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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我最喜欢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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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1-01 17:55回复
    http://tieba.baidu.com/p/4797185852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1-01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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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9 19: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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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裳犹薄,春还未来。冷,是我咎由自取。】
      【我坐了亭中,阖眸等风来。待一夜梨花开,又是三月烂漫时。怀里少了把阮,便有些无所适从。而择花捧怀,似乎又显得画蛇添足,未免多余。】
      【我为陈情,该携“长情”。我为医者,原该医人。】
      【可阮未在怀,因而凡事皆有疏漏之处、不合时宜之时,我也医不了心。】
      【我在等一个人。好在这一次,等的是一个会来的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1-01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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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一支新枝,鞋湿了春露,它栖息的吟哭着。我冷眼着,陌生的冷眼着,路过无数繁华与枯荣。
        瞧见了一个背影,单薄的春衫,捕落些冷风的模样,上前。
        “你来的,真早。”
        我也弄不清自己的语气,我只知道,我已经站在悬崖边缘,离崩溃连一线都没有。
        就近坐下,自顾自的取茶喝。
        “不冷吗?”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1-01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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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打落第一枝花,是它招摇的错。我仰了颈,睨过宫墙深苑,想看看头一只归雁。】
          【什么都没有。兴许是冻死在了来的途中。也好,葬了和暖的梦中的春光里。】
          【若非那面容过于刻骨铭心,我几乎就要认不出她来。是她,又不是她。】是你晚了。
          【谢十娘,南衫,初白,谢婕妤。哪个才是? 此时此地,我竟择不出一个恰当的称呼,于是清浅略过。】
          【连礼数也一并略过。】冷,冷透了。扬州没有这么冷。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1-01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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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不咸不淡的,轻轻应她一句。抿口茶,腥的像混了血渍,晃眼的出现。霸道的占据。
            推开杯子。没什么好迷糊与妄求的。
            “是吗?”抵着指尖轻轻笑声。
            “扬州有所乐吗?”
            问她。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1-01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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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天冷,扬州心冷。在哪儿都一样,我从来都是惧冷的,却又习惯了受冷,如此可笑。】没有。
              【太孤单了,难熬。所以我来了这处。】
              【不去饮茶,茶能暖身,也只是片刻功夫。茶尽了,会陷入比之前更虚冷的地狱。】那么,宫中有所乐么?
              【我问她,替另一个人问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1-01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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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想吃西瓜了,没有为什么。
                “不知道。”
                鞋尖随意的踢开落叶,水又沾湿如意绣纹。
                我替自己回答。
                “不重要了。”
                我比谁都知道自己已近油尽灯枯。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1-01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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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9 19: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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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满意她的回答,敷衍的。终究妥协,指去端茶,有比没有号。说不清是替谁不值。】不,您知道。
                  【我不爱笑,尤其是面对这样的她。咄咄逼人。】不重要?怎么会不重要。
                  【不甘么,为谁。千山万水我只身而来,要与命运相争,眼前人却叫我瞧见命盘的不可逆转? 忽的泠语,抛开她上我下的累赘身份。】谢南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1-01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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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腔中的另一个自己桀桀冷笑,阴森而恐怖。
                    我听见自己说。
                    “念念,你拿什么来管我?”
                    我站起来,要走了,万物无留念心,我还是留下了什么的,对谢氏愧疚的大小南宫,一个冠着谢姓的婕妤位子呀。
                    “陈氏,我是婕妤――哪怕是最落魄的,我也高居昭阳,我也能喜怒恣睢。”
                    ……谁说不能呢?
                    我要走了,转身时,我才发现,我嘴角在颤抖,我蒙着脸,要哭啦。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1-01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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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又不是初初,为什么管她?生死福祸,与我何干。我入京,为的是阿珩,而非她。】我不是你三姊,自然管不了你,也懒得管。
                      【本不想说的,话到唇边顺当的滑落。恰当么?无所谓了。 】除了一个婕妤的名号,您还有什么?
                      【她大可以治我一个不敬之罪,可她不会的。我别过头去,只觉得她可怜。同我一样的可怜。于是我直起身,弯腰低眉,嘲讽至极。】恭送婕妤。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1-01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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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抖落的余音恰好落在身后,我也听见了自己的可悲。
                        我记不得从前问美娘姐喝茶吗的神色她们都会了巧言令色,独我忘了。现在学,还不晚。
                        我对自己说。
                        “你现在是个什么?”
                        轻的音。指抚开袖间纹路,新蝶欲飞欲迟,杨扬袖,似抖落纸屑,扬落在炉火前。
                        “我仅有的这个却能给我许多啦。”
                        别提三姐姐了,我不配了。
                        “跪会儿吧。念念。”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1-02 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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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什么?什么都不是。】
                          【除了“长情”,其实我什么都没有。一无所有。】
                          【可你也一样。】
                          【一寸寸俯身,膝抵达冰凉青石,沾上了晨露。】
                          【为她不值,也为初初不值。这里头的岁月,究竟磨平了多少事?】
                          【我低垂着颈,余光里是她渐而飘远的华裳。春不会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1-02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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