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花
受吧友@九州共明月@娴雅gq @念念不忘石头城的启发,网搜编排谈谈芦苇与芦花。
芦苇,古称蒹葭。
诗经中就有: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芦苇,自古与爱相关,结缘,是情的象征。芦苇是爱的根。
芦苇总在水土交界处,只在岸边潜水、湿地中,无土不根,无水不长。
廖公总在两可间,难归属其一,不能一贯。生于民国,长于共和;少年入伍,中年退伍;话剧演员,演了电影;一黑白柳堡(电影黑白时代结束),一彩色八连;当了谈情的偶像,不是英雄的模范,民间火了,大堂不温;入党有了一撇,看似成了,终难接那一捺;卖盐的喝淡汤,结了婚姻,离了婚姻;自己国内,妻儿国外;是退休,是离休,吧友不详。
芦根横生芦苇成片,单苇不存。倘偶然独立,难免攻讦,墙上苇,嘴尖皮厚。
廖公不是歌唱,不是翻译,不是工匠,演戏总要与人成群结队,抱团取暖,也必然承受拥挤。离群,则遇尴尬。
芦苇,随风而荡。芦花,飘零之物。即使有风,也飘不远,飘不高。
廖公遭遇人类从未曾的时代,与时事随波逐流,不能自主,不仅是他,人人如此。
中药,过去多用芦根水送服。白色的芦根,熬水,温润,是很好的药引子。
廖公,给予我们的是力量,是精神的慰藉。
芦花不粉不香,芦花之美,只可远观,不可近视。说的直白些,就是不可以亲近。
廖公只在银屏中,望之而不可即,见之而不可求;虽辛劳而求之,终不可得也。于是幽幽情思,漾漾于文字之间……
有一个古代的故事《棒打芦花》,现在戏剧也有传唱,可谓家喻户晓。(我妈6岁丧母,很早就深情地给我讲这个故事,我的印象超深。)
芦花,暗和廖公一生乏骨肉亲情。
由芦苇自然想到芦苇荡。芦苇荡,青纱帐都美,但芦苇荡是天然的风景,青纱帐是人为的劳作。芦苇荡,不同于大漠孤烟,长圆落日,芦苇荡至少有两个平面,上面芦苇的平面,下面是水的平面,芦苇在两个平面之间随风荡漾。芦苇荡坦荡、浩渺,足以让人神清气爽,激情澎湃。秋日的芦苇荡,即使密不透风,也显空旷凄美。
如果你不曾入过芦苇荡,喘息它的味道,是一生的憾事。
“芦花白,芦花美,花絮满天飞……”
廖公在法定下的有限自由发挥,呈现给我们的至善至美。
歌声中,想到柳堡,想到廖公,宛在水中央……答案在风中。
(巧合的是,歌曲《芦花》是由当年南京军区前线歌舞团著名作曲家印青、著名词作家贺东久合作而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