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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太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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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十四再次发文~从lofter上把文搬过来
设定:*微自闭症学生敦×国文老师班主任宰
*大概算是糖吧…
*一定会有的ooc...
「一月你还没有出现」
他望向窗外,窗外大雪弥漫。
天色昏暗,叫人只想蜷缩在暖和的被子里。但假期已经结束了,今天是新学期的开学典礼,再不情愿也挣扎着起了床。洗漱更衣完后,发现并没有任何可以直接食用的东西,便背上书包出了门。
名为中岛敦,是个高三的普通学生。
路面上积了层厚雪,踩上去松松软软的,雪也纷纷从天而降,他撑起一把白色的伞。整个街道都是极致纯粹的白色,不是令人窒息黑色也不是触目惊心的血红,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徒步到学校时,伞上已积了层薄雪。住处其实离学校并不算特别近,但他却不愿搭电车。因为不喜欢那样人多的地方,不想和那么多陌生的人处在同一个狭小的封闭空间里,不想和陌生的人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他将雪抖落在地,收起伞,走到鞋柜处换上室内鞋。然后到班级将背包放下后便径直走到学校的礼堂。听到同班的同学说今年会换一位班主任,先前的那位小林老师似乎结婚了搬去京都,所以辞职了。
开学典礼不过是校长与一些领导人的发言,果然同前两年的一样无趣。台上的老师们都带着不苟言笑的表情,但最角落却有一位随意地穿着风衣,内里是条纹衬衫与黑色的马甲,手腕和脖颈上缠着绷带,在一众正装的老师中格格不入。少年打量着台上那人,思索着他究竟是不是老师。大概是被那人发现了自己的眼神,一时四目相对,那人朝自己轻轻一笑。少年以为自己这样的直视过于不尊,慌乱得立马转头看向窗外。
窗外的雪还在下着。
太宰是去年毕业的,厌倦了东京便只身来了小樽,安定了住处,面试后便被这所高中录取了。虽然是今年第一次参加工作,但因为是名校出身而且正好有位老师辞职便被委以带这个高三班级的任务。他站在台上一眼就能望见那学生银白色的头发,想必小林老师说的那位有轻微自闭症的学生就是他了,在向自己介绍这个班级的情况时让自己要多关注这个学生。他感受到这位学生正在打量自己,于是他正视了那双独特的紫金色眼眸,然后朝着他微微一笑。那位学生却仿佛受惊的小猫似的慌慌张张地转头望向窗外。看来果然是不善于与人接触的小孩。自己便也不自觉地随他向外看去,窗外雾蒙蒙的。下着雪的小樽果然平添了一份清冷的美感。
冗长的典礼终于结束,少年随着人潮回到自己的班级,一如既往的独自坐在最后一排。大家都在讨论着新的班主任会是什么样的,但对自己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谈话声在一声清脆的敲门声后很快停下,所有人都望向门口,一位青年走上讲台,轻咳了一声然后说,“各位同学,我是太宰,太宰治。我是你们今年的班主任,也是国文老师,让我们在这一年里好好相处吧。”
少年抬头一看,竟是那位穿着奇怪的人。现在近距离观察,发现这位年轻的老师有着一头棕色的卷发,精致的五官勾勒出姣好的面容,想必会很受女同学欢迎的吧。但对自己来说,不管老师是谁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原来叫太宰治啊这位老师。少年低下头,在纸上轻轻写着。
太宰环视了一下,那个白发的少年像棵小白萝卜扎在靠窗的最后一排低着头自顾自写着什么。然后他努力想着小林和他说的班上一些学生的特点,于是他叫了白发学生的名字,“中岛同学。”
而少年只是抬起头来看着,并不回答。
“中岛同学和宫沢同学一起坐如何?”
太宰微笑着看向少年。虽然是个问句少年却知道这是通知,是不容他拒绝的,于是他点点头。
“好的呀老师!”宫沢贤治立马就将自己的书包搬到中岛敦旁的座位,然后他坐下,“敦同学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请多多指教!”
少年只是向他点点头,他知道这个金发雀斑的少年是个善良的人。
太宰交代了一些基本的事宜后便离开了教室。然后便开始上数学课。纯粹的数字和极度理性的运算,比国文容易理解多了。大概是因为教室太过温暖了,宫沢已经昏昏欲睡。少年突然感到胃部传来一阵痛,像是针扎般,为了不被发现,便咬着自己的唇拼命忍着。但数学老师国木田先生似乎还是注意到了少年的不对劲,“中岛同学,你没事吧?”
少年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但略显苍白的脸色却丝毫没有说服力。
“身体不舒服还是去医务室看看吧。其他同学翻开课本第八十页看第一道例题。”
少年还是起身走出教室,向医务室走去。这两年间自己没少去过,所以自己一踏进医务室时,与谢野老师只看了自己一眼便说,“是你啊,又是胃不舒服吧,去里面躺着吧,已经通知你的班主任了。”
太宰正在办公室悠闲地喝茶看报的时候,被通知班上的学生病了在医务室。今天是自己上任的第一天所以还是尽职一些吧。走到医务室的时候与谢野告诉自己中岛经常犯胃痛,顺便给了一杯水和两粒粉色药片。他走到床边,看到少年紧闭着眼,在薄薄的白色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发颤着,似乎真的很痛到却又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别人听见。
“敦君来把药吃了吧。”看着他隐忍的样子自己脱口而出叫了他的名。
这位老师直接叫了自己的名,一瞬间恍惚,自己有多久没听到自己的名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了。少年接过水和药,将它们吞入腹中。
“敦君没吃早餐吧,不行的哦不吃早餐对胃很不好的,以后不可以了。”
少年低着头不回答。自己一个人住所以常常没有时间吃早餐,但已经习惯了,即使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来帮敦君揉一揉吧,以前胃痛时学到的,会缓解一些疼痛的。”然后他便坐在床沿就要搂过少年。
少年一惊,自己一向排斥陌生人更何况是肢体上的接触,本能地就要推开他。而这老师虽年轻但也算是成年人,力气比自己大得多,一下就将自己揽住,手便放在自己的两肋骨间轻轻地揉起来。
“敦君,不要害怕触碰他人。”他缓慢而又认真地轻轻说着。他和自己贴得好近,身上有清冽的木质清香。自己还想挣扎,但他不容拒绝地轻轻揉着。
“是不是好多了呢,过一会儿药效作用了就会好了。”他边揉边朝自己笑着,眼里满是温柔。
自己身边一直有着各种各样的人,但自己总是拒绝去和这些人有过多的接触,因为所有的人对自己来说都很可怕,陌生人很可怕,善良的人也很可怕,但温柔的人,最可怕。
————tbc——


IP属地:江苏1楼2016-12-11 18:10回复
    好看,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12-11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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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7 10:3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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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12-11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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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12-12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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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ω^)↗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12-13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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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贴~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12-23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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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桑写的好赞!请务必加油~= ̄ω ̄=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12-27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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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的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12-31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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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7 10:2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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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楼主加油,话说结局是he咩?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12-31 17:08
                  收起回复
                    楼楼干巴爹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1-01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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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大写的暖!!ε٩(๑>₃<)7з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1-02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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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我们对面坐着,犹如梦中」
                        在太宰家住了已将近一周左右。每日清晨太宰会在准备便当前去叫醒中岛敦,却每次都看见少年早已起床,即使带着手伤极不方便也还是已经自己穿好衣服叠好被子,乖乖坐在床沿在等太宰来叫醒他。起床如此,就连倒一杯水也要先过问。太过拘谨,就好像事无巨细都等着示意后才敢行动。太宰无奈,和中岛说过无数次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却仍是无法改变现状。
                        太宰做好两人便当后中岛已经背好书包静静站在客厅等他。太宰无奈而轻声叹气,揉揉他的银白色头发,“走吧。”
                        五月的日光恰到好处。广播里放着轻快的曲子,太宰轻轻哼着,有点不在调上。中岛在副驾上忍着笑,耳朵因为暖和而泛着淡淡的红色。
                        除了因为手伤同学们都格外照顾自己以外,一切如常。午饭仍是到办公室同太宰一起吃。今日是周五,然后怀着明天就可以休息的心思度过恬静的下午。太宰下午并没有课,但还是等着中岛下课一同回家。
                        回去的路上顺便去了超市买了今晚的与明天要用的食材。怀着希望敦的手能快点好起来的心情,太宰在食谱上下了不少功夫。
                        回到家后太宰洗过澡后便开始准备晚饭,放着些爵士乐,随歌轻哼着,切着蔬菜。突然中岛抱着书,端坐在餐桌上开始写起了作业。
                        “敦君怎么不在房间里写?”
                        “…因为…这样…有不会的可以马上问老师你…”
                        爵士乐如水轻轻,食物的香气盈满厨房,太宰切着蘑菇与番茄,不时看看文火炖着的排骨汤。在等水烧开时走至中岛身边,才刚弯下腰少年就用手护住作业不让看。
                        “让我看看敦君写得怎样嘛。”
                        “…不行…”少年红着脸死死捂着,一点放手的意思也没有。
                        太宰轻笑着揉揉他的银发,反正自己总是要批改他作业的。然后走进厨房继续晚餐的制作。
                        晚餐时交谈仍旧不多,大多数时候是太宰说着话,敦静静听着。近几日太宰每每尝试着问起他过去的事,他总是会眼神突然黯淡下来,闭口不谈,沉默着迅速吃完剩下的饭。今天也不例外。轻轻说了句“我吃饱了”便起身要回房间。
                        “敦君。”太宰也起身。
                        然后伸出手轻轻揭去中岛脸颊上的小米粒。
                        “去洗澡吧,然后一会儿过来喝牛奶。”
                        太宰坐着继续吃饭,看着少年点点头后红着脸迅速地跑回房间里,忍不住轻轻笑出声。
                        带着手伤洗澡实在是太过于麻烦,洗的时间也比平常要多上很多。但更为麻烦的还是穿脱衣服,自己早晨起的早一方面是因为还不习惯太宰的家,主要还是因为换衣服要花太长时间。清洗完后擦完身体,先把较为好解决的下半身穿上后,努力用右手将袖子套上左手。
                        “敦君还没洗好吗?穿衣服很困难的话老师进来帮你。”
                        忘记锁上的门就那样啪嗒一声被打开。少年急忙拿衣服挡住自己的上半身,太宰却还是看见了,少年瘦弱苍白的皮肤上斑驳着一条条深红色疤痕。一时间他竟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叫不出少年的名字。他只觉那些疤痕仿佛利刃冲击着他的视觉。
                        太宰走过去想帮他穿好衣服,手指刚触碰到他的肩膀,少年便向后闪躲着。
                        “别碰我。”
                        时间消不去的疤痕深深烙印在少年身上,触摸起来比刀刃还要刺痛。所有的丑陋都被人看去,所有的不堪与痛苦就这样赤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出去…”
                        太宰看着少年低头蜷缩在角落,以这样卑微的姿态要求自己出去甚至还带着哭腔。他心里全是动容与心疼,却也只好走到外面。
                        中岛关上门,只觉得自己再也不敢再看他的老师,他不愿意被同情。他尽可能快地穿上衣服,颤抖着握住门把打开浴室的门,低着头从太宰身边迅速走过,进到房间锁上门。
                        心下只觉凄凉。
                        他没有开灯,就那样在黑暗中坐在床沿。
                        万籁俱寂。真的是静得一点声响都没有,只剩下自己慌乱而急促的呼吸。
                        钥匙开锁的声音。
                        “敦,我说过的,不要总是一个人承受。”
                        “我想知道,你的过去,你的全部。有关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全部都说给我听吧。”
                        “因为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我想比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更了解你。”
                        “我想比任何人都更加疼爱你。”
                        太宰没有打开灯,没关上的门传来微弱的灯光。他就在这样微弱的光的指引下走到中岛面前。听见他慌乱的呼吸声近在咫尺。
                        终于,他感觉少年迟疑而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抱住自己的腰间。
                        他记忆中的冬天,茫茫白雪覆盖整个小樽,天寒地冻。暖气不足的屋内,他同其他的孩子们拿着沾湿的仿佛冰块般的抹布擦着孤儿院里的墙砖与地板,双手几乎冻得没有知觉。但一停下来偷懒被发现,接踵而来的就是树枝条的抽打与大声的谩骂,以及饿着肚子过一个晚上。
                        双手已经冻得通红,但最为难耐的还是因干燥而皲裂的伤口碰到水之后的疼痛,以及冻疮带来的痒与痛。一下午的清扫后,所谓晚饭只不过是毫无味道的荞麦面。
                        他讨厌冬天的寒冷,但更讨厌夏天。因为冬天穿的衣服较多,被树枝抽打没有那么的痛。夏天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被鞭打时会立刻在皮肤上开出触目的似藤蔓般的红痕。但他最为恐惧的,是孤儿院里那些比他大的孩子。
                        他们将他的头发剪得参差不齐。他们在吃饭时夹走他的饭菜。他们唆使其他的孩子一起欺负他。他们向院长诬告自己偷工作人员的钱包。
                        然后就会有被炭火烧得通红的铁棒烙在自己身上。未经处理的伤口会发炎流脓,然后结痂脱落,长成丑陋的深红色疤痕。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何而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记事起似乎就已经生长在孤儿院,只知道自己被工作人员唤作敦。
                        他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着疼痛与屈辱的童年。直到十一岁那年。两个陌生的人过来孤儿院,自己被院长叫到他们面前。男子有些微胖,穿着笔挺的西装带着眼镜,女子则是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真的是最朴素的白色,是他未曾见过的。他看见那名女子笑着问他说“从今天起你就要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好吗?”
                        他第一次见到那样好看的笑容。他胆怯着点点头。被牵着手走出孤儿院时他感到内心有什么情绪在涌动着。后来他在学校里学会了,这样的心情,应该用“欢欣”来形容。
                        他被冠上中岛之姓。中岛夫妇都是极其善良的人,他们从不曾强行命令自己去称呼他们父母。一开始他一句话都不敢说,怕自己脏兮兮满是伤痕的身体会弄脏干净整洁的地板与墙壁,在摆满玩具的干净的房间里睡不着。中岛先生会同他看棒球比赛教他下围棋,中岛夫人会用好听的声音念睡前故事给他听。中岛先生会每天送自己去学校上学,中岛夫人会每天做好不一样的便当和点心放在自己书包里。他们都极其善良而温和。他记得在某个黄昏自己进门时说“爸爸妈妈我回来了”的时候,他的妈妈边哭边紧紧抱着自己,以及他的爸爸湿润的眼角。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被这个世界讨厌着的吧,不然为什么总是带给他这么多的痛苦。他一直记得那个下午阳光不热烈也不柔和,他就那样看着两具破败不堪伤痕累累的尸体被护士用白色的布轻轻掩盖。他只觉如鲠在喉,发不出半点声音,也没有泪水没有哭声。他听见中岛家族的其他人说着他不一点也不伤心难过真是没有良心。
                        再后来几天他完全不记得是怎么度过的。只记得入葬后自己一个人回到家中,打开灯,整间屋子空荡荡的,没有食物的香味,没有唤他去洗手吃饭的声音。他走到阳台,感到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深入骨髓地惊恐着,眼里的泪水簌簌落下。他在泪水里仰望黯蓝的夜空之中的破碎星辰,寂静得仿佛是死亡。
                        再后来,他慢慢摸索着,学会了一个人该怎样生活。
                        他嘴里轻声抽泣嗫嚅着,“…第一次…自己做饭的时候…手被刀划了好几道…血不停地流出来…很疼…很疼…”
                        他近乎无助地哭着。太宰感到自己的衣服被他的泪水浸得湿透。听着他说着过去的苦难,太宰心疼得眼眶湿润。他紧紧抱住少年孱弱而颤抖着的身躯。
                        “敦,所有的苦难都是磨练。所幸你没有因此而走上邪径,静静成长。所幸我能遇见你。”在这不算晚的时间里。
                        “敦,以后和我一起生活吧。”
                        “我是说和我住在一起,一直。”
                        “我会比这世上任何人更珍惜你。”
                        太宰感受到了怀中少年几乎令人察觉不出的点头,他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他经常做同一个梦。离开孤儿院前,中岛夫妇离世前,遇见太宰治前,每次自己生活中有变故时仿佛预兆般他就会做这个梦。梦里他只身一人站在雪原之中,月光下雪原广袤无边,极端的寂静,没有路,没有尽头。他剧烈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怀着巨大的疼痛与恐惧,茫然无助地蹒跚在莽莽荒原。
                        今天他又梦见了,只不过,他在这荒原漫无目的地走着的时候,一只缠满绷带的手牵住了他,不知怎么地将他带到一个开满蔷薇花的房里。房间里有两把藤椅,他轻轻坐下。
                        然后他看见他对面坐着,是他的老师。
                        ————tbc——


                        IP属地:江苏17楼2017-01-16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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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敦敦不哭,太宰先生爱着你


                          来自手机贴吧19楼2017-01-17 08:36
                          收起回复
                            看着看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
                            哎哟喂……心好痛啊……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1-19 08:01
                            收起回复
                              2025-05-17 10: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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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的文好温暖啊!心疼敦敦又感觉好甜!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7-01-19 20:21
                              收起回复