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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为生命的平台而存在。我是个舞台,将有无法想象之多的戏剧在它上面展开。这些戏剧会深入到一个个体的生命,时常地,个体的群体里,而有时,虽然极少,戏剧会上升起到我的自我的层面。一个这样的事件正在到来。它很快就会到来,它与我曾经经历过的任何事情都不同。”
“我与这个事件有关吗?”
“你是它的开端。”
她歪着头,眯缝着双眼。“怎么...?”
“你以前来到过我这里,很多次。你了解我的方式,但就象你忘了你的名字,你也忘记了我...我们。”
“为什么?我是说,我为什么会忘记?”
“你处在一个地方,在那里,视野会深入挖掘它自己,在那个空间里,你必须将所有肉身的自己留在外面。在这个当下一刻,没有它们的容身之地。它们生活在过去和未来里。它们是时间的附属物。你是那核心的火焰,围绕着它,你所有投射出来的心像都被赋予了生命。你有些部分活在这幅光的画面里,隐藏在动物性的外壳里,即使我让你看,你也认不出来。你,这个核心的火焰。”
她发觉自己控制不住地眨眼。“我怎么会是开端?我怎么可能引起这个...全球事件?”
“开端是一件事,而起因是另一件事。起因不是源自这个领域。你无法在任何地方寻找或找到它。它在这个宇宙开始前就存在了,在这个宇宙结束后也会继续存在。它是你的源头,也是我的。起因在所有一切事物里面。而当起因变成一件事时,就是开端。你就是这件事。”
她退后一步,然后一步步地后退。当她感觉到贴着自己后背的石头墙壁的凉意时,就停了下来。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行星。“你说你以前从未经历过这个事件。我经历过吗?”
“可能...”
“这是个什么事件?”
“它是个实验,所以,我们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这个事件即将来临?”
“起因无所不在。它说,我听。它阐释。我准备。”
“只对你说?”
“不,它也向其他人预告,只是预告到什么程度,我没法说。”
她犹豫地走上前去。“你说,我是一件事...开端。我是什么的开端?”
“你将诞生于一个全球性的大灾难里。”
“你那是什么意思?”她几乎叫喊起来。
“这场灾难的确切性质不得而知,只知道它将是全球性的,而且它将从--非人类的起因开始。它将影响到所有维度的生命。那是其起因。而那开端,就是你,就是去在我的表层上建立核心火焰。”
她注视着轻轻转动着的球体,疑惑她听到的任何东西怎么会有可能性。“为了什么目的?”
“把我的居民吸引到重新设计的全球文化里。”
“我怎么做到这样呢?”她感觉她的手在颤抖。“怎么做?”
“我们不知道。”
她朝她的主人看了一会儿,他只是回看着她。然后,她朝石头墙壁转过身去,交叉双臂,仿佛她又冷又困惑。而个中区别无法被任何旁观的人看出来。
“原来这就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你想引诱我去执行这个使命?而且是自愿的。”
“你会吗?”
“我怎么才能拒绝?”
“你无法拒绝。”
“为何不能?”
“因为那就是你。”
她转身看着那行星,然后看看她的主人。“你邀请我到这个房间来,就是为了让我参加你那重新设计整个行星的计划,然而你却是从善和恶的演说开始我们的对话的。为什么?”
她的问题让他笑了。“因为爱被遗忘在这两个假定的敌人中间了。这就象一朵花被扼在了虎钳的齿板里了。那齿板--一个是善,一个是恶,被同一个力量、同一个起因合拢了。这是有目的的。总是有目的存在。那起因是唯一能够筹划设计目的的力量,因为只有起因在所有一切事物里面。我想让你知道这一点,因为你将在自己的使命里遭遇到极其强大的邪恶,所以你需要超乎其他所有一切地,记住这一点。”
她打了个冷战,仿佛一个可怕的记忆突然被揭开了。“如果你想要我去执行这个使命,那就不要再告诉我更多了,否则我会拒绝的。
她想离开,尽管她脑海里没有任何目的地。她想要在一个有安全、有所爱的东西可以关心,以及有轻快的生命之歌在空气里欢唱的新世界里醒来。她以前曾经是个战士,她知道这个,但不知道那具体的情况,那是什么时候,或她曾经是谁。她的一部分希望有更多的时间休息,更多时间单纯地做自己,但她知道行星所说的是真的。她诞生和存在的目的已毫无疑问。那是对她清楚无误、确凿无疑的呼唤,去成为火焰,无论那个时代有多么黑暗,无论那风儿有多么猛烈。
“你肯定我会记得?”她低声说。
“我会提醒你的。”
“怎么提醒?”
“我将与你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