿温瑞安和方俄真的诗。温瑞安在自己的〈九辨〉里他也说过“因为大家较受我个人影响,所以大家的文风也较酷似。”
                              正如我所说:温瑞安在中国人写了这样一篇文章:当我说中国时我只是说
                              说明温瑞安在神州诗社末期已经发现问题,并思考这个问题了。
                              结果后来的温瑞安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仍然是用人往死里用,结果把人都逼走了,逼反了,就很耐人寻味了。结合唐斩事件来看,答案就更是呼之欲出了。
                              2012年9月初笑商去网易读书少年无情正传通知温先生唐斩病逝的消息,毕竟是两人当年的结义兄弟去世了。
                              温瑞安初时采用推诿战术,马上派人宣布“少无正传的留言温老师是从不看的!”这就表示一切与他无关。同时删除了笑商的留言。
                              于是网友精彩红尘转去其微博留言,如下:“那我的评论温老师一定能看到了!!!我希望少无能更新快一点,不是个奢望吧。另外温派重将唐斩英年早逝的事情,希望也能让温老师得知。”没有半句攻讦之言,结果该留言仍被删除,留言人也被拉黑,虽然,红尘在过往十年中,从没有说过任何一句对温瑞安不敬或负面的话语。
                              随后,温先生指使他的助理叶浩出来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人在做天在看。是的,不仅要比活得长,还要比活得久,活得好,活得快乐和活得夠强。”亦派秘书何包旦指责唐斩当年“以前我派遇上坎坷打击、流言攻讦的时候,朋友即给挑拨离间変敌人了,对我们落井下石,不瞅不睬,现在怎又摇身变成前辈、前贤了?”(为什么我说是温先生指使的?如非他本人指使,如果他还当唐斩是兄弟,那两条早就失去自我意识的狗,根本就不敢这么说。以上文字就凭这两只的水平,写不出来。)
                              紧接着温先生还在网易读书少年无情正传21回,借苏梦枕之口这样写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若然未报,时辰未到,宁为扑火死,不与黑暗存。”他还伸手一只食指,笑说:“人生的交往,就像卖一根小火柴,燃着了就去点亮,然后记住牠发光的那一截,其他---”他收回了食指:“可以尽忘。”
                              所以说,温瑞安不是真傻,而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当年神州诗社失败后,温瑞安反思过问题的所在,也很清楚问题的所在,但他选择了自己的路,那就是现在的这条路。于是他对他的粉丝是能利用则利用,怎么让自己舒服怎么来,逼反了不要紧,野火烧不尽,逼走你一个,还有后来人。结果,最后能够留下的,要不就是叶浩那样失去社会生存能力的人,要不就是有所图的马屁精。他也很享受被小弟捧着,这种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感觉。


                              IP属地:新西兰17楼2017-01-14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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