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睡好,我这人一睡不好,眼睛就肿,今天进课室龚被我吓到,问我你怎么突然沧桑成这样。心里有事就睡不好,想想是我自己的问题吗,还是因为我太心大,所以究竟有没有人相信我真的对曾经所谓的少年嗤之以鼻呢。其实我也不是念旧,只是习惯了的东西真的很不喜欢有变化,会感觉奇怪,但可能有些人真的需要这些仪式感的告别才会相信真的已经告别了吧。
就像昨晚的谢师宴,想安安静静吃顿饭,可是突然又变得形式化起来,什么让老师来几句献语,可能大家都需要这些仪式才会觉得这饭有意义,并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样是朝着这顿饭去的。对我来说,仪式化的告别并没有那么重要,我的想法:那个人存在的痕迹其实是你怎样都消灭不完全的,我是唯心主义,心无他,世界自然无他。
我大概是薄情寡义之人,肯从不算圆满的一些过去放过自己,那些我知道无法同行的人我也早已不放在心上,单薄的身躯背负不了太多关于闲杂人等的记忆,如果有种人一直活在过去的话,对不起,因为我恰恰是一直活在未来的人。
这一程,能一起走便是人生的何其庆幸。后面不接所以了,只想午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